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成人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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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秦鈺無措的表情,祁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將人直接扔進後車座。
後背與座椅碰撞,發出結結實實的悶響,秦鈺吃痛,直哼哼。
祁厭置若罔聞,不顧那哀怨的表情,關好後車門。坐回駕駛座,一路疾馳到了個陌生的地段。
暮色早已深了下去,但這個住宅區外圍燈火通明,強燈光把道路照的比白天還亮。
綠水假山環繞,四周被白色半人高柵欄圍起,從別墅安保入口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秦鈺坐在車上張望,隻見柵欄旁的大石柱,刻著“淺水灣b區”。
靠,這不是祁厭的私人別墅嗎?
淺水灣一共分為三個區,是綏昭區最頂尖最上流的住宅區,一個區有南北兩個方位的別墅,光是其中一個占地就有五百平。
真他爺的有錢!
更殺人誅心的是,祁厭恰恰是淺水灣的掌權人,三個區都在他名下,但另外兩個離得較遠,正在閑置中。
熟悉的勞斯萊斯車牌號,安保處十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立即打開大門,畢恭畢敬地迎接他們進去。
車子一路駛進廣闊草坪中央的水泥道路,兩側是堪比一個小廣場的噴泉池。望著那紫藤花攀附的涼亭,以及盛開的彩色花海,秦鈺第一次覺得這刺啦啦的白光,尤其的不閃眼。
因為他的目光,早已直勾勾地附著在這令人發指的上流環境中。
祁厭把著方向盤,又開了一段路,才到歐式大平層跟前。地上車庫感應到車子在前麵,自動開了門。
總之,一路看來都在炫富,當然,後麵也在。
祁厭推開車門,邁開步子往一側的電梯走去,秦鈺驚掉下巴。一層吃飯,二層休息,三層不知道幹什麽,統共就三層高,大張旗鼓搞個電梯,真是有錢沒地花。
少走一步是一步,任誰也不想爬樓梯。
從鋥亮反光的電梯牆,祁厭輕而易舉捕捉到秦鈺眼裏的興奮,就像一個流浪多年的孩子,突然被找回,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童話屋裏。
淺水灣屬於他的私人區域,他和謝霄之間關係還沒變得如此不堪前,至少還能說說話,共飲傾訴。
但小宇出現後,將心裏那殘缺的空位擠的滿滿當當。意外發現謝霄對他的想法不純,訝然的同時更是不願接受。
他從不是多情之人,不管是不是孟小宇,都不會是身邊人,更何況是熟知他狼狽的謝霄。
自此之後,謝霄從未被允許踏進淺水灣半步。
如今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祁厭眸中難得有情緒之外的波動。
看著那張一如幼時溫柔漂亮的臉,祁厭心髒開始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由淺及深,化作不知為何名的心緒。
【主角好感度上升,已到達合格值。】
秦鈺聽著這能嚇死人的好消息,臉瞬間垮了。
媽的,那人真是什麽時候都能裝黃色廢料。
祁厭不知他心中所想,指紋解鎖,從鞋櫃拿出兩雙嶄新的尺碼相同拖鞋。
秦鈺甩了淺灰運動鞋,腳踩進去,還沒找個地方坐,就被人扔了一件睡衣。
一扭頭,祁厭嫌棄地瞪他:“從酒吧回來還不洗澡,髒不髒?”
秦鈺哼哼:“我累,你怎麽不先去,我這人喜歡泡沫亂甩,到時候嫌髒又罵我。”
“我房間有衛生間,外麵有公用的,礙不著,”想到什麽他又懷疑道:“你又不是沒來過,裝什麽失憶?”
“我是來過,又沒有在這裏過夜,我倆是清白的,你可別胡言亂語。”之前還是表麵上的兄弟,原身有那個心思也不好意思在這對待,生怕隱忍不了那洶湧的愛意。
搞的跟秦鈺,非要故意於祁厭作對似的。
祁厭好一會才收回怒瞪的視線,一聲不吭轉身進自己房間。
秦鈺呸了一聲,也不想被多說,撈起那深色睡衣摸索到浴室便去衝澡。
當秦鈺擦著頭發出來後,祁厭已經微靠在客廳沙發上,腿上放著電腦,修長的指尖時不時敲打著什麽。
見他出來,祁厭蓋上電腦將其放在梨木桌上,抬眸看向秦鈺,薄唇輕言:“過來。”
秦鈺擦頭發的手一頓,麵色微變,不敢動。祁厭眼中的情欲之氣太重,瞎子都能看得到。
見他不動,祁厭也不惱,語氣曖昧:“謝霄?”
秦鈺頭皮發麻,卻保持山崩地裂但麵不改色的鎮定。
又聽零零三催促:【宿主,好機會,美色吸引分值提升更快。】
“滾你丫的,你行你上!”
【主角長的好看,你不吃虧。】
秦鈺暴怒:“老子遲早卸了你,他媽的這能當安慰嗎?我是直的!直的!”
秦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祁厭涼颼颼的話語再次傳來:“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他大爺,人家動動嘴皮子,他真想自斷雙腿。
去?不去?
去了被強,不去被罵也被強。
靠!
