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當機立斷發起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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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明微笑著回答道:“啟稟主公,我們這幾日已經搜遍各個山嶺林野,總共搜集了一萬餘塊石料。”
    林玄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道:“將來攻城,全看子雲的發揮了。”
    趙明微微點頭,謙遜地躬身答道:“主公盡管放心,在下保證,不出五天,不損耗一名士卒,就能成功攻陷南城!”
    南城郡府臨江縣城外,林玄與方正相持已有數日。最終等來了自己的攻城利器運達前線,林玄心中頓時大喜。
    立即命羅剛帶著投降俘虜將收集的石料搬運至北門附近;同時調派蘇烈率領千餘兵馬攻打東門,陸遠帶兵一千攻打南門,王衝統兵兩千至北門之外,林玄自己則坐鎮後軍守護營盤、調配設備。
    羅剛押運俘虜分批驅趕當地居民搬運石料為攻城作準備。
    城頭上方正在聞報得知林玄分路進逼時也下令諸門準備防務,並且親自穿上鎧甲帶領諸多將領連同木陽等當地部落首領趕赴北門外抵禦敵軍。
    恰值王衝在此負責進攻任務,並得力謀臣趙明輔佐。陣中戰旗下一麵巨大的“帥”旗尤其醒目。方正以為這正是林玄本人親督戰場因此登城守衛北門指揮作戰。
    隻見城下,趙明有條不紊地安排士兵推來大量裝著不明物事的大車。
    這些車輛大約在城牆二百步之處停下。
    大車上覆蓋布幕使得內裏所裝內容一時不得其解。雖然眾人疑惑但鑒於城牆高聳堅實大家都沒太擔心。
    眾將在城樓上密切監視對手的動作。
    而趙明對此毫不在意隻專注於命令部署工作。很快那些俘獲的居民們開始用鞭打和武器催逼搬來大量石料。
    站在城牆之上的方正看到後心裏猛然一驚。憑借長期戰爭經驗他隱約猜到了即將發生的可怕情形。
    周圍的幾位將軍中有識者臉色陡然失色大喊道:“難道這些大車都是中原傳說中的投石車不成!”
    方正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情不願歎了一口氣急令部下準備火油和弓箭防止敵人近城。
    正當將吏準備傳令之時突然聽到東麵城門那邊爆發陣陣喊殺聲響聲震全城讓人感到地麵也在震顫不已。
    幾乎同一時刻南麵城門也是鼓聲雷動衝鋒呐喊如潮席卷而來。
    隨後四麵城頭上號角鳴響尖銳呼嘯之聲直刺長空。方正本能地後退幾步心驚膽跳。
    “啊呀!”伴隨著驚呼聲傳來巨響震耳欲聾慘叫聲不斷令人毛骨悚然。
    城牆上原本身影密集的地方此刻被一顆巨大的岩石擊碎瞬間砸飛一名將士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那顆人屍還未倒下方正就目睹第二波巨岩從天而降無情地將現場摧毀鮮血飛濺滿目皆是碎裂屍塊。
    這種慘烈景象相繼發生在不同方位。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正是城外那些不起眼卻暗藏玄機的大型馬車。
    不用猜這就是聞名許久的攻城巨無霸 —— 雷霆投石車。
    林玄早前傾盡全力研發這款攻城神器久久等待的就是今日良機一舉克敵。
    雷霆霹靂般威力讓曹操當年官渡之戰得以逆轉袁紹便是仰仗改良後的投石車。
    此刻三百輛霹靂投石齊發所產生的震懾效應猶如星河墜落遮掩蒼穹震撼人心!
    方正如驚濤拍浪中僅存殘舟雖躲過此劫卻眼見眾多將領士兵接連隕命。
    更甚者一些部落酋首完全不了解此類器械威力猝不及防遭受致命重擊後四散奔逃。
    直到第一波攻擊過後眾人紛紛奪路逃生唯求自保以免遭天降災厄。
    麵對這一局勢方正憤恨咬牙大聲咆哮勸阻:“不可退縮必當固守否則立斬不留!”
