第8章 征西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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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占庭帝國的宏偉宮殿中,朝會上孤島皇帝高坐於王座之上,目光堅定地審視著殿下的群臣。
君士坦丁博丁被鄭重任命為征西大將軍,獲此殊榮的他,單膝跪地,右手握拳置於胸前,神情激昂地宣誓:“陛下放心,末將定不辱使命!” 隨後,他領命前往康斯坦察任職,那將是他西征征程的重要據點。
與此同時,衝鋒犀牛將軍也接到了使命,他將率領君士坦丁堡軍區的兩萬精銳之師,去接管科波利斯、錫利斯特拉、康斯坦察、弗拉察以及維丁地這五個地區的駐軍。衝鋒犀牛將軍身姿挺拔,眼神銳利,大聲回應:“陛下,末將定當全力以赴,確保順利交接,掌控局勢!”
這五個地區的戰略位置極為重要,它們猶如拜占庭帝國西部邊境的堅固堡壘,掌控著這片區域,便能在軍事上占據主動。當衝鋒犀牛將軍率領部隊抵達時,當地駐軍整齊列隊,以軍禮相迎。交接過程嚴謹有序,衝鋒犀牛將軍迅速熟悉防務,安撫軍心,展現出卓越的軍事領導才能。
而在康斯坦察,一支匯聚了五萬大軍的雄師已然集結完畢。待衝鋒犀牛將軍完成五個地區的接管後,這五萬大軍便將隨著君士坦丁博丁一同開拔,目標直指匈牙利獨立的五個勢力。
匈牙利的這五個獨立勢力,對帝國的安全構成嚴重威脅。此次軍事行動,旨在對匈牙利進行再次軍事打擊,以重塑拜占庭在該地區的權威,恢複邊境的和平與穩定。
當大軍開拔之日,康斯坦察城旌旗獵獵,戰鼓擂動。君士坦丁博丁騎在高頭大馬上,身著閃耀的鎧甲,手持長劍,向士兵們高呼:“勇士們,出發!”
五萬大軍齊聲呐喊,聲震雲霄,塵煙滾滾五萬大軍向著匈牙利的方向挺進。
拜占庭五萬大軍在征西大將軍君士坦丁博丁的率領下,如狂飆突進,直逼匈牙利那五個獨立勢力。戰場上,拜占庭士兵士氣高昂,軍陣嚴整,而那五個勢力各自為戰,力量分散,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僅僅七天,這五個匈牙利的獨立勢力便如風中殘燭,被拜占庭軍隊徹底殲滅。戰場上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大地,匈牙利的天空都仿佛被這慘烈的景象染上了一抹血色。
匈牙利國王得知噩耗時,驚恐得麵色如紙。上次被拜占庭攻打,他被迫支付的天價賠款讓匈牙利國庫空虛,民生凋敝。如今拜占庭再度兵臨城下,他深知僅憑匈牙利一己之力,絕無勝算。為求自保,他匆忙派出使者,分赴接壤的波蘭和魯塞尼亞。
匈牙利使者快馬加鞭趕到波蘭宮廷,見到波蘭國王後,撲通一聲跪地,涕淚橫流地哀求道:“陛下,拜占庭野心膨脹,此次若匈牙利淪陷,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貴國啊!匈牙利願在危機解除後,割讓數塊富饒之地作為酬謝,懇請陛下看在兩國相鄰、唇齒相依的份上,出兵相助!” 波蘭國王坐在王座上,沉思良久,他深知拜占庭的擴張對周邊國家構成了巨大威脅,而匈牙利若亡,波蘭將直麵拜占庭的鋒芒。權衡利弊後,他終於點頭應允,決定與匈牙利結盟。
與此同時,另一路使者也抵達了魯塞尼亞。使者言辭懇切地對魯塞尼亞國王說道:“陛下,拜占庭的侵略行徑已危及整個地區的和平,匈牙利若倒下,魯塞尼亞必將唇亡齒寒。匈牙利承諾,隻要貴國肯出兵援助,戰後定有重酬。” 魯塞尼亞國王考慮到自身的安危和潛在的利益,也欣然接受了聯盟提議。
很快,波蘭和魯塞尼亞的軍隊開始緊鑼密鼓地集結。戰馬嘶鳴,士兵們忙著擦拭兵器、整理行裝,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而在拜占庭這邊,君士坦丁博丁剛剛結束對匈牙利獨立勢力的打擊,正準備乘勝追擊,進一步擴大戰果,卻得知了匈牙利與波蘭、魯塞尼亞結盟的消息。
拜占庭的營帳內,氣氛凝重如鉛。君士坦丁博丁望著遠方,神色嚴峻。他深知,即將麵對的是波蘭、魯塞尼亞與匈牙利三國總計十萬大軍的洶洶來勢,而自己手中僅有五萬兵力。懸殊的力量對比,讓這位膽小的征西大將軍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悲涼。
