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蛻衣驅毒使人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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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清飛身掠到段玉嬌身前,揮指連點段玉嬌前胸各處大穴,掏出一張金剛護體符拍在她胸前。叫過段玉鳳扶起段玉嬌,他則快速整理戰場,把玄袍青年和老者擺在一起,一揮袍袖,一道火焰飛出落在兩屍身上。立刻橙黃火焰升起,十幾息化一切為飛灰。
隨後,蘇玄清攔腰抱起段玉嬌,抓著段玉鳳腰帶,騰空而起,消失在夜空。
小客棧,小窄床榻,段玉嬌滿臉青白,躺在席上一動不動,呼吸細微。蘇玄清伸手剛想去解段玉嬌衣衫,卻又停住。
段玉鳳雙眼通紅,淚線掛在胸前。看到躺在床上的師姐,抽泣哽咽。
“公主,救治郡主得脫去衣衫,還還是請公主出手才行。”段玉鳳淚眼朦朧,望著蘇玄清哼哼唧唧地說道:“你是她夫君,脫個衣衫有何大礙。快快動手,莫耽擱救人,你沒見阿姐快不行了!”
“可貧道與郡主婚配乃逢場作戲而已,有言在先,蘇某斷不能越矩。”蘇玄清心裏的確很為難,郡主的身份在那裏擺著。
段玉鳳一聽來了性子,“倉啷”一聲抽出短秀劍,架在蘇玄清脖子上,“我是公主,你敢不聽,我斬了你。等姐姐醒了,我自然為你求情。”
兩個蘇玄清都惹不起,還是選擇聽位置高的那個。輕輕鬆開束腰玉帶,分開斜襟,露出胸兜兒,都已劃破。挑開吊線,拋開。
酥白豐盈的前胸已變得一片青黑,三道深深指甲劃痕曆曆在目。皮肉翻卷,可見力道之強。
將上身衣物全部脫掉,光溜溜的胴體裸露在蘇玄清眼前。蘇玄清一點欣賞的心思也無,這不是美物,是奪命羅刹,平時看一眼就得死,現在可不是單純的看。
蘇玄清再篤定也得心慌。捏碎糯米製成細粉,在酥胸上畫下咒文,體內心經運轉,附於手掌。
蘇玄清單手成爪懸在雙峰之間,如同緊抓一物,手爪一絲絲上拉。從三道傷口處肉眼可見沽沽黑氣湧入蘇玄清手心,化為一團黑球。
一盞茶的功夫,黑氣冒盡,蘇玄清手心黑球有桔子大小。被蘇玄清翻手托於手中,還在一漲一縮蠕動。段玉鳳看在眼裏,驚訝得小口張圓,“這,這,這是什麽!”
蘇玄清伸給她看,段玉鳳嚇得尖叫後退。蘇玄清哼哼說道:“你剛才挺囂張,怎麽又怕了。”
“不用慌,屍魁的屍毒,因屍魁是活的,他之屍毒也是活的。那孩子中毒時,屍魁正在棺槨內沉睡,屍毒沒有靈,故才讓孩童多活數天。”
“郡主所中為屍魁注入,活靈大開,普通人中上一個時刻便變活屍。”
“貧道及時封印屍毒,又滅掉屍魁,此毒如無根之源,雖活卻無靈,以郡主之姿能多撐三天,便也會變作屍僵。”
“中此屍毒,你百花穀無人能解,也無時間可解。貧道曆害否!”
段玉鳳白了蘇玄清一眼,又問:“師姐何時可醒!”
“屍毒已解,內傷卻重,好在護體符護住五髒,沒有大礙。”
蘇玄清也深深歎息,“也怪貧道,貧道在你倆身上留在護體符籙,屍魁打中你倆也無妨,郡主不知一心護你,才有此風波。”
“你不早說,那時讓那廝打中就是,也不會出這一遭。”
段玉鳳很是氣憤,直噴蘇玄清。蘇玄清如秀才遇蠻兵,無言以對。
為段玉嬌服下湯藥,蘇玄清想起什麽,對段玉鳳柔和出聲,“瓊月公主,您老人家說話可要算數,不可對郡主說那事。”
段玉鳳直直盯著蘇玄清,“什麽事?”
“公主你可是金枝玉葉,開了金口就不能失算,否則有失那個顏麵。”蘇玄清板起臉麵指頭上,
段玉鳳不答他話,為段玉嬌掖好被子,推蘇玄清出門。
睡了一天,第二日早晨,段玉嬌悠悠醒來。段玉鳳小臉皮湊上來,對段玉嬌眨眨眼,“師姐,你醒了。你睡了一天,那臭道士還真有本事。”
“這是哪裏,我是怎麽回來的?”
