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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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子期連忙拉著史進的衣袖,然後抱歉對著我說:
    “這是胡言亂語,還請諸公子見諒,不要往心裏去。”
    其實我也能理解,這淮國的酒大批釀造,需要的糧食絕對不是小事。
    正常而言,一斤糧食可以出三到四兩酒水,若是提高烈度得到的會更少。
    五國商販皆有往來,唯獨不會相互販賣糧食和鐵礦,凡是選擇鋌而走險的商販下場都會很慘。
    糧食都用來釀酒供給上層喝,底層勞動百姓會食不飽腹,若是遇上天災,我若是眾生教的領頭,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那這淮國可就要覆滅。
    我沒有再說什麽,看向其他五個隻忙於吃東西的餓貨,就沒有再關注他們。
    這時候來一名侍女對著我們八個人說:
    “以月為題作詩或詞。”
    除了我們三人,其餘五個都是提筆抓耳撓腮。
    我們三個交白卷,明珠在前真不敢獻醜,而且我是真不會。
    後麵的題我和高子期是一字不動,史進倒著有提交過四五次,有三次據侍女說都被寫進這次的詩集。
    每次得到這樣的回複,史進才將桌上的吃下。
    這裏有才學的估計也就史進一人,院子裏已經空落落,那五位吃飽喝足就“不堪受辱”離開此地。
    “高兄怎麽不作詩?”
    “我沒那個才能,我隻是粗略學過兵法,對作詩一竅不通,諸兄以後是什麽打算?”
    “我隻是廢物一個,本想著繼承微薄家產,可惜窺視的人太多。”
    “這有什麽難的,大不了白手起家,為什麽一定要依賴那些東西。”
    “高兄有所不知,我若是爭不到,隻有死路一條。”
    “嗯?”
    兩人發出疑惑,似乎不明白簡單的家產為什麽會死人。
    “因為爵位?也不應該啊。”史進對此作出疑問。
    “史兄別煩惱了,這貴族之事豈是我等可以理解。”
    “諸兄是想要命,還是要財產?”
    “我兩個都想要。”
    “想要財產的人多嗎?”
    “很多。”
    “那你可以先保住命,等他們快要分出勝負,或者已經分出勝負,你就可以收攏戰敗的一方。”
    “可我好像連命都不在自己手上。”
    “啊!”
    他們兩個齊齊看著我身後的知雅,懷疑她是監視我的人——也確實沒錯。
    一片寂靜。
    “哈哈哈,看來貴族子弟也不是這麽好當的,你自求多福吧。”
    高子期沒良心的笑著,高進隻是對頭沉思。
    我有想朝知雅問一些錢財救濟這兩位到處蹭吃蹭喝的人,可我又怕這兩個人進入太後的視線內,若是重用他們還好。
    就怕太後以為我要拉攏他們,對他們進行打壓,他們能憑實力得到的反而得不到。
    我身上隻有五兩銀子,可怎麽無聲無息給他們又是一個問題。
    “你們平時是怎麽謀生?”
    高子期到是沒什麽顧及說:
    “我會一些武藝,平時街頭賣藝,史進主要靠街頭幫人寫信,為一些學子抄書。”
    “唉,我們沒有蘇毅那樣的經商能力,要不然不會苦惱這些。”
    時間慢慢溜過,侍女來說詩會已經結束,跟兩位道了一聲“告辭。”
    來到一處巷角,刷的出現一個蒙麵人,對著知雅腹部就是一腳,四名太監剛剛把馬車穩住,那人就灑出一些粉末,頓時四人立即倒地不起,兩人繼續交了十幾手,知雅已經被解決倒在地上。
    “高兄,你是要幹什麽?”
    “幹什麽?救你。”
    我對他的話有些感動,我朝著倒地的知雅胸口摸去,她一般把碎銀放在小荷包,銀票放在胸前夾層。
    我拿出兩張百兩白銀大鈔交給他說:
    “你把一半的錢分給高進,然後立刻離開京城,先去奎州看看是否有機會,實在不行再去淮國碰運氣。”
    “這……”
    他有些遲疑,我連忙開玩笑:
    “你別說我給的少啊,要是真拿太多錢給你,絕對是壞事。”
    “怎麽會,我隻是覺得你的眼神已經有死意,我太熟悉那種眼神,所以想救你一命,不要那個家產不行嗎?”
    “你快走吧,這一時半會是說不通的。”
    “你醒了?”
    我已經把知雅抱進馬車裏,她的眼睛也慢慢睜開。
    她立刻坐起來環顧四周,我連忙說:
    “已經沒事了,他隻是想劫財,我已經把錢給他了。”
    她先是疑惑,然後連忙把手放到胸脯,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麵頰泛紅,輕咬嘴唇怒視著我。
    “沒事,他沒占到你便宜,是我動手拿的。”
    啪
    我的臉龐火辣辣,四個太監也醒來,正在朝著路口走去,來到人聲鼎沸的賣貨街道。
    嘭~
    “是誰家的小孩,擋在路上。”
    太監的叫吼聲引起我的注意,看見一個黃毛丫頭,估計就比辛彩公主大一兩歲。
    她的頭上梳成兩個發髻,臉蛋有些圓潤,穿的裙子有些大,整個人倒在地上。
    周圍沒有人認識這小丫頭,她在那裏放聲大哭:“嗚嗚嗚。”
    這是不是來行刺我的?我看向知雅,她說:“這種小孩,完全可以不用擔心。”
    也是,要是讓她在知雅麵前行刺成功,那知雅可以去死了。
    我們沒讓她進馬車,隻是讓她坐在車簾前,她說她腿被撞傷,想讓我們把她送到橋的對岸——她家在那裏。
    那距離不太遠,在這邊都能看見,那橋離這裏不過三四十米。
    橋下有四名少女在洗衣服,橋下的河有兩艘小漁船船上各有一名已婚打扮的婦女——不過她們身材窈窕,不像是已經生育過的。
    橋上有三個穿著貴族衣服的少女,她們一邊聊天輕笑,一邊撒著魚食。
    這橋上與橋下的人有著極大的反差,應該是男的都去當兵,隻留下這些女人勞作。
    我在路上還給她買了一串糖葫蘆,這丫頭立刻不哭,伸著小舌頭朝上麵舔。
    “這糖葫蘆真是良藥。”我內心暗道。
    馬車逐漸來到橋上,那三位貴族小姐把頭望過來,似乎在抱怨為什麽要把這橋的空間擠小了。
    從橋上看那江水別有一番風味,在岸邊的時候可以看見波光粼粼,而當站在橋上時,卻能看到河水清澈見底,仿佛一麵鏡子,倒映著天空和兩岸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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