營帳中燭火搖曳,君士坦丁博丁坐在桌前,鋪開信紙,提筆蘸墨,心中五味雜陳。片刻思索後,他奮筆疾書,向遠在君士坦丁堡的妹妹卡捷琳娜傾訴心聲:“吾妹,此次戰事艱難,敵眾我寡,兄長恐將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拜占庭之興衰,在此一戰,然勝算渺茫……” 寫罷,他將信仔細裝入竹筒,係於信鴿腳上,望著鴿子振翅飛向天際,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數日後,卡捷琳娜在君士坦丁堡的宮殿花園中接到了這隻信鴿。當她展開信紙,看清兄長那力透紙背的字跡時,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她心急如焚,顧不得儀態,提起裙擺便匆匆奔向孤島的書房。
書房內,孤島正對著軍事地圖沉思,謀劃著帝國的下一步行動。卡捷琳娜破門而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不成聲:“陛下、孤島!求您將我哥哥調回君士坦丁堡吧!他說他可能會戰死,我不能失去哥哥啊!” 孤島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恢複了堅毅。他走上前,輕輕扶起卡捷琳娜,歎息道:“朕理解你的心情,可如今戰事吃緊,君士坦丁博丁是難得的將才,他在前線,能穩定軍心,鼓舞士氣。此時調他回來,不僅會動搖軍心,更會讓拜占庭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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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捷琳娜淚流滿麵,苦苦哀求:“陛下,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求哥哥能平安歸來。” 孤島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拜占庭的榮耀與安危,重於一切。朕相信,君士坦丁博丁也明白這一點。” 卡捷琳娜癱倒在地,悲痛欲絕。
孤島見此,“好吧,我現在下令將你哥哥調回來。”卡捷琳娜喜極而泣抱著孤島就是一頓親。
當拜占庭的軍隊如黑色洪流般再次兵臨匈牙利首都時,那座古老城市的上空已陰雲密布。城門緊閉,城牆上滿是嚴陣以待的士兵。而在城外,三國聯軍的三萬大軍早已等候多時,他們整齊排列,軍旗獵獵作響,目光中透著警惕與敵意。
君士坦丁博丁騎在高大的戰馬上,神色凝重地觀察著敵軍陣勢。他深知,後續的三國聯軍部隊正馬不停蹄地馳援,不出幾日,十萬大軍便會集結完畢。屆時,己方這五萬大軍將陷入絕對劣勢。為了扭轉局勢,爭取先機,他決定發動幾次小規模戰爭,試探敵軍虛實,打亂對方部署。
“傳令下去,各營做好戰鬥準備!” 君士坦丁博丁大聲下達命令,聲音在曠野上回蕩。拜占庭軍隊迅速行動起來,步兵們手持長槍盾牌,排成緊密的方陣,騎兵們則策馬揚鞭,在側翼待命。
第一次小規模戰鬥打響,克勒斯將軍率領拜占庭的輕騎兵如旋風般衝向三國聯軍的左翼。馬蹄聲如雷,塵土飛揚。聯軍左翼的士兵們見勢,立刻舉起盾牌,組成防禦陣型。拜占庭騎兵在接近敵陣時,紛紛張弓搭箭,雨點般的箭矢射向聯軍。聯軍士兵中不時有人中箭倒地,陣腳出現一絲慌亂。但很快,聯軍指揮官大聲呼喊,穩住了陣腳,弓弩手開始反擊,密集的箭雨射向拜占庭騎兵。君士坦丁博丁見勢,揮動令旗,騎兵們迅速回撤,第一次試探性攻擊結束。
短暫休整後,第二次小規模戰爭爆發。這次,拜占庭佐西莫斯將軍派出了精銳的重裝步兵。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如同一堵移動的鐵牆,向著三國聯軍的中軍推進。聯軍中軍的士兵們嚴陣以待,長矛如林般豎起。當雙方接近時,喊殺聲瞬間響徹天地。拜占庭重裝步兵憑借著堅實的鎧甲和強大的衝擊力,衝入聯軍陣中。一時間,刀光劍影閃爍,鮮血飛濺。雙方士兵展開了激烈的近身肉搏,喊叫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然而,三國聯軍人數眾多,逐漸穩住了陣腳,並開始對拜占庭步兵進行合圍。君士坦丁博丁見狀,急忙命令步兵撤回,第二次攻擊也宣告結束。
