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若不下敗曹操,誓不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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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月英離去後,樊氏卻說寇封過於忙碌,應該適當休息,於是便送來了幾樣小點心。
    看到樊氏在府中忙著準備的模樣,寇封搖頭笑道:
    “之前說過不用你親自做的吧?怎麽又進廚房忙碌?”
    聽寇封如此問,樊氏輕啟紅唇微笑道:
    “在家無事,自然喜愛研究糕點之類的美食。
    今日將軍好不容易回來,妾身就想讓將軍嚐嚐我的手藝。”
    聽了這話,寇封笑著看向樊氏,心想即便她曾有過婚史,但那次婚姻是因為對方病重需要衝喜,並未有實質性的夫妻生活。
    望著樊氏滿臉笑意的樣子,就連寇封心中也難免泛起漣漪。
    畢竟,家中有一佳人卻因諸多事務忙得連府都回不來,更別說享受一番,真是可惜。
    拿下荊南後,要對付強大的敵人曹操,身為一地諸侯的寇封手握五郡之地、兩百餘萬民眾、二十餘萬士卒,每一天每一刻都在全力以赴。
    然而,等到戰爭結束後,確實可以好好放鬆一番,例如迎娶黃月英為妻,樊氏為妾。
    於是寇封對樊氏笑著說:
    “如果你真心想跟我,那麽今晚我就去你那邊用餐!”
    寇封的話讓樊氏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麵露欣喜,盡管她是清白身,仍含笑答道:
    “承蒙將軍關照,賤妾當然願意!”
    說起她的境遇,樊氏原本認為此生難再遇到值得依靠的良人,卻沒想到加入寇封府後,發現寇封與別人大不相同——雖對她美貌感到震驚,卻沒有表現出急色的行為,而是將她安頓好,對她並不冷漠。
    這反而使樊氏覺得寇封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隻是因為她有前婚之故,頂多隻能作小妾了!
    何況,現在寇封已成為名震天下的地方諸侯,擊敗了江東、劉表、劉備乃至曹操等眾多諸侯!
    選擇跟隨寇封,顯然是最好的歸宿!更何況,對於天下如寇封般的英雄,有哪個女子不會動心呢?
    而在另一方,自龐統離開並加入曹操陣營後已經過去一個月之久。
    在這段時間裏,曹操最終接受了龐統提出的建議,那就是使用鐵鏈將船隻連接起來,使得其手下軍隊能夠輕鬆自如地在水上行進。
    而且如果在鐵鏈上麵鋪設厚木板並加以固定,即使是戰馬也能夠在戰船上奔跑。
    這意味著曹操打算將所有戰艦聯結成一條巨大的‘移動土地’橫跨長江水麵。
    這樣即便是寇封和孫權聯合作戰,率領數萬水師進攻,他手下的部隊也毫無畏懼;加之數十萬的大軍壓境而來,料定寇封和孫權兩個毛頭小子難以抗衡。
    所以,無論荊南還是揚州,都是曹操的目標。
    至於他為什麽會采納龐統的策略,部分原因在於龐統離去後賈詡對曹操的一番談話影響了決策。
    那天,曹操向賈詡谘詢對於龐統前來歸附的看法,賈詡如是回答:
    “主公,如果龐士元不提鎖鏈連接船隻可能導致火災造成全軍覆滅的風險,”
    “那麽我可能會懷疑他是假裝歸順。
    但既然他已經指出了這場戰爭的關鍵問題,就沒有理由再懷疑他的誠意。”
    聽完了賈詡的分析,曹操更加確信龐統確實是真誠的。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何況還有著“龍”
    與“鳳”
    的並存?
    自從那天起,曹操不僅時常設小宴款待龐統,每七天還會舉辦一次大型宴席,每次都與龐統討論如何消滅寇封和孫權。
    大約一個月後,曹仁報告說,所有船隻都已經連接完畢,並且造好了許多橋梁以供士兵和馬匹往來!
    得到這個信息後,曹操異常高興,立刻興致勃勃地帶著龐統前往水寨查看水軍訓練情況。
    當曹操登上連接在一起的船隻時,即便他策馬馳騁也感覺不到絲毫晃動。
    他不禁大笑著說道:
    “龐士元先生真乃是鬼才!如今我軍在這船隻上如行於陸地之上,豈會懼怕那小小的寇封!”
    說到這裏,曹操拔出佩帶的倚天劍大聲命令:
    “傳達我的軍令,立刻讓大軍準備,三天之內率百萬大軍南進,滅掉寇封,統一天下!”
