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夫人,不如,我來教你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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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這兩人吃完楚師傅紅燒牛肉麵。
楚氏文抄公才拿出一張潔白的紙,認真寫活字印刷術的製作辦法。
沈熙鳳眸光閃亮的看著楚奕的字,不禁稱讚道:“奉孝這一手字遒勁有力,寫的可真好啊。”
楚奕想到穿越過來,就被父親逼著每天練字,練不好不給飯吃,這能寫不好嗎?
父親,等徐福抵達上京城,我一定逼問出殺你的凶手,替你報仇的。
沈熙鳳眼波流轉,眉開眼笑道:“正好以後等奉孝空下來,沒事可以教昭雪練字。”
“她那字實在是……”
“大嫂!!”
林昭雪驟然拔高了聲音,匆匆打斷沈熙鳳的話,生怕自己的窘事被說出來,在夫君麵前丟臉。
沈熙鳳抿嘴一笑,故意衝著林昭雪眨了眨眼,帶著幾分戲謔。
“昭雪,你喊我幹什麽?”
林昭雪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麽。”
沈熙鳳見狀,笑意更盛,卻也沒繼續逗她。
她將目光重新落回楚奕的字,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至於楚奕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臉頰微紅的林昭雪,頓覺有趣。
一會後。
楚奕將印刷術的資料寫完了,又開始默寫《紅樓夢》。
筆尖在紙上遊走,字跡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沈熙鳳盯著他的動作,眼神漸漸癡了。
如此才華,倘若參加科舉,怕是能中個狀元!
未來,前途不可估量!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魏南枝提著一盞燈籠進來了。
“阿郎、娘子、林夫人,快子時了,該休息了。”
沈熙鳳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
“時間的確不早了,奉孝、昭雪,妾身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了。”
楚奕點了點頭,同時心中產生了一個計劃。
“大嫂,你先去將書鋪開起來。”
“等生意走上正軌後,再替我將書鋪的業務延伸出去,搞一些報紙。”
這是,他今後掌握民間輿論的重要手段。
“大嫂,你的眼界也不需要隻僅限於賣書上麵。”
“我手裏還有不少能賺錢的好東西,什麽香皂、香水會一點點搞出來,然後交到你手裏。”
“明天,我去找子廉找個精明能幹的商人幫你。”
沈熙鳳聽著對方源源不斷地說出這些新奇的名詞,盡管心中疑惑,卻卻還是答應下來了。
“好,妾身能幫到奉孝,那最好不過了。”
林昭雪等大嫂走出去後,便對著楚奕說道:“夫君,我想給大嫂找一門親事。”
“大嫂也就比我大三歲,這麽年輕,不該一直守著活寡。”
“我,也希望大嫂可以找到一個疼她愛她的良人,可以夫妻互相依靠。”
楚奕沉思片刻,輕輕點頭。
“夫人說得不錯,隻是,我在上京城也沒認識多少年輕俊彥。”
“關鍵大嫂這個寡婦身份,有些尷尬。”
“算了,我明天找子廉問問,他身為宰相之子,應該認識不少人。”
林昭雪知道這件事並不容易,可見到楚奕願意幫忙,她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夫君,謝謝你。”
而此刻。
楚奕的目光落到林昭雪身上。
那身材曼妙高挑,一頭如墨的青絲如瀑般披散下來,垂落在渾圓飽滿的美臀之上。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子站立的姿態下,竟能展現出如此圓潤挺拔的曲線。
平日裏一直穿著甲胄,完全浪費了這一副好身材。
“夫人,那你該怎麽謝為夫?”
林昭雪感受到他變了的眼神,下意識有些心慌,想轉身回床,卻不曾想被楚奕摟住了腰身。
他的大手溫熱而有力,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出一種灼熱的溫度。
很快,自己的長裙便被撩到腰間,露出那一抹嬌腴渾圓的大腿,線條柔美而勾人,像是剛剝開的荔枝般晶瑩剔透。
“哎呀……”
林昭雪嬌呼一聲,連忙側過身子,似乎想用這個姿勢遮擋什麽。
“夫君,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她的嗓音裏,多了幾分慌亂。
女將軍,亂心了!
楚奕卻根本沒有半分罷休的意思,那雙眼睛像是狼見到了肉,都要冒綠光了。
“也不急這一會。”
“夫人,不如,我來教你練字?”
林昭雪聽到這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狠狠瞪了楚奕一眼,咬著唇低聲斥道:
“不學,不學!”
可楚奕已經湊到她耳邊,吐出一口熱氣。
那溫熱的氣息蜿蜒著鑽進她的耳廓,癢得這位女將軍渾身一顫,連肩膀都抖了一下。
“但,為夫今晚真的很想教你練字,不然睡不著覺。”
那一處位置,被他這樣輕輕一吹,林昭雪瞬間紅得像是滴了血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出。
“練,練什麽字?”
然後,她似是認命的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睛,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雙眼,隻露出了翹挺的瓊鼻和微微顫抖的紅唇。
這是,掩耳盜鈴啊!
太可愛了!
楚奕眼底的笑意幾乎藏不住,那隻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夫人可知,篆書講究藏鋒於圓轉之間?”
“你……你莫要扯壞我的衣服……”
隻見林昭雪那雙站立著的修長玉腿不禁收緊發力,繃得筆直,仿佛下一刻便要逃離。
她那白皙圓潤的腳趾因緊張而蜷起,扣向足心。
楚奕又從案幾上取來一支沾了朱砂的狼毫筆,懸在她鎖骨上方。
“還有那《洛神賦》的飛白體,最講究運筆的輕重緩急……”
“楚奉孝!!”
林昭雪又羞又急,抬腳欲踹,卻被順勢壓向榻間。
“你再戲弄我……”
那未盡的話語被吞入灼熱的唇齒間,半幹的墨跡在衣裙上洇開大朵墨梅。
紗帳垂落前,她聽見他含糊的笑:
“夫人這力道,明日怕是要握不穩筆了。”
“你,混蛋……”
“開始,練字!”
……
“字,得每天練!”
“不然那些阿貓阿狗連‘南衙軍衛衙’幾個大字都不認識,就貿然闖進來,活的不耐煩了啊?”
此刻,南衙軍衛衙的議事廳上,一名中年將領冷冷的盯著前麵的年輕男子。
他身穿玄鳥服,腰間挎著一把繡春刀,那張冷峻的臉龐上展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冰冷威勢。
正是,楚奕!
他揉著酸脹的肩頸,昨夜“練字”的代價,此刻盡數顯現在僵硬的脊背上。
這位年輕千戶懶洋洋掀了掀眼皮,目光掠過對方緊繃的下頜。
那是常年咬緊牙關留下的溝壑,顯然是個充斥著暴戾之氣的狠角色。
“你,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