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明顯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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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命滿心都是即將與夥伴們分享《七星逐月劍訣》的喜悅,意氣風發地踏出藏書館大門。這劍訣是他千挑萬選才尋得的珍寶,想著夥伴們修煉後實力大增的模樣,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然而,一聲淒厲的女子哭喊聲,像一道尖銳的閃電,瞬間劃破了他愜意的心境,將他從美好的憧憬中猛地拉回現實。
    他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的街角,一個身著錦繡華服的紈絝子弟,像一頭貪婪的惡狼,正緊緊拉扯著一位年輕女子。女子麵容驚恐,雙眼噙滿淚水,無助得像一隻被困的小鹿。她纖細的雙手用力地掰著紈絝子弟的手,指節都泛白了,卻好似蚍蜉撼樹,難以掙脫那如鐵鉗般的禁錮。周圍的路人皆露出憤慨之色,他們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胸膛劇烈起伏,可畏懼於紈絝子弟背後李尚書的權勢,他們敢怒不敢言,隻是遠遠地圍成一圈,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擔憂,隻能在心底暗暗歎息。
    張天命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一股熊熊怒火自心底陡然燃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因憤怒而滾燙。他毫不猶豫,腳下輕點地麵,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事發地疾衝而去,衣袂在疾風中獵獵作響。在距離紈絝子弟幾步之遙時,他猛地停下,聲若洪鍾般大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這一聲大喝,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顫。
    那紈絝子弟正沉浸在自己的惡行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驚得渾身一顫,手中的動作也戛然而止。他轉過頭,滿臉的不耐煩與厭惡,斜眼打量著張天命,扯著嗓子罵道:“哪來的臭小子,敢壞本大爺的好事?識相的就趕緊滾遠點,別在這兒自討苦吃!”說罷,他身後那幾個身強體壯、滿臉凶狠的家丁,像收到攻擊信號的惡犬,迅速圍攏上來。他們雙手緊握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骨節處都微微顫抖,對張天命怒目而視,擺出一副隨時要將他撕成碎片的架勢,嘴裏還不幹不淨地罵著髒話。
    張天命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周身散發著無形的壓迫感,毫無退縮之意,斬釘截鐵地說道:“你若再不放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紈絝子弟見張天命不僅沒被嚇住,還如此強硬,心中的惱怒更甚,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他猛地一揮手,惡狠狠地吼道:“給我上,往死裏打!”
    幾個家丁得到命令,如惡狼撲食一般朝著張天命猛撲過去,動作迅猛,拳風呼呼作響,好似要將張天命瞬間撕碎。張天命不慌不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就在家丁們的拳頭即將觸及他身體的瞬間,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輕巧避開攻擊,帶起一陣微風。緊接著順勢一腳踢出,這一腳帶著強大的力量與速度,空氣仿佛都被撕裂,精準無誤地踢中其中一個家丁的腹部。那名家丁慘叫一聲,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雙手捂著肚子痛苦地翻滾,嘴裏不停地發出殺豬般的呻吟。
    其他家丁見狀,臉上閃過一絲懼色,腳步不自覺停頓了一下。然而,在紈絝子弟聲嘶力竭的催促下,他們又硬著頭皮再次攻了上來。張天命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施展出在藏書館中記下的精妙身法,整個人仿佛化作一陣旋風,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身影快速移動,時而側身避開攻擊,帶起一陣殘影;時而揮拳反擊,拳風呼嘯,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充滿了力量之美。不一會兒,幾個家丁便紛紛中招,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失去了再戰的能力,隻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紈絝子弟這下徹底慌了神,雙腿微微顫抖,臉上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但嘴上仍不肯認輸,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天源國的吏部李尚書,你敢動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天命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神色堅定,大步走到他麵前,伸出手如鉗子一般緊緊抓住紈絝子弟的手腕,用力一甩,將他的手從女子身上拉開,那紈絝子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張天命迅速將女子護在身後,義正言辭地說道:“不管你爹是誰,在這朗朗乾坤之下,就容不得你這種惡霸胡作非為!”女子躲在張天命身後,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抽泣著,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公子,多謝您出手相救,此人當街攔住我,欲行不軌之事。”
    紈絝子弟見勢不妙,心中盤算著逃跑。他眼神閃爍,像一隻狡猾的老鼠,趁著張天命與女子說話的間隙,偷偷轉身想要溜走。張天命眼疾手快,如同敏捷的獵豹,瞬間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拽,將他拉了回來,怒聲道:“想跑?沒那麽容易!今日之事,必須給這位姑娘一個交代!”紈絝子弟被拽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冷汗濕透了後背,把華麗的衣衫都貼在了身上,但仍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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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命正欲開口,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隊士兵騎著高頭大馬,揚塵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巡城統領李正。李正神色冷峻,眼神中透著威嚴,身姿挺拔地騎在馬上,手中握著馬鞭,整個人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每一個動作都彰顯著他的身份和地位。而他,恰好是這紈絝子弟的堂哥。
    紈絝子弟看見李正趕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來了精神。他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李統領,你可算來了!這小子當街行凶,打傷我的家丁,還意圖對我不利!”一邊叫嚷,一邊拚命掙脫張天命的手,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躲到李正身後,臉上露出一副委屈又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還偷偷朝著張天命投去怨恨的目光。
