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祭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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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熱鬧非凡的宴會廳裏,燈火輝煌,賓客們歡聲笑語不斷,各種珍饈美饌擺滿了一桌又一桌。然而,身處其中的趙婉兒卻顯得格格不入,她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周圍人的寒暄與問候。
    她的目光時不時地飄向宴會廳的入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不安。手中端著的酒杯,裏麵的美酒隨著她不自覺的輕微顫抖而泛起層層漣漪。
    每當有人跟她搭話,她總是愣神片刻,才匆忙回過神來,擠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容,敷衍地回應幾句。心裏卻一直在想著兄長趙迪的事情,不知道他如今到底狀況如何,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會不會影響到趙家此次至關重要的祭典。
    她不禁回想起之前得知兄長出事時的震驚與慌亂,雖然對外一直強裝鎮定,可內心的擔憂卻如潮水般洶湧。此刻,她多麽希望兄長能突然出現在眼前,告訴她一切都沒事。
    “趙小姐,趙小姐?”身旁一位趙家的長輩連喚了兩聲,趙婉兒這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趕忙賠笑著回應:“實在抱歉,剛剛走神了,您有什麽吩咐?” 可即便如此,她的心依舊懸在半空,難以真正安定下來投入到這場宴會之中 。
    趙婉兒正滿心憂慮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冷不防一個石頭“嗖”地飛過來,直直朝著她砸去。她下意識地一轉頭,隻瞥見一縷醒目的黃頭發一閃而過。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疑惑與好奇,來不及多想,她立刻拔腿追了過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繞過曲折的回廊,趙婉兒終於在一處偏僻的角落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哥哥趙迪。她剛要開口呼喊,卻見趙迪一把將她緊緊摟住。
    趙婉兒這才驚覺,哥哥渾身大汗淋漓,衣服也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她心疼地打量著趙迪,卻發現哥哥的眼眶泛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還沒等她說話,趙婉兒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趙迪的左臂,卻摸到一片冰冷堅硬的土元素凝結物——原來哥哥的左臂已經斷了,此刻是用土元素勉強替代著。
    趙婉兒張了張嘴,想要問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麽,話還沒說出口,趙迪突然湊近,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和疲憊,喃喃說道:“好想你啊,妹妹……”
    趙婉兒眼眶一熱,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她強忍著悲痛,抱緊了哥哥,輕聲安慰道:“哥,你別怕,不管怎麽樣,我都在你身邊……”
    趙迪微微鬆開妹妹,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寵溺,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用油紙包著的物件。他輕輕打開油紙,裏麵露出幾塊精致的糕點,糕點上的花紋依舊清晰,散發著淡淡的香甜氣息。
    “妹妹,還記得嗎?這是你小時候最愛吃的糕點。我特意給你帶過來了。”趙迪的聲音有些沙啞,嘴角卻努力上揚,試圖擠出一個微笑。
    看到糕點的那一刻,趙婉兒的記憶瞬間被拉回到了小時候。那時的他們無憂無慮,常常一起在庭院裏玩耍,每當她哭鬧時,哥哥總會想盡辦法弄來這種糕點哄她開心。
    淚水再也不受控製,順著趙婉兒的臉頰滾滾而下。她接過糕點,哽咽著說道:“哥,你都這樣了,還想著給我帶這個……”
    趙迪抬手輕輕擦去妹妹臉上的淚水,說道:“隻要你喜歡,哥做什麽都願意。這些日子,哥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趙婉兒用力地點點頭,咬了一小口糕點,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可此刻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她看著哥哥斷臂處的土元素,心疼地問道:“哥,你的胳膊……到底怎麽回事?是誰害你成這樣的?”
