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盜鼻32老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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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白玉看完後就往岸上爬,突然被人按住背。
    他一轉頭發現是解羽臣。
    他的前爪已經搭在岸上了,被叫住又溜達過去嗅了嗅。
    人?幹嘛?有什麽事情?狐來了,你說吧。
    結果卻被青年用大掌包住嘴筒子抵開。
    褚白玉:???
    你把我叫過來的,又把我推開,人,你是不是在玩我。
    解羽臣下巴微抬,眼神卻在俯視水麵,示意他自己看:
    “吳小白,你的皮草外套……好像在掉色。”
    褚白玉一低頭,隻見他周圍的水泛著灰色。
    無邪連忙把狗撈出來,尷尬解釋道:
    “不好意思啊,他的毛被魷魚墨汁噴到了,確實有點掉色。”
    “原來如此,我之前還以為這就是他原本的毛色,我這裏有專門洗劑,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工作人員,他們很擅長處理這類汙漬。”
    解羽臣微微一笑,抬手招來一個服務生。
    太好了,我們有救了!無邪立刻道了聲謝,樂顛顛地提著狗去洗澡了。
    這墨汁臭臭的,他抱著小白睡覺的時候就好像抱著一條鹹魚。
    可惡黃毛,還他香香小狗。
    兩個小時後,微笑天使終於“洗心革麵”,恢複了白麵饅頭的本色。
    無邪舍不得他的毛弄髒,還給他穿了花褲衩,能抱著走就抱著走。
    明明是在度假,卻給人一種在工地搬磚的苦命感。
    但解羽臣看著他們兩個的相處,卻有些羨慕,那是他沒有的隨性和自然。
    遊輪旅行的第一個夜晚。
    眾人在甲板上看露天演出,在熱烈激昂的樂曲裏,才徹底洗淨了墓裏帶出來的陰濕氣。
    無邪腦袋裏被一堆疑惑所壓迫出來的緊繃感也隨歌聲飄散在了海風裏。
    青年喝醉了,舌頭打卷兒,像撈水母的派大星一樣,抄起泡腳盆滿地撈狗。
    褚白玉一直躲他,鑽到了張起欞懷裏,因為在場所有人裏,無邪就怵他一個 。
    胖子醉酒起了興致,化身搶麥王,在樂隊中心扭得跟大麻花似的,唱著一股大碴子味的歌。
    “無所謂!誰會愛上誰~!”
    他唱得十分狂傲,有一種不服你跟老子幹一架的挑釁感。
    無邪聽不清他在唱些什麽,真的以為胖子在找茬,一腳盆扣在他頭上,兩人坨在一塊鬼哭狼嚎。
    張起欞也喝了酒,但他酒量很好。
    如果說台上的兩人是海綿寶寶和派大星,他就是麵無表情的章魚哥。
    在兩人的魔音貫耳攻擊中,他戴著兜帽嚐試逃離這個圖層,一下一下地擦著心愛的刀刀。
    但軟乎乎的狐狸突然鑽了過來,他怕傷了對方,就默默把刀收回了刀鞘,伸手扶住他,安安靜靜地撫摸著柔軟的狐狸毛。
    ……
    快樂糜爛的遊輪之旅就這麽悠閑輕鬆地過去了。
    期間無邪好奇古書的事情,先是問了三叔,結果對方裝傻,盡說些沒用的。
    他又去問了悶油瓶,得,這個裝啞,一聲不吭。
    無邪什麽都沒問到,隻好作罷。
    告別小花後,他揪著三叔回杭州,胖子厚著臉皮隨船跟解羽臣回北京。
    至於張起欞……問他什麽都不說,接駁船一靠岸他就自己悄摸走了。
    無邪歎了口氣,經過這次相處,他自認為他們可都是朋友了,一朝熱鬧四散,還真有些不習慣。
    ……
    無邪帶著狗子回到無山居,從王蒙那裏得知,最近有個怪人來找過他。
    “男的,板寸頭,三角眼,戴眼鏡,哦,對了,還戴個耳環呢,說話有些結巴。”王蒙描述了一頓。
    無邪瞳孔猛然一縮,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快!他不是留了電話嗎?快找給我。”
    王蒙哦了一聲,把號碼紙遞給他,心中疑惑,什麽人居然能讓老板高興成這樣。
    無邪按電話鍵的手都因為興奮發顫,輸錯了幾次。
    對方一接通,平時說話溫和的青年更是直接激動得爆了粗口,聲音十分高亢。
    無邪捂著手機聊了很久,又約了對方吃飯,但他的興奮依然沒發泄完。
    他開始找人分享這個重大好消息,而王蒙不認識老癢,他就對著褚白玉說。
    “小白,是老癢啊!他奶奶的,這小子終於出來了,你還記得他不,就是咱以前的夥計啊,他媽媽還給你做小衣服穿呢。”