“謝霄,別讓我重複第三遍。”
秦鈺:“……”
算了,大不了被強之後整容跑路,拿錢瀟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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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狀態,分分鍾把他往擺爛路上逼。
秦鈺龜爬似的移到祁厭麵前,麵上盡是不情不願。剛站定,麵前伸過來一隻手。
青筋隆結,五指分明。
秦鈺瞥去,看著祁厭嘴角噙著笑,那雙將人勾進深淵的眸子,此刻飽含深情。
他猶豫一瞬,還是顫巍巍將手遞了過去。
一股不算重的拉力,將秦鈺拽了過去,一個旋身歪在祁厭腿上。
“謝霄,一天魂不守舍的,跟我說說,看上誰了?”祁厭附在他耳邊,低聲念道。
那聲音磁性蠱惑,祁厭偏頭,燈光打在他側臉,落下一半陰影。
鼻尖抵著秦鈺的臉,呼吸一陣一陣噴灑在麵上。
秦鈺一個激靈,全身如過電。
“抖什麽?”
“我才沒。”秦鈺臉避不開也不敢看,他垂下眼,悶聲回應。
隻是怎麽聽,都有種撒嬌委屈的意味。
祁厭啞聲道:“真的?”
“愛信不信。”
那語氣幽怨,但明顯感覺出煩躁不開心。
祁厭不給他反應機會,濕熱的觸感貼上秦鈺的唇。動作輕柔,在他唇瓣輾轉流連,是不該屬於祁厭的,對他的溫柔。
山茶花的氣息飄入鼻腔,秦鈺腦子暈暈的,唇上力道逐漸加重。
祁厭單手撐著他腦後,讓他脊背能盡量往後仰。
臉逐漸滾燙,鼻尖嗅到酒味夾雜著不濃的煙草味,湧入腦子,暈暈麻麻的。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很陌生的感受,但生理上卻有著不屬於他意誌的接納感。
有煩躁,也有不能反抗的憋屈。或許這就是,被強之後的恥辱感。
感受著對方身體的變化,他是真的動也不敢動。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漸漸的無力感襲來,秦鈺腳都麻了,卻被祁厭鉗製住不至於滑下。
久到呼吸都成了困難,祁厭終於饜足地離開他的唇。
“別扒我腰,你踏馬勁大感覺不到嗎?要折了!”秦鈺有氣無力,疼痛讓氣息不穩。
一開口,就有種破壞氣氛的掃興感。
隻是祁厭渾然不覺,隻看著那通紅的臉,水波瀲灩的雙眸。
以及略帶沙啞的聲線,輕而易舉激起他的占有欲。
將他扶正,黑色v領睡衣,肌膚白嫩,淡淡的沐浴香使人神魂顛倒。
埋頭將吻落在秦鈺鎖骨上,祁厭報複性地咬了一口。
骨頭帶肉的痛感,直接讓秦鈺的神誌恢複清明。
秦鈺有些慌,這種事再愈演愈烈下去,可就是真的會讓他收不了場。
他試著掙紮推開,無果。
沒辦法,秦鈺隻能選擇犧牲自己。他手指暗暗用勁,往自己右下腹發狠的掐了一把。
“啊……”一聲痛呼,秦鈺麵上瞬間溢出熱汗,痛的直彎腰。
操!
他怎麽忘了自己力大如牛了,那豬手真是下了死勁。
“怎麽了?”
祁厭亦是看到他的慘狀,慌忙停下動作,掰著那張臉左看右看。
曖昧旖旎的氛圍煙消雲散,秦鈺鬆了口氣直捂著腹部:“小腹痛,可能吃壞肚子。”
祁厭將他放在沙發上,撈起手機:“怎麽這麽突然?”
還未撥通電話,秦鈺趕忙抓住那手腕:“別打,我休息會就好,不想見醫生。”
笑話,打了電話醫生別說問診觸診了,光是一看他身上青紫的印跡,他就得暴露。
到時候祁厭知道自己被耍,不得活活扒他一層皮?
“行,不打。但是你晚上沒喝酒,也沒見你吃什麽東西,怎麽就肚子疼了?”祁厭依著他,放下了手機。
“你隻顧著跟別人指點江山,怎麽能時時關注我呢?就吃了點甜品和冷飲,可能就突然產生反應了。”
秦鈺一本正經地胡扯,閉眼裝鎮定。
空氣彌漫著甜膩膩的味道,看著秦鈺癟下去的嘴角,祁厭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後替他揉著腹部:
“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也沒有管住陳初他們,讓你受氣了。”
那語氣滿含真誠的歉意,秦鈺有些不自在。
“零零三,祁厭這人設不對吧?他怎麽跟我道歉了?他居然會道歉!”
【他是脾氣差,不是人品差。】
秦鈺嗬嗬笑:“都一樣。”
零零三:【哪裏一樣??】
見‘謝霄’不說話,祁厭無奈。知道他記仇,而記仇的方式就是冷著他,不理他。
祁厭也不再開口,隻是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
頭發還沒幹透,祁厭進浴室翻出不怎麽用的吹風機,將那濕發暖幹。
屋內隻有呼呼的聲,頭皮被揉的舒服至極。
秦鈺躺著躺著眼皮子沉重起來,不過幾分鍾,發出了均勻呼吸。
再次,已經日上三竿了。
秦鈺肚子餓的咕咕叫,他神清氣爽地起來往四周看了看,淺色調家具將房間襯托的更為整潔寬敞。
房間裏沒有獨衛,顯然自己沒有睡在祁厭的房間。
他心裏一鬆,忙慶幸。
但又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可惜,
昨天那太子爺,就差沒被親成溫柔人夫,也沒想著抱自己房間裏去。果然對初戀用情至深,除了沒有守身如玉罷了。
猥瑣的笑沒延續多久,就滾出去洗漱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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