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九皇子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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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神廟的歲月長河中,時光的指針悄然劃過,不知不覺間,數年已逝。當年那個初入天神廟,懷揣著對修行懵懂憧憬的少年,如今已出落得愈發沉穩堅毅。這一年,九皇子年滿十二歲,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成長的痕跡,曾經略顯稚嫩的臉龐,如今輪廓逐漸分明,眼神中褪去了往昔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曆經磨礪後的深邃與堅定。
    自踏入天神廟起,九皇子便開啟了一段艱苦卓絕的修行之旅。每日,晨曦微露,第一縷陽光尚未完全穿透薄霧,練武場便迎來了他的身影。他身姿挺拔,一襲素色練功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一棵紮根於大地的蒼鬆,堅韌而又充滿生機。先是一套熱身的拳法,九皇子出拳剛勁有力,每一次揮拳都帶著呼呼風聲,帶動周圍的空氣都隨之震蕩。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緊緊盯著前方,仿佛在與無形的對手過招,一招一式都力求完美,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他對修行的執著與熱愛。
    熱身完畢,九皇子迅速調整狀態,盤膝而坐。他閉目凝神,開始引導體內靈力運轉。隨著修煉的深入,他對靈力的掌控愈發嫻熟。起初,靈力在經脈中奔騰時,猶如脫韁野馬,難以馴服,稍有不慎便會引發體內紊亂。但經過無數次的嚐試與磨合,如今的靈力已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在他的意念指揮下,有條不紊地在經脈間循環遊走。每運轉一周天,九皇子都能感受到靈力的增長,以及身體與靈力的融合愈發緊密,仿佛二者已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靈力在體內的每一次流動,如同感受自己的心跳一般自然。
    君賢每日都會準時來到練武場,陪伴九皇子修煉。他總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緊跟隨著九皇子的一舉一動,眼神中既有對弟子的殷切期望,也有對其修行進度的嚴格審視。一旦發現九皇子在修煉過程中出現偏差,君賢便會及時上前,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九皇子的穴位上,引導他調整靈力的走向。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殿下,此處靈力運轉稍快,需放緩節奏,保持平穩。”九皇子依言而行,很快便重新找回平衡,繼續沉浸在修煉之中。在君賢的悉心指導下,九皇子的修行之路少了許多波折,穩步向前邁進。
    待靈力運轉穩定後,便是學習《玄經》的時間。君賢從懷中取出一本古樸的書卷,緩緩翻開。書卷上的文字並非普通的筆墨書寫,而是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蘊含著天地間的神秘力量。君賢逐字逐句地為九皇子解讀,那些晦澀難懂的經文在他的講解下,變得生動易懂。“殿下,此句意為當靈力凝聚至極致,需以心為引,方能突破桎梏,達至新境。”九皇子一邊聆聽,一邊在心中默默思索,將每一個要點都牢記於心。遇到疑惑之處,他便立刻發問,與君賢展開深入探討。兩人的聲音在練武場上回蕩,交織出一曲求知與探索的樂章。在對《玄經》的研讀中,九皇子逐漸領悟到了修行的更深層次奧秘,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更高境界的大門。
    午後,陽光熾熱,練武場的青石地麵被曬得滾燙。但九皇子並未因此而懈怠,他開始練習靈氣外放。起初,靈氣外放對他來說極為困難,體內的靈力仿佛不願離開溫暖的“巢穴”,總是在試圖突破體外時退縮回去。九皇子咬緊牙關,一次次地嚐試。他集中精神,將全部意念都匯聚在掌心,試圖將靈力逼出。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滑落,浸濕了衣衫,但他渾然不覺。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下,一縷淡淡的靈力從他的掌心緩緩溢出,如同一縷輕煙,在空氣中搖曳。九皇子見狀,心中一陣欣喜,但他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不斷加大練習強度,從最初隻能外放一絲靈力,到後來能夠凝聚成靈力之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他的靈氣外放技巧日益精湛,逐漸能夠靈活運用靈力進行攻擊和防禦,為自己的修行增添了強大的助力。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練武場被柔和的月光籠罩。此時,九皇子又開始鑽研靈犀招式。靈犀招式講究的是靈力與身體的完美配合,以靈力為媒介,施展出千變萬化的攻擊技巧。君賢親自為九皇子演示,他身形如電,在練武場中穿梭自如,手中靈力閃爍,化作各種奇妙的招式。九皇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心中暗暗記下每一個動作的要領。隨後,他便開始模仿練習,從最基礎的招式開始,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在練習過程中,他不斷調整自己的動作和靈力的輸出,力求達到最佳效果。有時,為了一個招式的完美呈現,他會反複練習上百次,直到深夜,才拖著疲憊但滿足的身軀回到居所。經過長時間的刻苦練習,九皇子逐漸掌握了靈犀招式的精髓,能夠在實戰中靈活運用,將靈力與身體的力量發揮到極致。
