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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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 章 白畿3
    斐言之看他臉色不好,愣了一下:“皇兄你做什麽?”
    斐安之摸了摸他的腦袋沉默了片刻: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言兒未來是要明媒正娶閨閣之女開枝散葉傳承子嗣的,卻被他哄走了王妃之位。
    簡直無法無天!
    斐言之一聽,急了。
    他又不是傻子,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是真的這麽認為。現在看這情況哪還能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但他本來來求旨意就有自己的心思。
    白畿那麽漂亮的人不是他的,還要和別人成家,想想他都憋屈。
    他自己喝的醉醺醺的,確實一點不記得了,但白畿都說了他們倆有了魚水之歡,也沒否認他娶他的意圖,那就是有。
    沒有也得有。
    反正不管真假,正好借此機會先順水推舟把人拐進門再說。
    現在這一問……
    要是真的被他皇兄發現什麽都沒發生……不就成了白畿欺君了嗎?
    不行。
    人還沒拐進門呢,先死了?
    這不成!
    “我不管,皇兄,我就要娶他!就要娶他!”
    反正他就是要白畿,必須得是他的。
    他都看過了。
    怎麽也不能放手。
    斐言之嘴巴一張,大聲的哀嚎了起來,就是幹哭不掉淚,還一邊偷偷瞥著斐安之的表情,意圖明晃晃的。但斐安之卻不這麽覺得,他這個弟弟自小嬌貴,哪裏哭成這樣過。
    看他哭的可憐,忍不住心疼:
    “好好好,你先別哭了,朕先問問什麽情況,再做打算。”
    先哄著再說。
    但這事兒沒完。
    他自小被嬌慣著的弟弟出去玩了一趟竟然把王妃之位都許出去了。
    女子也罷了,這男子怎麽也不成。
    斐言之不知道他的打算,還沒哭兩聲,看他妥協,臉上掛著淚點頭:“多謝皇兄。”
    斐安之搖頭,有些無奈:“你這個性子嬌氣成這樣,以後皇兄不在你可怎麽辦?”
    斐言之瞪他一眼。
    斐安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
    “剛才的不算,朕長命百歲,嬌氣怎麽了,朕寵著。”
    斐言之翻了個白眼:“這還差不多。”他可不想跟他皇兄一樣為了那些破事忙的焦頭爛額,夜夜愁的睡不著覺。
    斐安之聞言有些無奈。
    他這個弟弟真是慣壞了,以後可得找個什麽樣的王妃才行。
    斐家子嗣艱難,他父皇雖說不上昏庸,但確實能力不強,一門心思就忙著開枝散葉去了。一生奮力耕種,就差明著說給你生個弟弟當後盾,好好養。
    於是言兒才滿月就就被抱到了他這,他那時候年紀也不大,看著弱弱小小的東西,整天提心吊膽怕自己給養死了。
    後來他父皇又去的早,他剛剛登基時,言兒才一兩歲,他又怕被人給害了,走哪帶哪,連上朝都抱著。
    不知不覺十幾年過去就寵成了現在的樣子,想改也晚了。
    他這兩年倒是有心想要掰掰他的性子,但到底還是狠不下心。
    他從一個小不點養大的孩子,驕縱就驕縱了些,也是應該的。
    怕就怕以後。
    這個性子萬一有點變故,還不知道得吃多少苦頭才能脫胎換骨。
    不過現在……罷了。
    至少現在他還在……再難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
    斐安之暫且擱置了這回事兒,轉頭叫人把昨晚守衛的人帶來。
    沒等一會兒,人就等來了。
    隻不過隻有兩個先到。
    因為他們兩個今日和昨日都當值。
    戰戰兢兢的拜見過後,斐言之站在一旁給他們瘋狂使眼色,斐安之全當沒看到,開口道: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
    他周身氣質溫和,但殿中兩人卻誠惶誠恐。
    自新任君主登基之後,原本風雨飄搖的賀國經過幾年休養生息,肉眼可見的強盛起來,傻子都不信斐安之這個君王是個沒脾氣的。
    斐言之的護衛更是大部分是君王親手安排的,如今……
    “陛下容稟,昨日主子在十裏淮河的紅樓鬥酒,恰巧遇到了白氏嫡幼子,喝的興奮就兩人一起進了房間,直至今日清晨才出來。”
    斐言之聽著,鬆了一口氣。
    還行。
    斐安之卻眼睛眯了眯,問道:“哦,”
    “既然如此你們昨夜在何處,可曾聽到有什麽動靜?”
    斐言之瞬間睜開眼睛,看著下麵的人瘋狂的搖頭,別說啊。
    但……“……這……我等在門口和窗外守衛,未曾聽見有什麽動靜,隻有今日清晨聽到了說話聲。”
    斐言之心一涼。
    斐安之嗤笑,“一點動靜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道:
    “這……主子一開始鬧著還要喝,大約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後來就聽不到什麽動靜了,早晨的時候有,好像是主子的聲音。”
    斐安之麵色冷了下來。
    哄騙親王!
    白畿當真是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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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言之一看,這不行,這麽下去白畿肯定得欺君,連忙道:“皇兄,我才是當事人,你應該問我,他們都在外麵,怎麽會知道。”
    殿中兩人低著頭,顫顫巍巍不敢動。
    斐安之看了他一眼,朝著殿外道:“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另外讓所有守衛全都一五一十把昨夜的細節一點不漏的給朕寫下來。”
    隨後瞥了一眼斐言之。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
    斐言之一噎,頓了頓道:“我現在知道了。”
    殿門開合,原本的守衛已經被帶了下去,斐安之態度也放軟了下來。“知道?”
    “那你說說什麽感受?”
    斐言之卡殼了。
    斐安之道:“言兒,你知道醉酒之人爛醉如泥之後根本不能行房事嗎?”
    斐言之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喝醉了原來是幹不了的,那……
    白畿真的在騙他?
    大殿中寂靜了片刻,斐言之才落寞的反駁道:
    “那……怎麽還有酒後亂性一說……”
    斐安之眯了眯眼,聲音冷漠:“不過是酒壯人膽,本就有意罷了。”
    “啊?”斐言之愣住,隨後喪喪的低頭:“哦。”
    過了一會兒才失魂落魄的道:“皇兄……那我不能娶他當王妃嗎?”
    他真的很想啊。
    想要白畿。
    斐安之一頓:“他哄騙你本就是死罪,你還想娶他?”
    斐言之低頭看著腳尖:“……嗯。”
    斐安之沉默了片刻,斬釘截鐵的道:
    “這件事朕不同意,你若是喜歡男子朕讓內務府給你選幾個幹淨清白合心意的,他不行。”
    斐言之不服氣:
    “憑什麽白畿不行。”
    斐安之少有冷了神色:“就他哄騙你這一條就不行。”
    哄騙楚王!
    他不治他的罪就是寬宏大量了。
    斐言之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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