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終破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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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萬輝安撫好梁婉和許瑤後,便著手準備與雲長老的會麵。
陳家上下為彰顯氣勢,精心布置祖地。
眾人忙了一夜,待晨光初現,祖地已煥然一新,陳萬輝身著華服,在護衛簇擁下,威嚴地走下青玉階。
晨光穿透雲層灑向陳家祖地時,整座山門已被赤金錦緞鋪滿。
那耀眼的赤金色在晨光下閃爍著刺目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錦緞的質地細膩,觸手光滑如絲。
陳萬輝踏著繡有九爪蟠龍紋的軟靴走下青玉階,每步落下,兩側執戟護衛便以戟柄叩地三聲。
那清脆而有節奏的叩地聲,如同鼓點般在山穀間回蕩,震得人耳鼓生疼。
青銅甲胄與青石板相撞的錚鳴回蕩在山穀,驚起一群銜著金箔紙鶴的靈雀。
靈雀振翅高飛時,翅膀扇動的聲音清晰可聞,金箔紙鶴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如同點點繁星。
"恭迎少尊出關!"
山呼海嘯般的聲浪中,陳萬輝玄色衣袂掠過跪拜的人群。
那聲浪如同滾滾潮水,衝擊著人的耳膜,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中。
他抬手虛扶,靈力化作千縷金絲托起眾人雙膝。
金絲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觸摸上去,有絲絲暖意。
當指尖觸到梁婉遞來的流雲暖玉盞時,他分明看見少女蔥白指尖在微微發顫。
那玉盞觸手溫潤,散發著淡淡的茶香,香氣縈繞在鼻尖,讓人陶醉。
"這盞悟道茶,婉兒用本命真火溫了七日。"許瑤從朱漆廊柱後探出頭,鬢間銀鈴隨著歪頭的動作叮咚作響,"某些人再晚半刻出關,怕是要抱著冷茶盞哭鼻子呢。"那銀鈴的叮咚聲清脆悅耳,如同珠玉落盤。
梁婉耳尖瞬間染上霞色,正要嗔怪,忽然被震天鼓樂打斷。
鼓樂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人的靈魂都震碎。
九位長老踏著青銅編鍾的韻律淩空而來,最前方的雲長老袖中飛出三十六麵星辰旗,在陳萬輝頭頂結成周天星鬥大陣。
星辰旗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散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浩瀚的星空之中。
"以祖靈為證!"雲長老聲若洪鍾,眉心浮現血色族紋,"賜少尊紫薇閣洞府、天階功法三部、九轉金丹百枚......"隨著每件賞賜出口,半空便浮現對應虛影,當說到"準入秘庫任選三件至寶"時,觀禮席驟然爆發出壓抑不住的吸氣聲。
那吸氣聲此起彼伏,如同海浪般連綿不絕。
陳萬輝接過鎏金令符的刹那,餘光瞥見幾位堂兄攥裂了座椅扶手。
那鎏金令符觸手溫熱,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
他唇角微勾,靈力注入令符,頓時有龍形光影衝天而起,在雲端化作"鎮族天驕"四個古篆。
龍形光影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一條巨龍在雲端翱翔。
觀禮台東側突然傳來杯盞碎裂聲——那位曾譏諷他"血脈不純"的三長老,正死死盯著自己袖口被靈力震出的裂痕。
杯盞碎裂的聲音清脆響亮,讓人感覺仿佛有一塊巨石砸在心上。
暮色初臨時,陳萬輝借著酒意踱步至秘庫玄鐵門前。
此時,天空中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將一切都染成了橙紅色。
陳萬輝心中既有獲得榮耀的喜悅,又有對未知秘庫的期待與一絲緊張。
那酒意讓他的腳步有些虛浮,卻也增添了幾分豪邁。
守庫老者見到他腰間玉牌,渾濁眼瞳驟然清明如少年:"少尊可知,這秘庫第三層已有兩甲子無人踏足?"枯槁手指按上青銅獸首,門縫中溢出的寒氣竟在空中凝成冰晶卦象。
那寒氣冰冷刺骨,如同刀割般劃過皮膚,冰晶卦象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這龜甲乃是百年前飛升老祖鎮壓太古凶靈時所用之物,老祖飛升前將其封印在秘庫之中,希望有朝一日陳家後人能解開其中秘密,借助龜甲之力守護家族。
當三十三重禁製次第開啟,陳萬輝突然按住狂跳的心口。
那狂跳的心口仿佛要衝破胸膛,讓他感覺一陣心慌。
某種源於血脈的共鳴在顱腔內震蕩,就像百年前那位飛升老祖隔著時空發出召喚。
他循著感應來到布滿蛛網的木架前,指尖剛觸到某塊龜甲,整座秘庫突然劇烈震顫。
那震顫讓秘庫中的灰塵紛紛揚揚地飄落,彌漫在空氣中,嗆得人鼻子發癢。
"這是......"陳萬輝瞳孔收縮。
龜甲縫隙中滲出的不是靈氣,而是粘稠如實質的猩紅霧靄。
那霧靄散發著刺鼻的腥味,如同腐肉的味道,讓人作嘔。
霧氣纏繞處,所有防護陣法如同烈陽下的薄雪般消融。
當他用靈力包裹住龜甲時,耳邊炸響的古老獸吼幾乎震碎神魂。
那獸吼聲如同炸雷般在耳邊響起,震得人頭暈目眩。
秘庫穹頂的星圖突然開始逆向旋轉,那些用隕星砂繪製的星辰竟滲出暗金色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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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色血液散發著淡淡的金屬光澤,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陳萬輝倒退兩步,看著手中龜甲浮現出從未見過的血色符文——它們像活物般扭動著,在虛空中拚湊出半幅殘缺的古老圖騰。
那符文扭動的樣子讓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一雙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青銅獸首的瞳孔驟然迸發血光,陳萬輝足下青磚如蛛網般裂開。
那血光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恐怖的世界之中。
他旋身後撤的刹那,龜甲表麵騰起的猩紅霧靄已凝聚成三丈高的猙獸虛影。
那猙獸虛影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讓人感覺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
那物生著龍首麒麟身,尾椎處卻延伸出九條白骨鎖鏈,每根鎖鏈末端都拴著顆仍在嘶吼的頭顱。
那嘶吼聲如同鬼哭狼嚎,讓人不寒而栗。
"兩儀境的鎮墓猙!"守庫老者聲音發顫,手中青銅燈籠爆出七層防護結界,"少尊快退!
