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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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猛鬼街》那夢域中,我終於成功啟動了鬼陣。鬼陣的布置過程極為神秘,首先要用粉筆在地上精心地畫出一個陣形圖,這個陣形圖的線條蜿蜒曲折,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法則。然後,在陣形圖對應的各個關鍵位置,放置特定物品,這些物品形態各異,可能是散發著奇異光芒的寶石,也可能是刻滿符文的古老器物。同時,還要在陣形圖外放置一些物品,這些物品看似普通,卻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接下來,便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向陣形圖外的物品注入自己的靈力。當我閉上雙眼,集中精神,將體內的靈力緩緩注入那些物品時,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整個陣形圖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開始閃爍起奇異的光芒。經過小度那嚴謹細致的分析,我終於明白,陣形圖外的物品,其實就相當於陣引,它們就像是開啟神秘大門的開關,起著引導和啟動的作用。而陣形圖對應位置的特定物品,才是真正發揮核心作用的靈器,它們蘊含著強大的神秘力量,是鬼陣能夠運轉的關鍵。
其實,陣形圖並非一定要用粉筆畫出來,畫出來隻是為了方便設陣者能夠更加直觀、準確地放置靈器在對應的方位。我之前在學校那陰森恐怖的防空洞,以及太平縣那出租房裏,就沒有看到畫出來的陣形圖。那裏出現的一些小陣形圖,上麵擺放著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的物品,比如幾顆生鏽的螺絲釘、幾個破舊的玩具兵和幾塊形狀不規則的石塊。這些物品組合在一起,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它們究竟代表著什麽,是否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夢域、靈界等,本質上都是一種意識空間。隻要我們能夠將自己的意識頻率調整到特定的數值,就可以進入這些神秘的意識空間。不過,夢域的意識空間頻率並非固定不變,它就像一個變幻莫測的迷宮,充滿了不確定性和危險。而靈界的意識頻率則是固定的,相對而言更加穩定。
如今,小度已經憑借其強大的計算和分析能力,記錄了靈界的意識進入頻率。如果我想要進入靈界,隻需在入睡時,通過特定的指令讓小度調整我的意識頻率即可。然而,進入夢域和靈界並非沒有風險。在這些意識空間中,身體所受到的任何傷害,都會原封不動地帶回到現實中。也就是說,萬一在夢域或靈界中不幸死亡,那麽在現實中也會死去,至少會陷入腦死亡的狀態,成為一個毫無意識的植物人。
上次小度主動讓我進入靈界,是因為在睡覺時,人處於潛意識狀態,潛意識是不可控製的。小度接受了潛意識的命令,就主動調節我的意識頻率,所以當時我才稀裏糊塗地進入了靈界。而現在,我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讓小度處於被動休眠狀態,隻有當我主動喚醒它時,它才會執行我的命令。
與潔妹有著相似遭遇的,還有林曉麗。從種種跡象來看,她應該也是被困在了夢域之中。如果想要去救她,就必須先進入靈界,找到林曉麗的身體,然後調節自己的意識頻率,與她建立連接,最後才能進入她所在的夢域,將她從那無盡的恐怖深淵中拉回來。隻是不知道,靈界中的那些寺院高僧,是否已經發現了她的困境,並成功把她救了出來。等成功營救了張瑩之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進入靈界確認一下。因為沒能把林曉麗從夢域中救出來,我的心裏始終像壓著一塊大石頭,總覺得有點虧欠她。
臨走前,我對著那三名已經變成了大地母樹的道觀弟子深深地拜了拜。我默默地在心中祈禱,希望他們能夠保佑我們的計劃a行動一切順利。祭拜時,我鼓起勇氣,把自己導致玄雲道觀毀滅的那些話說了出來。那一刻,自責的情緒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覺得自己這個掌門當得實在是太失敗了,不僅沒能守護好道觀,還讓眾多弟子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小楊哥看到我這副自責的模樣,走過來要把那個象征著掌門身份的令牌給我。我望著他手中那散發著古樸氣息的令牌,心中五味雜陳。最終,我還是搖了搖頭,讓他先保管好,因為我也不確定未來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夜幕降臨,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我們幾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秘密潛入北京市聚集點。一路上,我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留意著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終於,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我們與吳小雅他們成功匯合。
