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男人緩緩笑道
    “說件有意思的事，最近從要好朋友那聽說了一個消息。”
    “總理先生暗中支持一批議員提議特殊條例生效。”
    “提議內容是，讓主張幫助流民、野生動物、放開限製的議員去邊境生活一個月。”
    西服男人一愣隨即拍桌叫好
    “妙啊，一個月來回，足夠讓他們見到現實。”
    “要是還有人回來說依然提議讓流民入境。”
    “老子給他豎大拇指，這是真聖人。”
    墨羽吃了一顆花生米笑道：“科技院那邊有什麽新動向？”
    西服男人緩緩道：“以幾年前高能炮為基礎製作了新一代重裝武器。”
    “這幾年先後去邊境實驗了一番，效果很不錯。”
    “再過一段時間，國家或許會接納流民，在境內設置隔離區。”
    “屆時高牆將通過傾瀉石油點燃屍海。”
    “根據野史這片土地肥沃原因是死亡了巨量的仙人。”
    “而石油又是地底沉積物形成，你們說我們現在用的石油，會不會由仙人屍體變成？”
    貴族男人無奈一笑
    “土地肥沃不是自古而來嗎？”
    “科技院已經證明，少量病毒已經擴散至全球，病毒落入大地會影響土地肥沃。”
    “境內種植就是因為少量的病毒而生長周期變長。”
    “甚至在一些新的蔬菜裏提取出了類似病毒的葉綠素。”
    “不過人類一次最少生吃百斤蔬菜，才會導致異變。”
    “一個人要是真能吃百斤生蔬菜，他是這個！”
    貴族男人豎了一個大拇指，放下手又撿一顆花生送入嘴中。
    墨羽緩緩道：“根據我所知的野史。”
    “大量仙人死亡的時間點還不足以讓他們變成石油。”
    “石油應該由更古老的生物變成。”
    西服男人好奇道：“要是仙人真的存在，你說他們是怎麽滅絕的？”
    貴族男人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有點難。
    根據他所知秘史，鬼物前的時代確實存在疑似仙人的時代。
    不過那也疑似，現在就連鬼物也存在於文獻中。
    他甚至不知鬼物是生靈死亡後形成，還是自然誕生的奇怪物種。
    “仙人會不會沒有死亡，隻是我們找不到他們了？”
    西服男人看向他，認同的點頭：“我也這麽認為。”
    “我更加覺得，仙人是科技更加繁榮的文明。”
    “就像仙秋聯邦時期的科技，蒸汽懸浮島嶼，至今在我們眼中仍是不可能完成的作品。”
    “仙人飛天遁地，大概是掌握了極高的個體科技，就像電、油混合的機動戰士，某種程度機上機動戰士很符合人類對於仙人的描述。”
    貴族男人無語道：“你是說搬山填海隻是挖個湖、移一塊大石頭？”
    西服男笑道：“誇大事實，不正是人們所喜歡的嗎？”
    貴族男一時無言。
    墨羽笑了笑繼續吃花生米。
    又過去一段時間，張涅抽出時間，從前線科技院返回首都度假一周。
    張涅一個休閑老頭模樣走進秋墨餐館，這些年蒼老了更多。
    台麵上的事都交給了年輕人，以至於餐館裏幾乎沒人認出這個小老頭。
    張涅望著大變模樣的餐館一時頓足於門口，打量一番喝茶討論時事的人們，他取下一本報紙找上一張桌子坐下。
    墨羽又給一桌人上了一盤鹵肉，返回後廚的路上見到聆聽交談的張涅。
    他笑著把手按在張涅肩上：“好久不見。”
    張涅回道：“是挺久沒來了。”
    墨羽道：“去上麵坐坐？”
    張涅把報紙放在桌上，走向二樓。
    墨羽直接返回後廚繼續準備小吃。
    張涅來到寬敞的客廳，與七八年前見到時一模一樣。
    外界無時無刻都在變化，好似這一席之地從未改變過。
    墨染依然坐在陽台書寫傳記。
    客廳裏倒是多了一個人，滿頭白發的青年，麵容上比他這小老頭還要滄桑。
    青年麵前是一個方形盒子，很像正在研究的播音機。
    不過盒子正在投影光影，青年雙手握著一個柄狀物品。
    每次按動按鈕，屏幕中的影像都會跟隨按鈕而變化。
    張涅的到來讓青年停下了動作，青年深褐色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
    “有何事？”
    張涅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恭敬一拜
    “仙秋後世子民前來拜見秋大人。”
    青年憑空拿出一個手柄道
    “坐，陪我打一局遊戲。”
    張涅瞳孔一縮，這白發青年難道就是秋大人？
    他拘謹地坐在沙發接過手柄，隻有三十多厘米的屏幕瞬間變成七十厘米的屏幕。
    屏幕中多出了另一個角色的屏幕。
    張涅望著手柄，學著秋大人操控屏幕中的人物。
    他沒有多說什麽，操控人物在未來風的高樓間來回走動。
    車輛、電車、懸浮車於蔚藍都市鋼鐵叢林中往來。
    張涅瞪大眼睛，十分好奇這些屏幕中車子的結構。
    這些車子穩定性遠遠超過他們研究的車子。
    屏幕好似在向他展示未來的生活。
    半小時後張涅才問道：“大人，這遊戲要怎麽玩？”
    青年緩緩開口：“你已經在遊戲中，試著去找到屬於你的人生。”
    張涅又問：“任何一切都能在遊戲中實現嗎？”
    青年輕輕嗯了一聲。
    張涅好似下定某種決心，他來到馬路準備攔下一輛車。
    貨車從他的角色身上碾壓過去，司機下車對著趕過來的警員喊道
    “他自己闖進來的。”
    “我還以為是減速帶呢？”
    “什麽？要賠償，和我保險說去吧。”
    張涅一時愣住，自己的角色死亡了？
    數秒後角色複活在一個陌生城市。
    張涅小心地研究遊戲，忽然他發現人群聚集，便操控角色走了過去。
    擠過人群見到了熱鬧發生的原因，隻見一個中年人突然高舉右手大喊道：“西嗨！”
    猛烈的爆炸殺死了周邊民眾，包括他的人物。
    張涅深呼吸一口氣重新開始遊戲。
    這次他不闖馬路、不去湊熱鬧，本以為發現遊戲的奧秘。
    誰知走到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被一群大老粗捉住拖進小巷拔蘿卜。
    張涅：“……”
    他完全猜不透遊戲的玩法。
    一側秋大人卻在扮演類似警衛的角色，乘坐警車在城市打擊罪犯。
    “大人……這遊戲不會在針對我吧？”
    青年回道：“你太菜了，運氣也有一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