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女性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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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裏,崔大同坐下就說:“趙勤勤肯定知道些什麽,即便和她沒有關係,但是吃人心這種事,她應該是有線索的。”
    “但是她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啊!”我說,“得想辦法撬開她的嘴。”
    崔大同說:“讓朱泉想辦法,朱泉似乎更會和人打交道。”
    我起來朝著外麵喊了句:“泉兒。”
    朱泉隨後就到,他進屋就說:“師父,我殺雞呢,今天我們吃雞。”
    我說:“先別殺了,你想想,怎麽才能讓趙勤勤開口說話。”
    “她啞巴了?”朱泉大聲問。
    我無奈地看著朱泉,我說:“你這腦回路怎麽和正常人不一樣呢?她沒啞巴,她隻是不肯說實話。”
    朱泉說:“這是你沒表達清楚嘛!”
    崔大同說:“事情是這麽回事,我和師父覺得趙勤勤知道一些關於挖心人的內幕,但是剛才我們去問了,就是不肯說,問急了,還裝病。”
    朱泉說:“這可有點難辦。”
    “要是好辦,我也不會請你出山了。”
    朱泉笑著說:“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不過這事需要經費。”
    我說:“你打算咋辦嘛!”
    “我肯定要拉幫結派,集思廣益,我得找一批肯擁護我的兄弟,讓大家一起想辦法嘛!”
    “這能行嗎?你這是要耍流氓啊!”
    崔大同笑著說:“很多警察辦不了的事情,流氓能辦。我看能行,隻不過這經費誰出啊?支隊肯定不會出這種錢。”
    我說:“他憑啥不出,這是辦案經費,你要多少錢?”
    “最少五千。”
    “這麽多?估計支隊出不了這麽多。不過我可以試著去找李春雷要,能要多少就要多少。”
    我找到李春雷的時候,他正在開會呢。一群人坐在一個大辦公室裏,在分析案情,看到我來了,他讓我坐下,一起分析。
    我心說你們還分析個毛線啊,淨整沒用的。我就坐在旁邊聽了倆小時。
    總算是散會了,大家都出去忙去了,李春雷才問我:“有事?”
    我說:“我需要一筆辦案經費,這案子比較棘手,需要發動群眾。”
    “你要多少?”
    “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你開什麽玩笑?你當我是銀行啊!”
    我說:“想破案還不想花錢,你咋想的?你想白嫖嗎?”
    “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難聽了吧。什麽叫白嫖啊!我是警察,我怎麽可能去嫖?”
    我說:“隻是打個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
    我問:“那你能出多少錢?”
    李春雷伸出來五根手指頭,我問:“五千?”
    “五十!”
    我懶得和他較勁了,我說:“你留著你的五十塊錢吧,我自己想辦法。”
    李春雷在後麵哼了一聲:“一萬,你當錢是大風刮來的啊,整個支隊一年的經費也就一萬塊錢,都給你,我連加油的前都沒有了。”
    我其實也明白一個道理,隻要能破案,一切都好說。
    隻要他壓力大了,自然就會給加錢。但是我們必須先建立起自己的關係網,這關係網是我們自己的,錢自然也要自己花。
    回到了家裏,我說:“人家就出五十塊錢。”
    崔大同笑著說:“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錢拿了嗎?”
    “我拿個屁,五十塊錢,我拿來做啥?還不如不要這個錢,我是這麽想的,這個關係網的組建我們自己出錢,今後隻聽命於我,和支隊沒有一毛錢關係。”
    崔大同說:“雖然眼下花了點錢,但是長期看,好處很多。我同意。”
    朱泉說:“你同意有個錘子用,得師娘同意才行,錢都在師娘那裏了。”
    我說:“我去和安姐說。”
    我去找到安姐,一說,安姐就同意了,不過她手裏沒有這麽多現金,問我:“你是要銀元還是要小黃魚。”
    我說:“小黃魚嘛,去黑市換一下不麻煩。”
    我把價值一萬塊錢的小黃魚給了朱泉,朱泉立即就去黑市了。
    朱泉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他除了被崔大同騙過一次,就沒有被任何人騙過。這次也是順順利利換回來了一萬五千塊錢。金子竟然漲價了。也可以說,人民幣貶值了。
    一萬五千塊錢可是一筆大錢,接下來的日子,朱泉每天都在外麵瞎混,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他糾結了一大群人,具體多少他也不知道,總之,他編織了一張巨大的網。這張網裏包含了各類人群,都不是什麽好人,小偷,強盜,騙子,無罪也該殺的車船店腳牙。
    支隊和各地分局、派出所、聯防隊都不敢鬆懈,一直在加強巡邏,爭取不給凶手再次下手的機會。
    但殺人還是來了,這次殺死的是一個婦女,這婦女三十多歲,沒孩子,據說是她不能生育,所以和丈夫離了婚。不過離婚之後,她住在以前的房子了,前夫把房子留給她了,前夫搬了出去。
    這女人死在了自己的屋子裏,臭了才被人發現的。
    這個女人在電機廠上班,她在出事之前請了假,說是自己的母親生病,需要她去照顧幾天。
    結果幾天過去了,這家夥還沒回來上班。於是廠裏就派人來找了,怎麽敲門也不開,剛要走,就聞到了難聞的屍臭味,找了鎖匠打開門一看,人早就死了,躺在床上,心被挖走了。蒼蠅亂飛,身上全是蛆,搞得來找她的廠裏的同誌直接吐了。
    支隊的人去女人的娘家一問,娘家媽媽根本就沒生病,實在是搞不懂,她為啥要撒謊請假。
    再一問廠裏才知道,請假條不是她親手交給廠辦的,而是看門大爺起來的時候,請假條插在了門衛室的窗戶上。
    是大爺幫忙把請假條放到廠辦去了。
    屍體還是被人一錘砸死的,心髒也被挖走了。
    書生對屍體上的蛆很有興趣,在用瓶子一個個的撿呢。
    我和崔大同在外麵,我倆都捂著鼻子,實在是太臭了。
    我說:“會不會是模仿作案?以前都是男的,這次怎麽又是女的了?”
    崔大同說:“不大可能,書生說了,是同一種凶器,隻能說明是凶手吃心,不分男女。而且他專門對青壯年下手,上年紀的他沒啥興趣,說明他覺得隻有年輕人鮮活的心髒才有作用。”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說:“我先離開一會兒,這裏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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