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來昨天晚上翻牆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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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見“啪”的一聲響!
“哎呦,哎呦”伴隨著叫喊聲,隨即又聽到咕咚一聲,那個人又翻牆逃走了。
寡婦王翠花笑得合不攏嘴“呸,活該,想占我便宜,沒門,也不看看我王翠花是誰?雖然現在鐵柱死了,我成為寡婦,可決不能讓你們這些壞蛋壞了我王翠花的名聲。
明天早晨去大隊幹活就知道剛剛是誰那麽大膽來翻我王翠花的牆。哼!”想到這裏,寡婦王翠花捂著嘴笑個不停,隨即她又蒙著被子哭泣起來。
躺在那張略顯破舊的床上的瞎婆婆,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她的耳朵卻異常靈敏,窗外所發生的一切動靜,都被她聽得清清楚楚。
她聽到那個圖謀不軌的男人,在企圖闖入屋子時發出的聲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哎呦哎呦的喊叫聲,顯然他沒能得逞,最終隻能狼狽地翻牆逃走了。
得知這個結果後,瞎婆婆那原本緊繃著的麵容終於放鬆下來,她那布滿皺紋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我的兒媳婦啊,真是個恪守婦道的好閨女!”瞎婆婆心中暗自感歎道。自從自己的兒子去世之後,村裏那些不安分的光棍們便開始對我家的鐵柱媳婦打起了主意。
然而,多虧了兒媳的忠貞不渝,才讓他們始終未能得逞。想到這裏,瞎婆婆不禁為兒子感到慶幸,能娶到這樣一個賢惠善良的媳婦。
“可是……”瞎婆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兒子已經不在人世了,自己作為婆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耽誤著如此優秀的兒媳。於是,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好好勸勸兒媳改嫁,讓她能夠重新擁有幸福的生活。
“唉,我的兒呀,你怎麽就這麽命短呢?這麽好的媳婦,你說走就走了,連個念想都沒給娘留下。”瞎婆婆越想越傷心,淚水止不住地從她那渾濁的眼眶中滾落下來,浸濕了枕頭。
第二天,當寡婦王翠花帶著年幼的兒子來到大隊的時候,村長還沒吩咐今天要幹什麽活?而這時大隊那早已經聚集了好多的人了,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唉,你們那寡婦帶著個兒子,多可憐呀,想走一步吧,哪個男人敢娶她呀,有個兒子不說,還有一個瞎婆婆癱炕上了,都得有人照料呢,不走一步吧,嘖嘖嘖嘖,這守活寡的滋味可不好受呀,唉,你說她晚上就不想男人……”幾個長舌婦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
“唉,你們看她那騷狐狸精的樣子,胸大屁股翹的,那小腰,那臉蛋,嘖嘖嘖嘖嘖,哪個男人禁得住她那會勾魂兒的眼睛呦,我們呀可得把家裏的男人看住了,自己的男人決不能騙子了那個狐狸精”那幾個長舌婦小聲嘀咕著。
“來了,來了,那寡婦走過來了,都別出聲啦,可千萬別讓她聽見咱們說的這些!”幾個長舌婦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壓低聲音互相提醒著,同時還用眼神示意彼此保持安靜。
就在這時,隻見寡婦王翠花牽著年幼的兒子大寶緩緩地朝這邊走來。她身形消瘦,麵容憔悴,但依舊難掩其清秀的容貌。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雖然有些破舊,但卻十分整潔幹淨。
“喲,這不是鐵柱媳婦嘛,怎麽今兒個帶著兒子一起來幹活兒啦?”其中一個長舌婦看到王翠花走近,連忙沒話找話地開口說道。
王翠花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長舌婦,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是啊,日子總得過下去呀。我家婆婆眼睛看不見東西,又癱在了炕上,根本沒法子照顧我兒子大寶。我實在是不放心把他一個人丟在家裏頭,他年紀還小呢,所以就隻能帶在身邊一起出來幹活了”邊說著,王翠花還下意識地摟緊了懷中的兒子。
聽到這話,那個長舌婦不禁搖了搖頭,假惺惺地歎氣道:“嘖嘖嘖嘖,真是可憐呐!想當初鐵柱在世的時候,你們一家雖說不上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和和美美的。誰能料到如今鐵柱這麽一走,就隻剩下你們這孤兒寡母的,以後的日子可該怎麽過喲?唉,嘖嘖嘖嘖嘖嘖嘖……”說完,她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我就這命,沒辦法,雖然鐵柱不在了,可我們總得活著呀,日子再難也得過,我相信通過自己不懈努力,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寡婦王翠花一臉堅定的說著。
正在這時,從遠處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一個男人,他中等身材,穿的破衣囉嗦的,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的表情
“原來是他,昨天晚上肯定是他翻牆過來想占我便宜,哼,活該”寡婦王翠花看著那個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哎呦喂,李二狗,這是咋了?這腳怎麽受傷了?昨天還好好的呢?一晚上就成瘸子了?