雖然這幾次小規模戰爭並未取得決定性勝利,但君士坦丁博丁通過觀察敵軍的應對方式和戰鬥特點,對三國聯軍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同時,也讓聯軍不敢小覷拜占庭軍隊,為己方爭取到了一些寶貴的時間,思考應對即將到來的十萬聯軍的破敵之策。而此時,遠方揚起的滾滾塵土,預示著更多的聯軍部隊正在趕來,一場真正的生死大戰,已迫在眉睫。
在匈牙利首都外那彌漫著緊張硝煙的戰場上,五天後,三國聯軍的十萬大軍如烏雲壓境,與拜占庭的五萬大軍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份來自君士坦丁堡的調令,本應如箭一般迅速傳至君士坦丁博丁手中,卻意外被佐西莫斯將軍截停。隨後,佐西莫斯竟召集全軍召開大會,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就此上演。
佐西莫斯站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上,神色倨傲,手中揮舞著那份調令,對著台下的將士們大聲說道:“你們瞧瞧,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征西大將軍!戰事危急之時,竟有調令讓他回君士坦丁堡享清福去!”
台下的將士們一陣嘩然,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滿。
佐西莫斯繼續添油加醋,冷笑著說:“哼,都再誇君士坦丁博丁貴為皇親國戚,皇家軍事學院高材生,軍事理論滿分滿腔熱血,可這關鍵時刻,怎麽就腳底抹油,想溜了呢?難道是怕了這十萬敵軍,不敢打了?”
人群中開始有人小聲附和,“是啊,這時候調走,算什麽事兒!”
“難道真的是貪生怕死?真不如皇帝陛下,雖然皇帝陛下戰力不行但是也從未聽說過他臨陣脫逃。” 質疑聲此起彼伏。
君士坦丁博丁麵色鐵青,站在台下,雙手緊緊握拳,他沒想到佐西莫斯竟會如此卑劣,在這緊要關頭,截停調令,以這種方式來侮辱他。
佐西莫斯看到君士坦丁博丁的反應,越發得意,繼續嘲諷道:“平日裝的自己如何厲害,結果呢?一到真刀真槍的時候,就想著開溜。我看呐,這征西大將軍的名號,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真給皇後和陛下丟人!”
這時,一位平日裏與君士坦丁博丁交情深厚的侍衛實在聽不下去,挺身而出,大聲反駁:“佐西莫斯將軍,你不要血口噴人!調令之事,博丁將軍事先並不知曉,而且,他是親自同意陛下的調令才來前線,怎會是貪生怕死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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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西莫斯臉色一沉,惡狠狠地盯著那名副將,“你少在這兒替他狡辯!我看你也是和他一夥的,是不是也想臨陣脫逃?”
那名侍衛氣得渾身發抖,“我跟隨博丁將軍多年,深知他的為人。他雖膽小,但還沒有到如此不堪地步,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台下的將士們也開始分成兩派,一派是相信君士坦丁博丁的,對佐西莫斯的行為表示憤慨;另一派則被佐西莫斯的言語煽動,對君士坦丁博丁產生了懷疑。
整個軍營陷入了一片混亂,而對麵的三國聯軍,似乎也察覺到了拜占庭軍營中的異樣,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內憂外患之際,拜占庭軍隊的未來,被一層濃厚的陰霾所籠罩。
在那被戰火陰影籠罩的匈牙利戰場,佐西莫斯的惡意詆毀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著君士坦丁博丁的心。麵對全軍將士那或質疑或憤怒的目光,他心中的屈辱與憤懣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
君士坦丁博丁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劍身反射出冰冷的光,他幾步跨上高台,雙眼通紅,怒視著佐西莫斯,大聲吼道:“佐西莫斯,你這卑鄙小人!竟在這生死關頭,用如此下作手段汙蔑我!今日,我便要與你刀劍見紅,以證我對拜占庭的忠心!我不會給我妹妹和陛下丟臉的!”
