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大部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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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湧澎湃的吻,如同一場風暴,卷起了這幾日積壓的鬱悶與不滿,仿佛要將她這段時間的冷漠與無視全部碾碎。從他們確立關係到如今,這是第一次因為矛盾而爭執。對他而言,這場爭執毫無頭緒,憤怒、困惑交織在心頭,曾幾何時,他恨不得與她大吵一場,又有多少次渴望和解卻找不到切入點。日複一日,心中的焦慮與無力感不斷累積,終於讓他感到束手無策,心急如焚。
“她這麽愛搭不理的,我怎麽可能無動於衷?”他心中暗道,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
楊子晴終於反應過來,掙紮著想要掙脫。“搞什麽啊,我們還在冷戰,你連個明確的答複或者道歉都沒給,現在這是怎麽回事?”她低聲抱怨,眉頭緊鎖,內心卻五味雜陳。
然而,她怎麽也不是他的對手。當他熱烈的長舌深入她的領地時,她感覺自己的力量如同沙漏中的沙粒,一點一滴流失,反抗的心意也在逐漸消退。
唇舌交纏,呼吸相依。麵對這樣一個親密而深愛的人,楊子晴內心深處其實也不願意推開他。她的心在掙紮,理智與情感在激烈碰撞。
許久之後,顧時敘終於鬆開她,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我做錯的,全部都道歉。”
楊子晴聽罷,明白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生氣。她輕哼一聲,轉身卻不再多言。心中暗道:“這麽多天,難道我就不能坦誠相待?”
她有氣不願理他,但也清楚,若不是自己表達得過於尖銳和不理智,事情也不會鬧到冷戰的地步。她厭倦了小心翼翼地試探,厭倦了可憐兮兮地訴說自己的困境,更不願意戰戰兢兢地維持這段感情。
“女人在男人麵前示弱,或許能事半功倍,但我不願意偽裝自己。”她在心裏堅定地想著,“如果這個男人要我改變自己才能對我好,那還有什麽意義?”
當然,現在還沒到那個地步,顧時敘也沒做出什麽無法忍受的事,隻是有些讓人不悅的傾向。她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真實顧慮說清楚,心想:“他也不笨,怎麽就體貼不到點上呢?猜中我的心思難嗎?”最終,她還是決定保持沉默。既然鬧過矛盾,他也該了解自己該有的脾氣。今後,她要睜大眼睛盯著他,若他真心維護她、讓她滿意,她便全力支持;若他處處先他人而後她,不把她當一回事,她也不會輕易放手。
楊子晴恨恨地想著,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深深地埋進他的懷裏。顧時敘感受到她的溫順,鬆了口氣,絲毫不知她已經在心裏盤算著分手後的生活。
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夜空,隨之而來的是奇怪的聲音和呻吟,兩人同時一僵。
“我們忘了什麽?”楊子晴心中一驚,急忙掃視四周。
他們身處的山穀,夜色迅速蔓延,遠處有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做出猥褻的動作,場麵頓時尷尬至極。楊子晴感覺一陣惡心,顧時敘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鐵青。
“怎麽把這個人給忘了?好好的浪漫氛圍瞬間被打破,感覺自己都要猥瑣起來。”楊子晴推了他一把,憤怒地抱怨道:“也不看看我們到底在哪兒!”
“我……我哪裏還記得他啊!”顧時敘極低聲地嘀咕了一句,他現在懊惱得腸子都快要悔青了,他甚至差點忘記了他們到這裏來原本是要做什麽的,這對他來說,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迅速端正了情緒,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正想采取行動,把那個還在自娛自樂的家夥打暈,忽然,一道人影從一輛車的後麵鑽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石頭一樣的東西,狠狠地砸在了那個忘乎所以的陳麻子的腦後!陳麻子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楊子晴也睜大了眼睛,仔細地觀察著那邊的情況,雖然光線不太好,但這並不妨礙她看清襲擊者是一個女人,而且偷襲成功之後她並沒有逃跑,而是蹲下身子,一下接一下地用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著倒在地上的陳麻子,動作極其凶狠和用力,仿佛要將心中無盡的仇怨都發泄出來一般。
她和顧時敘再次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和疑惑。顧時敘壓低聲音對楊子晴說道:“你先待在這裏,不要亂動。”
說完,他就飛快地朝著那邊跑了過去,為了不驚動營地裏的其他人,他沒有動用異能,純粹是依靠自己身體所具有的強大爆發力,但也幾乎在眨眼之間就衝到了襲擊者身邊,一下就把那個人給製服了,動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楊子晴看著顧時敘在那裏低聲地詢問著那個女人一些什麽,她自己則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其他地方。營地裏的篝火晚會似乎已經正式開始了,營地裏燃起了熊熊的火光,伴隨著人們的歡聲笑語和慶祝聲,這邊的動靜根本無法傳過去。
過了一會兒,顧時敘領著那個女人走了過來。楊子晴打量了一下,認出她就是之前被陳麻子抓住,衣服被潑濕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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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見到楊子晴和顧時敘,頓時哭得更厲害:“楊小姐,顧隊,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我們之前到處找你們,天天盼著你們能出現!”
