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甄嬛傳90七夕,三兄弟船上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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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飲下一杯酒,眼神注意著弘昭,賞月不如賞人呐。
    每看一次,他都要感歎弘昭生得好。
    這樣的好容貌當然要讓後世人都知曉他生了個俏阿哥,於是上午便叫了畫師來,讓他們一同入畫,作七夕家宴圖。
    他難得耐著性子足足坐了一個時辰不是連續坐一個時辰,中間會常休息),中國畫師和西洋畫師同台炫技。
    此時宴中,兩位畫師也在場,但眾人隻需自然行宴便可,不必拘束。
    雍正注意到了弘昭抬頭的動作,放下酒杯,手指在桌上一點:
    “弘昭,可是上午坐久了,脖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太醫來給你按按?”
    敦親王又想蛐蛐,被福晉在桌底踩了一腳才閉上臭嘴。
    弘昭一聽,哎呦一聲捂著脖子微微轉了轉:“皇阿瑪說得正是,兒臣脖子有些疼。”
    雍正立刻擔心了起來,他還記著弘昭中了秘毒呢。
    但長久觀察下來,那秘毒也就影響脈象,沒有什麽其他危害了,但畢竟是未知的東西,可能隻是沒觸發。
    因此雍正很注意五阿哥的健康情況,一點小問題都緊張。
    “你這孩子,怎麽不早和朕說,蘇培盛,你陪五阿哥去瞧瞧太醫。”
    弘昭連忙阻止道:“皇阿瑪身邊不能沒了人伺候,讓四哥陪我去吧。”
    雍正見他指明要弘曆陪,便猜到這小子就是單純想逃席,找借口呢。
    他掃了一眼皇子席,見另外三個阿哥都一臉期盼希望被點名的樣子,嘴角一抽。
    煩死了,這樣的煩人精,朕居然有四個。
    雍正揮揮手,嚴肅地開著玩笑:“弘曆,你陪你弟弟去,看著些,再拔朕的樹,朕就放狗咬他的貓。”
    席間眾人都笑了起來。
    “咬兒臣的貓?那兒臣咬……”
    弘曆一顆葡萄塞進去堵了他的嘴,生怕他下一秒說出要咬狗的話。
    他站起來行禮,笑道:“五弟是說他要向皇阿瑪賠不是了,皇阿瑪放心,就是讓他去拔嫦娥的月桂,也不能拔了您的樹啊。”
    弘昭吃下了那顆葡萄,挺甜的,他裝都不裝了,還端了一盤葡萄走。
    其實他剛剛想說咬大胖橘來著。
    沒過多久,弘晝說自己衣服髒了,要去換衣服,雍正允了。
    弘時也想有樣學樣,卻被自家額娘點了名,讓出來表演,背七夕的詩,給壓住了。
    弘昭二人沒走遠,特地在附近的亭子裏等了一會兒,見弘晝一個人來的,奇怪問道:“誒?三哥呢?”
    弘晝快速走過來:“哦,被抓住背詩呢,我們先走吧,五哥,你靠我近些,有蚊子咬我。”
    弘曆不語,深藏功與名,是他告訴了齊妃,說若能在宴中背應景的詩,一定能得皇阿瑪誇讚。
    齊妃這不是見其他三個都走了嘛,那就沒人搶他兒子的風頭了,於是無縫銜接,把弘時扣住了。
    等他詩背完,他們人也走遠了。
    反正弘曆不喜歡弘時,那蠢貨總想和自己弟弟玩兒
    知道他那點齷齪心思的弘曆能讓他來禍害自家小白菜嗎?那必是不能,所以他一直從中搗亂。
    三人往前走去,撐了小船夜遊,船上已經擺好了茶點。
    船小,坐不下跟隨的小太監了,就讓他們各自回去玩兒了。
    弘晝吐槽道:“年年七夕都吃醃肉芹菜香菜春不老,全是我討厭的,怎麽就光衝著我來了。”
    “今兒的鹿肉還不錯,我看你吃得挺好。”弘曆給他斟了一杯茶水遞過去。
    “也就那個能吃了。”
    弘晝接過道了聲謝,喝下潤潤嗓,又說起了早上的事情:
    “皇阿瑪非說我們沒正經慶過七夕,要帶我們體驗一下,卯時就叫起來準備拈香行禮,祭祀牛郎織女星。”
    “我當時站在人堆裏就想啊,這早上也沒星星啊,咱們祭拜了他們能聽得見嘛。”
    內務府淩晨三點就開始準備供桌了,但皇帝攜眾妃嬪祭拜是七點鍾的事情,因為之前還要上朝。
    弘昭聞言,噗嗤笑了出來:
    “六弟說得有理啊,人家還沒上職就給人發信號,這不純純騷擾嘛,牛郎織女能高興才怪 。”
    弘曆嘖了一聲,手伸出去準備一手敲一個額頭:
    “你們倆個烏鴉嘴,少亂說,那可是祈求農桑繁茂的。”
    弘昭弘晝默契地往後一仰身體,都躲了過去。
    弘昭一邊笑一邊脫身上杏黃色的蟒袍吉服:“大不了我們現在再拜一次。”
    “夜裏有風還脫衣裳……嗯?你裏麵不穿裏衣的啊!”