兩女在客房裏喳喳喳的說了好一陣子。
“沒想到這詭異比武林爭鬥還凶險,真不是常人可能應付的。”
段玉嬌一陣後怕。
蘇玄清推門而入,“重要的是,金屍門是西楚大派,如今在我大虞暗地行事,朝廷不可不查。”
“可我卻一點風聲都沒收到,隱藏如此之深。玉鳳,你得告訴你父皇,情況極其重要。”
“他們行事大多在偏僻之地,有所損失也激不起一點風浪。今這桃花屯,以江湖事盛,官府查不到也是自然。而且消失之人多為流浪乞丐,誰會注意!”
“一員銅屍要百人一歲可成,卻需武師全力才堪堪平局。”
“這幾天奇遇,二位感受如何!”
說這話,蘇玄清是存有戲謔。朝政穩固期間,江湖武林遇到這種事能有幾人?段玉嬌二女卻連連遇到,還生死相搏。蘇玄清本不想泄露自身太多,可這兩人不同,關聯極大。
段玉嬌鳳眼直勾勾盯著蘇玄清,“蘇玄清,你沒有學過武藝,為何實力如此強勁,如武王不承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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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貧道不能相告。”
“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
“這,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們得回去療傷,恐怕要留下疤痕。”
蘇玄清有點尷尬得口無遮攔,不說還好,此言一出,天雷陣陣。
段玉嬌一聽大怒,“鏘”的抽出長劍,遙遙指向蘇玄清,
“你說什麽!你抖膽再說一遍!”鳳眼怒睡,柳眉緊鎖,淚珠早已斷絲垂落。
蘇玄清暗罵自己失去方寸,彈指撥開長劍,尷尬一笑,“郡主,貧道是講,趕快稟告朝廷,速回穀中修養,如此搏殺肯能使武藝再得精進。”
“蘇玄清,你看過我身體,環抱我腰軀,竟沒有什麽要說的!”段玉嬌嬌軀微顫,明眸含月,聲音幽轉。
蘇玄清歎息,無奈坐下,“郡主,玄清怎敢多想,有母妹在京,我怎敢不多做考慮。你也曾言賜婚實為蛻殼,我能為之奈何。”
段玉嬌輕哼,“在陰山之時本可廢除。你可知為何時至如此我不曾召你。”
蘇玄清啞然,“賜婚,茲事體大,我本兩廂考慮,你可明了。”
蘇玄清雙眼亮起,站立起身,直視段玉嬌,盯得本是高冷之心的段玉嬌扭頭不語。
蘇玄清緊盯良久,兩人互相不言語。最後蘇玄清重重出氣,
“卿所不移,吾可亡矣。”
段玉鳳在一旁忽跳出來,驚呼一聲,“姐夫,不枉我叫你這麽久,修道修得情趣全無!”
“聒噪!”
蘇玄清自知自己的手段,段玉嬌半日時間就再沒有了不適感。三人當即去往驛站,段玉鳳出示玉佩寫下一封奏折,命令驛卒快馬加急送往浽安。
蘇玄清與段玉嬌心態改變,感情隨之初升,結果總是美滿。蘇玄清在兩女麵前露出實力,於是囑咐兩女絕不能透露他的情況。有直親在世,他隻想安穩清靜。
金玉在甕,盜寇難逢。
擂台比武舉行五天,蘇玄清並沒去觀注,在桃花屯逛悠幾天。閑暇之時,把三枚圓玉放在一起。三塊圓玉周圍頓時激蕩一圈圈的漣漪,圓玉也在桌上微微抖動,緩緩靠近。
三塊圓玉相靠的邊緣變得像水團一樣流動,相互融合。從融合的中間徐徐冒出一塊長條,兩頭圓潤,灰黃色玉璧。表麵更是雕花刻雲,兩頭雕刻獸頭,兩個圓孔作為獸眼。
蘇玄清抓起玉璧,輕輕摸索,觸手溫潤,一指厚,三寸長,一寸寬,重有八兩。
蘇玄清神念透入,線條紋路密密麻麻,縱橫交錯,變幻萬千。隨著神念一直透入,那些線條紋路在向虛空遠處擴展,層層翻轉。先化為一幅幅圖畫展現,鳥魚蟲獸,千姿百態。圖畫又翻轉,化為一個個鳥篆蟲文在慢慢流動。
這字太過抽象,蘇玄清一時不懂,可當字符全部展開,赫然是一冊卷軸模樣,字符也變得清晰可讀,是龍文鳳篆。
《問道說炁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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