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戰段天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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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都一個箭步衝到陸離身後,鐵鉗般的大手死死卡住陸離的脖子,狂笑道:“不要動葉正文,否則我就掐斷他的脖子!”說罷,他隨手一揮,一道暗元素化作堅韌的繩索,眨眼間就將陸離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暗元素繩索不斷收緊,深深勒進陸離的肌膚,所過之處泛起絲絲黑氣,仿佛要侵蝕他的生機。
“哈哈哈哈,小子,你剛才不是還挺囂張嗎?現在怎麽不蹦躂了?”黑都湊到陸離耳邊,語氣中滿是戲謔與嘲諷,“我對暗元素的掌控,豈是你能想象的。這暗元素繩索,可是我用了數十年才領悟的絕技,一旦被捆住,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掙脫。”
葉正文見狀,心急如焚,向前跨出一步:“你放開他!有什麽衝著我來!”
黑都不屑地瞥了葉正文一眼:“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這小子的脖子可就保不住了。我在暗元素領域鑽研了一百三十多年,什麽樣的手段沒見過?你們今天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說著,他手上微微用力,陸離頓時呼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雙腳不自覺地亂蹬。
“再敢亂動,我現在就掐死他!”黑都惡狠狠地威脅道,手上的暗元素繩索也跟著收緊幾分,陸離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黑都,你……你不得好死!”陸離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盡管身處絕境,眼神中卻依然透著毫不畏懼的倔強。
黑都卻對此毫不在意,繼續張狂大笑:“不得好死?等你死了,看你還拿什麽跟我談這些。現在,按照我說的做,讓葉正文乖乖束手就擒,或許我還能留這小子一條活路。”
黑都緊緊箍著陸離,臉上掛著得意又猙獰的笑,看向葉正文說道:“小子,實話告訴你,我們這次來,就是衝著葉家的神獸地獄火狼來的。這頭神獸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要是能為我所用,這天下還有誰能阻擋?識相的話,就乖乖把地獄火狼交出來,我可以保證,不會取你們性命。”
葉正文雙眼通紅,憤怒地瞪著黑都,大聲吼道:“我的父親用生命在封印了它,我怎麽可能讓你們知道它在哪裏?你們這群貪婪的惡徒,休想打地獄火狼的主意!”
黑都眉頭一皺,手上加大了對陸離脖子的力度,陸離頓時發出痛苦的喘息聲。“你可要想清楚了,葉正文。這小子的命可就在你一念之間。地獄火狼固然強大,但難道比你朋友的命還重要?”黑都冷冷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辣。
“老爹,別管我!”陸離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盡管喉嚨被卡得生疼,聲音微弱且沙啞,但語氣卻十分堅決, “不能把地獄火狼交出去!”
葉正文聽到陸離喊自己“老爹”,心中一暖,同時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你做夢!”葉正文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父親為了守護家族的秘密,為了封印地獄火狼,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我作為葉家後人,絕不可能背叛家族,絕不可能將神獸交予你們這群心懷不軌之人!”