    趙迪的眼神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不想讓妹妹過多擔心,說道:“沒事,妹妹,這都是小事。你別操心,哥會想辦法解決的。你隻要開開心心的就好。”
    趙婉兒知道哥哥在隱瞞,可她也明白此刻追問下去哥哥也不會說實話。她緊緊握著哥哥的手,說道:“哥,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我們一起麵對。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夜風吹過,吹起他們的發絲。在這靜謐的角落裏,兄妹倆緊緊相依,這份深厚的情誼在困境中愈發顯得珍貴而堅定,仿佛任何力量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
    趙迪的雙眼瞪得滾圓,眸中滿是驚惶與急切,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恐懼吞噬。他雙手如鉗子一般死死扣住趙婉兒的肩膀,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前傾,幾乎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妹妹的,急促地吼道:“跟我走!” 那聲音像是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來的,帶著破音的沙啞。
    趙婉兒愣住了,她的眼睛瞬間睜大,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如同被一道驚雷擊中。原本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卻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般拚命搖頭,一頭烏黑的長發隨之狂亂飛舞,聲音顫抖且帶著哭腔:“哥,我不走!” 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眉心擠出深深的紋路,臉上寫滿了糾結與抗拒。
    趙迪的眉頭狠狠蹙起,像是兩座即將崩塌的山峰,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扭曲的蚯蚓。汗水不停地從他的鬢角滑落,浸濕了衣領。他的嘴唇劇烈顫抖著,聲音近乎絕望地拔高:“你不走你就死了!你以為這場祭祀活動是祭祖?不是!是祭火山!每隔99年,趙家就會將直係血脈的一個女孩獻祭給火山,而這個祭品就是你!你不跟我走,你就死定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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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婉兒的臉色刹那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雙頰的最後一絲紅暈也消失殆盡。她的眼眸中充滿了恐懼,瞳孔急劇收縮,仿佛看到了無比可怕的景象。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像是寒風中飄零的樹葉。她下意識地抓緊哥哥的手臂,嘴唇囁嚅了許久,才艱難地吐出一句:“那我走了,家怎麽辦?”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對家族深深的責任感,盡管恐懼萬分,卻依然放不下這份羈絆。
    趙迪的眼眶早已通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兒,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掙紮,仿佛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慘烈的戰爭。他猛地將趙婉兒緊緊摟入懷中,下巴擱在妹妹的頭頂,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戚與眷戀,泣不成聲地哽咽道:“那沒了你,我怎麽活?” 此刻,他的臉龐扭曲,五官因為痛苦而擠在一起,每一個表情都訴說著對妹妹的深情與害怕失去的恐懼。
    趙婉兒靠在哥哥懷裏,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淚水肆意流淌,打濕了哥哥的衣衫。她的眼神中交織著對家族的忠誠、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對哥哥的心疼與依賴。眉頭緊鎖,嘴唇緊咬,內心在親情、責任與求生的本能之間苦苦掙紮,臉上滿是痛苦與無奈 。
    就在趙迪和趙婉兒沉浸在這生死攸關的緊張時刻,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份沉重的氣氛。趙猛和趙智兩人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趙猛身材魁梧壯碩,猶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在那裏,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狠厲,目光緊緊鎖住趙迪和趙婉兒,大聲喝道:“大少爺,大小姐,可不能走!”
    趙智身形相對瘦長,眼神陰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冷地補充道:“還有,你已經是叛徒了。你來做什麽?”
    趙迪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決然。他將趙婉兒護在身後,周身瞬間湧起濃鬱的土元素之力,土黃色的光芒圍繞著他流轉,揚起的塵土在他身邊形成一道道小型的旋渦。盡管失去了左臂,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依舊強大得讓人不敢小覷。
    “哼,叛徒?你們這群助紂為虐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說我!”趙迪怒目而視,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仿佛帶著無盡的怒火。
    趙猛冷哼一聲,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地麵劇烈震動起來,一塊塊巨大的岩石從地下突起,如同一頭頭凶猛的巨獸,朝著趙迪兄妹衝去。
