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支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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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清北大學古樸建築的窗戶,灑在擺滿各類學術資料的會議桌上。拜占庭皇帝孤島正與師生們熱烈探討著學術問題,氣氛融洽而熱烈。就在這時,侍從匆匆走進來,在孤島耳邊低語幾句。孤島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恢複平靜,他向眾人歉意一笑:“抱歉,各位,有位重要客人求見,我們稍作休息。”
    孤島來到會客廳,隻見一位身著華麗長袍,頭戴象征東正教教主身份冠冕的人已在等候,正是拜占庭國師加帕裏。加帕裏見到孤島,恭敬行禮:“陛下,此次前來,實有要事相商。”
    孤島微微點頭,示意他坐下來說:“國師客氣了,不知所為何事?”
    加帕裏神色嚴肅,緩緩說道:“陛下,我受神聖羅馬帝國教皇所托。如今,教皇深感世俗權力對宗教事務的諸多掣肘,希望能直接掌管神聖羅馬帝國,取締其皇帝。為此,教皇希望得到您的幫助,並承諾,事成之後,除主權外,神聖羅馬帝國的其他權力都將讓予拜占庭。”
    孤島聽聞,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起身,踱步到窗前,望著校園中青春洋溢的學子,陷入沉思。神聖羅馬帝國廣袤的領土和深厚的底蘊,若能與之建立如此緊密的聯係,對拜占庭而言,無疑是一次擴張影響力的絕佳機會。但此事關係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歐洲大陸的政治與宗教動蕩。
    “國師,此事非同小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統治多年,根基深厚,貿然行動,恐怕會引發諸多連鎖反應。” 孤島緩緩說道。
    加帕裏向前一步,急切說道:“陛下,教皇已在帝國內部做好諸多準備,宗教勢力也大多支持此舉。隻要拜占庭能在關鍵時刻施以援手,成功的幾率極大。一旦事成,拜占庭將在歐洲的地位將大大提升,無論是經濟、文化還是宗教影響力,都將不可同日而語。”
    孤島轉身,目光深邃地看著加帕裏:“國師,容我考慮幾日。如此大事,我需權衡各方利弊。而且,我也需與國內大臣們商議。”
    加帕裏微微頷首:“陛下慎重考慮也是應當。但此事宜早不宜遲,還望陛下盡快決斷。”
    送走加帕裏後,孤島回到書房,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桌上攤開著歐洲地圖,他的目光在神聖羅馬帝國的版圖上久久停留。他深知,這是一場豪賭,賭輸了,不僅會與神聖羅馬帝國結下死仇,還可能引發其他歐洲國家的聯合抵製。
    根據自己印象中的中世紀曆史,距離教皇發動第一次十字軍遠征應該沒有幾年了,不過自己的出現早就將中世紀的曆史修改,還未曾出現什麽天命之人位麵之子來整自己,不過現在不幫教皇後麵教皇贏了自己勢必要挨收拾,但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贏了,那他要經曆的除了周圍的戰亂,還要和國內宗教進行白刃戰,如此一來就算贏了也是慘勝,想到這孤島決定將此事冷處理,不同意也不反對。
    那邊教皇剛委托完人來找自己談萬,緊跟著神聖羅馬帝國的使者也來了。
    拜占庭皇宮的議政廳內,氣氛凝重而壓抑。神聖羅馬帝國的使者單膝跪地,正慷慨激昂地陳述著來意:“尊敬的孤島陛下,我帝國此次前來,帶著滿滿的誠意。如今波蘭勢力擴張迅猛,不僅對神聖羅馬帝國構成極大威脅,他之前還曾要進軍匈牙利劍指拜占庭,我們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當時為了報答陛下您贈與克羅地亞的友情,派兵馳援匈牙利想幫拜占庭度過難關,誰料此刻神聖羅馬帝國突然遭遇內憂外患,不求陛下能幫我們。隻懇請陛下繼續出兵波蘭,隻要拜占庭能出兵拖住波蘭,我們願意將占領匈牙利的另一半國土,以及曾經拜占庭贈與的克羅地亞地區,一並歸還。”
    使者話音剛落,廳內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大臣們交頭接耳,神色各異,顯然都在權衡這其中的利弊。
    孤島坐在王座上,眉頭微微緊鎖,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出兵波蘭,看似有豐厚的回報,不僅能收回曾經失去的土地,還能擴張領土,但其中風險也不言而喻,不過本身和波蘭也是新仇舊恨無所謂。
    丞相杜卡斯率先站了出來,拱手說道:“陛下,神聖羅馬帝國此次開出的條件確實誘人。可以考慮。”
    兵部尚書西奧多:“陛下,這或許是個難得的機會。若能奪回克羅地亞,再獲匈牙利一半國土,拜占庭的國力必將大增。”
    其他人也都異口同聲的同意。孤島陷入了沉思,目光落在牆上懸掛的大幅歐洲地圖上,波蘭、匈牙利、克羅地亞的位置仿佛被無形的線緊密相連,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在這時,侍衛匆匆進入議政廳,在孤島耳邊低語幾句。孤島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宣布:“今日議事暫且到此,容朕考慮一番,再做定奪。” 眾人退下後,孤島獨自一人留在廳內,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