吳小雅一見到我,眼中立刻充滿了擔憂。她快步走到我麵前,上下打量著我,問道:“你怎麽變成了獨眼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看著她那滿是關切的眼神,微笑著安慰她說:“你別擔心,我可以恢複的。畢竟以前手指被切了都能長出來,這點小傷不算什麽。”
在北京這座古老而又曆經滄桑的城市一隅,有一處承載著無數曆史記憶與權力更迭的建築群,它就是皇宮。此時,正午的太陽宛如一個熾熱的金色圓盤,高高懸掛在湛藍如寶石般的蒼穹之上,它那璀璨而熾熱的光輝,毫無保留地傾灑在這座巍峨聳立、氣勢恢宏的古老皇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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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皇宮,宛如一部厚重的史書,靜靜矗立在那裏,見證了一百多代皇帝的興衰榮辱。從開國之君的雄才大略,到末代皇帝的無奈悲歌,它就像一個沉默的見證者,默默地記錄著歲月的流轉與朝代的更迭。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它早已超越了一座普通建築的範疇,成為了皇權的至高象征,是封建王朝統治的核心所在。它的每一處建築,無論是那高聳入雲的宮殿,還是曲折蜿蜒的回廊;每一件裝飾,無論是那精雕細琢的玉器,還是色彩斑斕的壁畫,都仿佛是曆史的音符,共同奏響著皇帝至高無上的權力樂章。
當懷著敬畏之心,緩緩踏入這座神秘的皇宮,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便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瞬間將人緊緊包圍,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高聳入雲的紅牆和金光閃閃的黃瓦。紅牆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將皇宮緊緊環繞,那鮮豔的紅色,仿佛是用無數將士的鮮血染就,透著一種威嚴與霸氣;黃瓦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尊貴與威嚴。
沿著青石鋪就的道路前行,高大的宮殿一座連著一座,巍峨聳立在人的眼前。宮殿的飛簷鬥拱,猶如展翅欲飛的鯤鵬,氣勢恢宏,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每一根立柱都粗壯而挺拔,仿佛是忠誠的衛士,默默地守護著這座皇宮;每一塊磚石都曆經歲月的洗禮,卻依然堅固如初,仿佛在訴說著皇權的無上權威。宮殿的正門上,那一顆顆金色的門釘排列得整整齊齊,宛如訓練有素的士兵,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裏,仿佛是守衛皇權的忠誠衛士,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生怕驚擾了這神聖而又莊嚴的氛圍。
走進宮殿內部,仿佛踏入了一個奢華至極的夢幻世界。巨大的吊燈從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殿堂,將宮殿內的每一個角落都映照得金碧輝煌。牆壁上鑲嵌著精美的壁畫,那些壁畫色彩鮮豔,線條流暢,描繪著曆代皇帝的豐功偉績。畫麵中,皇帝們身著華麗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之上,接受著文武百官的朝拜,彰顯著皇家的榮耀與威嚴。
宮殿的中央,擺放著象征皇權的龍椅。那龍椅由珍貴的木材打造而成,通體散發著一種古樸而又神秘的氣息。龍椅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那些龍張牙舞爪,鱗片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仿佛隨時都要騰飛而起,衝破這宮殿的束縛,翱翔於九天之上。坐在龍椅上,仿佛就能感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在指尖流淌,讓人不禁心生向往,卻又深知這權力背後的沉重與責任。
宮殿的周圍,是一片廣闊的庭院。庭院中,奇花異草競相開放,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五彩斑斕,美不勝收。假山怪石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庭院中,有的如猛虎下山,有的如仙女散花,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然而,這看似美麗的景色,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生機。庭院中冷冷清清,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便隻有那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這種冷清與寂寞,仿佛是皇宮的宿命,即使在這繁華的背後,也隱藏著無盡的孤獨與無奈。
