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勝負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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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瀾活動著筋骨,關節處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他目光冷冷地看向對麵被殘忍之刀操控的江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你以為勝券在握?可惜,這身體的主人怕是沒看清楚妖刀的簡介。”江瀾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透著無盡的森冷。
    “懼影刃,速度奇快,可一旦宿主遭到即將死亡的威脅,第三人格便會蘇醒。”江瀾說著,緩緩抬起雙手,看著自己的掌心,眼神中滿是癲狂與興奮,“這第三人格,可是吸收了曆代死亡武士的怨念,天生就為殺戮而生,無比嗜血。”
    話落,江瀾背後的貪婪之刀光芒大盛,瞬間包裹住他的整個左手,化為一隻鋒利無比的利爪。爪尖閃爍著寒芒,仿佛輕輕一揮,就能撕裂空間。
    江瀾周身殺意四溢,原本黯淡的眼神此刻燃燒著瘋狂的火焰。他盯著殘忍之刀,一字一頓道:“接下來,該輪到我送你下地獄了!”說罷,江瀾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對方,速度之快,竟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殘忍之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它操控著江煞的身體迅速後退,同時揮出手中的利刃,試圖抵擋江瀾的攻擊。然而,此刻的江瀾速度遠超以往,眨眼間便突破了防禦,那隻由貪婪之刀化作的利爪狠狠抓向江煞。
    “嘶啦”一聲,江煞的衣衫被輕易撕開,胸口出現幾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飛濺而出,灑落在地麵上,殘忍之刀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它沒想到局勢會瞬間逆轉。
    江瀾一擊得手,卻並未停下攻勢。他圍繞著江煞快速移動,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淩厲的殺意,那隻利爪在空中揮舞,帶起一道道寒光。江煞在江瀾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漸漸陷入了被動,隻能疲於招架。
    礦洞內,刀光劍影交錯,血腥氣息愈發濃烈。江瀾的第三人格完全沉浸在殺戮的快感中,每一次攻擊都毫不留情,他要將這殘忍之刀徹底毀滅。
    江瀾的第三人格越戰越勇,他的身影如疾風般圍繞著被殘忍之刀操控的江煞飛速旋轉。那由貪婪之刀化作的利爪,每次揮動都帶出尖銳的破空聲,仿佛要將這片空間攪得粉碎。
    殘忍之刀也不甘示弱,它驅使江煞的身體爆發出更強的力量。江煞的雙眼閃爍著妖異的紅光,手中的利刃舞動成一片光幕,密不透風地護住周身。每當江瀾的利爪攻來,都會與那利刃碰撞出耀眼的火花,刺耳的金屬交鳴聲在礦洞中回蕩不絕。
    江瀾看準一個破綻,身形如電般欺近,左手利爪猛地探出,直取江煞咽喉。江煞反應極快,身體後仰,同時手中利刃向上撩起,意圖斬斷江瀾的手臂。江瀾卻不閃不避,任由利刃劃過自己的小臂,鮮血飛濺而出,他卻渾然不覺,借著這股衝勢,另一隻手握拳狠狠砸向江煞的胸口。
    江煞被這一拳擊中,悶哼一聲,身體向後倒飛出去數米,撞在堅硬的石壁上,碎石簌簌落下。還未等他站穩,江瀾再次撲上,一連串迅猛的攻擊如潮水般湧來。江煞隻能勉強招架,身上又添了好幾道傷口。
    殘忍之刀意識到這樣下去必敗無疑,它突然舍棄防禦,全力發動一次反擊。江煞口中發出一聲嘶吼,手中利刃灌注了全部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江瀾劈去。這一刀蘊含著無盡的惡意與毀滅之力,刀身周圍的空氣都被扭曲,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氣流。