    老癢是無邪從小穿一條褲子玩到大的好朋友。
    他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就在無山居當夥計賣古董。
    別看人家結巴,但會忽悠啊,銷售業績秒殺王蒙。
    無邪天天在他麵前顯擺他爺爺留下的盜墓筆記,漸漸的,老癢就真的心癢癢了。
    三年前,他跟一個江西老表去秦嶺倒鬥,雙雙被抓。
    結果老表被判無期徒刑,但老癢編瞎話厲害,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受人蒙騙的無知背鍋可憐人,判了三年。
    老癢家裏條件不行,他入獄後,無邪經常去看望接濟他的母親。
    但老癢媽媽是個樸實的人,喜歡踏踏實實掙錢,不願意接受無邪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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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辦法,知道阿姨擅長縫紉,便以給小白“私狗定製服裝”為由,給她打錢。
    “最近這忙的,都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去拜訪阿姨了,不過現在老癢回來了,她也總算有人照顧了。”
    褚白玉嚼著qq糖點了點頭 ,聽他在耳邊絮叨往事。
    晚上,無邪出去給老癢接風了,沒帶狗子去。
    回來的時候他渾身酒氣,又一副心事重重的衰樣。
    褚白玉看他不對勁,拱了拱他,人,你又怎麽了?和老癢吵架了?
    然而無邪卻一把抱住了他,把臉埋在鬆軟的毛發裏蹭:
    “小白……我……”
    無邪隻覺得自己站在深淵邊緣,身後是無數雙眼睛的凝視。
    當老癢提起青銅樹的時候,他的腦袋當場就嗡了一下。
    那不就是之前從小花那裏看來的古書頁內容麽。
    為什麽這麽巧?
    怎麽可能這麽巧?!
    仿佛有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籠罩住無邪全身,就好像,獨自穿行在一條神秘的隧道裏,而一輛火車正在駛入……
    “……我覺得我好像在被人操控著。”
    “魯王宮,西沙墓,秦嶺青銅樹……”
    “冥冥之中,在一步一步將我引向這些地方,但我卻不知道原由,隻是別人推出去的棋子……”
    無邪隻有去魯王宮的時候是自願的,出來後他就隻想平平安安當他的小老板,不願意再去觸碰這些事了。
    但他不找事,事總是找他。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掌在把他推向未知的迷霧,下一步就會掉進懸崖,讓他坐立不安。
    無邪一點兒也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傻子一樣被人牽著走。
    褚白玉詫異地瞟了他一眼,普通人隻會覺得是巧合,而無邪,居然想到的是看不見的推手。
    他的第六感,有些太強了吧。
    “嗷嗚~”那你不去不就好了?
    無邪悶悶不樂道:
    “老癢說,他得了一種怪病,因為三年前倒鬥時他偷拿了一樣東西,被詛咒了,必須還回去謝罪才有可能活……”
    褚白玉想起老癢那大忽悠的屬性,哼唧了一聲,他說是就是,說不定是騙你的。
    無邪就仿佛和他心有靈犀一樣,繼續道: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但我親眼看見了,他,他居然……”
    無邪拍了拍臉,突然停住了,似乎是在確保自己現在是清醒的。
    居然什麽,你倒是說啊。
    褚白玉兩隻爪爪伸過去幫著他拍臉,像敲金鈸一樣。
    “他娘的,我還以為自己喝高了。”
    無邪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抓住拍他臉的狗爪子。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相信,他居然,當著我的麵變成了……一條狗!”
    褚白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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