黑都冷笑一聲:“哼,真是愚蠢至極。你以為你堅守著這個秘密,就能保護得了所有人嗎?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再看看你朋友,因為你的固執,他正在承受痛苦。”說著,他又稍稍用力,陸離的臉色愈發蒼白,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
“老爹……別……別妥協……”陸離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每說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葉正文看著陸離痛苦的模樣,心中如刀絞一般。但他深知,一旦交出地獄火狼,後果將不堪設想。這頭神獸若是落入黑都這種惡人手中,必將給世間帶來無盡的災難。“黑都,你就算殺了我們,我也不會說出地獄火狼的下落!”葉正文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黑都緊緊箍著陸離,臉上那得意又猙獰的笑容微微一滯,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過往。
在原本的黑家,他一直都是被忽視、被邊緣化的存在,是個徹徹底底的棄子。家族的榮耀與資源從未有他的份,得到的隻有無盡的冷落和輕蔑,生活毫無意義,如同行屍走肉。
直到他叛逃後加入了這個神秘的組織。剛進入組織時,一切都是那麽新鮮而刺激。這裏充滿了挑戰與機遇,身邊的人各個身懷絕技,大家為了達成目標不擇手段。起初,黑都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活力,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能證明自己的地方,第一次有了活著的感覺。
組織交給他各種任務,每一次完成任務,那種成就感都讓他深深著迷。他不再是黑家那個無人問津的廢物,而是組織中能發揮作用的一員。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看清了組織的真麵目。
表麵上的熱血與激情背後,是無盡的黑暗與算計。成員之間沒有真正的信任,隻有利益的勾結。上頭的領導者把他們當作棋子隨意擺弄,為了達成組織不可告人的目的,毫不留情地犧牲底層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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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為什麽為了家族?為什麽可以這麽奮不顧身?”黑都看著葉正文和陸離,心中五味雜陳。他不明白為何葉正文能為了葉家的榮譽和秘密如此堅定,陸離又為何能為了朋友和這份信念甘願赴死。在他的經曆裏,無論是家族還是組織,都沒有給予過他真正值得為之付出生命的東西。
“最後也都隻會成為棄子,就像我一樣。”黑都在心底苦澀地想著,手上的勁道不自覺地鬆了幾分,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那猙獰的表情也有了片刻的凝固 。
段天飛在一旁不耐煩地叫嚷道:“嘟嘟,跟他們廢話什麽?趕緊殺了他們!”此刻的他,模樣狼狽至極,被葉靈兒擊中多處,身上穿出六個窟窿,鮮血汩汩往外冒,嘴角也不停地溢出鮮血,可奇怪的是,他竟好似渾然不覺疼痛,依舊惡狠狠地盯著葉正文和陸離。
黑都聽到段天飛的催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看向段天飛說道:“你可真狼狽呀!”黑都心裏其實有些不屑,段天飛平日裏總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現在卻落得這般田地。
段天飛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少廢話,別讓他們跑了!隻要解決了他們,咱們在組織裏的地位肯定能再升一級。”盡管身體遭受重創,他心裏想的還是如何在組織裏獲取更高的權勢。
黑都微微皺眉,目光又轉回到葉正文和陸離身上,心中的糾結愈發強烈。一方麵是段天飛的催促和組織交代的任務;另一方麵,眼前這兩人所展現出的情義與信念,讓他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絲動搖,這種複雜的情緒在他心頭翻湧,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抉擇 。
黑都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絕,緩緩說道:“為了老大口中那個世界,無論怎麽樣,都是可以的。反正我手上早就有無數條人命,不差這幾個。”他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段天飛聽聞,怪笑一聲,“哼,我也該認真了!”說罷,他猛地揮動手中的鐮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葉靈兒砍去。葉靈兒躲避不及,被鐮刀劃傷,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段天飛滿臉猙獰,大笑著吼道:“我要把你的頭砍下來,讓君無痕好好地狼狽狼狽!我倒要看看,沒了你,他還能有多神氣!”在他扭曲的心裏,似乎隻有通過這樣殘忍的手段,才能打擊到那些令他嫉妒和痛恨的人。此時的他,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全然不顧自身的傷勢,一心隻想取葉靈兒性命。
葉正文見狀,心急如焚,怒目圓睜地瞪著段天飛,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其碎屍萬段。而陸離盡管被黑都控製著,也掙紮著想掙脫束縛,去幫葉靈兒一把,場麵一時間陷入了極度緊張和危險的境地 。
陸離怒目圓睜,一口口水狠狠吐向黑都,趁著黑都略微分神之際,周身水元素陡然湧動。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低喝:“水龍裂空斬!”刹那間,一道雄渾的水元素之力凝聚成一條張牙舞爪的水龍,攜著磅礴之勢朝著黑都掐著他的右手衝去。
“噗嗤”一聲,水龍鋒利無比,竟直接將黑都的右手斬斷。黑都臉色驟變,斷臂處鮮血飛濺,他卻顧不上疼痛,望著那截斷臂,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隨即大聲解釋起來:“這招……這招是以強大的精神力引導水元素,將其壓縮、塑形,形成具有超強切割力的形態。水元素在高速流動和高度凝聚下,其破壞力足以切斷任何物體!”