    江瀾感受到這一擊的強大威力,卻沒有絲毫退縮。他怒吼一聲,背後的貪婪之刀光芒暴漲,整個左臂都被包裹在一層濃鬱的黑暗能量之中。他迎著那劈來的利刃,揮出利爪,與之一狠狠碰撞在一起。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能量衝擊波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礦洞的石壁被震得出現無數裂痕,大塊的岩石紛紛掉落。陸離被這股衝擊力掀飛出去,重重摔在遠處,他竭盡全力才穩住身形,滿眼震撼地看著這場激烈到近乎瘋狂的戰鬥。
    江瀾和江煞腳下的地麵已經完全破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兩人僵持不下,各自的武器緊緊抵在一起,誰也無法再進一步。江瀾的第三人格雙眼通紅,散發著瘋狂的戰意;江煞則在殘忍之刀的控製下,麵目猙獰,透著無盡的殺意。
    由於兩人都沒有痛覺,這場戰鬥愈發慘烈。江瀾猛地發力,將力量集中於左手利爪,試圖強行突破江煞的防禦。他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血管如同青色的蟒蛇在皮膚下蜿蜒,每一根線條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殘忍之刀同樣不甘示弱,它讓江煞將全身力量匯聚於手中利刃,刀刃上泛起一層詭異的紫芒,仿佛要將世間一切生機都剝奪殆盡。這紫芒與江瀾手臂上環繞的黑色氣焰相互交織、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好似兩種力量在進行一場無形的廝殺。
    江瀾趁著力道的僵持,突然抬腿,膝蓋如炮彈般撞向江煞的腹部。江煞吃痛盡管沒有痛覺反饋,但身體本能受到衝擊),身體微微一晃。江瀾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左手利爪順勢一扭,試圖絞斷江煞手中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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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煞反應極快,手腕一轉,刀鋒巧妙地避開了利爪的絞殺,緊接著反手一刀,朝著江瀾的頸部橫切過去。江瀾頭一偏,那鋒利的刀刃擦著他的臉頰劃過,割破了皮膚,鮮血飛濺而出。但江瀾仿若未覺,趁著江煞收刀的間隙,右拳帶著呼嘯風聲,重重轟向江煞的麵門。
    江煞被這一拳擊中,腦袋向後仰去,身體踉蹌著後退幾步。還未等他站穩,江瀾如影隨形,再次欺身而上,一連串迅猛的攻擊鋪天蓋地般襲來。他的攻擊毫無保留,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必殺的決心。
    江煞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雖奮力抵抗,但身上還是不斷出現新的傷口。他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鮮血染紅了大片身軀,可他卻像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依舊揮舞著利刃,頑強地反擊著。
    殘忍之刀為了扭轉戰局,施展出更為陰狠的招式。它讓江煞故意露出破綻,引誘江瀾深入攻擊。江瀾果然中計,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卻沒想到江煞突然改變身形,手中利刃以一種刁鑽的角度刺向江瀾的心髒。
    江瀾躲避不及,利刃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然而,他不僅沒有倒下,反而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他用右手死死抓住插入胸口的利刃,用力一拔,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江瀾不管不顧,左手利爪狠狠地插入江煞的肩膀,用力一扯,撕下一大塊血肉。
    江煞身體搖晃了幾下,卻依然沒有倒下。兩人就這樣渾身浴血,繼續展開著瘋狂的搏鬥,每一次攻擊與反擊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不將對方徹底毀滅就絕不罷休。整個礦洞都被他們戰鬥的餘波攪得天翻地覆,血腥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中,讓人幾近窒息。
    在這激烈戰鬥的不遠處,那位神秘老者靜靜地佇立著,目光緊緊鎖定在正在拚死搏殺的江瀾和江煞身上。他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江嶽,聲音低沉地問道:“你不去幫忙嗎?”
