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獨寵替罪酷哥狗仔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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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的晨曦很快降臨,秦妄照舊天還沒亮就起床穿衣服了。
    好不容易摸黑穿好衣服,扭頭看著大床上還在還在睡的人,突然想到昨晚的淒慘畫麵。
    斐言之這人是屬狗的吧,差點沒把他咬哭。
    真丟人。
    秦妄內心唾棄著,抬頭看著大床上側身躺著露出白皙脖頸還有精致鎖骨的人,垂在身側的手指忍不住蠢蠢欲動。
    他一向都知道斐言之這人長得好看,身高腿長的,麵容也俊美無儔,整個人像是一塊白玉一樣找不到一點的瑕疵。
    這會兒看著人就睡著的人更覺得自己真是栽的不虧。
    大概因為是側靠著,斐言之有些淩亂的發絲散落了下來,露出他精致又優越的五官。眉骨十分流暢,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他的深邃的眉眼,鼻梁高挺而立體,唯獨唇瓣有些薄。
    隻是這會兒睡著的人無意識的露出的柔軟讓秦妄心軟的一塌糊塗。
    這是他老婆哎。
    他秦妄的。
    秦妄嘿嘿傻笑著,紅著耳根兒低頭,淡淡的木質冷香和薄荷味兒撲麵而來,壞心眼的在他脖子上用力親了一下,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明顯的紅印。
    親完之後又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印記,像是打了個標記一樣,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下去。
    他一直都知道斐言之很優秀,不然也不能讓他瞎了眼一樣往上撞。
    隻是仍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會走到一起。
    他感覺的到,斐言之好像是真的有點喜歡他的。
    又偷偷的看了好一會兒,秦妄才磨磨蹭蹭的轉頭離開。
    斐言之,他老婆。
    這種認知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泡進了蜜罐裏一樣,甜意讓他渾身都暖洋洋的,當狗仔都動力十足。
    至於斐言之,早上起床沒看到身邊的人已經習慣了,畢竟從最開始的那一天他就沒在早上見過秦妄。
    隨手揉了揉頭發,進了浴室洗漱,等到從鏡子裏看到脖子上的吻痕,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這是……?
    蚊子咬的?
    也不癢啊。
    他湊近了鏡子,又仔細看了兩眼。
    印子不大,大概是因為他皮膚過於白皙,才顯得很明顯。
    抬手用指尖碰了碰,也沒什麽感覺。
    終於確定是秦妄親的。
    忍不住看著鏡子感歎了一句:嘖,有進步,不錯。
    隨後隨意找了點粉底遮住就不管了。
    他倒是沒想到秦妄竟然會故意留下印子。
    至於為什麽是故意,他表示秦妄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了。
    換了身衣服,斐言之出了公寓。
    陽光燦爛,散落下清晨的明媚。
    不遠處的導演正和一個場務在說什麽,看到他點頭笑了笑。
    “斐老師早啊。”
    斐言之也不在意,對著兩人點了點頭:“早。”
    繞著節目組去晨跑了。
    他的鍛煉純屬於是日常擺爛,間接性發作,實在是工作太忙根本沒時間,不過誰讓他底子好,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偷懶。
    白場務看著這位大頂流在晨曦下的背影,想起之前的發現,還是忍不住咂舌。
    他本來是去翻節目資料的,結果正正好看到那份被送回來的特製的節目流程。
    本來他是不會多想的,畢竟這玩意兒一個節目至少得多好幾份。
    更過分像是劇組,有個幾十份都不意外,每個人拿到的都不一樣。
    而這份就是給那個大頂流看的。
    本來為了節目,一般來講他們對外都是說不透露的,但是……
    這也看人和咖位嘛。
    斐言之這種,不給流程和資料,人家看都不看你。
    幾個嘉賓除了素人沒有,用的是工作人員看的大眾版本,其他三個明星都是定製的。尤其是斐言之,他的可以說是比導演的資料還多。
    畢竟導演的可不會性格和背景介紹,但斐言之這份有,不用想就知道是導演特意讓人準備的。
    結果被還了回來。
    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還不明顯嗎?