說完,黑都強忍著斷臂之痛,迅速蹲下撿起自己的斷臂。他深吸一口氣,操控著周圍的元素之力,讓空氣中的元素變成無數纖細透明的線。這些線如同靈動的絲線,精準地纏繞在斷臂與肩膀的斷口處。緊接著,他集中精神,引導元素線將斷臂緩緩拉近,與肩膀對接上。隨後,元素線仿佛擁有生命一般,開始穿梭交織,修複著斷裂的血管、肌肉和骨骼。不一會兒,斷臂竟然重新接上,隻是處還有些微微的痕跡,證明著剛剛發生的驚險一幕 。
葉靈兒這邊,已然狼狽不堪。她身上好幾處傷口,鮮血不斷滲出,體力也在持續消耗,麵對段天飛瘋狂的攻擊,隻能勉強招架。
段天飛瞅準一個破綻,猛地伸手抓住葉靈兒腰間的笛子,得意地大笑:“這不是君無痕的嗎?”說罷,他將笛子湊到嘴邊,用力吹響。那詭異的笛聲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絲絲縷縷的惡意。
然而,沒過一會兒,一道黑影如疾風般襲來。正是君無痕,他麵色冷凝,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段天飛身前,右拳裹挾著強大的力量,直直轟出。“砰”的一聲巨響,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段天飛身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段天飛整個人打飛出去。段天飛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飛出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君無痕穩穩落地,目光冰冷地盯著段天飛,又迅速看向葉靈兒,眼神中滿是關切:“靈兒,你沒事吧!”葉靈兒雖虛弱,但還是強撐著搖了搖頭:“我……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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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黑都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君無痕突然出現打亂了所有計劃。他咬了咬牙,知道局勢對自己越發不利,卻仍不甘心就此罷手,握緊了拳頭,準備伺機而動 。
段天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臉上卻強行擠出一抹扭曲的笑,大聲說道:“好久不見了,君無痕!”
君無痕站在原地,表情有些複雜,眼神下意識地躲閃,沒有直視段天飛。
段天飛見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他以為君無痕是連正眼都瞧不上他,頓時暴跳如雷:“怎麽,君無痕,如今見了我,連看都不願看一眼?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那個強者嗎?別以為今天來了就能救得了他們!”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做出一副隨時進攻的姿態,試圖用這種張狂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與不甘。
君無痕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目光終於對上段天飛,聲音低沉卻堅定:“段天飛,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報應。”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朝著段天飛壓去 。
君無痕雙眼通紅,滿是悲憤,雙手如鋼鐵般直接插進段天飛的胸膛。段天飛口中鮮血狂噴,身體劇烈顫抖,卻仍帶著幾分瘋狂,含糊不清地嘶喊著:“我做的那些……扼殺的那些人,不都是為了你!為了你的神功!為了師傅!為了教會嗎?”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每說一個字都伴隨著一口血水噴出,眼神中既有絕望又有不甘。“我們一直都在為了那個目標努力,那些人的命算什麽?隻要能達成目的,犧牲再多又何妨!”
君無痕聽著他的話,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加大,麵容因痛苦和憤怒而扭曲:“住口!你莫要再拿這些借口來掩飾你的罪惡!為了所謂的神功、教會,就可以肆意踐踏無辜之人的生命?這絕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師傅所期望的!”
君無痕想起那些因段天飛的惡行而慘遭不幸的人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曾經他們一同在教會中修行,懷揣著夢想,可段天飛卻在追逐力量的道路上越走越偏,迷失了自我,走上了這條血腥的不歸路。
“你以為這樣就能為你的所作所為開脫嗎?段天飛,你錯得太離譜了!”君無痕的聲音響徹四周,帶著無盡的沉痛與決絕 。
段天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處被君無痕雙手插入的地方血如泉湧,可他卻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臉上掛著癲狂又扭曲的笑,嘴裏不斷湧出帶著腥味的鮮血,卻仍強撐著斷斷續續開口:“還……還記得不死藥嗎?”
