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乃英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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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中,比起自然災害更為讓人恐懼的是人為災害,尤其是戰爭對平民帶來的深重災難。
傳統上,戰爭結束後失敗方的一切——財富、婦孺乃至人口本身——都將落入戰勝者的手中作為戰利品。
為了激勵士兵,上層人物通常會允許士兵在取得成功後進行搶劫甚至是屠戮城市等活動,這類行為被視為司空見慣。
如曹操、孫權等人曆史上就有類似記載,特別是曹操曾以普通民眾為糧食,顯示出異常殘忍的一麵。
因此,對於普羅大眾而言,他們所渴望的不過是和平安定的生活而已。
如果不能避免戰爭,至少希望能在較強勢力一方的保護下生存。
故而在寇封率軍抵達江夏後,由於他在之前的戰役中擊敗了關張兩人,這為他在江夏百姓心中增添了幾分安心之感。
畢竟黃祖作為江夏太守,其實戰績平庸且多輸少贏,還導致大量兵力損失;而黃祖的兒子黃射更被視作當地的‘小霸王’,人們對他們雖憤慨卻難以言表。
如今,有了這樣一位新將領的到來,江夏的百姓開始給予更多期待。
事實上,若非江夏城牆堅固難以攻破,江東軍或許早已占領此城。
但在黃祖看來,能成功抵禦江東軍就等於贏得了勝利,這也成就了他‘荊州頭號武將’的稱號。
自從寇封麵領的大軍駐紮在城內以來,對待江夏市民始終做到不取民物、保護安全;遇到偷竊、暴力犯罪或其他嚴重違法的情況時,也會迅速出動天策軍捕獲作亂者。
結果就是,在這一時期,江夏郡的安全情況顯著改善;市民對那位被迫揭竿 但實則無奈的寇封將領也逐漸產生了良好印象。
此外,針對內部存在不良企圖、犯罪行為的部分江夏士兵,寇封也指派天策軍當眾處決。
為此,他製定了嚴格規定:“若城內的任何官兵再次出現違法行為或壓迫民眾的現象,一律按照軍法製裁!”
當然,這裏是對原文進行了不同文字的表述:
此情況更使得江夏民眾對寇封的擁護之情加深了。
那些違法亂紀的軍人士兵畢竟是少部分,所以絕大部分軍士對寇封也十分敬佩!
尤其在聽說寇封愛兵如子,以及他大幅度提升軍餉的事後,許多人內心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加入寇封的隊伍。
如果不是目前寇封尚未開始招兵,可能江夏的許多防禦軍隊會放棄黃祖,轉而效忠於寇封!
在寇封於江夏城下達的各項政策的影響下,恩威並濟的舉措,帶來了令人驚異的效果。
一時之間,無論軍隊或是平民都在稱讚寇封之名!
這種情況自然激怒了黃祖及其兒子!
結果,在某個日子裏,滿心不滿的黃射找到黃祖抱怨道:
“父親大人,那寇封雖初來乍到江夏,卻立刻推出新令,使其麾下的‘天策軍’接管江夏的安全事務,甚至還殺害您的士兵!”
“您怎能看不出這其實是他在試圖奪取江夏郡嗎?”
聽到黃射的話,黃祖隻是輕笑,並沒有顯出憤怒的樣子。
“看來你經曆上次的事後確實成長了不少,知道了寇封的最終目標正是江夏郡!”
“但是,你要知道,即使寇封擁有著精悍的部隊,不過千餘人的力量在江夏實行德政又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等東吳軍隊進攻江夏之日,我將會讓寇封從此世間蒸發,那時,他的所做作為都成為空談。”
聽罷黃祖這番話語,黃射頓時愣住,隨後又聽到父親語重心長地說起,
“因此,兒子啊,對一個死人何必計較?要記得,在這動蕩時期,最重要的不是別的人或物,而是兵權與勢力!”
此番言論使黃射豁然開朗,隨即爽朗大笑著讚歎道:
“真是父親,不愧為英雄,見識果然不凡!”
......
而在另一個方麵,隨著新政策的出台,江夏的社會風氣得到了明顯的改觀,但令寇封有些驚訝的是,
這黃祖竟然可以鎮定至此,即便自己明顯地幹預著江夏的局麵,仍選擇不出手對抗。
難道,他真的認為憑借東吳軍就能順利將自己消滅掉?
若真是如此,那黃祖未免太過於低估我寇封了!
提到此,事實上,寇封今年隻有二十歲,正值青春年華。
他不僅年輕,連冠禮都沒行過;相較於黃射來說,還要更加年幼。
即使他的武力非常出色,但這並未能使黃祖將其視為威脅。
更重要的是,在黃祖心裏已經製定了完整的計策準備徹底解決掉寇封;
對於寇封所率領的強大軍隊,雖然有些心動,但也一時之間無計可施,隻能讓他們和寇封一起麵臨末路。
某一日,寇封走出了兵營,計劃利用這一天悠閑地漫步在江夏城裏,借此機會釋放近段時間以來積累的精神壓力!