    在這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修煉中,九皇子的身體愈發矯健,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眼神中也多了一份曆經磨礪後的沉穩與堅毅。他不僅在靈力的掌控、《玄經》的領悟、靈氣外放以及靈犀招式的運用上取得了巨大的進步,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境也得到了極大的錘煉。曾經的浮躁與迷茫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對修行之路的堅定信念和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而天神廟的練武場,見證了他的每一次努力、每一滴汗水,也見證了他從一個懵懂的皇子,逐漸成長為一名實力強大、心智堅定的修行者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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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修行之路從無坦途。這年的年中,九皇子即將再次麵臨天雷洗禮。消息傳來,整個天神廟都籠罩在一片凝重的氛圍之中。對於天雷洗禮,天神廟中的眾人皆深知其凶險。那是天地間最為狂暴的力量,稍有不慎,便可能灰飛煙滅。但九皇子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在他眼中,這是一次挑戰,更是一次機遇,是他邁向更高境界的必經之路。
    隨著天雷洗禮的日子日益臨近,九皇子愈發勤奮地修煉。他知道,隻有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才能在天雷的肆虐下多一分生機。每日清晨,他比往常更早地來到練武場,在黑暗中便開始熱身,那一套拳法在夜色中舞得虎虎生風,仿佛要將周圍的黑暗都驅散。靈力運轉時,他更加專注,努力挖掘體內每一絲潛在的力量,試圖讓靈力變得更加雄渾、更加穩定。學習《玄經》時,他不再滿足於表麵的理解,而是深入探究每一個字句背後的深意,與君賢探討時,提出的問題也愈發深刻,力求從經文中找到應對天雷洗禮的啟示。
    在練習靈氣外放和靈犀招式時,九皇子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他嚐試將靈氣外放的範圍擴大,從最初隻能在掌心凝聚靈力之刃,到如今能夠讓靈力在周身形成一層防禦護盾,抵禦外界的攻擊。靈犀招式的練習也更加複雜多變,他將各種招式融會貫通,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獨特打法,力求在麵對天雷時能夠靈活應對。
    天雷洗禮的前幾日,九皇子在練武場中進行最後的衝刺訓練。他的身形在練武場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快速穿梭,手中的靈力光芒大放,與周圍的空氣摩擦,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君賢站在一旁,看著九皇子的表現,眼中滿是欣慰與擔憂。欣慰的是,九皇子在短短幾年間,實力和心智都有了質的飛躍;擔憂的是,即將到來的天雷洗禮太過凶險,即便是以九皇子如今的實力,也難以確保萬無一失。
    “殿下,休息片刻吧。”君賢走上前,輕聲說道。九皇子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喘著粗氣,臉上卻洋溢著堅定的笑容:“先生,我還能繼續。我要讓自己在天雷洗禮前達到最佳狀態。”君賢輕輕歎了口氣:“殿下,修行雖需勤奮,但也不可過度勞累。你已做得很好,接下來,隻需保持平和的心境,迎接天雷的到來。”九皇子微微點頭,心中卻依舊燃燒著對力量的渴望。
    終於,天雷洗禮的日子來臨了。清晨,天空中便聚集起厚重的烏雲,雲層如墨般翻滾,仿佛一隻巨大的怪獸,正張牙舞爪地等待著九皇子的到來。九皇子身著一襲黑袍,穩步走向天神廟的後山。那裏,是天雷洗禮的指定之地。他的步伐堅定而沉穩,沒有絲毫畏懼。君賢和一眾天神廟的弟子們跟在他身後,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祝福。
    來到後山,九皇子獨自站在一片空曠的平地上。他抬頭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此時,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有那烏雲翻滾的聲音,如同低沉的戰鼓,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奏響序曲。
