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有傷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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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大雨遇到了我們在發掘,我們把下麵的土石方挖走了,相當於挖了牆腳,大雨一下,就把上麵的泥土給衝了下來。
這場大雨不僅衝刷出來了大墓的全貌,也把討厭的警視廳的人都給衝走了。
我們雖然濕透了,很冷,但我們還是踩著石板路一直走了上去。
這場大雨不僅衝出來了很多的石像生,還衝出來了很多的佛塔,這裏的佛塔都是縮小版的,有五級的,有七級的,有九級的。
佛塔就是梵語裏的浮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是說救人一命,相當於建了一座七層的佛塔。
這裏建了大大小小幾十座佛塔,不過都是縮小版的。但是上麵的雕塑一點都不含糊。
有的上麵雕刻了蝙蝠,有的雕刻了雲朵,有的雕刻了龍,有的雕刻了牡丹,還有的雕刻了鯉魚。
還有一些是雕刻的風景,比如八駿圖之類的,都是代表美好寓意的。
從這裏往上走,有九排台階,全是用上好的青石料鋪就。我們踩著一排排台階,沿著司馬道一直往上走,走到盡頭的時候,在這裏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香爐,鑄鐵的,這個香爐至少有八千斤。
香爐雖然是口子朝上,但是裏麵並沒有雨水,細看之下,原來香爐下麵是有滲水孔的,下雨進去的水都從下麵滲漏了出來。不得不說,這設計挺好的。
以前我一直在想,一個香爐設計的和缸似的,放在外麵,下雨不得存很多水啊,這水髒得很,是養蚊子的好地方。我還在想,要是這樣的話,需要往裏麵放點毒藥,比如敵敵畏。這樣的話,蚊子幼蟲就都被毒死了。
在我們對麵,就是一個門臉,門臉上麵刻著字:隱居。
門臉後麵就是一處斷壁,門是鑄鐵的萬斤閘。
這東西隻要落下來,想要打開可就難了。
以前是肯定不行的,但是現在不會有問題,尤其是在東盈,這裏啥設備都有。
仁德親王說:“現在有兩個方案,其一,在外麵焊接上耳朵,然後用千斤頂把他頂起來。一個千斤頂不行就用十個,十個頂不動就用一百個。總是可以頂起來的。”
書生說:“萬斤閘落下來之後,兩邊是有鎖止係統的,硬頂,會破壞萬斤閘的結構。我們是考古,不是盜墓,所以來硬的不好。”
仁德親王說:“那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用氣割,直接從上麵割一個門出來。”
書生說:“這倒是可行,割一個門出來,然後焊接上一道鐵門,加鎖,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二皇子說:“王叔,你說我們要是打開之後,裏麵要是有真經,會不會有人來搶?”
仁德親王眼珠子轉了起來,說:“老二,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我們把各個大學的文史類的教授和學者都請來,包括全國的漢學家都請過來。”
仁德親王搖著頭說:“這不好,萬一裏麵弄出來一些不方便展示的東西怎麽辦?”
二皇子又說:“現在官府那邊極力反對我們挖掘,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而且我分析這件事多半和雷門寺有關。這個雷門寺,現在到底是在為我們皇室效力,還是在為北美效力啊!”
仁德說:“明著是為你父親效力,實際上就是北美的走狗。不過這種事北美是沒興趣的,說到底,是雷門寺自己的事情。雷門寺的大日活佛無非是用自己的影響力給官府施壓,官府再出麵,讓我們停下來。警視廳的人都被泥石流衝走了,道路和橋都被衝毀了,警視廳的人即便是想過來阻止我們,他們怕是也來不及了。”
偏偏此時,頭頂有直升機在盤旋。
我仰著脖子看著天空說:“那可不一定,說曹操,曹操就到。”
氣得仁德親王拔出腰裏的槍,對著天空連連開火,把直升機給打跑了。
不過直升機上的人肯定也發現了這裏的情況,這邊的大墓,已經被一場大雨徹底給衝刷了出來。
我實在是想不到這件事的阻力這麽大,一位當朝親王,一位皇子,聯合起來都有點力不從心。這要是隻有我和書生,想找真經,談何容易。估計剛開始動手,就被人給滅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要是在亞賽尼亞,我何必這麽低三下四啊!
現在我隻能是盡量想辦法,我在想,要是大同在的話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
我就納悶兒了,不帶大同,就急需大同出主意。不帶書生,就急需書生治病。難道每次出來都要大同和書生一起跟著嗎?太興師動眾了吧。再說了,大同人家現在是得道高僧,他不是個願意動的人。他巴不得一輩子都不出大明寺,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禪房裏看書。
我說:“親王和皇子現在可是代表陛下在行事,他們也敢阻攔嗎?”
二皇子這時候摘了口罩,他其實是個挺俊美的青年,隻不過有些病態。他說:“現在的東盈,說到底是北美人說了算,整個的皇室也隻能做北美人的傀儡。東盈現在是宰相執政,宰相才是官府的實際掌控人,皇家也隻是人民的精神象征罷了。”
仁德親王說:“勝者為王敗者寇,這也是正常。現在我們還是就事論事吧。”
二皇子看向了我說:“守仁兄,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書生說:“親王,二皇子,我倒是有個餿主意。隻不過,這主意有傷天和,有傷地和,有傷人和。”
仁德親王說:“白先生,你不妨說出來聽聽。”
書生說:“既然明著鬥不過雷門寺,我們就暗著來,我們把水攪渾,也好渾水摸魚。”
仁德說:“白先生,你有話直說。”
書生說:“這招兒實在是有點損啊!”
我說:“你就別謙虛了,現在還管損不損嗎?我們現在要的是結果。”
仁德說:“白先生,即便你是賈詡附體,我們也願意洗耳恭聽。”
書生搖搖頭說:“實在是太損了,我還是不說了吧。”
二皇子急的一跺腳說:“你倒是說啊!”
我也著急了,我說:“你倒是說啊!”
仁德也說:“你說不說?不說我一槍打死你。”
說著真的掏出槍來,指著書生說:“我命令你說。”
書生這時候拿出了羅盤,羅盤的指針指著正南,正南的方向就是太子廟。書生看著下麵太子廟的屋頂,他說:“我們把太子金身挪到這裏來,和旁邊的石像生換一下位置。”
我看向了旁邊的石像生,竟然是一隻猴子。我說:“你的意思是,把隱太子的金身挪到這裏,把這猴子挪到廟裏,是嗎?”
書生點點頭。
我說:“這有啥用?”
“這樣的話,此地畢竟雞犬不寧,妖孽亂世,這是一個三煞破軍局。”
仁德說:“這是迷信嗎?”
書生說:“這不是迷信,這是風水。就像是我們修宅子的時候,茅房一定不能在中軸線上是一樣的道理。”
二皇子說:“後果呢?”
書生說:“目光所及之處,必將大亂,怕是要死人啊!”
仁德和二皇子互相看看,仁德咬著牙說:“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為了真理,幹。”
二皇子也點頭說:“我也同意這麽幹,出問題,我願意和王叔一力承擔。”
仁德小聲說:“知道的人就我們四個,我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