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好戰將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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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那號稱“臥龍、鳳雛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的鳳雛竟親臨,曹操瞬間振奮精神,鞋都來不及換,便快步迎出。
    賈詡等三人望見曹操如此激動,心中既感好笑,又有幾分自責——倘若他們能給予更多有效助力,何必讓主公如此激動於龐統的到來?
    然而,在這複雜心情之中,三人依舊迅速整理儀態,緊跟曹操步伐而出。
    當曹操小步快跑出宅門,眼前出現了一個相貌平凡甚至有些矮小醜陋的男子站在門前!
    確認來者正是龐統後,曹操雖感驚訝,但作為一位英雄,自然不會因為外貌而小覷他人。
    於是,曹操依然保持著熱忱的表情,快步來到龐統麵前,驚喜交加地說:
    “您就是鳳雛龐士元先生吧,我一直翹首期盼您的到來,如今總算如願以償。
    有您的加入,我對那寇封小子更加無所畏懼!”
    甫一見麵,龐統便被曹操這般的熱情舉止所驚到。
    曹操敬重人才誠心實意,然而偶爾的驕傲卻也讓他錯失良機。
    比如曆史上張鬆出使曹營,若能善待之,則益州唾手可得,進而統一中國指日可待。
    奈何曹操輕視張鬆,最終將這等好機遇送給了劉備。
    這次若是換一種選擇,曹操本可以在戰敗周瑜後的赤壁之戰贏得全麵勝利,奠定全國統一的基礎。
    龐統心中暗自讚歎曹操能因重視自己連鞋都沒時間穿就衝出門來相迎,身為一國丞相竟如此卑身以禮待客,真是難能可貴。
    然而遺憾的是,龐統早有定主,心中不禁有些同情曹操的這份苦心。
    整理心情,龐統向曹操施禮:“龐統參見丞相!”
    曹操聽到後,並覺察到龐統之前的猶豫,誤以為是自己未穿鞋的行為觸動了他的敬意。
    當即用手拍拍腦門,笑盈盈地解釋說:
    “實不相瞞,先生來前我正與群臣商討軍事,忽然聽聞先生蒞臨,激動不已以至於行為失措,希望您不要見怪。”
    見曹操這般姿態,龐統笑著搖了搖頭:
    “您如此尊重才士,令人敬仰,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裏會怪罪呢!不過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丞相不如請我進府細談如何?”
    隻因為曹操這樣一個舉動,龐統的稱呼便從‘丞相’轉為了更為親近的‘明公’。
    “看來此行定有所成,這樣的一流謀士應該願意投奔自己。
    而且既然他來了,必定攜帶著妙策良謀,否則不會有此自信。”
    曹操如此思索後,心中喜悅無比,但又責怪自己:
    “哎呀,差點疏忽了先生,請快些跟我進入府中吧!”
    說到此處,他又轉身對曹仁吩咐道:
    “子孝,速準備上等佳肴美酒,我要與先生開懷暢飲!”
    曹仁聞言立即行動,隨後曹操便陪同龐統步入襄陽府衙內部。
    進入大廳後,早已在座的賈詡、程昱和荀攸三位高參起身行禮,對著龐統齊聲道:
    “晚輩程昱或改稱其他兩位的名字),久仰鳳雛先生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龐統見眾人如此敬意滿滿,亦趕緊還禮。
    接下來,曹操特地將龐統安排坐在左邊首位,令其餘三人調整至右邊,彰顯他對龐統的高度信任和尊敬。
    在那個崇尚左方的亂世年代裏,這一舉動無疑表達了對龐統能力的最大認可。
    在相互打了個招呼之後,大家進入了會議的主題。
    曹操帶著些許無奈歎道:
    “士元先生,早在許都時我就已聽聞了您與諸葛孔明的名頭,據說得一位便可安定天下。”
    “然而那孔明竟選擇了歸順寇封,甚至摧毀了我的十萬兵馬。
    為何先生沒有選擇投奔寇封,反而選擇了加入我的隊伍?”
    說到曹操這個人,他天生疑心極重。
    雖然對龐統頗為欣賞,卻不認為龐統一到自己帳下就會毫無保留地忠心耿耿。
    他必須要通過種種測試,才能對龐統的信任度有一個基本的判斷!聽到曹操的話,龐統淡淡一笑:
    “明公莫不是因為諸葛亮擊敗了您的大軍,便認為應當將罪責加於我身?”
    龐統未等曹操回複,自顧自地道:
    “明公未曾聽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龍鳳相爭的局麵呢?”
    龐統話落,曹操放聲大笑,隨即說道:
    “士元先生,這是誤會。
    我怎會因諸葛亮的事情而怪責您。
    然而目前的確有一難題,希望先生能夠指點迷津。”
    曹操的話語讓龐統感到一絲欣慰,麵帶微笑,語氣輕鬆地說:
    “明公擔心的無外乎是北國士族南征水戰不利,即便造好了艦艇,在水上戰鬥也難與平地作戰一樣順利,這是否正是您的憂慮所在?”
