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寶寶,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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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雪嬌嗔著推了推楚奕,臉頰染上了一抹淺淺的紅暈。
可楚奕紋絲未動,反而摟得更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戲謔的笑意
“沒卸甲好啊。”
“啊?”
林昭雪抬頭看著他,眸中透著一絲迷茫。
楚奕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話音低沉而帶著幾分戲謔。
“讓為夫,來給寶寶——卸甲!”
他的話音剛落,雙手便不由分說地開始動作,在甲胄的扣環上遊走。
相比於白水仙纖細筆直、少女感十足的腿,自家妻子的大腿上端,略顯圓潤肉感,肌膚如瓷般細膩。
連帶著上方渾圓飽滿的美腰,已經隱隱透出了一絲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隻能說,還得是楚奕平日裏澆灌的好。
這才讓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竟然漸漸添了幾分嫵媚。
“你、你這人……”
“叫哥哥!”
林昭雪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粉色,咬了咬唇,偏過頭冷哼一聲。
“不叫。”
“那今晚,我們換個新花樣,穿著甲……”
“你再亂說,就綁你上軍械架!”
“寶寶,架子上,該係紅綢,還是銀鏈?”
頓時,林昭雪又羞又窘。
她伸手在他胸口輕輕捶了幾下,卻始終沒能掙脫,隻能被任由趁機抱上窗台。
那未係牢的胸甲,在廝磨間半敞,露出牡丹紋抹胸,十分誘人。
“快叫一聲哥哥……”
……
“大晚上的,叫什麽叫,不知道大王要休息了嗎?”
莊爺來到一處頂級府邸,見到了一名臉上長著黑痣的管家,正在被對方不耐煩的訓斥了一聲。
此刻,他佝僂著腰,雙手搓著袖口,根本不敢大聲說話,嘴角還帶著點賠笑的意味。
“周管家,地下城出了點事,楚奕想跟我們合作……”
待他將事情說完,
周管家眼神冷淡如冰,隻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等著。”
隨後,他轉身就走了。
沒一會兒。
周管家又走出來了。
他那副臉上依舊露著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根本沒有這個泥腿子放在眼裏。
“大王說,這門生意,他許了。”
“以後,你跟楚奕的所有生意反正是有利的,就全部做了。”
“當然,你跟他的任何接觸,也必須一五一十的匯報過來,好好維持跟他的關係。”
但突然,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像刀鋒般劃過莊爺的臉。
“我警告你,別忘記自己是吃誰的飯,要是有什麽異心,大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莊爺沉默了一下,恭敬應下:
“是,周管家。”
……
第二天。
楚奕起床時,正見林昭雪穿著裹胸、白色小褲在穿衣。
她的身材修長,肌膚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見清晰的馬甲線。
那緊致勻稱的雙腿與挺拔豐滿的胸脯,交織成一具活色生香的誘人嬌軀。
“寶寶,要親親~~”
林昭雪沒好氣地回頭瞪了他一眼,眼中含著羞惱。
這家夥昨晚居然一直纏著自己叫哥哥,喊一聲也就算了,非要喊那麽多聲,簡直羞死人!
而她怎麽就到後麵腦子越來越糊塗,竟真的叫了那麽多聲?
一想到這裏,自己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滾滾滾!”
這位年輕女將紅著臉啐罵了一句,扭身時卻露出了半截蜜色大腿。
昨夜咬痕在晨光中若隱若現,像櫻花落在肌膚上,惹人遐思。
隨後,她匆匆穿戴好,跑出去練槍了。
遲早有一天,叫他求饒!!
“哈哈哈……”
楚奕開懷一笑。
他剛下床,便見到門外響起一聲柔婉的喚語。
“阿郎,奴進來了。”
“姑姑,進來吧。”
隨後。
一身素雅長裙的魏南枝,緩步走了進來。
“阿郎,上次給你裁製的衣服好了,你來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好啊。”
等魏南枝走到楚奕身前,便開始給他穿衣。
她將絲綢裏衣從臂彎垂落,衣料不經意地擦過他的腰腹,帶起一陣細小的顫栗。
“嘶……”
魏南枝的動作輕緩,仿佛刻意拖長了時間,導致蔥白的手指在他精壯的肌肉上遊走三寸,才緩緩收緊腰帶。
“啪嗒!”
楚奕忽然抬手扣住魏南枝的腕骨,掌心滾燙,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無法掙脫。
“姑姑,沒想到你連穿衣,都這般貼心?”
他俯身靠近,鼻息間的熱氣拂過她的後頸,新裁的玄色錦袍半敞,露出精致的鎖骨。
“呼呼~”
魏南枝心頭一顫,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一頓。
“阿郎,你別動。”
她踮起腳尖,為楚奕整理立領時,裙擺下的小腿無意識地蹭過他筆挺的褲線。
下一刻。
楚奕不由分說地掐住姑姑的腰肢,將她直接按抵在妝台上。
他的動作帶著幾分霸道,鏡中映出魏南枝倏然睜大的杏眼,瞳孔中充滿了驚訝與慌亂。
“姑姑,輪到你別動了。”
隻見楚奕的指尖,已經緩緩勾出魏南枝的襟口盤扣,很快露出了海棠紅肚兜細膩的輪廓。
而隨她急促的呼吸輕輕蕩漾,便像一抹瀲灩的春水泛起波濤。
“姑姑,這料子倒是透得妙。”
魏南枝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沒想到,阿郎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卻愈發的讓自己心慌了。
“阿郎,這不合禮數……”
楚奕看著魏南枝雪腮被迫仰起時,喉間溢出的嗚咽,便俯身咬住她耳珠呢喃。
“姑姑,你做的這一身很合身,我很喜歡。”
魏南枝心慌意亂的偏頭躲開耳垂處濕熱的啃咬,發間步搖卻將珍珠鏈子纏上他脖頸,倒像是在欲拒還迎。
此刻,她整個人燙得驚人,燙得讓自己想起三更天裏那些輾轉反側的夢,夢裏阿郎的手也這般灼人。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妝奩邊緣,檀木雕花在掌心硌出紅痕。
這痛感本該讓她清醒過來的,自己身為奴婢,怎能在主人麵前露出這般情態?
“阿郎,娘子……娘子還在院裏練槍……”
她喘息著提醒。
尾音卻被吞進突如其來的吻裏。
這一刻!
姑姑二十多年來恪守的禮教,卻碎在妝台“吱呀”聲中。
而那雙最該推拒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攀上阿郎的後背,緊緊抓住玄色錦袍,在衣料上掐出情欲的褶皺。
“阿郎,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