    這玩意兒平時看著沒問題,大家心照不宣,但是不能擺到台麵上,是個不大不小的把柄,而被送了回來,就沒有證據了。
    所以……
    白場務想到導演的舉動,又想著那莫名其妙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現的兩人一拍腦袋,終於想明白了。
    鍾導和斐頂流這兩個大佬一唱一和,誰也不沾手就把事兒辦了,如羚羊掛角般行雲流水,不著痕跡。
    你就是知道又怎麽樣,那真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導演覺得覺得節目組亂,整頓一下那可太正常了。
    而那位斐頂流那是既把想踢出去的人踢出去了,也把想留下的人留下了。
    鍾導就更好了。
    天天溜狗,那不明擺著那位大頂流得比之前說的要多留幾天嗎!
    弄明白以後,白常務忍不住搖頭歎氣。
    這兩位有多明顯,就差把答案拍他臉上了。
    那位斐頂流不帶貓,不帶鼠,怎麽就帶兩隻狗子呢?那不就是說狗仔嗎?
    鍾導那是更行,不喜歡寵物的人遛狗遛的不撒手。那不就是說,他故意護著那位大頂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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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都這麽看重,別說人了。明晃晃的再說,看明白沒有,大家都給我長點眼,不該動的別動。
    而那位斐頂流本來想要留人,拿個工作證再簡單不過了,為什麽非要繞這麽一圈?
    一個原因就是拿工作證明是會留下把柄證據的。拿工作證得要找人拿吧,工作證還是實物吧。
    人證,物證都有,到時候出了問題這搬出來就是說不清的。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想把其他人都踢出去,隻留下自己的人。
    好家夥,就是再頂流,也不能這麽霸道啊。
    被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麽看他這位大頂流多盛氣淩人呢。
    但是他這麽一繞,就沒有問題了。不僅目的達到了,但你看他全程幹了什麽。
    他什麽都沒幹。
    他沒人讓人拿工作證吧,也沒讓人把其他狗仔私生粉什麽的趕出去吧。他什麽都沒幹,就是以後節目組的天塌下來也跟他沒關係。
    你能說他遛狗有問題嗎?不能。
    沒有一點把柄。
    結果就是其他狗仔全都被踢出去了,還怨不到他,自己想留的人也留下了。
    這手段不佩服不行。
    斐言之並不知道白場務的所思所想,就算知道了估計也是一笑而過。
    這年頭,沒點不粘鍋的手段,他這個大頂流早晚得塌。
    不過這個戀愛節目日常活動挺輕鬆的,節目效果也不錯,他有意多留兩天。
    當然,如果不是戀愛節目就更好了,反正他覺得挺沒意思的。
    誰家好人談戀愛啊,反正他不談。
    至於秦妄。
    那是他老婆。
    什麽戀愛對象,他不認。
    這會兒斐言之還不知道他親親的秦妄老婆在心裏是把他當媳婦兒的。
    不過他今天回來的很湊巧的撞到了剛結束鍛煉的顧原。
    額上帶著些許的汗珠,穿著白色t恤和運動褲,白色短筒襪。
    “大明星,出來晨跑?”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斐言之看著幹淨的人gay達響了又響,默默想了想秦妄,要是……
    嘶……
    迫不及待!!!
    親手把老婆養成一個成功人士,斐言之表示這實在是是太合他的心意了。
    一邊計劃著,隨口道:“嗯。”
    “我先去鍛煉,一會兒直播該開始了。”
    顧原失笑。
    看著他慢慢跑遠,搖了搖頭。
    斐言之也沒在意,晨跑回來,直播如常開始。
    今天的日程還是蠻簡單的。
    就是約會而已。
    不過斐言之沒匹配的戀愛對象,所以他在跟兩隻狗子,大帥和花花,躲在綠油油的麥田裏狗狗碎碎的偷花生拿去烤。
    按節目組的說法來講,這種不拿勞動所得換取物資的不勞而獲行為是嚴厲禁止的。
    所以,大帥放風,花花扒花生,斐言之生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完美配合,終於……
    花生全都烤焦了。
    把看直播的人樂的前合後仰,他。
    他們就說嘛,斐哥他真不是做飯的料子!結果他還不服氣,屢敗屢戰。
    秦妄白天看直播一開始一直都盯著斐言之的脖子看,發現沒有印子,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興奮。
    這豈不是說……以後都可以更過分點。
    結果看著看著,把這事兒給忘了。
    不過這節目,真是越來越沒戀愛的樣子,快成了生活日常了。
    但出人意料的,竟然熱度沒下去多少,反而反彈了,看的導演摸著自己的腦袋瓜子,看著斐言之像是在看金元寶。
    不過秦妄忘了,斐言之可沒忘。
    於是當天晚上秦妄就遭了殃,看著不知收斂的人秦妄反手就按著親了回去。
    “斐言之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秦妄摸著自己的紅唇的唇瓣,慍怒道:“你看看你給我咬成什麽樣了?”
