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真正對大尚有威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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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南方漫長而艱辛的巡視,九皇子心中滿是對各地民生改善的欣慰,卻也有著一絲對未知前路的期許。此時,他帶著隨行眾人踏上了西上北行的路途。馬蹄聲聲,車輪轆轆,揚起一路塵土,向著記憶深處的那個神秘山穀緩緩進發。
當山穀的輪廓逐漸映入眼簾,九皇子的心跳陡然加快。眼前的山穀,猶如一位沉睡許久的巨人,安靜地橫臥在大地之上。它被連綿的高峰環繞,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其與外界隔絕開來。中間那片寬闊的湖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四周的山巒和天空,如夢似幻。
車廂裏九皇子順著窗戶望著出,喊了一聲“停”緩緩下馬車。他望著那不是特別寬闊,但筆直的出入口,心中感慨萬千。這裏,就是他命運的起點,在他還未出世時,就一直待在這片山穀之中的湖水裏。後來,是天神的指示,呂少曦和母妃才將他帶離此地,踏入紛繁複雜的塵世。20多年的歲月悠悠,他在世間曆經風雨,卻從未有機會重回故地。
如今,站在這闊別多年的山穀入口,九皇子發現這裏早已被歲月遺忘。道路兩旁長滿了齊腰高的野草,肆意地搖曳著,似乎在訴說著時光的漫長。樹木也在無人打擾的時光裏茁壯成長,枝幹交錯,遮天蔽日,讓這條本就幽深的入口顯得更加靜謐神秘。
九皇子深吸一口氣,抬腳邁進山穀。隨行的前輩和侍衛們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手中緊握著武器,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畢竟,這片山穀許久無人涉足,誰也不知道裏麵隱藏著怎樣的危險。
走進山穀,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混合著泥土、青草和湖水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九皇子沿著湖邊漫步,湖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弋,偶爾躍出水麵,濺起一圈圈漣漪。湖邊的石頭上布滿了青苔,濕漉漉的,仿佛在見證著歲月的變遷。
“殿下,這地方可真美啊!”靈兒輕聲感歎道,眼中滿是驚歎。九皇子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是啊,這裏是我生命開始的地方,一直以來,我都有它的畫麵,隻是沒想到20多年後竟然變化那麽大,如今終於回來了。”
繼續前行,九皇子來到了一處平坦的空地。這裏,曾經他未出世時有座閣樓。雖然如今隻剩下一些當年沒有清理幹淨的東西,但九皇子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當年的氣息。他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地上的石塊,仿佛能觸摸到過去的時光。
“殿下,您在想什麽?”珍兒好奇地問道。九皇子站起身,目光望向遠方:“我在想,當年我還未出世,就生活在這裏,這裏一定承載著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天神為何要讓我離開這裏,又為何要指引我走上如今的道路?這一切,或許都能在這裏找到答案。”
說罷,九皇子開始在山穀中仔細探尋。他穿梭在山林之間,尋找著任何可能與過去有關的線索。終於,在一處山洞前,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刻在山壁上,曆經歲月的侵蝕,依然清晰可辨。
天色漸晚,夕陽的餘暉灑在山穀中,將整個山穀染成了一片金黃。九皇子決定在山穀中過夜,繼續探尋這裏的秘密。眾人在湖邊搭建起帳篷,燃起篝火。九皇子坐在篝火旁,望著跳躍的火苗,陷入了沉思。
等眾人都去休息後,九皇子的思緒飄回到君賢對他講述的往昔,那些發生在這片山穀的故事,此刻在他腦海中如光影般掠過。可他心裏清楚,這些都已是過去,真正牽引他的,是這片承載著他最初存在的湖水。
他穩步朝著湖水中心走去,一步一步,平靜的湖麵被他的腳步打破,泛起層層漣漪。湖水先是沒過他的腳踝,帶來絲絲涼意,隨後逐漸攀升,包裹住他的小腿、大腿,直至他的整個身軀。當湖水漫過頭頂的那一刻,世界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水流的輕響。
就在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一層若有若無的膜從他體表緩緩浮現,而後迅速膨脹,眨眼間便化作一顆晶瑩剔透的圓球,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其中。湖水被這層球狀物隔開,絲毫無法侵入。在這透明的圓球裏,九皇子的身影清晰可見,他就像被封印在琥珀中的精靈。
