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天道好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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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麵對死亡的時候,你該說的是.........‘不是今天。’我的孩子。”
    一個溫暖而堅定的聲音,從遠處緩緩傳來,像是一道陽光穿透了屍海的陰霾。
    士官嘴裏的香煙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緊接著——
    “轟!轟轟轟——!!”
    密集而震耳欲聾的爆彈聲驟然響起!
    下一秒,那些即將撲上來的行屍在火光與碎片中化為血霧,一具接一具被炸成碎肉殘肢,漫天血雨夾雜著破碎骨頭飛濺而起,場麵宛如神靈降下的雷霆懲戒。
    士官驚駭地抬起頭,試圖看清這突如其來的神跡之主——
    隻見逆著火光與硝煙,一道身影緩步走來:
    他身著漆黑主教長袍,腦袋上頂著一個紅色瓜皮小帽,腰間束著一條鮮紅色絲帶,脖子上垂掛著一枚純金天鷹十字吊墜被主教服胸前兩個扣子係吊著,隨著步伐微微擺動,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那是,帝國國教的聖職者。
    在爆彈轟鳴與血霧翻騰之間,他如同宣判死神的牧者,從火海中走來,神聖而不可侵犯。
    “馬.....馬蒂厄主教.......”
    士官艱難地支支吾吾著,抬頭望著馬蒂厄那居高臨下、帶著慈祥笑意的臉。就在這時,馬蒂厄的身後緩緩走出數名身披藍色動力甲的星際戰士,以及幾名身穿黑甲、銀發飄揚的戰鬥修女,踏步如同聖典降臨。
    馬蒂厄輕聲開口,語氣如聖詩般莊重:
    “是大主教。如今,我已由帝皇神聖之子——羅伯特·基裏曼大人親自冊封,成為帝國國教的紅衣大主教。”
    士官一臉無奈地撓了撓頭,忍不住嘀咕道:“……聽起來好像也沒什麽區別。”
    馬蒂厄聞言,笑意不減,語氣卻微微加重:
    “孩子,主教是每個星球都必有的職位,數量以億計。但大主教,全帝國僅有十三人。”
    話音剛落,一名身著極限戰士藍色動力甲、未戴頭盔的阿斯塔特從隊伍中走出。他步伐沉穩,身上徽章和盔甲細節一看便知,他是極限戰士的連長。
    “大主教。”他沉聲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行動?”
    馬蒂厄緩緩轉身,目光望向前方戰火尚未平息的遠方,語氣肅然:
    “泰圖斯連長,我們要追尋這場瘟疫的源頭。隻要斬斷了那一根根腐朽的脈絡,其餘不淨之物便會如驚鳥般潰逃。”
    這時,又有三名極限戰士走了上來。為首者黑發銳目,頭戴紅藍飾帶的副官頭盔,手臂上懸掛著代表“死亡守望”服役記錄的鐵鏈。他身後,是一位沉默寡言的亞裔長發戰士加德裏爾,以及一位身材壯碩、神情堅毅的黑人軍士凱隆。
    “連長。”副官立刻開口,聲音堅定,“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吧。我們有信心完成。”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兩人便互視一眼,眼中神情默契堅決。
    泰圖斯轉身,目光如電,緊盯著為首那人:
    “萊安卓斯。你能複役,是我頂著壓力替你爭取的。但我至今仍對這個決定心存疑慮。希望你……不要讓我後悔。”
    萊安卓斯沒有回嘴,他身後的加德裏爾與凱隆卻不約而同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們能完成任務。”
    泰圖斯沉默片刻,最終長歎一聲:
    “記住——你們的任務是偵查,不是殲滅。找到源頭後立刻回報,我會通知原體並率大部隊清除瘟疫之根。”
    他話鋒一轉,聲音低沉而有力:
    “切記,切勿魯莽行事。”
    聽到命令,三人齊聲低吼,高舉鐵拳猛然砸向胸甲,金屬交擊的轟鳴在空氣中回蕩,向連長敬禮。
    就在這時,遠方忽然爆出一陣熾目的聖光,強烈得令人幾乎睜不開眼。
    眾人下意識抬手遮擋——隻見馬蒂厄高舉帝國天鷹十字架,麵向尚未被清掃幹淨的行屍群。他一步步前行,嘴中高聲呼喝:
    “退!退!退!!”
    伴隨他前行的步伐,神聖的金輝從他周身迸發,自他手中十字架流溢而出。那光芒所及之處,行屍哀嚎逃散,步伐稍慢者,瞬間在金光中燃起聖焰,痛苦翻滾,灰飛煙滅。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馬蒂厄一人獨行,步入群屍之中,神色安然。他徑直走向那被金輝圍困的角落——一隻頭生骨角,形態已經徹底扭曲的瘟疫行者——約翰。
    在約翰那早已病變的眼眸中,馬蒂厄渾身燃燒著天火,彷佛神明降臨。他的本能在尖叫:那火焰不是灼傷皮肉的火,而是能燒盡靈魂的聖焰。
    馬蒂厄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微笑,沒有怒意、沒有憐憫,隻有莊重與沉靜。他走到約翰麵前,看著對方蜷縮顫抖、躲進牆角。
    金光照在約翰那滿是疥瘡與膿包的腐敗肉體上,皮膚開始冒煙、炙烤、龜裂。劇烈的痛苦讓他放聲尖叫。
    “不要怕,我的孩子……”
    馬蒂厄低聲說道,語氣溫柔如母親哄嬰。
    “……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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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他緩緩高舉手中的天鷹十字架,然後——猛地一擊,重重砸入約翰的頭顱。
    “噗!”
    一聲沉悶巨響,惡臭泛黃的腦漿四濺,但那沾染在馬蒂厄袍服上的血與汙穢卻瞬間汽化,如同汙泥遇到烈焰,被聖潔之力徹底淨化。
    下一瞬間,約翰的身體猛然燃燒,聖焰沿著他的軀體如鎖鏈般向外蔓延,接連點燃了他周圍的所有行屍。
    火光騰起,哀嚎四起。神聖的烈焰在廢墟間翻滾肆虐,將一切腐化與不淨焚為灰燼。
    而在這聖火燃盡的灰燼與寂靜中,馬蒂厄緩緩轉身,目光投向那群仍目瞪口呆的帝國軍人,語氣淡然,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禮拜後的熏香:
    “此地之源,已被淨化。”
    馬蒂厄緩緩轉身走過了泰圖斯,帶著一群國教人員和修女們走開,說到:
    “泰圖斯連長,流程我剛剛教你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此時的馬蒂厄早已不是那個還在修道院,一心認為隻有殉教才能證明自身價值和信仰了。因為他聽李峰說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人死如燈滅,活著能做到的時期,遠比死了多。”
    所以馬蒂厄自然心態也逐漸改變了,既然李峰閣下和基裏曼大人都認為帝國的問題是內部。那麽他現在正好做了大主教,也有了「解經注釋權」和「帝國國教教宗選舉權」..........
    馬蒂厄:為帝國犧牲沒什麽不好,但是我要是當了國教教宗也可以更加的海闊天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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