    趙迪毫不畏懼,單手快速揮動,身前立刻凝聚出一麵厚實的土牆,擋住了飛來的岩石。土牆與岩石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巨響,濺起無數的碎石粉塵。
    趙智見狀,雙手一揮,身旁的土元素迅速凝聚成數根尖銳的土刺,如閃電般射向趙迪。趙迪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大部分土刺,但仍有一根擦著他的肩膀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哥!”趙婉兒驚呼一聲,滿臉擔憂。
    “別擔心,妹妹!”趙迪回頭安撫了妹妹一句,隨後集中精神,再次調動土元素。隻見他腳下的土地迅速隆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土台,將他和趙婉兒高高托起。同時,土台表麵伸出無數條粗壯的土藤,朝著趙猛和趙智纏去。
    趙猛和趙智連忙後退,各自施展土元素抵擋土藤的攻擊。一時間,土元素的光芒閃爍不停,塵土飛揚,三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趙迪雖然失去了左臂,但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精湛的土元素操控技巧,與趙猛和趙智打得難解難分,絲毫不落下風 。
    趙迪深知此刻時間緊迫,絕不能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他目光緊緊鎖定趙智,眼中殺意翻湧,周身土元素瘋狂湧動,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隻見他單手快速結印,口中低喝:“土之牢牢!”刹那間,地麵上的土元素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迅速匯聚到趙智腳下。那些泥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飛速向上攀升,眨眼間便將趙智的雙腿牢牢困住,緊接著不斷蔓延,直至將他的整個身體包裹其中,形成了一個堅固無比的土牢。
    趙智被困在土牢中,奮力掙紮,大聲咒罵著,雙手不斷捶打著土壁,試圖掙脫束縛。然而這土牢乃是趙迪全力施為,堅固異常,任他如何用力,也隻是徒勞無功。
    趙迪沒有給趙智喘息的機會,趁著對方被困,立刻施展下一招。他雙手抬起,掌心向前,口中再次念動咒語:“土流槍!”隨著他話音落下,周圍的土元素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聚集在他身前,迅速凝聚成一杆巨大的土流槍。這杆槍長達數丈,槍身散發著厚重的土黃色光芒,槍尖鋒利無比,仿佛能撕裂一切阻礙。
    趙迪猛地向前一推,土流槍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土牢中的趙智射去。土流槍裹挾著強大的力量,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呼嘯聲。
    “不!”趙智驚恐地瞪大雙眼,感受到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他拚命扭動身體,想要躲避這致命一擊,但被土牢緊緊束縛的他根本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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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土流槍精準地穿透了土牢,直直刺入趙智的身體。強大的衝擊力將他釘在了原地,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泥土。趙智的身體抽搐了幾下,隨後便沒了動靜,徹底死在了土流槍之下。
    目睹這一幕,趙猛臉上閃過一絲懼色,但很快又恢複了凶狠的模樣。他怒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朝著趙迪衝了過來,誓要為趙智報仇 。
    趙迪冷冷地瞥了一眼衝向自己的趙猛,沒有絲毫懼意。他深知此時必須速戰速決,帶著妹妹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趙迪看向自己斷臂處那堅硬的岩石,心念一動,土元素再次活躍起來。環繞在他身邊的土黃色光芒愈發濃烈,斷臂處的岩石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隻見岩石逐漸分解,化作一顆顆大小均勻、形狀圓潤的石彈,在他身前懸浮排列,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趙猛咆哮著衝近,雙手舞動,身前凝聚出一層厚厚的土牆作為防禦,土牆表麵凹凸不平,透著一股堅韌的氣息。他以為憑借這土牆,便能抵擋住趙迪的攻擊。
    然而,趙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猶豫地操控著那些石彈。他單手一揮,口中輕喝:“去!” 石彈瞬間如疾風驟雨般朝著趙猛射去。每一顆石彈都蘊含著強大的土元素力量,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軌跡,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石彈撞擊在土牆上,發出密集的“砰砰”聲。土牆雖然堅固,但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開始出現裂痕。石彈一顆接著一顆地衝擊,土牆的裂痕迅速蔓延,最終“轟”的一聲崩塌瓦解。
    失去土牆的阻擋,石彈徑直朝著趙猛飛去。趙猛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驚恐,他試圖躲避,但石彈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石彈無情地穿透了他的身體,鮮血飛濺而出。
    趙猛的身體搖晃了幾下,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緩緩地倒了下去。在倒下的瞬間,他的眼神中還殘留著不甘與恐懼。
    解決掉趙猛後,趙迪的身體微微一晃,剛剛高強度地使用土元素,讓他有些體力不支。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轉身看向趙婉兒,眼中滿是關切:“妹妹,沒事了,我們快走!”