當圓球完全形成,九皇子開始緩緩走向湖中心,腳踩底下的沙土沿著湖底走。四周的湖水清澈而深邃,月光透過水麵折射進來,在水中形成一道道絢麗的光影。魚兒好奇地圍繞著圓球遊動,似乎在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
隨著不斷下沉,九皇子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感。這種感覺如此強烈,仿佛將他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在那漫長到無法計量的歲月裏,他似乎一直就這般待著,沉浸在無盡的沉睡中。雖然那時蘇醒時的記憶很短暫,還殘缺不全,但那種沉睡時寧靜的感覺,卻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他能感受到,在這片湖水中,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沒有白天與黑夜的交替,沒有四季的更迭,隻有永恒的靜謐。他在這片寧靜中沉睡,又在這片寧靜中蘇醒,命運的絲線在這湖水中悄然編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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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九皇子閉上雙眼,用心去感受這份久違的寧靜。他試圖從這片寧靜中,探尋那些被遺忘的記憶,解開自己身世的謎團。他深知,這片湖水是他命運的起點,也極有可能藏著他未來前行的方向。在這片與世隔絕的湖底,九皇子即將開啟一段與自我、與命運深度對話的奇妙之旅 。
然而湖底什麽也沒有,其實他早就知道,隻是好奇心驅使他來到這裏,來看看自己曾經待過無數歲月的地方。
在那片神秘而靜謐的湖底,九皇子仿佛與時間融為一體,度過了一個漫長而又意義非凡的夜晚。湖水在他那層神奇的保護膜外緩緩流動,魚兒時而遊過,光影不斷變幻,可他始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或是追溯著沉睡時殘留的記憶碎片,或是思索著命運賦予他的使命。
隨著天邊泛起第一縷曙光,黑暗漸漸褪去,黎明即將破曉。九皇子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那是曆經心靈洗禮後的澄澈與堅定。他輕輕一抬手,周身的水球膜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收縮、消散,化作點點微光融入湖水之中。
緊接著,他雙腳輕輕一蹬湖底,身體便如同一隻靈動的魚兒,向著湖麵飛速遊去。他破水而出的那一刻,帶起一陣晶瑩的水花,在晨光的映照下,宛如珍珠般璀璨奪目。
九皇子穩穩地落在岸邊,腳步輕盈而穩健,就像從未經曆過水底的漫長時光。令人稱奇的是,他身上的衣物竟然沒有一絲被水浸濕的痕跡,依舊幹爽整潔,仿佛昨天根本未曾踏入湖水一步。他的發絲柔順地垂落在肩頭,沒有一滴水珠滑落,每一寸布料都平整如新,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九皇子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氣,空氣中彌漫著泥土、青草和湖水混合的氣息,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暢。他望著眼前逐漸明亮起來的山穀,心中滿是感慨。這個夜晚,他在湖底似乎觸摸到了命運的脈絡,那些曾經模糊不清的過往,如今在他心中漸漸清晰起來。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遠處,靈兒和珍兒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焦急與欣喜。九皇子轉過身,看著兩位婢女匆匆跑來的身影,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讓你們擔心了。”九皇子輕聲說道。
“殿下,您在湖底可有什麽發現?”珍兒好奇地問道。
九皇子微微點頭,目光望向湖水,緩緩說道:“沒有,就是好奇。下去看看而已。”
九皇子目光從山穀的湖麵上收回,神色平靜卻透著幾分堅毅,轉身對著靈兒和珍兒,語氣平和卻不容置疑:“啟程吧,出發。”
靈兒和珍兒迅速行動起來,她們手腳麻利地收拾好行裝,將隨行物品一一整理捆綁在馬匹和馬車上。不多時,一切準備就緒,一行人在九皇子的帶領下,離開了這片充滿回憶與神秘的山穀,朝著西麵進發。
一路西行,眾人很快便被連綿起伏的山巒環繞。放眼望去,群山連綿不絕,大的、小的山峰錯落有致,仿佛是大地湧起的波濤。山上植被繁茂,鬱鬱蔥蔥,飛鳥在山林間穿梭啼鳴,給這片寧靜的山區增添了幾分靈動。