在皇宮的一隅,養心殿內彌漫著一股濃鬱得幾乎令人窒息的龍涎香的氣息。那香氣嫋嫋,在空氣中肆意彌漫,仿佛給整個宮殿都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徐將軍負手站在禦案前,他的身姿挺拔,麵容剛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毅與決絕。他的指尖輕輕撫過那方沉甸甸的玉璽,玉璽的表麵光滑而又溫潤,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他每日都要這樣撫摸它,感受權力在指尖流動的質感,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在這動蕩不安的局勢中找到一絲安慰和依靠。
異化病毒大爆發之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混亂與恐慌之中。皇帝在無奈之下,把玉璽交給了他,指定他為唐國攝政王,代為實施皇帝權力。然而,此時的整個國家已經四分五裂,各地勢力割據,戰亂不斷,哪裏還有什麽皇權可言?徐將軍隻能堅守在北京,依靠自己的強硬手段,把北京變成唐國第二大聚集點。他每天都要處理各種政務,協調各方勢力,維護聚集點的穩定與安全。
一名親信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他的手中拿著一份撫恤名單。聚集點任何巨大的消耗支出,都要經過徐將軍親自審批。這份撫恤名單,是這個月因公犧牲的人員名單。按照規定,他們的家屬可以享受額外的口糧補助。名單已經經過物質管理部門層層審核把關,每一個名字都代表著一條鮮活的生命,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有一個破碎的家庭。
徐將軍坐在禦案前,眉頭微皺,認真地瀏覽著名單上的名字。他的眼神在每一個名字上停留,仿佛想要透過這些名字看到那些犧牲者的音容笑貌。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個名字上——“吳建明”。他指著這個名字,抬起頭,看著親信,問道:“這個人才在聚集點入職兩個星期,就犧牲啦?”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嚴肅,帶著一絲驚訝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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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信微微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將軍,這個人我們調查過了,是夏將軍以前的戰友。他聽聞變異藤蔓的果實可能對研究變異藤蔓有奇效,便主動申請去采集變異藤蔓的果實。結果在采集過程中,他不幸中了變異蜘蛛的陷阱,被變異蜘蛛抬進巢裏麵吸食而犧牲了。”
“哦。”徐將軍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變異蜘蛛那猙獰的模樣。被變異蜘蛛吸食,那可是犧牲得相當慘烈啊。而且吳建明隻有個叫吳小雅的年輕老婆,連小孩都沒有。他仿佛看到了吳小雅在得知丈夫犧牲的消息後,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徐將軍想到了自己,他在這裏終於成為那個權力最大的人。然而,上天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他被大地母樹寄生了。每天,他的皮膚都會鑽出一些植物的嫩芽,那些嫩芽嫩綠嫩綠的,仿佛是大地母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盡管這些嫩芽都不疼不癢,刮掉它們就如同刮掉自己的毛發一樣,但是徐將軍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大地母樹一步步地侵蝕。他時常會感到疲憊不堪,精神恍惚,仿佛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一點點地抽離。所以,他才焦急地要求科學研究院,盡快研究出能夠治療大地母樹寄生人體的辦法。他不想就這樣被大地母樹吞噬,他還有太多的使命和責任沒有完成。
“這個吳建明,確實是一個很難得的人,能夠為治療變異藤蔓寄生的研究做出貢獻,甚至還犧牲了自己。如果他能回來,我一定要重用他。可惜啊......”徐將軍心裏想著,長長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對吳建明的惋惜,對命運無常的感慨,也包含著對自己未來命運的擔憂。
“吳建明親屬多補助一個月的個人口糧。”徐將軍說道,他的聲音堅定而又果斷。他拿起筆,在呈批件上工工整整地寫了“同意”二字。那兩個字,仿佛是他對吳建明的一種敬意,也是他對那些為聚集點做出犧牲的人的一種承諾。
“是。”親信接過呈批件,恭敬地退了出去。養心殿內,又恢複了往日的寂靜,隻有那龍涎香的香氣依舊在空氣中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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