    李正麵色冷峻,目光如鷹隼般掃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家丁,又看向張天命,還沒等張天命開口,便沉聲道:“我都看見了,你無故傷人,跟我回衙門!”張天命眉頭微皺,急忙說道:“李統領,事情並非您所見,是他當街調戲這位姑娘,我路見不平才出手阻攔,這周圍還有眾多路人可以作證!”周圍的百姓雖畏懼李尚書的權勢,但見張天命被冤枉,也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他們交頭接耳,聲音雖小,卻充滿了不滿,可終究無人敢站出來說話,隻是用同情和敬佩的目光看向張天命。但是張天命也從這些人的議論裏麵聽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那就是這李統領乃是這紈絝子弟的堂哥。
    李正充耳不聞張天命的解釋,一揮手,示意士兵上前將張天命拿下。士兵們如狼似虎地圍上來,手中長槍閃爍著寒光,槍尖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眼看就要將張天命強行帶走,那架勢仿佛張天命是十惡不赦的重犯。
    張天命見狀,身形一閃,避開士兵的抓捕,大聲道:“李統領,今日之事不明不白,你就要強行帶我走,是何道理?你身為巡城統領,本應公正執法,如今不分青紅皂白,莫不是因為這紈絝子弟是你的堂弟,你就想偏袒他?”這話一出,周圍百姓的議論聲頓時高了幾分,雖然畏懼權勢,但也對李正的行為表示不滿,人群中開始湧動著一股憤怒的情緒,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下湧動的岩漿。
    李正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怒的神色,冷聲道:“放肆!你莫要汙蔑本官。現場證據確鑿,分明是你尋釁滋事,打傷他人。至於這女子的說法,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跟我回衙門,容不得你狡辯!”說著,又示意士兵再次動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惱羞成怒後的暴躁。
    張天命心中冷笑,他怎會輕易就範。隻見他周身靈力微微湧動,擺出防禦的姿態,說道:“要我跟你走也可以,但必須在這當街把事情說清楚。在場這麽多百姓,都是目擊者,大家心裏都有一杆秤。你若強行帶我走,不怕寒了百姓的心,也不怕日後有人效仿這紈絝子弟,在這城中為非作歹嗎?”
    紈絝子弟在李正身後,心中有些發慌,他可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事情鬧得太大,萬一李正也保不住他,那就麻煩了。於是,他扯了扯李正的衣袖,小聲說道:“堂哥,別跟他廢話了,先把他帶回去再說。”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焦急。
    李正心中也有些猶豫,他知道張天命所言有理,真要強行帶走,恐怕會引起民憤。但若是不帶走,又無法給自己叔叔一個交代,自己也下不來台。正在他躊躇之際,張天命又開口了:“李統領,你若真的公正,就該當場詢問百姓,讓大家把所見所聞說出來。若是我真的錯了,我甘願跟你回衙門受罰;可若是這紈絝子弟的錯,他也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不能就這麽算了!”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話,心中都暗暗讚同,有幾個膽子稍大的,忍不住出聲附和:“對,就在這裏把事情說清楚!”“不能冤枉好人!”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像一把把利劍刺向李正。
    李正的臉色愈發難看,他權衡再三,覺得若是就這麽走了,自己以後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必定受損。於是,他咬咬牙,說道:“好,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在這裏把事情弄清楚。但若是查出來是你說謊,你的罪可就更重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和威脅。
    張天命心中有底,他相信真相終會大白。他轉頭看向周圍的百姓,大聲說道:“各位鄉親,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在眼裏。還請大家不要畏懼權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為這位姑娘討回一個公道,也為這城中的安寧出一份力!”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站了出來,說道:“我親眼看見是這位公子出手救了姑娘,這紈絝子弟當街調戲婦女,實在可惡!”他的聲音雖然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其他百姓也紛紛站出來作證,將紈絝子弟的惡行一一揭露,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激昂,像洶湧的潮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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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正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紈絝子弟則是臉色鐵青,心中充滿了怨恨,他沒想到自己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今日竟會栽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雙手緊緊握拳,指節泛白。
    李正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對張天命和那些站出來作證的百姓恨得咬牙切齒,但又騎虎難下。聽到百姓們的聲聲指責,他惱羞成怒,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為了保住堂弟和自己的顏麵,他決定不再僵持,不管不顧地一揮手,惡狠狠地對士兵們下令:“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把這小子還有那女子都給我押回衙門!誰敢阻攔,一並抓起來!”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
    士兵們得了命令,再次如潮水般朝著張天命和女子湧去,手中的長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槍尖直指兩人,一副要將他們生吞活剝的架勢。張天命見李正如此蠻不講理,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周身靈力洶湧澎湃,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熾熱的氣息。他怒目而視,大聲吼道:“李正,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如此顛倒黑白、肆意妄為,今日我若跟你走,這世間還有何公道可言!”他的聲音響徹四周,充滿了憤怒和正義的力量。
    說罷,張天命腳下輕點,身形如電,瞬間穿梭在士兵之間。他施展出在藏書館記下的精妙身法,動作行雲流水,令人目不暇接。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拳風呼嘯,掌影翻飛,仿佛帶著破風之力。那些衝向他的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或一拳擊飛,或一腳踢倒,慘叫連連,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抱著胳膊,場麵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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