佐西莫斯被君士坦丁博丁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強裝鎮定,抽出劍來,色厲內荏地喊道:“怎麽,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你以為靠武力就能堵住大家的嘴?”
君士坦丁博丁環顧台下將士,聲音顫抖卻堅定無比:“兄弟們,我君士坦丁博丁自進入皇家軍事學院,就曾下定決心有朝一日能上前線!還要衝鋒在前!這次為了拜占庭的榮耀和大家的性命,我必拚死作戰!如今大敵當前,此人卻為了一己私欲,離間我與諸位的情誼,擾亂軍心!”
台下將士們被君士坦丁博丁的悲憤所感染,那些原本被佐西莫斯煽動的士兵,心中也開始泛起一絲疑慮。
君士坦丁博丁又將目光轉向佐西莫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我貪生怕死,那今日我便先取你性命,再去與那十萬敵軍廝殺!若我有一絲退縮,死無全屍!” 說罷,他如猛虎般朝著佐西莫斯撲去,手中長劍直刺對方咽喉。
佐西莫斯倉促抵擋,兩劍相交,發出清脆的鳴響。佐西莫斯本以為君士坦丁博丁隻是虛張聲勢,沒想到他竟真的拚了命一般進攻,心中不免有些慌亂。
二人在高台上你來我往,刀劍碰撞間火花四濺。佐西莫斯漸漸落了下風,他的手臂被君士坦丁博丁的劍劃傷,鮮血滲出。此時,台下的將士們已不再分成兩派爭吵,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高台上的決鬥。
突然,君士坦丁博丁一個箭步上前,用劍柄狠狠擊中佐西莫斯的手腕,佐西莫斯手中的劍 “當啷” 一聲掉落。君士坦丁博丁順勢用劍抵住他的咽喉,怒喝道:“你還有何話說?”
佐西莫斯倒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君士坦丁博丁收起劍,對著台下將士們大聲喊道:“兄弟們,大敵當前,我們不應自相殘殺!我們的敵人是對麵那十萬敵軍!若此時內亂,正中他們下懷!願意相信我的,隨我一同殺敵,為拜占庭的榮耀而戰!”
台下頓時響起如雷般的回應:“願隨將軍殺敵!為拜占庭而戰!” 士氣在這一刻,竟奇跡般地重新凝聚,比之前更加高昂。而對麵的三國聯軍,原本以為拜占庭軍營內亂可趁機進攻,此刻見對方士氣大振,也不禁心生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當晚克勒斯馬其頓軍區將軍親自為保加利亞軍區佐西莫斯將軍換纏紗布,“兄弟你這是幹嘛,陛下的調令我們怎麽能違抗,再就是這個君士坦丁博丁本就來前線鍍金的,隻是沒有想到匈牙利會和其他兩國聯盟。畢竟人家是皇親國戚得罪君士坦丁博丁以後保不準會被穿小鞋。”
佐西莫斯望著克勒斯,示意周圍的侍衛退下,“兄弟,五萬對十萬,勝率能有多少?飛鴿傳書的消息早已將對方三國十萬大軍的消息傳回君士坦丁堡,但是遲遲沒有收到回信,收到的隻是君士坦丁博丁調令。”
“你什麽意思。”克勒斯疑問道。
“前不久據傳陛下為了軍費問題都想去打劫那個富可敵國的家族,可見我們拜占庭帝國財政出現問題,而收到三國十萬聯軍陛下竟然沒有派援軍,就算最近的衝鋒犀牛的幾萬大軍都沒有派過來支援,這意味著什麽?”
克勒斯心中一沉,悲憤道:“難道陛下想讓我們戰死?”
“君讓臣死,我們有什麽辦法,陛下考慮的是整個拜占庭帝國,不論怎麽做他都有自己的道理。我隻是猜測,你可別泄露風聲把我出賣了”
克勒斯深吸一口氣,“那你今天所做又是為何?”
“隻要激怒君士坦丁博丁,讓其飛鴿傳書拒絕調令,那麽我們就安全了。皇後肯定不會看著她的哥哥送了性命,那麽皇帝陛下要麽讓我們撤軍,要麽派軍支援,不論怎樣我們的小命就會安全了。”
克勒斯緊緊握著佐西莫斯雙手,“兄弟,今天以後你就是我兄弟!是我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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