    “轟!”一聲巨響,打破了平靜。第一道天雷如同一道紫色的巨龍,從雲層中俯衝而下,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朝著九皇子狠狠砸去。九皇子迅速睜開雙眼,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運轉體內靈力,周身頓時被一層金色的光芒籠罩。當天雷觸及那層光芒時,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強大的力量衝擊著九皇子的身體,但他咬緊牙關,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引導著天雷的力量融入體內。
    與第一次天雷洗禮不同,此次的天雷力量更為強大,每一道都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九皇子的身上。但經過數年的修煉,九皇子的身體和意誌都已今非昔比。他憑借著頑強的毅力,一次次地承受著天雷的衝擊,將其力量轉化為自身的能量。在吸收天雷力量的過程中,九皇子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那股力量如同無數根鋼針,刺進他的身體,深入骨髓,每一個細胞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知道,這是突破的關鍵,隻要堅持下去,就能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然而沒過多久覆蓋皮膚的那層膜再接收到雷電的能量後再次張開形成一層堅硬的外殼 ,同時開始儲能。而九皇子也在這個時候將心思沉浸到那些記憶裏而這一次看到的是一群人不像人,猴不像猴的猿人拿著木棒或者鋒利的石斧又或者尖銳的木棍在圍攻一隻野獸,等把那隻野獸打死之後。而其中有一隻猿人抬起頭來望向天空的畫麵,而這個畫麵卻讓天神單獨的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注視的錯覺,而留下深刻的印象。
    此時第二道天雷接踵而至,比第一道更加粗壯,光芒也更加耀眼。九皇子依然沒有感知到外麵的變化,他依舊在碎片的畫麵裏,而這一次的畫麵是兩軍對壘,畫麵不斷滾動著,這是一場沒有休息的戰爭,戰場的雙方不斷有人倒下像絞肉機一樣不斷的弑殺,而交戰的位置慢慢的堆疊起一條長長的人堆,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倒在人堆裏,悲壯不屈。到了最後,將軍也來到前線的戰場看到這畫麵悲憤交加的下達最後的軍令,隨後帶領剩餘的軍人前去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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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麵隨著天雷一道道落下,九皇子的臉色越發蒼白,非雷劈的,而是記憶裏的畫麵,震撼到心神。然而畫麵一轉,又是一個新的朝代。新的貴族,新的地主,新的新生,反反複複,新生毀滅,再新生再毀滅,不斷的重複著這個過程。然而九皇子發現了一個問題,文字什麽時候出現的,這中間有一段空白的上古時期有記載著,天神降下一名使者教授他們種植食物、創造農具、打造武器、建築樓閣、還有遠古的曆史,然而在這裏的記憶畫麵都沒有,完全沒有這一段的畫麵,但是上古的典籍卻有記載,而且上古曆史的第一個大一統記載中出現的火藥,到現在都沒有,最後的兩個朝代有使用的火藥擊發的鐵蛋的武器也沒有,而在遠古記錄的五千年的曆史了依然有在發展隻是比較緩慢而已,然而在記憶裏有畫麵的卻沒有革新什麽東西遠古時期怎麽製造,現在還是怎麽製造,除了美觀之外就沒了。
    外界還在吸收天雷力量的同時,而九皇子的意識裏沒思考多久,畫麵再次一轉畫麵有些熟悉,因為那個熟悉的皇宮出現了。“又是一個新的朝代嗎? ”然而畫麵跟他想象的不一樣,而是直接跳到呂少曦的出生和成長的畫麵,呂少曦的父親被誣陷畫麵,呂少曦加入起義軍的畫麵一直到到登基的畫麵為止。然後又轉到黃芪這邊從出生到成長,再到被許多人來提親,再到他父親去算命畫麵,就一直到他們相遇,然後一起去山穀見到君賢。又在湖邊的嬉鬧的畫麵,然而這個畫麵卻不一樣了。而是轉到湖底的那一點藍光,隨後畫麵被放大無數倍看到的是琉璃殼裏的那個如嬰兒般蜷縮著的人。而這個時候湖底的水被攪動,那顆琉璃蛋被攪動的飄浮起來,在水中漂浮著,然後被某個東西給頂進黃芪的肚子裏,同時還有很多大蝌蚪朝著某一個地方遊去,而琉璃蛋也被頂著一起往深處漂進去。這個時候畫麵又轉到湖邊,看到呂少曦橫抱著黃芪進入房間。畫麵再次一轉看到的卻是自己當時在肚子裏的畫麵時。
    九皇子:“震驚了!!!”連沉浸進去的心思都被幹擾到退出了,這時在外殼包裹著的九皇子突然睜開眼睛,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九皇子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腦海中轟然作響,仿佛有千萬道驚雷同時炸開。“自己竟然是那顆琉璃蛋?”這個念頭如同一把銳利無比的長槍,直直地穿透了他的思維防線,讓他呆立當場,大腦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瞳孔急劇收縮,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吸納進去,試圖從中找到一絲否定這驚人事實的依據。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扼住了咽喉。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拚命汲取著氧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心髒在胸腔中瘋狂跳動,如同敲起了急促的戰鼓,每一下都震得他渾身發顫。