    弘曆習慣性地叮囑他穿衣服,就看見那扣子一解開,裏麵就是赤裸的胸膛,一件衣服也沒有了。
    弘晝奇怪地看了四哥一眼:“五哥怕熱,平時不也穿一件單衣嗎?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吉服厚重,上麵繡滿了紋樣,你不嫌硌得慌啊。”弘曆指了指衣服上大麵積的繡圖。
    “不 啊。” 弘昭是狐狸,本就不愛穿衣服,更討厭穿厚衣服,此刻終於把自己鬆脫下來,仰著頭望月,舒服地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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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對著明亮如流銀的月光,肌膚在夜色中泛著如玉般的光澤。
    肩背寬闊,線條流暢,肌肉緊實卻不顯粗獷,仿佛每一寸都經過精心雕琢。
    不是,他就這麽水靈靈地脫掉了?
    弘曆撫額,這還在外麵呢,能不能注意著點啊。
    今兒可是七夕,指不定有小宮女要放河燈,在月下拜織女的啊。
    “五弟,你還是穿上吧,我知道你熱,但你也不能……”
    “嗯?”弘昭側頭看了他一眼。
    那丹鳳眼一撩,上挑的眼尾仿佛一筆勾勒的絲滑墨線,睨著人,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邀請。
    弘曆:……沒規矩。
    “算了,我們把船劃到清靜點的地方,別讓人看見了。”他還是妥協了。
    弘昭還是講文明的,起碼他沒脫褲子。
    他剛要站起來撐船,又被弘曆偷偷摸摸地按下了:“你坐下,我去。”
    弘晝見此笑道:“四哥,你這麽緊張做什麽,咱們又不是做賊的。”
    弘曆趕緊回頭噓了一聲:“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弘晝捂嘴,又湊過去在弘昭耳邊小聲說:“四哥說得咱們像在偷人似的。”
    “說不定是真的呢。”弘昭塞給他一塊巧果,另一隻手垂在水裏撥弄,身體隨河水晃蕩。
    “啊?這就咱們三個,哪裏有什麽人可偷的,五哥,你又說笑了。”弘晝沒當回事,嚼著巧果。
    待他咽下,就見弘昭的左手做出噤聲的動作,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道:“沒有人,說不定有水鬼。”
    弘晝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下一秒突然有一隻濕潤的手從後麵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有鬼啊!!”
    弘晝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往離自己最近的弘昭身上撲,把臉埋起來,撅著屁股跪在船艙裏,雙手瘋狂扒拉自己後脖子上的手,像兔子洗頭似的。
    小船劇烈搖擺了起來,弘曆忍無可忍地用竹棹敲了一下弘昭的手:
    “你就知道嚇唬六弟,把他嚇傻了怎麽辦?”
    弘晝聽言猛然噌起身子,摸了摸濕濕的頸子,又看見旁邊哈哈笑得翻了肚子,幹脆直接躺在船艙墊子上的五哥。
    他的胸膛隨著狂野的笑聲起伏,月光從荷葉的縫隙裏漏出來,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銀白印章敲上了惡作劇之吻。
    “黑天化月之下,又欺負人,呔,看我不捶你!”
    兩人打鬧起來,弘曆差點翻了船,要不是怕濕了頭發不好解釋,真想把他們倆都踹下去。
    不用踹了,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三個人下餃子一樣通通掉入水中。
    一刻鍾後,三兄弟麵對麵光著上半身坐在重新翻回來的船上。
    弘曆胸口劇烈起伏,一手捏著一個人的耳朵:“……有你們是我的福氣。”
    弘晝委屈地指著左邊的弘昭:“都怪五哥欺負我。”
    弘昭笑了一聲,偏著頭:“哦,怪我,好了,頭發都濕了,這下徹底不用回去了。”
    弘曆將倆糟心弟弟的臉推遠:“你們倆,一邊兒待著去!”
    弘晝委屈的神色一秒收盡,嘿了一聲,忙拉著弘昭窩到後麵。
    弘曆看見兩邊岸上都有宮人走動的燈籠,就不敢上岸,隻能把船往偏僻處劃去。
    水草越來越深,周圍的樹木也長得亂七八糟,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了。
    “這是劃哪兒來了?”
    弘曆看著周邊的景色,這裏已經看不見燈火和建築了,他有些分辨不了位置。
    “不知道啊,順著小河一直往前劃,應當是清涼台的方向。”弘晝順口回道。
    弘昭睜開眼睛,坐起來往四周掃視:“好像是…桐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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