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外甥女兒？
    程煦有些意外……她怎麽會突然說出這話？
    還沒等他腦子轉過彎兒來……秦思思繼續說道
    “呀～不對！外甥女兒～應該叫你舅舅～”
    程煦兩臉懵逼……
    剛想張嘴詢問
    秦思思又問他
    “你有老婆嗎？”
    “呃……有啊！你問這個幹什麽？”
    “那你是不是很有錢？”
    “沒啊！你看我像有錢人嗎？”程煦越來越搞不懂她想知道什麽……
    “那你肯定和你老婆關係不咋滴……”
    “嗯……也談不上吧……反正……就那樣……”
    秦思思繃著個臉
    “那我就多少明白了些……”
    程煦徹底糊塗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
    秦思思已經穿好了防護服，起身就要往裏麵的房間走
    “你們男人吧……怎麽說呢……都挺專一的……永遠都是18的好……”
    程煦好像被電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她之前那些話的意思……
    “哎～？你等等～不是～你把話說清楚……我聽你這意思……好像在嘲諷我？還是鄙視我？”
    秦思思以非常輕蔑的表情看著他
    “難道我說錯了？和老婆關係不好……就在外麵找小的……這不是你們男人常幹的事情嗎？”
    程煦沒有生氣，他咧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一看……你就沒結過婚！”
    秦思思輕皺了一下眉頭
    “你看我資料了？”
    程煦噗嗤笑了一下
    “我到哪看你資料去？再說了……我幹嘛要看你資料？我隻是從剛才你說的話裏麵分析……你應該是沒結過婚！”
    秦思思雙臂抱在胸前
    “哦？我知道你分析能力不錯！我倒是想聽聽，你是怎麽判斷出來的……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程煦擺弄著防護服的拉鏈
    “我沒必要向你解釋……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剛才對我的分析完全是錯誤的！”
    “錯誤？你們都這麽明顯了！我又不瞎！”
    程煦歎了口氣，表示無奈
    “哎……看來……你是已經認定了……我再解釋的話……就變成了掩飾……隨便吧……”
    “哼～懶得操你這心……”秦思思白了他一眼就要走
    “哎～哎哎哎……你等等！”
    “幹嘛？”
    “我這……怎麽都穿不上……這破衣服……你幫幫我……”
    “真麻煩……”秦思思又轉回了身……走到他身後……摘下麵罩
    “來！抬胳膊！”
    程煦抬起了胳膊，秦思思從後麵伸手，進他前胸部位拉第一層防護服的拉鎖……
    撲哧一聲……氣動門打開了……出來一個人……也穿著防護服……
    三人同時望向對方
    “你們在幹什麽？”
    那人說話了……語氣很生硬……是個女的……
    程煦舉著手愣在原地……秦思思趕忙退回雙手，向後撤了一步……
    那人摘下麵罩……是小楠……
    她白了秦思思一眼……轉頭又露出笑臉
    “程叔！”
    兩個跨步……縱身一躍……程煦差點被她撞倒……
    小楠抱住程煦
    “是不是想我啦！這才幾天沒見！”
    程煦尷尬的看著秦思思
    而對方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這下……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說完便進實驗室內部了……
    程煦徹底無語了
    “哎哎哎～行了行了！起開，快起開！”推開了小楠後
    程煦坐在凳子上
    “他們讓你來這裏幹什麽？”
    小楠將防護服的外麵一層脫下，又將裏麵那層拉鎖打開
    她滿頭大汗，裏麵的衣服都濕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先是軍事培訓……跟著訓練了七天……之後又說實驗室缺人……
    就剛才那個秦阿姨……是她安排的……說在這裏工作相對外麵來說，比較清閑！不用幹什麽體力活！
    我一開始是不願意的！我怕見不到你！可後來她跟我說，你會來找我的！所以我就進來試試！”
    “你這……沒上過幾天學……進這裏麵……能幹什麽？”
    小楠一臉的不服氣
    “你這是瞧不起我嗎？我告訴你！我能幹的活兒可多了！”
    程煦一臉的寵溺
    “哦？你說說……你都能做什麽啊？”
    小楠掰著指頭數
    “記錄那些實驗體的……心率……呼吸……體溫……以及各項指標……每小時都要記錄一次呢！
    中間的時間……我還負責清理一些化驗室的廢料，和那些使用過的醫療用品……”
    程煦眯著眼……一副想笑又努力憋住的表情
    “簡單點說……就是打掃衛生的唄……”
    “你！～”小楠臉都紅了
    程煦趕緊起身，笑著說
    “開玩笑！開玩笑的！別認真啊！來……幫我穿上防護服！我要進去看看……”
    小楠噘著嘴幫他穿防護服……在給他戴麵罩時問了一句
    “你剛才和秦姨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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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煦立馬癱軟坐下……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我說你們……哎……都什麽人啊……不和你說了！我先進去了！”
    程煦自己試著戴防護麵罩
    小楠嘴裏嘟囔著
    “你肯定是知道了她沒結婚……”
    “他真沒結婚？”程煦不假思索的說道
    小楠立馬不高興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惦記她呢！”
    程煦徹底服氣了
    “我說……大小姐啊……我有老婆的好嗎？你們都在想什麽呢？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你別騙我了！你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發現秦姨看你的眼神都不對！現在你又打聽她的事情！你以為我傻啊？”
    程煦雙手合十，三拜九叩……
    “我的姑奶奶哎……活祖宗……你放過我吧……你們愛咋想咋想吧……我認輸……我先進去幹正事兒啦……”
    程煦起身對著天花板長歎一聲
    “天啊……饒了我吧……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進入第一道氣動門，噴霧消毒
    第二道……噴灑液體消毒……然後吹幹
    進入實驗室以後……眼前的一切和他想象中的幾乎一致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能在這防空洞裏……短短幾日就建造出這麽標準的實驗室，還是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實屬不容易！
    走過了七八間化驗室……一個拐角處有一道防護門……進入裏麵後……看到兩名穿防護服拿長槍的士兵站在過道處
    程煦走到近前……一排防彈玻璃做成的隔間映入眼簾……
    大概有二十多個房間……每一間房裏，都有一個感染者……白眼……黑眼……甚至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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