    斐言之瞥他一眼,指尖摸了摸自己脖子,生疼。
    反駁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我這脖子。”
    白皙的脖頸明晃晃的大片吻痕,神仙來了它也遮不住。
    “太明顯了,肯定遮不住了。”
    秦妄一慌:“那怎麽辦?”
    他其實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沒忍住而已。
    斐言之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笑眯眯的:
    “讓我親回來,這裏。”他用手指點著秦妄的腰腹。
    秦妄:“……”
    “你還是去死吧。”
    整天就想著那點破事兒,工作都不要了。
    斐言之卻不介意,挑眉看著活潑的人笑著。
    “那我死之前得夠本,怎麽也得做個風流鬼。”
    秦妄臉有點發紅,側開頭反駁著:“想的美。”
    你想風流就給你風流啊。
    真是白日做夢。
    斐言之挑眉,並表示他白天從不做夢。他隻做人。
    至於秦妄,算了。
    這輩子都逃不出斐言之的手掌心了。
    斐言之在節目組已經待了五天了。
    後麵的行程撐死也就能再擠出來兩三天。
    戀愛直播已經被他一己之力玩成了生活日常,除了顏如玉和李清清,其他幾人愣是沒擦出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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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是表麵上,背地裏是怎樣就不知道了。
    他過的平靜又舒服,網上可炸飛了。
    明星塌房了。
    斐言之收到麗姐發來的消息:“辦好了,對家爆料,徹底塌了,估摸著起不來可,那個王總也不好過,被她老婆把臉都給抓的血淋淋的。”
    麗姐說著還忍不住腹誹,真是狗膽包天的狗東西,他們家搖錢樹也是他能覬覦的,不知天高地厚。
    斐言之倒沒在意,思索著道:“讓人給他請個好點的律師吧,怎麽說也是朋友。”
    麗姐聽著,沉默了下。
    這是火上澆油,還是雪中送炭?
    他之前怎麽就沒看出來斐言之這麽狠,把人弄的身敗名裂都找不到仇人,還估計得對他感恩戴德。
    甚至說不準這事兒爆出去還能給他自己拉一波路人好感。
    嘶~
    這玩意什麽時候進化成這樣了?
    斐言之放下手機也沒在意,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甚至根本就用不著他出麵動手。
    可憐他的敵人,死到臨頭都不知道誰下的手。
    要是異想天開重生了,八成還得把他當成唯一的雪中送炭。
    不過,這世界哪有重生,不過一場臆想罷了。
    六子抽著煙看著熱搜,也是嘖嘖的感歎道:“不知道誰的手筆,這麽狠,這塌的有圖有真相,一點都救不了了。”
    秦妄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
    六子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這不是說跟那個大頂流關係很好的那個嗎?塌成這樣了都?”
    劈腿,賣銀,艸粉,好家夥。
    怎麽也得單手走個六。
    斐言之過的瀟灑,可秦妄的跟拍行動連著兩天依舊沒成功。
    因為他又被斐某人拽到被窩裏去了。
    得益於斐言之的騷操作,秦妄和斐言之兩人見不得人的會麵夜夜不斷。
    就是秦妄有點吃不消。
    夜半。
    斐言之靠坐在床頭,抱著雙臂冷眼看著捂著屁股從浴室一瘸一拐出來的秦妄。
    秦妄長得很不差,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帥,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眉目輪廓很有辨識度,倒架不住斐言之他持美逞凶。
    “你很嫌棄我嗎?為什麽不讓我幫忙?”
    秦妄腳步一頓。
    看著露著上半身胸膛和窄腰,盯著他冷哼的人,覺得自己屁股更疼了。
    斐言之卻沒打算放過他,繼續輸出:“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這麽長時間了你身上我哪沒看過,就是……”
    放大的瞳孔裏是飛撲過來的秦妄,帶著惱羞成怒砸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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