    看到曹操直接下達作戰命令,龐統、賈詡、程昱和荀攸四位謀士臉上的表情都變得複雜起來。
    除了龐統因關心寇封這邊而憂慮外,其他人則認為曹操此舉太過匆忙。
    確實,尚未經過充分試煉的大軍就要立即南征,雖然占有絕對優勢,卻不能掉以輕心。
    正當程昱打算出言勸阻之時,卻被賈詡暗中拉住。
    隨後,程昱也立刻明白過來——因為荊州的蔡瑁輕舉妄動進攻寇封而導致全軍覆滅的責任落到了他身上,加上後來在攻擊荊北大地上,劉琮居然反抗致使夏侯惇及其所轄十萬大軍戰死沙場。
    種種原因讓如今的曹操對程昱不太滿意。
    同時,隨著龐統的到來,使得曹操重溫到了昔日得遇郭嘉時的興奮感,因而對旗下三位主要軍師的態度也漸漸冷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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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賈詡暗示程昱不要主動去受累。
    想到這裏,程昱隻好歎息著選擇了沉默。
    此時的曹操看到了勝利在即的機會,自然急不可耐地要采取行動。
    如果此時有人站出來反對,恐怕會弄巧成拙。
    更何況,據傳回的信息顯示,中部地區糧食緊缺的問題越來越嚴重,催促曹操快速結束戰役或者撤回北部地區。
    這些原因共同作用下,促使了曹操急於要殲滅寇封和孫權的決心。
    同一時刻,龐統找到了機會,使用落葉製造出簡單的標誌,沿著長江向下遊傳遞消息……
    就在當夜,當寇封正準備去樊家吃晚飯時,陳到匆匆從外奔入,大聲叫道:“主人!主人!軍師們正在會議室等著你,說是荊北傳來了新的消息!”
    聽聞此言,寇封心中亦是一震,隨即便向府內的侍女吩咐:
    “去通知婉清樊氏的別稱),告知她今夜軍中有要事,不便前往。”
    說完後,寇封徑直披上戰甲,提起他的龍銀虎金槍,離開了府邸,準備與手下將領商討對策。
    當樊婉清從侍女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她剛剛洗過澡,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膀上,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
    隨後,樊婉清輕輕歎了口氣,自語道:
    “真是遺憾,又不能相見了,為何總是這麽巧呢?”
    她隻能重新穿上長袍,遮掩住自己那迷人的身形。
    可惜此刻這般光景,尚無人得以觀賞。
    寇封身著戰甲,躍上坐騎踏雪白凰,隨即徑直朝郡守府進發。
    幸運的是,他的居所距離郡守府並不遠,不久之後便到達了。
    走進議事廳後,他驚訝地發現手下的文武官員皆已到場,兩邊排列著。
    即使是新加入的太史慈,此刻也站在隊伍的最後。
    一見到寇封到來,所有人同時行禮,口中齊聲高喊:“主公。”
    麵對這種禮儀,寇封隻是揮了揮手,隨即詢問:
    “士元是否帶來了曹操大軍的消息?他們現在到達了何處?”
    話音剛落,諸葛亮便站了出來,恭敬地回答說:
    “主公,日前士元送來的消息提到,在他的提議下,曹操令戰船互相連接起來,甚至戰馬都能在上麵奔跑!這樣一來,十幾萬軍隊組成的一片大船自然十分穩固,想必會橫跨長江。
    此外,士元還提及曹操將在三天後發起南征,以目前的進度推斷,曹操應已經開始行動。
    對於這次交鋒的具體應對策略,請主公指示。”
    諸葛亮說完後,劉伯溫微微笑著接過話頭說道:
    “主公,眼下荊南軍隊團結一致,盡管曹操使用連環船策略,但由於其體積龐大,機動性和靈活性極差!加之微臣昨夜觀察天象,發現天狼星向南移動,象征戰爭的氣息,預示著您即將在這場戰役中崛起!天時、地利、人和皆有利於我方,此戰必勝無疑!”
    聽完兩位智囊的分析後,寇封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好,大家!我們在荊南已經精心準備了半年多的時間!回想最初,我僅有區區五百人馬,而現在,卻擁有超過二十萬的軍隊,以及一批頂級將領和謀士!如今曹操終於決定南下,但他選錯了舞台,我們一定會讓他幾十萬軍隊有去無回!若此戰告捷,天下的局勢將會改變,我們每個人都將留名千古!希望各位將領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勇猛殺敵!擊敗曹操後,我親自為大家舉行慶功宴,共飲豪酒,不醉不歸!”
    聽罷,眾將士神情莊重,齊聲回應:
    “願意為主公立下血戰,此次若不下敗曹操,誓不下戰場!”
    一時間,議政廳內的氛圍被一股慷慨赴死的鬥誌所充滿。
    目睹這番景象,寇封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迅速部署任務,開始了全麵備戰。
    “此次交鋒,盡管曹操出動百萬大軍,但其實如今隻剩下四十餘萬。
    雖然他的戰艦以鐵鏈相連固若金湯,不過也不過像是個龐大的烏龜殼!”
    “為了這場戰鬥,我特地為水軍配備了多種大型弩機和巨弓,其威力能夠穿透五步開外。
    一旦曹操率領他的艦隊接近江夏沿岸,甘寧會立即率三萬水師進行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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