楊子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轉向顧時敘,問道:“她是我們隊裏的成員嗎?”
顧時敘還沒來得及開口,女人急忙打斷:“是的,是的!我是小隊的王怡花,小隊長是xx,中隊長是xx,大隊長是齊明。我們小隊裏還有……”
她的話語迅速而詳盡,楊子晴心中暗道,這不是隨便編的。no.1大隊是顧時敘帶領的,no.8大隊由齊明指揮,連中小隊長的名字她都不認識,但顧時敘卻顯得十分熟悉。至於其他隊員,雖然顧時敘不認識,但她能報出這麽多信息,顯然不是在編造。
顧時敘示意她繼續講述,王怡花便開始回憶:“前天,我們車隊經過一條隧道,隧道裏坍塌了不少石塊,還有喪屍出沒。於是我們派人清理,結果隊伍在原地滯留了三個多小時。終於隧道清理幹淨,隊伍重新出發,突然隊首和隊尾遭到襲擊。八號大隊後麵的四五個小隊損失慘重,半數隊員被殺,姿色較好的女隊員都被抓回來了。”
她哽咽道:“他們雖然現在在這裏,但沒有穩定的食物來源,除了攔路搶劫,還會和附近的七號基地交換物資。那些女隊員都被賣到七號基地,像我這樣姿色一般的才被留下來。可是昨晚我們計劃逃亡,除了我,其他人都被他們折磨死了。”
淚水再次湧上她的眼眶,聲音顫抖:“我知道我活不久了。要不是他們在爭論是否加入七號基地,我也撐不過這麽久。所以,我想死也要帶上兩個墊背的。所以我才……”
她猛地拉起衣袖,露出身上的傷痕,楊子晴仔細一看,確實是被虐待後的痕跡。她曾見過無數類似的情形,淩虐折磨、戰鬥傷害、自我傷害,分辨起來毫不費力。而顧時敘的目光,比她更為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她們的出現太過突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編造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信得過七八成。
根據王怡花的描述,她們被俘後一直被蒙著眼睛,手腳綁緊,丟在車裏當作貨物篩選。最後被帶到這裏,才慢慢了解情況。至於裝甲車和整個隊伍的現狀,她也不清楚。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後勤人員,負責煮飯洗衣,知道的事情不多。更何況,當時兵荒馬亂,她很早就暈倒了。
顧時敘和楊子晴將她請到一邊,低聲商量起來:“現在怎麽辦?”
顧時敘看了看王怡花,沉聲道:“我去轉一圈,找幾個人套些話。如果她的話和實際情況吻合,我們先去出事的隧道看看。”
楊子晴揚起眉:“這些人就這麽算了?”
顧時敘冷靜回應:“報複他們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我們的隊伍。況且,他們不是要去七號基地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楊子晴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明白顧時敘的道理。她注視著王怡花,心中五味雜陳。顧時敘悄然離開,身影迅速融入夜色,仿佛一道黑影,毫無聲息地消失在遠處的山林中。她不為所動,知道真正的戰鬥若來臨,營地裏的幾百人或許會讓他們感到壓力,但現在隻是快速出入,抓幾個人,根本不會有太大危險。
王怡花怯生生地環顧四周,聲音顫抖:“顧隊呢?”
楊子晴注視著她布滿細小傷口的手,溫柔地說:“他有些事處理,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女人受寵若驚,楊子晴運用能量在她體內探查,確認她沒有異能,正如她所說,是個普通的後勤婦女。她收回手,隻用了眨眼的時間,王怡花身上的傷口便奇跡般地愈合,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麽厲害?”
楊子晴微笑道:“對了,你剛才說其他人都死了,隻剩下你一個,我有點好奇,為什麽隻剩你一個?”
王怡花聽到楊子晴的問題,頓時低下頭去,臉色變得有些黯然,她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太沒用了,我們逃跑的時候,我一直都是跟在最後麵的,後來被他們捉住的時候,我也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他們……他們……”她說著說著,聲音再次哽咽起來,顯然是不願意回憶起那些痛苦的經曆。
楊子晴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表情和神態,繼續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我?快三十了,”王怡花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我們小隊裏有一個水係異能者,我平時幫她洗衣服,她就每天幫我補充一些水分,所以我的皮膚看起來比一般人要好一些,我……我沒有說謊!”
“哦,原來是這樣,”楊子晴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那你以前在基地的時候住在什麽地方?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楊子晴一句接一句地問著,也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意圖,她就是要通過這些看似平常的問話來判斷王怡花是否在撒謊。王怡花雖然表現出了一些與她實際年齡不太相符的羞澀和慌張,但這也可以解釋為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和過於緊張所導致的正常反應,其他方麵的回答倒是並沒有露出什麽明顯的破綻,不由得在心裏暗自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
與此同時,顧時敘悄然歸來,帶回來的消息與王怡花的陳述幾乎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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