    九皇子的雙手下意識地抬起,又無力地垂下,仿佛想要抓住些什麽,卻隻抓到了虛空。他的身體微微搖晃,像是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孤樹,隨時都可能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連根拔起。過往的記憶如洶湧的潮水般在他腦海中翻湧,那些與琉璃蛋相關的畫麵,此刻都變得無比清晰,每一個細節都在無情地印證著這個令他震驚到靈魂深處的事實——琉璃蛋裏的人竟然是自己 。
    當最後一道天雷落下時,九皇子已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依然挺立在原地。天雷的力量在他體內肆虐,他努力引導著這股力量,使其與自身的靈力融合。終於,在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九皇子成功地將最後一道天雷的力量吸收完畢。他緩緩閉上雙眼,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此時,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去,陽光重新灑在大地上。九皇子緩緩睜開雙眼,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超脫塵世的光芒,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輪回,對世間萬物都有了全新的認識。他的身體雖然疲憊不堪,但卻充滿了力量。他知道,自己在這場天雷洗禮中,不僅成功地抵禦了天雷的攻擊,還獲得了巨大的突破,實力更上一層樓。
    渡過天雷洗禮後,烏雲漸漸消散,陽光如利劍般穿透雲層,灑落在這片曆經洗禮的土地上。君賢和一眾弟子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關切,急忙朝著九皇子所在的方向奔去。他們的腳步匆忙而急切,揚起的塵土在陽光中飛舞。
    待跑到近前,看到九皇子穩穩地站立著,雖衣衫襤褸,發絲淩亂,但周身氣息沉穩,並無大礙,眾人心中高懸的巨石這才紛紛落地,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君賢眼中閃爍著欣慰與驕傲的光芒,他快步上前,微微躬身,語氣中滿是敬意與欣喜:“殿下,恭喜您成功渡過天雷洗禮。此等艱險,殿下竟能從容應對,實乃天縱奇才,日後必能在修行之路上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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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皇子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疲憊卻又堅毅的笑容,向著君賢和周圍的弟子們拱手致謝,聲音雖略帶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此番能順利度過,多虧先生平日悉心教導,以及諸位師兄弟的關心支持,九皇子銘記於心。”
    眾人紛紛謙遜回應,眼神中對九皇子滿是欽佩。待現場氣氛稍緩,九皇子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看向君賢,眼中閃過一絲急切與疑惑,問道:“先生,經此一役,我心中諸多疑問愈發強烈。這天雷洗禮中,我似與天地間某種神秘力量產生共鳴,恍惚間,好似觸及到了天神的領域。先生,這天神真的存在嗎?我們能聯係到天神嗎?我心中有諸多困惑,迫切想問天神一些問題。”
    君賢聽聞,神色微微一怔,隨即陷入短暫的沉思。片刻後,他抬起頭,目光平靜而深邃,緩緩說道:“殿下,天神消失前,曾留下一句話,‘吾已言盡,不宜再在此間停留。若有要事尋吾,可在天神廟的雕像前燒香。但吾不一定會出現,若吾未現身,便說明此事並非關乎重大’。老臣也隻是燒香祈願幾次,天神出現,這幾百年來,也僅有寥寥幾次。”
    九皇子聽完,眉頭緊鎖,若有所思。他望著遠處天神廟那隱隱可見的輪廓,心中暗自盤算:“無論如何,我定要一試。那些關於琉璃蛋、關於我的身世之謎,或許隻有天神能給出答案。”想到此處,九皇子轉頭看向君賢,堅定地說道:“先生,我欲前往天神廟雕像前燒香祈願,望先生能為我指引。”
    君賢微微點頭,眼中滿是理解與支持:“殿下既有此決心,老臣自當陪同。隻是,祈願一事,還需心誠則靈,切不可操之過急。”九皇子重重地點了點頭,與君賢並肩朝著天神廟的方向走去,身後,一眾弟子們目光中滿是關切與期待,靜靜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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