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3章 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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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他是皇子或者是親王,其實在我漢人眼裏,就算是東盈的皇上,到了國內,也是二等人。
    我是一點都看不起這些人的,從心裏就看不起他們。
    不過我看不起歸看不起,我毫不懷疑他們的智商,他們比亞賽尼亞人要聰明的太多,和他們打交道要謹慎一些。
    到家之後,書生給二皇子喝了一杯紅糖水,這二皇子才算是緩過神來,他用蹩腳的中文說了句:“太惡心了。”
    仁德親王也說:“是啊,死的太惡心了,但是我一點不心疼他。中國有一句老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泉兒說:“未免砸得也太準了吧,隔著幾百米,直接把他攔腰砸斷。”
    我這時候看向了書生,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我再次給他量了一個體溫,三十九度五了。我說:“泉兒,給書生打針。”
    書生交代過,三十九度穩定的話,就不打針,要是體溫再升高,就要退燒針。
    書生現在隻是發燒,並沒有劇烈咳嗽啥的,說明並沒有肺炎。
    等書生醒了,讓他自己判斷吧。
    打了退燒針,還打了激素,書生出了一身的熱汗,這燒就退了。
    書生醒過來第一件事就要吃東西,要喝水。
    沒胃口,硬吃了一些,全吐了。
    看來是燒壞了腸胃,吃不下東西了。於是書生給自己掛了一瓶葡萄糖,裏麵啥也沒加,隻是口服了布洛芬。布洛芬不隻是能止疼,對退燒也有很好的效果。
    書生說:“隻是上呼吸道感染,還沒有肺炎,我死不了。”
    泉兒說:“你咋知道沒肺炎的?你能看到自己的肺?”
    書生說:“感覺,我能感覺到行嗎?雖然我是個出色的外科醫生,但是不代表我看不了感冒這種小毛病。”
    泉兒說:“你這不是癔症嗎?”
    書生說:“就算是癔症,也總得有症狀吧,我的症狀和普通感冒差不多。我沒力氣給你解釋,我也沒有心情給你解釋這麽多。”
    我說:“內閣大臣被砸死了!”
    書生說:“誰死了都不奇怪,我死了的話,一點也不奇怪。可惜的是,我還沒結婚呢。”
    仁德親王一聽大聲說:“白先生還沒結婚嗎?”
    書生說:“還沒呢,一直東奔西跑的,沒遇到合適的。”
    仁德親王說:“我倒是有個女兒,叫美智子。”
    泉兒接了句:“美滋滋?”
    仁德親王說:“是美智子!不是美滋滋!”
    泉兒說:“聽起來好像哦!”
    “這完全不一樣好不好。”仁德親王說,“要是我們能度過這一劫,我願意把美智子許配給白先生,白先生把她帶到非洲,好好生活吧。”
    書生說:“按理說我是高攀了,可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我不知道美智子小姐的脾氣秉性,能不能相處的來。”
    泉兒說:“最關鍵,長得漂亮不?隻要漂亮,有點缺點也是能接受的。”
    二皇子立即說:“我堂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為人寬厚,大度,是難得的佳人。”
    書生這時候閉著眼,一腦袋汗,睡著了。
    我指著說:“睡著了。”
    仁德親王看著我說:“事情就這麽定了。你們該不會不同意吧!”
    二皇子立即說:“不可能不同意,王兄,你覺得這親事如何?”
    我哪裏敢不同意啊,現在我們一船貨在人家手裏,就連我們的小命都在人家手裏了。我不了解的是,這仁德親王為啥把女兒嫁給書生啊,跟我們去非洲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圖啥啊!
    我說:“親王大人,我想問一下,您為啥願意把女兒嫁到我們那破地方啊!”
    仁德親王說:“要是留在國內,勢必會成為政治工具,我想讓她自由自在的活著,不要和我一樣,活得這麽累。”
    我說:“難得王爺的一片苦心啊。”
    “你也是做父親的人了,你應該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說:“我肯定理解。”
    “這麽說,王老弟你同意了?”
    我這時候看看書生說:“畢竟是他的事,這事還得他同意才行。”
    仁德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死死地盯著我。我這時候一笑說:“我,我就替他做主這一次了,這件事我答應了。”
    仁德臉色頓時就像是花兒一樣綻放開來。
    我心說這群混蛋,沒一個好人啊!怎麽能逼別人娶自己的女兒呢?
    我看看書生,我知道,他是在裝睡,現在,我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們隻要回到亞賽尼亞,可就由不得他仁德說了算了,美智子也好,美滋滋也好,無非就是一個女人。說白了,能生孩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書生想必也不會太在乎,隻要這個女人沒啥大毛病就行。畢竟書生也是幹大事的人。
    到了下午六點鍾的時候,來了很多人。他們繞過太子廟,一直上了山,踩著一排排的台階,直接到了墓門前麵的小廣場。
    在這個小廣場上有五件東西,一件是香爐,一隻猴子的石像生,一個鑄鐵的太子佛像。現在看來,那鑄鐵的佛像應該不是普通的鐵,看材料,和墓門一樣。
    再往後還是兩個石像生,是一對老虎。
    按理說是四個石像生中間是香爐,現在是三個石像生加一個佛像,偏偏就沒有人看出來不對勁。
    難道真的這麽難看出來嗎?他們是不是瞎了啊!
    這次上去了有五六十人,有穿著西裝的,有穿著和服的,有男有女,在山下,停了很多的小轎車,全是黑色的。
    我們在廟門前坐著,我們身後就是那個石像生的猴子。
    猴子坐在廟堂裏,這實在是太不吉利了,而且是用來殉葬的石像生,他們應該是守在墓門前的,現在坐在了廟裏。我實在是覺得別扭,但是我到現在還是懷疑風水局這東西,難道這些意外真的是因為書生說的那個風水局嗎?
    包括書生感冒這件事,始終都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和風水有關。
    但是這些事又處處透著詭異。
    我這時候突然想再次見見那個李茵了,也許她能給我答案。
    天黑之後,上麵的人全撤了下來,都住在了廟前麵的廣場上,他們搭建了很多的帳篷,並且發動了發電機。他們不僅在廟外麵扯上了電燈,還給我們也扯上了電燈,整個太子廟一下全亮了起來。
    包括佛堂裏也點了電燈,一直到這時候,仍然沒有人發現廟堂裏的石頭猴子有什麽不妥的,這猴子在這裏和廟格格不入,他們為啥就發現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