“殿下,這西麵的景色可真美。”靈兒忍不住輕聲讚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四周。
九皇子微微點頭,目光掃過這片山川:“是很美,可這山川雖好,百姓們的生活卻並不輕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憂慮,望向遠方,似乎看到了散落在山間的那些小村莊。
正如九皇子所言,西麵多山,地勢崎嶇,大的城池寥寥無幾,大多是一些小村莊。這些村莊依著山勢而建,錯落分布在山穀和山腳下。村莊裏的百姓們靠山吃山,主要的產出便是草藥、山貨,偶爾也會獵取一些野獸。
每經過一個村莊,九皇子都會停下來,深入其中,與村民們交談。他看到村民們辛勤勞作的身影,也了解到他們生活的艱辛。采摘草藥需要翻山越嶺,深入山林,不僅辛苦,還伴隨著一定的危險;山貨的售賣渠道有限,價格也不穩定,常常難以獲得豐厚的回報;而獵取野獸更是充滿風險,一旦失手,便可能危及生命。
“大人,我們靠打獵、采草藥為生,有時候忙活一年,也隻能勉強維持生計。”一位滿臉滄桑的村民無奈地說道。
九皇子聽後,微微皺眉,心中暗暗思索著改善的辦法。他深知,要改變這些村民的生活,必須從拓寬貿易渠道、提高產品價值等方麵入手。
繼續前行,九皇子是知道西麵最大的城池在天神廟的山腳下的那個位置的,那裏是整個西麵的交易中心。小村莊裏的百姓們若是有東西要賣,會先送到各自村莊附近的集市,再由集市上的小商販收集起來,運往天神廟山腳下的城市進行售賣。
但是這不是九皇子來這裏的原因。來裏的原因是,這麽大片山區是某些人隱匿的好地方。他深知,這西麵的崇山峻嶺,不僅是百姓生計的依托,更是前朝餘孽與反賊的隱匿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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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道虛空的探查,讓九皇子對這片區域的複雜狀況有了清晰認知。這裏山洞繁多,許多山洞寬敞無比,能容納數千人。甚至有些特殊的山穀,宛如天然的堡壘,構造奇特,入口隱蔽。有的山穀出入口高懸於崖壁之上,像一道難以企及的謎題;有的則巧妙地隱匿在瀑布之後,借助磅礴的水流作為天然的掩護,尋常人難以發現。
那些如盆地般開闊的山穀,簡直就是隱藏在大山深處的世外桃源,規模之大,足以容納數萬人在此生活。前朝餘孽正是利用這些得天獨厚的地形,在此秘密屯聚,謀劃著不可告人的陰謀。想要進入這些山穀,途徑極為有限。要麽憑借非凡的飛行能力,直接從天而降,降臨在那隱秘的盆地之中;要麽就得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攀爬險峻的崖壁,從那狹小的洞口艱難進入,或者去探尋那些被精心隱藏起來的出入口,其難度可想而知。
這便是九皇子毅然踏上巡視之路的關鍵原因。這片土地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前朝餘孽的存在,猶如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威脅著大尚國的穩定與安寧。他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才必須親自前來,摸清情況,好做出打算。
天神廟的幾位天境前輩也是在得知九皇子從天道虛空獲取的情報後,才會出現派遣廟裏弟子,深入這些危險之地,充當內探。他們心懷大義,不懼危險,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和過人的智慧,潛入那些隱藏在深山之中的據點。在暗中觀察著反賊的一舉一動,收集著關鍵情報,為九皇子後續的行動提供了至關重要的支持。
在集市熙熙攘攘的喧鬧聲中,九皇子一行人低調地住進了一家看似普通的客棧。這家客棧位於集市的一角,人來人往,卻恰好能讓他們隱匿其中,不被過多關注。
天境前輩們和護衛們各自安頓下來,表麵上,他們如同尋常的旅人,或在客棧大堂喝茶聊天,或在房間內休憩養神,但實際上,每個人都在暗自戒備,等待著關鍵情報的到來。九皇子坐在房間窗前,目光透過半掩的窗戶,望向集市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神色平靜,可內心卻在不停地思索著即將麵臨的局勢。
“殿下,您歇會兒吧,這幾日奔波,您也累了。”靈兒端著一杯熱茶走進房間,輕聲說道。
九皇子微微搖頭,接過茶杯:“不礙事,在得知那些前朝餘孽的動靜之前,我實在難以安心。”
此時,珍兒匆匆走進房間,神色帶著幾分緊張:“殿下,剛剛收到消息,內探可能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九皇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密切留意,一旦消息到了,立刻呈給我。”
等待的時間裏,九皇子反複思考著應對之策。他的本意並非趕盡殺絕,若那些前朝餘孽在深山之中安穩度日,不再妄圖顛覆大尚國,他願意給他們一條生路,讓他們能夠平靜地生活下去。畢竟,戰火一起,受苦的還是百姓。但若是有人賊心不死,仍在暗中謀劃造反,那他絕不會心慈手軟,必定會帶領眾人將其連根拔起,以絕後患。