    周圍將官隨之吆喝鼓舞士兵士氣說這些攻城器械需重新裝彈間隔較長謹慎些就能躲避風險。
    同時身披甲胄手持兵刃的監軍部隊登上城牆任何臨陣逃脫者一律處死血腥順著階坎流淌不止。
    受生死威脅的士兵隻好顫抖著手腳回頭硬著頭皮
    王林立即差遣人員前往各城門偵查,得知其餘兩門的敵軍亦已退散,這才放下心來,火速召集將領到營帳議事。
    楊族殘餘的小頭領大首領也都紛紛到場。
    隻是,眾人皆麵色蒼白,顯然今天石炮齊發的場景把他們嚇得不輕,即使是勇猛著稱的楊家首領白岩,此刻的麵容也有幾分憂慮。
    人到齊後,柳川麵色沉暗,環視眾將一眼,他的臉色也有灰敗之感。此時,他真心後悔招惹了鄭浩這個強大的對手,然而木已成舟,再多想也無濟於事。他充滿期待地看向屬下,盼著有人能提出應對鄭浩石炮的有效策略。
    實話說,從知道鄭浩即將進兵開始,永安城便做好了充分的守備。並且柳川堅信憑永安的堅固堡壘和充足的糧草武器,即使堅守一年半載也不會有大礙。
    但石炮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種設想。
    第一輪石炮襲擊便讓永安的城牆滿目瘡痍,若持續下去,城牆恐怕不用等敵進攻便會自行崩潰。
    這不僅是柳川擔憂之處,更是在場諸人的共同憂慮。無奈這是他們頭一遭碰到如此戰況,實在無法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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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部下均低頭沉默,誰也不想引起主帥的詢問。今日被石炮擊殺的士兵裏不乏楊族子弟,甚至五個頭領也被當場砸死。
    白岩心中悲痛,眼見柳川部下一個個默不作聲,不由拍案而起,憤聲道:“我等跋山涉水助你防禦,難道你們就這樣坐看城破不成?”
    諸將麵露難色隻能苦笑。一位老將歎道:“白將軍,非是我們不為良策,實在是無計可施。如今投石威力可見,我們曆經數十戰也不曾見過這般器械,如何能在頃刻之間想到辦法呢?”
    柳川更加焦躁,他明白所言屬實,隻好盡力安撫白岩,並提出了一個主意問道:“既然要克製投石器隻需出擊擾其布陣,隻要不讓它們接近城牆即可。諸位可有敢領軍出戰之人麽?”
    聽到此話,眾人變色,前幾天白岩出戰慘敗他們全都看見了,況且張遠還有騎兵上千名,而永安城則全部由步兵防守,哪有主動迎戰的理由,故再次低頭不做聲。
    柳川連問幾遍無人應答,惱羞成怒大聲斥責:“平時優待,關鍵時刻為何膽怯至此!”
    一邊白岩聽後亦激動起來,站起身說道:“既然有法對付那個東西就放心吧,雖然大家怕戰但我們不會懼,明天我就率族人為您拚戰一回!”
    霹靂車首次亮相即讓城上守軍狼狽不堪,眾將領十分振奮來到中軍祝賀鄭浩。
    龐士元不失時機進諫說:“攻打永安需要耗費時間,最少也要數日。如果敵方再出來幹擾,可能花費更久時間。背後又有零散勢力時刻窺探。因此主公務必快速行動。”
    此番大捷令鄭浩高興不已,聽完龐統建議仍然不太相信道:“我已部署沿途駐守。那些分散的小部隊難以撼動我軍主力。”
    劉琦有些擔心表達:“要是他們都聯合起來怎麽辦呢?我們遠離本土,既不懂地理又缺乏當地支持,一旦疏忽可能發生不可預計的大問題。”
    尉遲恭起身說:“主公交給我們愛護體恤,我們也感恩在心,但戰爭必然有所犧牲。我認為應當抓住機會果斷進取,防止對方穩住陣腳。”
    鄭浩聽了之後冷靜考慮。正如所說,自己保存力量固然重要但也給予了對方調整的機會。
    現有兵馬不到萬人麵對交州軍隊數量差距顯著,並且分散各地的敵對群體若是聯合實則危險萬分。
    不過劉琦的話使鄭浩最終改變了想法決定當機立斷發起突襲。
    鄭浩思考一陣之後放棄了原本計劃轉而關注眼前的局勢。“是我決策失誤啊!”隨即向全體將領表明立場:"采納軍事分析正確才是關鍵。然而當前柳川閉門不出應該怎樣處理才好?”
    龐士元雙眼一亮回複:“主公用新式投射裝置已經震懾住敵人,為何趁著士
    這些火焰彈將夜晚的城牆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侯大剛一馬當先,帶著親兵架好雲梯,接著腰間配著雙刀,一手執盾,一手穩住雲梯攀爬而上。
    城上的守軍早已被投石機的威力嚇破了膽,看到火焰彈落下都四處躲避,誰還敢站出來阻攔攀城的敵軍。
    於是攻城的士兵不再設防,迅速向城牆攀登而去。
    這時,投石機慢慢推進,把攻擊範圍拉遠。直到大量趙軍登上城牆點燃火把後,這些投石機才停止轟擊。
    盧城之中,林達全身沾滿血跡,麵對如潮水般湧來的趙軍士兵進行抵禦。
    他並非不願堅守城池,隻是已經士氣全無的士兵們再也不服從他的指揮。即便部下中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在一片混亂之中也已被打亂陣型,隻能緊緊跟隨在林達左右,與登城的敵軍交戰。
    然而,這些人即便再勇猛,在程虎和侯大剛兩位勇將麵前還是太過遜色,更何況他們周圍還有許多經驗豐富的老兵,匯聚一起,猶如一陣颶風席卷過,所到之處敵軍皆倒。林達的士兵越發恐懼,許多已被逼下城牆。此刻戰鬥已從城牆延伸到城內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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