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黑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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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神經同步率突破臨界值
    [建議]立即注射記憶穩定劑。
    湯少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的黑影,並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內心充滿凝重。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細檢查黑影屍體。
    黑影黑色緊身衣已被撕裂開,露出慘白皮膚,皮膚上布滿不自然紋路,如同機械零件拚湊而成,那些紋路看起來十分怪異,摸上去有微微的凸起感。
    這時,湯少看到黑影左臂上有一個奇特標記,像是一把展開的羽翼,又像一枚扭曲的齒輪。湯少眉頭緊鎖,這個標記似乎在哪裏見過。他伸出手,指尖剛剛觸碰到標記,一股刺痛感瞬間湧上心頭,令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刺痛像是一根針猛地紮進指尖。
    那不止是一個標記,還是一個倒計時投影儀,觸碰瞬間在湯少掌心生成71的全息倒計時,數字跳動時會引發鎖骨條形碼的灼燒感。
    緊接著,工廠穹頂突然降下血雨,每滴雨水都是微縮的時空檔案:
    ts13死亡次數:247次
    剩餘可獻祭時空:71
    [人性指數] 7966
    就在他陷入沉思瞬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打破工廠寂靜。
    湯少立刻警覺起來,迅速站起身,手中太刀閃爍著寒光。
    他敏銳地發現一批身穿黑衣的異能組織嘍囉正朝這裏趕來,他們腳步雜亂而快速,那腳步聲像是雜亂的鼓點。
    “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幹了什麽!”一個嘍囉憤怒地喊道,聲音中帶著憤怒和囂張,手中激光槍對準湯少。
    湯少沒有絲毫畏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剛剛在與黑影戰鬥中獲得足夠信心,深吸一口氣,機械義體力量瞬間湧遍全身,肌肉緊繃,他能感覺到肌肉像是拉緊的彈簧,動作變得更加敏捷。
    “來吧,看我怎麽送你們去見閻王!”湯少話音未落,便如一陣旋風般衝向嘍囉們。
    他如入無人之境,太刀像是在跳一場死亡之舞,每一次揮動都能準確地切斷嘍囉們攻擊的節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們的要害,鮮血濺在他的臉上,溫熱且帶著腥味,那溫熱的血液濺到臉上的感覺十分清晰,他卻宛如戰神,毫不動搖。
    神奇的是,當太刀斬擊時竟產生梵音般的量子嗡鳴,嘍囉們聽到後麵露痛苦跪地,那梵音般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而且每次兵器相撞,湯少視網膜彈出警告:
    [意識同步率+3]
    [當前時空穩定性5]
    被擊中的傷口滲出熒藍血液,落地後形成微型數據黑洞,那熒藍血液看起來十分詭異,像是來自異世界的液體。
    隨著“意識同步率”不斷增加,湯少腦海中關於ts 13的記憶片段也逐漸清晰:時空的閻姬是亂碼組織高層,自己曾在類似工廠親手安裝第一個意識上傳裝置。
    那克隆體身上的每一個齒輪齒對應一個被獻祭的時空自我。
    那倒計時的數字在掌心中閃爍著冰冷的光。
    越是攻擊,越是了解的更多,而湯少始終不願承認的也愈發清晰剛才的黑影正是克隆的自己。
    工廠內回蕩著金屬撞擊和慘叫聲,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腥味和金屬的焦糊味。
    嘍囉的激光槍被斬斷後,內部湧出銀色納米蟲群,蟲群在空中組成倒計時數字,那些銀色的納米蟲群看起來十分耀眼
    不一會兒,嘍囉們便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湯少疲憊地站在他們中間,汗水和血跡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滴落,他能感覺到血液的腥味,那味道有些刺鼻。
    僅存的嘍囉電子眼突然集體爆出亂碼,用三十七重聲線哀求:“別讓我們的時空成為下一個71!”
    湯少看他們失去了戰鬥能力,疲憊地倚靠在牆邊,牆麵鏽跡突然重組為ts 13死亡場景壁畫,那壁畫上的場景十分恐怖,仿佛把死亡的氣息都展現了出來;血跡在月光下顯現二進製編碼,破譯後為“下一個是你”,那二進製編碼像是神秘的符號。
    他環顧四周,確認再無威脅後,不禁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被感染的機械義體出現0.3秒延遲,他能感覺到機械義體的反應變得遲緩。
    但同時,他也感到自己離揭開身世真相的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湯少拿起黑影左臂上的標記,仔細揣摩,既然這裏是13號,那麽證明自己以後還要麵對更多走上不同道路的自己。
    月光在克隆體屍體上形成的陰影,似乎就是湯少未來某次死亡場景的輪廓。
    就在這時,他發現遠處門縫中閃過一個神秘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穿著一身黑衣,動作輕盈,仿佛是夜色的一部分。
    “是誰?出來!”湯少的聲音在空曠工廠內回蕩,但那女子已經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那香氣如同淡淡的花香,若隱若現地鑽進湯少的鼻子,那香氣像是有魔力一般。
    當湯少疲憊地回到家,進行戰後沐浴時,霧氣繚繞的浴室鏡麵突然浮現量子玫瑰,湯少觸碰鏡麵時鏡中倒影開口"你還要殺死我們71次",與此同時,水蒸氣在空中凝結成ts14的克隆體輪廓,沐浴液則突然變異成納米蟲群,在他的背部刻下了新的倒計時。
    緊接著,湯少發現背部新增三道晶狀傷痕,晶體傷痕內部有數字流動,顯示‘’的倒計時。
    掃描顯示傷痕分子結構與克隆體武器完全一致;觸碰時閃現ts 13被自己斬殺的第三視角畫麵,那三道晶狀傷痕看起來十分奇特。
    戰鬥結束後飲用能量飲料時戰術目鏡顯示[味覺偏差值+12],不過湯少本人毫無察覺。
    而當再次查看倒計時時,角落閃過0.1幀的亂碼:“你已獻祭個時空”。
    被破壞的牆體裂縫滲出熒光液體,液體蒸發後形成全息影像:展示該工廠在七個時空的不同毀滅場景,那全息影像看起來十分逼真。
    “這具身體越來越像時光的墓碑,刻滿我的的死期”。
    當晚湯少夢見自己為女子戴上同款香囊,而更詭異的是,當醒來時竟發現自己的戰術腰帶上多出了一個陌生暗格,暗格內放置ts01的青銅刀穗,掃描顯示:“贈予第37次輪回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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