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殿下的也不小,又何必羨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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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我莫屬?”
    漁陽公主被他誇得一愣一愣的,眨了眨還帶著淚花的眼睛,整個人都有些支棱起來了。
    原來,我在狗奴才心裏,是這麽聰明的啊?
    尤其是現在楚奕眼中的信任卻像一團火,灼得她心頭發燙,不由得閃過一抹掙紮,最後遲疑的問道:
    “哦?什麽忙?你說說看。”
    楚奕見到小漁兒上鉤了,說話時喉結滾動,熱氣拂過她耳畔處的絨毛。
    “這兩天,估計會有其他公主邀請殿下,一起進宮看望太後。”
    “等到了仁壽殿,肯定會有人阻攔你們不準進去的,到時候你就直接闖進去。”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深意。
    “殿下,你不用擔心事後會怎麽樣。”
    “因為這是陛下默許的,反正那些人也不會真正攔著你闖進去的。“
    “而你隻要進去看到太後的情況後,故意說一些話,說太後是不是死了之類的就行……”
    屋內燭火搖曳,映得漁陽公主的眸子水光瀲灩。
    待她聽完楚奕的話,瞳孔驟然一縮,猛地搖頭,鬢邊珠釵簌簌晃動,聲音微微發顫:
    “啊?不、不行的!”
    “本公主,怎麽能說這種話?!”
    “太後娘娘待我那麽好,若我這般咒她,豈不是要遭天打雷劈?”
    “狗奴才,你也不能說!!”
    楚奕低笑一聲,指腹輕輕摩挲漁陽公主迅速泛紅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拂過她頸側。
    “殿下放心,這是太後與陛下的意思,她們不會怪罪於你的。”
    他眸色深沉,似暗夜中蟄伏的獸。
    魏王讓宗室發難的前提,是確定太後的死期。
    而漁陽公主跟安太後的關係放在這裏,她肯定要去看望的。
    所以,自己隻是叮囑一些事情,順理成章的讓安太後被毒害暴斃的消息傳遞出去罷了。
    漁陽公主似懂非懂的說道:“狗奴才,你不會害本公主吧?”
    “對,微臣要害殿下。”
    楚奕在她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攫住她下巴,微微加重的力道迫使她抬頭,卻刻意留了半分空隙。
    他滾燙的吐息拂過漁陽公主嬌嫩的唇珠,聲線暗得像淬毒的鉤子:
    “微臣要害殿下,可殿下堵得住麽?“
    漁陽公主睫羽急顫想後退,腰肢卻被楚奕掌心牢牢壓向胸膛。
    “咚咚咚!”
    隔著一層薄綃寢衣。
    兩人劇烈的心跳,在廝磨的衣料下撞出鼓點。
    “你、你要幹什麽?”
    漁陽公主吞咽了一口,有些結結巴巴的發問。
    “唔唔唔……”
    忽然,楚奕低頭封堵住她的下唇,舌尖描摹唇縫的力道,像是在拆解最精致的貢品絲繩。
    “呃啊~”
    漁陽公主喉間忍不住溢出一聲嗚咽。
    尤其是那齒關鬆動的瞬間,便被這個狗奴才長驅直入。
    楚奕接吻的節奏,一直帶著暴君般的掌控欲,唇舌交纏間渡來一絲甜腥血氣。
    是這位羞怯的公主殿下,過於緊張時,不慎咬破了自己舌尖。
    而他卻是變本加厲地卷走那滴血珠,在廝磨中,將那淡淡的鐵鏽味,滿滿釀成情欲的蜜!!!
    良久後。
    待楚奕終於鬆開時,
    漁陽公主跌伏在他肩頭急喘。
    那衣袖滑落露出的雪白小臂處,不由得浮起一陣緋紅戰栗。
    她想啐他放肆,可喉間灼燒的酥麻感,催著自己分泌唾液,吞咽聲在寂靜中清晰得令人羞恥。
    “嘶~”
    楚奕伸出拇指擦過漁陽公主濕漉漉的唇角,又將沾染的粘液,抹在她嫣紅頰側。
    “現在,殿下還覺得微臣要害你麽?”