終於,夜幕降臨,客棧裏的客人漸漸少了,四周安靜下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九皇子立刻起身,示意護衛開門。隻見一個身著普通山民服飾的年輕人走進房間,他麵容消瘦,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和機敏。
“殿下,諸位師傅好,弟子送來信息了。”年輕人彎腰行禮,恭敬地說道。
“起來吧,情況如何?”九皇子急切地問道。
年輕人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遞了過去:“這是目前最新的情報,根據我們在裏麵的臥底弟子傳來的消息,部分山穀中的前朝餘孽確實有異動,他們在秘密囤積糧草和武器,似乎在謀劃著什麽。但也有一些山穀裏的人,隻想安穩過日子,並未參與其中。”
九皇子展開密信,仔細閱讀起來,神色愈發凝重。看完後,他將密信遞給天境前輩:“諸位前輩,看來我們得有所行動了。對於那些企圖造反的,我們必須盡快采取措施,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而對於那些並無惡意的,我們也要確保他們不被牽連。”
天境前輩們紛紛點頭,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殿下放心,我等定會全力協助。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絕不能逃脫製裁。”
九皇子沉思片刻,開始有條不紊地部署行動:“我們先根據情報,確定那些有造反意圖的山穀位置。明日夜裏,咱們幾個兵分幾路,秘密潛入,找到裏麵的弟子配合起來。行動要快、要準,務必在他們察覺之前將其扼殺在搖籃裏。同時,要注意保護好無辜百姓,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眾人領命而去,房間裏隻剩下九皇子一人。他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次行動能夠順利,讓這片土地早日恢複安寧,讓百姓們不再受到戰亂的威脅 。
第二日下午收到消息了,九皇子端坐在桌前,麵前攤開著一份詳盡的山區地圖,燭火搖曳,映照出他嚴肅而專注的麵龐。他手中的朱砂筆在地圖上緩緩遊走,精準地在幾個特定位置點下醒目的紅點,那是內探傳來消息中明確指出有密謀造反跡象的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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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標記後,九皇子抬起頭,目光依次掃過屋內的天境前輩們,沉穩而有力地開口:“諸位前輩,這幾個地方便是我們的目標。此次任務艱巨,但關乎大尚國的穩定與百姓的安寧,還望大家全力以赴。”
前輩們紛紛挺直身軀,眼中透著堅定與決然,齊聲應道:“殿下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九皇子微微頷首,接著說道:“大家各自挑選一處,務必秘密潛入。進山後,第一時間聯係潛伏在裏麵的天神廟弟子,裏應外合,將那些圖謀不軌之人一網打盡。但行動之時,一定要注意隱秘,切不可打草驚蛇,讓他們提前察覺而有所防備。”
一位身形矯健的前輩上前一步,指著地圖上一處紅點說道:“殿下,我選此處。聽聞此地山穀地形複雜,入口隱蔽,不過我早年曾在這一帶遊曆,對周邊環境略知一二,定能順利完成任務。”
另一位白發童顏的前輩也站出來,目光落在另一處標記上:“我去這裏。雖然不太喜歡殺人,但對付這些心懷不軌之徒,還是下的去手,畢竟為了百姓安寧。”
其他前輩也陸續選定了自己的目標地點,九皇子一一叮囑:“待消滅完叛亂勢力後,務必向那些隻想安穩生活的百姓傳達清楚:隻要他們沒有反心,便可繼續在山中安居樂業,官府絕不會無端打擾。但有一點必須強調,往後絕不能再做出違抗大尚律法之事,否則必將嚴懲不貸。”
前輩們認真聆聽,將九皇子的每一句話都銘記於心。其中一位前輩問道:“殿下,萬一若行動中遇到棘手狀況,該如何應對?”
九皇子沉思片刻,說道:“若情況危急,可隨機應變,但務必以保護自身安全和完成任務為首要原則。若有需要支援之處,立刻放出信號,附近的錦衣衛隊伍會即刻前往接應,如果真的賊人太多,我也會過去援助。”
交代完畢,前輩們各自領命,悄然離開客棧。他們的身影融入夜色之中,如同一群無聲的夜行者,朝著目標山穀飛速進發。九皇子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一切順利。他深知,這一場行動關係重大,不僅關乎大尚國的安穩,更關乎無數百姓的幸福生活。此刻,他能做的便是在客棧中等待消息,同時密切關注集市上的一舉一動,以防有漏網之魚或其他突發狀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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