    趙婉兒眼眶泛紅,剛才的戰鬥讓她心有餘悸,但看到哥哥平安無事,心中稍感欣慰。她快步走到趙迪身邊,緊緊扶住他:“哥,你受傷了……”
    趙迪強撐著精神,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別擔心。先離開這裏再說。” 說著,他拉著妹妹的手,腳步匆匆地朝著遠方奔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漸漸掩蓋了那兩具屍體 。
    趙迪和趙婉兒剛跑出沒多遠,前方突然湧出幾名趙家高手,將他們的去路徹底截斷。
    為首的是一位身形高大、麵容剛毅的老者,名叫趙坤。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袍上繡著金色的土元素紋路,在月光下隱隱散發著神秘的光芒。趙坤的眼神犀利如鷹,冷冷地盯著趙迪兄妹,開口道:“趙迪,你叛族出逃,還殺害族中兄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在趙坤身後,站著四位年輕高手。其中兩人身材矯健,肌肉賁張,手中握著由土元素凝聚而成的大劍,劍身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另外兩人則身形靈動,周身環繞著若有若無的土元素護盾,看樣子擅長靈活攻擊與防禦。
    趙迪麵色凝重,將趙婉兒護在身後,大聲回應道:“趙坤,你們為了那荒謬的祭祀傳統,竟要犧牲婉兒的性命,這種迂腐的族規,我絕不認同!”
    趙坤冷哼一聲,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瞬間,地麵開始劇烈顫抖,一道道巨大的土浪從地下湧起,如洶湧的波濤般朝著趙迪兄妹席卷而來。土浪高達數丈,所到之處,樹木被連根拔起,石塊被碾壓粉碎。
    趙迪不敢大意,集中全部精力,操控土元素在身前築起一道高聳的土牆。土牆寬厚堅實,表麵光滑如鏡。土浪撞擊在土牆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濺起漫天的塵土。
    與此同時,那兩名手持土元素大劍的高手趁勢衝了過來,大劍高高舉起,帶著淩厲的風聲,朝著土牆狠狠劈下。土牆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趙迪見狀,急忙施展土元素加固土牆,同時分出一部分力量,在土牆頂端凝聚出數根尖刺,朝著兩名大劍高手刺去。兩名高手連忙後退,巧妙地避開了尖刺的攻擊。
    這時,那兩名擅長靈活攻擊的高手繞到趙迪側麵,雙手一揮,數顆土元素光球從他們手中射出,如流星般飛向趙迪。趙迪察覺到危險,側身一閃,土元素光球擦著他的身體飛過,在地上炸出一個個大坑。
    趙婉兒在一旁心急如焚,雖然她不擅長戰鬥,但也努力調動自身微弱的土元素力量,試圖幫助哥哥。她雙手抬起,地麵上的一些小石塊緩緩升起,朝著敵人扔去。然而,她的力量太過弱小,這些小石塊對敵人構不成太大威脅。
    趙迪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速戰速決。他深吸一口氣,強行調動體內僅存的土元素力量,準備施展一記威力強大的絕招。他雙手高高舉起,大聲喊道:“土之葬滅!”
    周圍的土元素瘋狂湧動,天空中烏雲密布,土黃色的光芒將整個區域籠罩。地麵開始塌陷,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旋渦中不斷噴出強大的土元素力量。
    趙坤等人臉色大變,他們感受到了這股強大力量帶來的威脅,紛紛施展全力抵擋。趙坤雙手結出複雜的印法,在身前形成一個巨大的土元素護盾;那兩名大劍高手將大劍插入地麵,借助大地的力量穩住身形;兩名靈活攻擊的高手則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
    土元素的旋渦越來越大,力量越來越強,周圍的一切都被卷入其中。趙迪咬緊牙關,堅持維持著法術,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土元素的力量爆發到了極致。巨大的衝擊力將趙坤等人的防禦瞬間擊破,他們被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身受重傷,口吐鮮血;有的四肢骨折,痛苦地呻吟著。
    趙迪成功擊退了幾名趙家高手,但他也因為過度消耗土元素力量,身體搖搖欲墜。趙婉兒急忙扶住他,眼中滿是擔憂:“哥,你怎麽樣?”
    趙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我沒事,我們趕緊走……” 說完,兄妹倆相互扶持著,繼續朝著遠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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