    漁陽公主猛地攥緊楚奕散落的衣襟,想用指甲掐他皮肉報複,指尖卻不受控地深陷進肌理間貪戀體溫。
    羞憤與眷戀撕扯下,她眼神凶巴巴的,聲音卻軟得像融化的蜜糖。
    “若……若你騙我……”
    楚奕低笑著用下巴蹭她發頂,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寵溺。
    “微臣便任殿下處置,像上次一樣,給你騎大馬如何?”
    漁陽公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像是被火燒透了一般,又神色極不自然的將頭偏轉了過去。
    “哼,本公主勉為其難的相信你一次。”
    “反正要是你如果騙本公主,到時候本公主就說是你教的。”
    楚奕笑著說道:“好的。”
    漁陽公主又瞧了眼外麵,揪住了他袖口。
    她微微仰著臉龐,燭光映得那眼底波光粼粼,聲音軟糯:
    “外頭……怪黑的………”
    她眨著眼的樣子像幼鹿,方才的刁蠻勁兒全化成了水,含情脈脈的看著楚奕。
    楚奕輕笑,指腹掠過她泛紅的耳尖:
    “那便留下?”
    漁陽公主眼眸微亮,剛欲點頭,卻像是想起了什麽,偷眼望向內室方向。
    “鎮北侯,她在嗎?”
    “在啊。”
    楚奕勾唇,語氣促狹。
    “哦。”
    漁陽公主像是被燙著般猛地縮回手,臉上瞬間飛起比方才更濃的霞色。
    她慌忙低頭,用腳尖蹭著地上的落花,強作鎮定道:
    “那……那本公主正好去找魏姑姑歇息!”
    話未落音。
    她已經拎起裙角,頭也不回地匆匆逃離,隨之帶起一陣甜香。
    楚奕望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浮起玩味的笑意:
    “殿下,慢點跑。”
    他今夜也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大戰在即,自己需要多次複盤,確保將每一次的細節全都掌控到位。
    這一次的兵變,可不是鬧著玩的。
    “王氏,你們的死期要到了……”
    西廂房裏。
    魏南枝正就著燭火縫補中衣。
    她忽然聽見門軸轉動的聲響,待抬起頭時,正對上漁陽公主那雙嫵媚多情的眼睛。
    “魏姑姑,晚上本公主跟你一起睡。”
    魏南枝微微一愣後,旋即笑著說道:
    “殿下,奴這房間不夠敞亮,不如奴去給你收拾一間舒適的房間出來如何?”
    其實,她這房間是一處獨院,環境靜謐,是個好地方,阿郎特意挑選給自己的。
    但跟個公主睡一晚,終歸是有些逾越。
    不過,漁陽公主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事,姑姑你這床也夠睡兩個人了,我今夜就跟你睡了。”
    魏南枝見她堅持,隻好無奈道:
    “委屈殿下了,奴去拿一床新的被辱,給你整理一下。”
    “嗯嗯。”
    一會後。
    錦被翻湧如浪。
    漁陽公主翻身假寐,齒尖卻反複碾磨下唇。
    那一處被楚奕咬過的地方正突突跳動,他抵開自己齒關時,掌心的繭擦過頸側……
    最要命的是分開時那聲啜響,混著她咽不下的唾液,此刻仍在耳蝸裏糜爛發酵。
    “哎呀……”
    這位殿下忍不住蜷緊雪白腳趾。
    那錦緞下擺摩擦腿根的觸感,竟幻化成他指尖,拂過膝蓋內側的麻癢。
    剛才逃得那樣狼狽,身體卻背叛地鐫刻著每個細節,心口更是像揣了隻兔子般怦怦直跳。
    尤其是他唇舌卷走自己呼吸的掠奪感,此刻像烙進肺腑的疤,一呼一吸都灼著一股隱秘歡愉。
    她忽地撐起身子,盯著魏南枝衣襟微敞處露出的雪膚,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姑姑,你這裏好大啊。”
    她的指尖懸在半空,像要觸碰又不敢。
    魏南枝“噗嗤”笑出聲來,胸前起伏引得帳影晃動。
    她故意將繡枕拍得蓬鬆,絲綢麵料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殿下的也不小,又何必羨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