這孽畜專噬天驕神魂!"
陳萬輝玄色衣袍被罡風撕開三道裂口,露出內裏流轉星輝的軟甲。
那罡風如同利刃般割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他雙指並攏點在眉心,閉關時參悟的周天星鬥大陣在瞳孔深處流轉。
周天星鬥大陣散發著神秘的光芒,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的世界之中。
猙獸噴吐的毒霧撞上突然顯現的二十八宿星圖,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
那金鐵交鳴之聲清脆響亮,如同戰鼓般激勵著人心。
"坎位水牢,起!"陳萬輝踏著星軌淩空畫符,秘庫穹頂垂落的冰晶卦象突然化作滔天巨浪。
那巨浪洶湧澎湃,如同萬馬奔騰般向猙獸衝去。
猙獸的白骨鎖鏈絞碎水龍,卻在觸及陳萬輝衣角的瞬間被他反手扣住。
青年掌心浮現的血色族紋如同烙鐵,將鎖鏈灼燒得滋滋作響。
那滋滋聲如同烤肉的聲音,讓人感覺有些惡心。
梁婉的流雲暖玉盞突然從陳萬輝懷中飛出,在空中炸成萬千翡翠碎片。
每一片都映出許瑤提前刻好的追蹤符印,如同漫天流螢困住猙獸的九顆頭顱。
那翡翠碎片閃爍著綠色的光芒,如同繁星般璀璨。
陳萬輝抓住這電光石火的間隙,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龜甲之上。
那精血散發著淡淡的腥味,噴在龜甲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猩紅霧靄突然倒卷,猙獸虛影發出不甘的咆哮。
那咆哮聲如同悶雷般在秘庫中回蕩。
那些血色符文如活物般鑽入陳萬輝掌心,在他經脈中化作奔騰的赤金洪流。
那赤金洪流在經脈中奔騰,讓他感覺一陣燥熱。
當最後一縷霧氣沒入龜甲,秘庫地麵突然浮現出以星辰為眼的太極圖——竟是百年前飛升老祖留下的封印陣。
"原來如此。"陳萬輝抹去唇邊血痕,望著掌心與龜甲共鳴的族紋輕笑。
他袖中飛出三枚九轉金丹,精準落入猙獸九顆頭顱的口中,"晚輩借先祖福澤,請猙尊安眠。"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青銅獸首重新閉合。
那轟鳴聲如同山崩地裂般,讓人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守庫老者癱坐在滿地靈液裏,看著陳萬輝手中那截化作玉簡的白骨鎖鏈:"少尊可知,方才您降服的是老祖飛升前鎮壓的太古凶靈?"
朝陽初升時,陳萬輝踏著尚未散盡的星輝走出秘庫。
陽光灑在他身上,帶著絲絲暖意,他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湧入鼻腔,讓他感到無比舒暢。
此時的他,心中充滿了自豪與自信,回想著在秘庫中的驚險經曆,又覺得一切都那麽值得。
他看著周圍煥然一新的環境,花草在晨露的滋潤下顯得生機勃勃,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仿佛都在為他的成功歡呼。
他左腕纏著由猙獸鎖鏈煉化的白骨念珠,每顆珠子都封印著一縷血色符文。
那白骨念珠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觸手冰涼。
等候多時的族人們突然集體失聲——青年周身縈繞的威壓,竟與祠堂供奉的老祖畫像有七分神似。
"快看少尊的族紋!"某個稚童的驚呼打破寂靜。
眾人這才發現陳萬輝額間血色印記已化作暗金,邊緣流轉的星光隱隱構成微型星鬥大陣。
三長老手中茶盞再次跌落,青瓷碎片映出他慘白的臉色。
九重禮炮在雲巔炸響,陳萬輝踏上祭天高台的瞬間,七十二座觀星樓同時亮起。
那禮炮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觀星樓亮起的光芒璀璨奪目。
梁婉捧著新製的朱雀紋祭服候在玉階盡頭,眼角還殘留著昨夜擔憂的淚痕。
許瑤突然從人群中鑽出,將沾著晨露的悟道茶塞進他手中:"這次可要趁熱......"
陳萬輝仰頭飲盡茶湯,甘冽靈氣衝散喉間血腥味。
那茶湯入口甘醇,靈氣在體內流轉,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當他舉起象征族權的蒼龍玉圭時,千裏之外的葬仙淵突然騰起黑霧。
那黑霧彌漫開來,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讓人感覺有些窒息。
霧中似有萬千骨笛齊鳴,卻又在陳萬輝周身星輝大盛的刹那歸於沉寂。
那骨笛齊鳴聲如同鬼哭狼嚎,讓人毛骨悚然。
祭壇下的歡呼聲浪震落枝頭積雪,卻無人察覺雲層深處那隻緩緩閉合的黃金豎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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