說真的,自重生以來至今天僅僅過了半個多月而已。
在此期間,寇封累積了許多的壓力,而現在終於得以有時間和空間來放鬆自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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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件長衫,對著銅鏡看了看,的確像極了一個英俊的少年將軍,風采非凡。
為了避免普通民眾輕易認出自己的身份,寇封特意找來了一套假發戴上前往市集。
否則的話,憑他那獨特的短發,隻要是稍微有點認識的人都能一眼看出這是寇封本人。
於是,便有了今天的寇封這樣的裝扮。
然而誰能想到,剛剛步入街頭、享受了一陣的清靜之後,寇封卻碰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那就是黃祖的兒子黃射,彼時他正率領一群家仆,阻攔住了一位正當十六花季的少女!
黃射在江夏的地位堪比儲君,幾乎整個江夏都鮮有人敢挑戰黃射的權威,否則麵臨的後果將是一家老小全遭不幸!
而自黃祖掌權江夏十餘年來,民眾的不滿也達到了沸點。
江夏由黃祖獨掌,僅這一地區就占有整個荊州五分之一的人口!
這樣的人數基數若是用於撫恤百姓,建立強有力的軍隊,足以支撐一方諸侯!
甚至借此控製整個荊州也非不可能!
遺憾的是,黃祖父子僅將其視為娛樂場所一般的存在,其眼光短淺讓人歎息不已!
也難怪人們認為黃祖父子太過庸碌,如能稍有遠大理想,成就一番霸業或許也有可能!
此時此刻,寇封遠處聽見黃射帶著調侃與興奮的情緒說道:
“姑娘如此美麗動人,不如做我的妾室如何?整個江夏所能提供的,你想擁有的都可以輕易得到,何等美事?”
這種 性的言語若出自他人之口,對於那些渴望榮華富貴的女人來說幾乎是無法抗拒的!
然而,顯然眼前的這位俏麗少女並非此類人物!
隻見她搖搖頭,略帶失落地回應:
“經常聽父親提及,江夏黃氏父子橫行霸道,今日親眼所見,確實讓人非常失望。”
聽到這話,黃射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目光緊緊鎖定在少女身上,嘲笑般地回應:
“真是大膽,竟敢在我的領地上對我父子如此評論,難道你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嗎?”
“或者說,你真以為我黃射對付不了你一個弱女子?”
說完,他立刻拔出佩劍,在少女麵前揮舞著,麵色更加冰冷!
少女見到這情景似乎有些畏懼,掃視了一下四周,語氣堅定地說:
“日前聽說寇封將軍發布了新的政令,宣稱任何城內的犯罪分子一律處決,不知黃射將軍是否畏懼……”
提到寇封二字,本已憤怒的黃射臉色更是難看!
“哈!寇封?他不過是個死去多年的老朽,提他的名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即使他現在出現在這裏又能怎麽樣?”
“不要忘記,這江夏屬於我的父親,不是寇封的地盤!”
言罷,黃射立即揮劍向少女刺來,顯然意圖不僅是收納其為妾室,更欲將其當場 !
眼見著如此一幕發生,寇封的表情頓時變得嚴峻無比!
在此之前,寇封在天策軍建立江夏新秩序的過程中,早已明令宣布:所有違法亂紀者將按軍法處置!
如今黃射當眾挑戰他所製定的規定,若寇封袖手旁觀,不加以阻止,豈不讓這些法令形同虛設?
何況寇封心底亦渴望經曆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今朝偶然遇到,又怎可錯失良機?
思緒電轉之間,寇封當即從旁邊攤位抓起一根挑擔使用的棍子,用力擲向了黃射!
“奸人黃射,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欺淩弱女,你是否認為我寇封製定的軍規,隻是為了裝樣子?”
話音剛落,寇封怒喝,一杆木棍劈風帶聲,猛然擊中黃射的手腕,將其手中的利劍震飛出去!
也幸虧這一擊及時,少女方才逃過一劫。
少女見自己竟毫發未傷,心有餘悸之餘,勇敢地凝視著突然現身救駕的寇封。
“原來這位英雄便是近日在荊州名聲鼎盛的寇封啊,真乃英氣逼人!”
少女心中感歎,臉上浮現出微笑,旋即目光轉向疼痛難耐的黃射,掩口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原因在於,寇封這一棍竟然重創了黃射的手臂!
寇封的武藝已達上等武將的極高水平,即便是麵對如關羽這樣的對手,也能相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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