    江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緩緩搖了搖頭,目光中透露出貪婪與算計。“急什麽,”他輕聲說道,語氣中滿是篤定,“他們兩人實力都不容小覷,此刻正殺得難解難分。我若貿然插手,說不定還會引火燒身。”
    老者微微皺眉,似乎對江嶽的回答有些意外。江嶽見狀,繼續解釋道:“您瞧,他們現在都殺紅了眼,而且都沒有痛覺,隻會一味地猛攻。等他們打得精疲力竭,再也站不起來的時候,便是我出手的最佳時機。”說到這裏,江嶽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到那時,他們元氣大傷,根本無力反抗,我便能輕鬆坐收漁翁之利,將這兩把妖刀都收入囊中。”
    老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重新回到戰場上。此時的江瀾和江煞,身上早已布滿了傷口,鮮血不停地流淌,將周圍的地麵染得一片殷紅。他們的動作漸漸遲緩,每一次攻擊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但眼神中的殺意卻絲毫未減。
    江嶽雙手抱胸,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功奪取妖刀的畫麵。“這兩人還真是愚蠢,為了爭奪妖刀拚得你死我活,卻不知道真正的贏家將會是我。”他喃喃自語道。
    然而,就在江嶽滿心期待著坐收漁翁之利的時候,戰場上的局勢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江瀾和江煞在經過長時間的激烈戰鬥後,體力雖然已經接近極限,但他們身上的傷勢卻在某種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開始慢慢愈合。原本搖搖欲墜的兩人,竟又重新煥發出一絲生機,繼續展開新一輪的激戰。這一變故讓江嶽瞪大了眼睛,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驚與不安。
    江瀾發出一陣粗重的喘息,咧嘴笑著,聲音中滿是癲狂:“這麽激烈的戰鬥,如果這時候因為身體不行而認輸,我可是會哭的。”此刻的他,渾身浴血,卻絲毫不減鬥誌,那由貪婪之刀化作的利爪上還滴著鮮血,在昏暗的礦洞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江煞那邊,殘忍之刀控製著江煞的身體,發出一陣怪笑回應道:“彼此彼此,睡了這麽多年,吃的這麽飽,不打一仗太不夠意思了。”江煞的聲音因為受傷而變得沙啞破碎,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分毫未減。他手中的利刃同樣血跡斑斑,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霧。
    話音剛落,兩人再度動了起來。江瀾腳下一跺,地麵瞬間崩裂,他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朝著江煞猛衝過去。途中,他身形忽左忽右,步伐詭異難測,讓人難以捉摸他的進攻路線。
    江煞也不甘示弱,雙腳穩穩紮地,手中長刀挽出一個個刀花,嚴陣以待。當江瀾靠近之時,他猛地揮出一刀,這一刀蘊含著無盡的怨憤與力量,刀風呼嘯,竟隱隱有撕裂空氣的趨勢。
    江瀾卻不退反進,左手利爪向前一探,直接迎上那鋒利的刀刃。“鐺”的一聲巨響,金屬撞擊的聲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江瀾的利爪與江煞的長刀死死糾纏在一起,雙方都拚命發力,想要占據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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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之間,江瀾突然發力,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將長刀稍稍推開一絲縫隙。緊接著,他右拳如流星般轟出,目標直指江煞的麵門。江煞連忙偏頭躲避,這一拳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強大的拳風刮得他臉側生疼即便沒有痛覺,這股力量也讓他身體有所感知)。
    江煞趁著江瀾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身體一轉,長刀順著江瀾的手臂劃下。江瀾反應迅速,身體向後一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但他的手臂還是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再次湧出。
    江瀾落地之後,沒有絲毫停頓,口中發出一聲怒吼,再次衝向江煞。這一次,他的攻擊更加猛烈,每一招每一式都傾盡全力,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江煞也全力以赴,手中長刀舞得密不透風,與江瀾展開了殊死搏鬥。
    在一旁觀望的江嶽眉頭緊皺,他沒想到這兩人在如此重傷之下還能爆發出這般強大的戰鬥力。
    江瀾和江煞的身影在礦洞中交錯,刀光血影紛飛。兩人不顧一切地朝著對方衝去,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終於,他們手中的刀狠狠碰撞在一起,刹那間,一股磅礴且紊亂的能量以碰撞點為中心爆發開來。
    這股能量如洶湧的海嘯,所到之處,礦洞的石壁被無情地剝落,大塊大塊的岩石滾落。強烈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昏暗的礦洞,刺得人睜不開眼。