君無痕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停了停,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緊緊盯著段天飛,沒有說話。
段天飛見狀,笑聲愈發淒厲,帶著幾分得意又幾分悲涼:“總共……總共十顆啊!那可是無比珍貴的不死藥!師傅……師傅都喂給我吃了!”說到這兒,他像是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眼神有些迷離,嘴角溢出的鮮血順著下巴蜿蜒流下。
“師傅說……說我天賦異稟,將來必能成為教會的頂梁柱,能為教會帶來無上榮耀……所以才把那十顆不死藥一顆不落,全都給我服下……哈哈哈哈哈……”段天飛笑得聲嘶力竭,笑聲中卻隱隱夾雜著一絲哭腔。
“本以為有了不死藥的助力,我定能站在這世間巔峰……可為何……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田地!”段天飛眼中滿是怨毒與迷茫,瘋狂地吼道,噴濺而出的鮮血灑落在君無痕的身上、臉上。
君無痕聽著他這番話,心中五味雜陳,握著段天飛胸膛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眼神中既有對師父此舉的震驚,又有對段天飛如今模樣的悲哀 。
君無痕麵色冷凝,眼中閃過一絲痛惜與決然,手上微微用力,讓段天飛不得不正視自己,一字一頓道:“即便師傅給了你不死藥,可你卻用這份機緣走上了歧途!那些無辜冤魂,難道就該因你的貪婪和野心成為犧牲品?”
他目光灼灼,帶著審視與質問,聲音雖不高,卻似洪鍾大呂般在段天飛耳邊炸響:“不死藥本應是用來守護正義、護佑蒼生的契機,而不是你肆意妄為、濫殺無辜的資本。你可曾想過,那些被你殘害之人,他們也有家人,有夢想,就因為你的一己私欲,化為泡影!”
君無痕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情緒,語氣沉痛又嚴肅:“師傅或許對你寄予厚望,可這份厚望絕不是讓你以如此殘忍的方式去踐行。你辜負了師傅的栽培,更褻瀆了不死藥所承載的意義!”
段天飛雙眼圓睜,布滿血絲,拚盡全身力氣嘶吼著,聲音因為激動和憤怒而變得沙啞破碎:“守護?別給老子放屁!是你把我丟出去了!在最危險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舍棄了我!”他的身體劇烈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怨懟。
“我說了多少遍,你妹妹不是我殺的!”段天飛漲紅了臉,脖子上青筋暴起,聲嘶力竭地喊道,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眶中奔湧而出,混著血水滑落臉頰,“我對她一片真心,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可你呢,根本不聽我解釋,一心認定我是凶手!你為什麽就不信我?”最後這句話,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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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飛怒極反笑,笑聲中滿是悲涼與不甘:“教會的天下都是我打下來的!人是我招募的,錢是我出的!這些年在外拚死拚活的是我,為教會鏟除無數異己的也是我!”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直直瞪向君無痕,“師傅對我說過,你負責修煉陽功,我負責修煉陰功,你不過是個擺在人前好看的花瓶,而我才是支撐起教會的真正門麵!可到頭來,為什麽被拋棄的是我?”
君無痕麵色凝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被堅定取代,緩緩說道:“但師父對我說過,舍陰保陽。在他心中,陽功一脈更為重要,關乎教會未來興衰。所以當教會麵臨危機,需要做出抉擇時,師傅讓我處理掉……一切可能威脅到陽功傳承的因素。我按照他的吩咐,殺了你幾乎所有的人,就剩你一個。”他微微低下頭,似乎不願直視段天飛此刻絕望又憤怒的眼神,“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可師命難違,教會的規矩亦不可破。”
段天飛聽到這話,身體晃了晃,仿佛遭受了沉重一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君無痕,嘴唇顫抖著:“就因為這荒謬的理由?就因為所謂的陽功陰功之分?這麽多年的情誼,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都抵不過這冰冷的規矩和師父的一句話?”他的聲音漸漸低沉,透著無盡的淒涼,“原來……在你們眼裏,我始終什麽都不是……”
君無痕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掙紮與痛苦:“天飛,我也曾試圖反抗,可終究無力回天。師傅心意已決,教會高層也一致認同。我……我別無選擇。”
“別無選擇?”段天飛慘笑一聲,“好一個別無選擇!那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陪葬!”說著,他不顧胸膛處的傷勢,猛地發力,朝著君無痕撲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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