    曹操見龐統直指問題要害,心中的喜悅難以掩飾:
    “哈哈,不愧是有經緯之才的士元先生,言簡意賅點明關鍵,相信先生已有解決之策吧,請務必不要吝嗇指教!”
    見狀,龐統環視四周,目光停在賈詡及其他幾人身上,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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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越雷池一步,明公手下人才濟濟,貿然獻策豈非僭越本位,實為不妥!”
    龐統這般謙遜的態度讓曹操大感意外——來輔佐自己竟然不提供策略,隻因不願搶奪他人之光?
    即使像曹操這樣的老奸巨猾一時之間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搞蒙了。
    一旁的賈詡見狀心中泛起絲絲疑慮,隨即苦笑言道:
    “士元先生,請您見諒,這問題丞相應愁悶多日了,我們群策群力也未能想出對策。”
    “如果您有所規劃,何不提出來幫助丞相排憂解難呢?況且在這裏的都不是鼠肚雞腸之人,您盡管說就是。”
    這並非賈詡通常的作風——他一貫擅長自保,鮮少主動向曹操提出建議,但這次他對龐統的行為感到疑惑,想要借機會進一步探查。
    曹操對此感到些許奇怪,但並未阻止,內心隱隱期盼著賈詡的這次試探能揭示一些東西。
    麵對這一切,龐統心中明鏡般清楚——麵前這群曹操的心腹謀士正在進行一輪考驗,而在這些人中尤以眼前的這位‘老狐狸’最為棘手。
    短暫思索後,龐統從容回應:
    各位玩笑開過了,不過倒是有條策略,隻是不確定丞相是否敢采納?聽著龐統這麽開口,曹操的好奇心也升起來了,急著詢問:
    “先生盡管直說,這世上還沒有什麽是我曹孟德不敢嚐試的事!”
    見曹操願意聽取意見,龐統便進一步解釋道:
    “我們的北方士兵不太習慣水上戰鬥,一登上戰船就站不穩,其實解決方法很簡單,可以用鐵鏈將船隻互相鏈接!”
    “這樣一來,大軍數十萬人結成一個堅不可摧的鐵鏈軍團,即便是長江水流又能怎地,士兵們會像走在陸地上一樣穩固!”
    “此外,有了這種陣型橫跨長江,就算寇封和孫權聯合對抗我們也難以取勝!”
    龐統此話一出,曹操頓時眼睛一亮,這樣的方案他居然沒有想過。
    “果然是荊襄地區的奇才,確實名副其實!”
    但接著,龐統繼續補充到:
    “可是這其中也有一個隱患,若是對方中有深諳兵法的智者,使用火攻焚燒船隻,那麽丞相的幾十萬大軍便會陷入絕境,最終隻能被盡數消滅!”
    隨著龐統這一段話講完,整個州牧府裏變得寂靜無聲,連掉落一根針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與此同時,在與龐統商談結束前往曹營之後,寇封的主要關注點轉向了那被歸降的十一萬荊州部隊!在此之前,他俘獲蔡瑁並收編了一支約六萬人的水師;這次自荊北歸來,則帶來了額外的五萬名荊州  。
    合計,就是十一萬的大隊伍!
    原本,寇封手下的荊南勢力也有十一萬兵力,但分布於各地鎮守,實際能調動投入戰鬥的人數大約隻有一萬左右。
    因此,若想要戰勝曹操,寇封就必須完全控製這些剛剛投降的部隊,並增強它們的整體實力。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帶著一批重要的人物來到練兵場,站在看台上發號施令。
    這次的隨從名單中增加了一位新的成員:他外表剛毅,目光堅定,眉毛濃厚卻表情嚴肅,看起來就像是一名不輕易流露出情感的好戰將材!包括劉伯溫和趙雲在內的眾多將領對此感到好奇但並未直接追問。
    此刻,望著麵前由昔日的荊州軍隊變成現在隸屬於自己的十二萬名戰士,寇封充滿  地說:
    “戰友們,現今曹操率軍南征,為了避免正麵衝突我們隻能暫時退守荊南!”
    “現在我的麾下擁有了二十四萬名戰士,對比曹操也不過差距了一半而已。”
    “當初我寇封不用武力一舉殲滅了曹操旗下的十多萬大軍,同樣我也相信能帶領大家重返荊北,回到你們熟悉的土地上去!”
    “但我知道有些人厭倦戰爭,因此我並不強求每個人。
    不願意繼續為軍事服務的朋友,請站出來!”
    “隻要我打敗了曹操重新奪得荊北,我不僅會給每一位戰士準備足夠的盤纏送他們回到家鄉享受與家人的幸福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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