    原來,剛剛得到消息,東正教教主拜占庭國師加帕裏那邊也在緊鑼密鼓地推動與神聖羅馬帝國教皇的合作計劃。一旦與教皇合作成功,取締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那拜占庭與神聖羅馬帝國現政權的任何約定都將化為泡影。而且,宗教掌權後的神聖羅馬帝國,對拜占庭是敵是友,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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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神聖羅馬帝國使者離開皇宮後,並未直接返回駐地。他神色匆匆地穿過狹窄的街道,拐進一處偏僻的宅院。宅院深處,一名身著黑袍的神秘人早已等候多時。
    “事情進展如何?” 黑袍人低聲問道。
    使者恭敬答道:“已向拜占庭皇帝表明來意,他們雖未立即答應,但也在考慮之中。隻是看情形,拜占庭內部意見不一,恐怕需要些時間。”
    黑袍人冷哼一聲:“不能給他們太多時間。教皇那邊已經等不及了,你務必想辦法催促拜占庭盡快出兵波蘭,打亂他們與教皇合作的計劃。”
    使者麵露難色:“可是……”
    “沒有可是!” 黑袍人打斷他,“若此事不成,你我都擔待不起。你可以適當透露些教皇與拜占庭合作背後的隱患,讓他們心生顧慮。”
    使者無奈點頭,轉身離去。
    而在拜占庭皇宮內,孤島還在為這錯綜複雜的局勢絞盡腦汁。出兵波蘭,可獲土地,卻可能得罪未來宗教掌權的神聖羅馬帝國。
    與教皇合作,看似能掌控更大權力,卻又充滿變數,且會引發神聖羅馬帝國現政權的敵意。
    歐洲大陸的局勢如同一張複雜的大網,將拜占庭緊緊纏住,每一個決策都可能引發一係列連鎖反應,決定著帝國的未來走向。實在是太傷腦筋了!
    不過孤島知道抉擇不能拖太久。
    次日神聖羅馬帝國使者與東正教教主拜占庭國師加帕裏再次被召集而來。孤島皇帝端坐在華麗的王座之上,神情沉穩,目光堅定地掃視著下方二人。
    “經過深思熟慮,朕決定不幹涉神聖羅馬帝國內部權力紛爭。” 孤島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內回蕩,清晰而有力。神聖羅馬帝國使者聽聞,先是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既有失落,又似隱隱鬆了口氣。
    而加帕裏國師則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些許遺憾之色。
    未等二人開口,孤島話鋒一轉:“但波蘭對神聖羅馬帝國的威脅,關乎歐洲局勢穩定,朕願助一臂之力,出兵協助解決這一外患。”
    神聖羅馬帝國使者聽聞此言,眼中頓時燃起希望之光,趕忙跪地謝恩:“陛下大義,我神聖羅馬帝國定銘記於心!”
    孤島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此外,考慮到各方局勢與合作前景,拜占庭願意為神聖羅馬帝國以及教皇提供跨國貸款。若用於購買拜占庭武器,可減免 15 的利息。” 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彈,讓在場二人皆為之一震。
    加帕裏國師率先回過神來,眼中滿是驚喜與感激:“陛下此舉,實乃雪中送炭,足見拜占庭之慷慨與遠見。教皇定會對陛下感恩戴德。”
    神聖羅馬帝國使者也連忙附和:“陛下的幫助,將使我帝國在對抗法蘭克時如虎添翼,這份情誼,我帝國定當湧泉相報。”
    消息很快傳回神聖羅馬帝國與教皇駐地,兩方勢力均大為感動。
    教皇立即修書一封,信中言辭懇切,表達了對孤島皇帝的感謝,並承諾在未來宗教事務上,會給予拜占庭諸多便利與支持。
    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也親自提筆,信中除了表達感激,還暗示在戰後領土劃分等事宜上,會充分考慮拜占庭的利益。
    在拜占庭國內,對於皇帝的這一決策,起初也有部分大臣心存疑慮。
    但隨著神聖羅馬帝國與教皇積極友好的回應傳來,眾人漸漸明白,孤島皇帝的決策巧妙地在不卷入帝國內部紛爭的前提下,提升了拜占庭在歐洲的影響力,還為帝國帶來了潛在的經濟與政治利益。
    不久後,馬其頓軍區隨後增員匈牙利戰場1萬人,而原先鎮守邊境的衝鋒犀牛率領兩萬士兵,浩浩蕩蕩地開赴波蘭邊境。與此同時,神聖羅馬帝國也集結兵力,準備與法蘭克的軍隊放開手腳大幹一場。而教皇則利用其宗教影響力,在歐洲各國間奔走斡旋,為神聖羅馬帝國爭取輿論和軍事支持爭取在神聖羅馬帝國和法蘭克還未分出勝負之際就將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給罷免掉。
    在波蘭邊境的營帳內,君士坦丁博丁將軍正對著軍事地圖仔細研究作戰策略。營帳外,士兵們士氣高昂,整齊排列,盔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遠處山巒連綿,仿佛在靜靜等待著一場大戰的爆發。自己的姐夫、拜占庭皇帝的信任與支持和即將趕來的援軍,讓他充滿信心。
    而在神聖羅馬帝國的都城,人們聽聞拜占庭的援助後,人心振奮。
    大街小巷都在傳頌著拜占庭的義舉,兩國之間的友好氛圍愈發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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