    就在這激烈碰撞的瞬間,殘忍之刀和貪婪之刀像是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竟各自從主人的身體內脫離而出。貪婪之刀化作一道黑影,在空中打著旋兒,發出陣陣不甘的嗡鳴。
    而殘忍之刀的狀況更為淒慘,由於受到了這強大的猛擊,刀身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痕。裂痕迅速蔓延,眨眼間便布滿了整把刀。隨著一聲清脆卻又帶著無盡哀鳴的“哢嚓”聲,殘忍之刀當場斷掉,斷裂的部分“叮叮當當”地散落一地,失去光芒的碎片在地上濺起些許塵土。
    江瀾和江煞兩人因武器突然脫離,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雙雙摔倒在地。江瀾大口喘著粗氣,望著空中漂浮的貪婪之刀,眼神中既有疲憊又有一絲慶幸。江煞則呆呆地看著那一地的碎刀,被殘忍之刀操控的意識此刻也有些恍惚,似乎不敢相信這伴隨自己許久的妖刀就這樣毀了。
    遠處的江嶽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他心想,雖然妖刀有一把毀掉了,但剩下的貪婪之刀足以讓他獲得巨大的好處。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朝著貪婪之刀奔去,想要趁機將其據為己有。
    然而,就在江嶽快要靠近貪婪之刀時,一直靜靜在旁觀望的老者突然動了。老者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江嶽身前,抬手便是一掌。江嶽根本來不及反應,被這一掌擊中胸口,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江嶽滿臉怨憤地看著老者,吼道:“你……你幹什麽?”老者卻並不理會他,目光緊緊盯著那把貪婪之刀,緩緩伸出手,似乎想要將其抓在手中。
    江瀾掙紮著站起身來,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深知貪婪之刀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則必將帶來更多的禍端。於是,他強忍著身體的傷痛,調動體內僅存的一絲力量,朝著老者和貪婪之刀的方向衝去。
    江瀾搖搖晃晃地半跪在地上,眼神中透著狠厲與決然,他伸出那沾滿鮮血且微微顫抖的手,緩緩握住了斷掉的殘忍之刀。手指剛一觸碰到冰冷的刀柄,一股熟悉又邪惡的力量便順著掌心蔓延開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吃力地站起身,身形搖晃卻努力保持著平衡,目光先是落在不遠處倒在地上的江煞身上。江煞一動不動,鮮血從他身上多處傷口汩汩流出,洇濕了大片地麵,整個人仿佛陷入了深度昏迷,生死未卜。隨後,江瀾將視線轉向那位神秘老者,眼中滿是警惕與敵意。老者神色平靜,卻又隱隱散發著一種高深莫測的氣場,讓江瀾不敢有絲毫懈怠。
    此時,殘忍之刀像是嗅到了獵物氣息的惡獸,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斷刃處開始貪婪地吮吸著江瀾手上湧出的鮮血,那鮮血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源源不斷地流向刀身。隨著鮮血的融入,刀身閃爍起詭異的暗紅色光芒,光芒起初微弱且不穩定,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但很快便越來越亮,越來越強。
    在這詭異光芒的籠罩下,斷裂的刀身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原本斷開的兩截刀刃,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推動著,緩緩靠近。斷裂處的金屬開始軟化、融合,細小的裂紋逐漸消失,縫隙也在一點點彌合。每吸收一滴鮮血,刀身的愈合就前進一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氣,混合著殘忍之刀散發的邪惡氣息,讓人不寒而栗。江瀾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刀身的愈合,一股強大的力量正通過刀柄反饋回他的體內,讓他本已虛弱不堪的身體重新燃起一絲力量的火焰。
    這便是江家十罪之刀都共同擁有的恐怖能力——當刀斷掉的時候,隻要吸收掉足夠的血液,便可恢複如初。而此刻,殘忍之刀正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態勢吸收著鮮血。
    陸離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卻又帶著幾分疲憊後的堅毅。他微微仰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同伴,一字一頓地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他的聲音不算洪亮,卻沉穩有力,在略顯寂靜的空間裏回蕩。此時的他,麵色雖有些蒼白,但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頓了頓,陸離又接著說道:“你的第三人格剛才占據你的身體,應該消耗過度,已經睡去了。”說這話時,他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同伴所經曆的一切感同身受。
    “這段時間,你太累了,也承受了太多。”陸離微微皺眉,眼中滿是關切,“接下來的路,就讓我來走,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關節處發出輕微的“哢哢”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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