莫不是昨天晚上偷偷跑出去幹偷雞摸狗的事了吧?
嘖嘖嘖嘖嘖,這家裏沒個媳婦呀真不行呀,這要有個媳婦晚上摟被窩裏睡覺,還至於出去幹那事去?”那幾個長舌婦大聲詢問著那個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李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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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大隊那的男人和女人們,聽著這幾個長舌婦剛剛說的話,都忍不住哄堂大笑“喂,我說李二狗,你趕緊討個老婆吧,有老婆的日子那叫一個美滋滋呦,有人疼,有人愛的,不比你這個光棍強上百倍千倍,甚至是萬倍呀”人群裏一個娘們大聲說著
人群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那個李二狗一臉委屈的說“昨天晚上走路不小心被耗子夾夾住腳了,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你們以為我不想討老婆呀,家裏不是窮嘛,討不到老婆嘛,誰想過這光棍的日子呀”說完李二狗往寡婦王翠花這邊瞟了幾眼
“原來是個光棍,呸,活該討不到老婆,就你這品行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呀,想占我王翠花的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哼!”寡婦王一臉鄙夷的看著那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光棍李二狗。
“唉,鐵柱媳婦,你這孤兒寡母的還有一個瞎婆婆癱炕上了,如今李二狗是個光棍,我看你們兩個搭夥過日子正好,寡婦配光棍多般配呀”其中一個長舌婦大聲對寡婦王翠花說著。
李二狗滿臉歡喜,還不好意思的瞟一眼寡婦王翠花,小聲嘀咕著“那敢情好,一塊過日子敢情好,敢情好”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寡婦王翠花正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兒子大寶,滿臉怒容。當她聽到那些人的話語時,氣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隻見她瞪大了雙眼,柳眉倒豎,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寡婦王翠花再也無法忍受這些人的肆意調侃和侮辱,於是扯開嗓子大聲吼道:“你們這些沒心沒肺的家夥!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怎麽能如此過分地欺負我們這對孤兒寡母呢?我要不要改嫁那是我的自由,我說了算!可不是讓你們這群無聊的人拿來當作茶餘飯後的笑料來談論的!”
說到這裏,王翠花的聲音略微有些哽咽,但她依然強忍著淚水,挺直了腰杆繼續說道:“我就算如今成了寡婦,那又怎樣?我可是清清白白做人,行得端走得正,從未做過半點虧心事!
你們要是敢胡亂編排,敗壞我王翠花的名聲,那就休怪我跟你們徹底翻臉無情!告訴你們,我王翠花可不是那麽好招惹的主兒!雖說我家裏沒了男人支撐,但我還有寶貝兒子大寶!他會一天天地茁壯成長起來,終有一日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隻要這個家還有我,還有我兒子在,它就永遠不會散掉!誰都休想把我們拆散!”這時村裏頭男女老少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就在這時,隻見王翠花雙手叉腰,昂首挺胸地站在了眾人麵前,大聲說道:“今兒個,大家夥兒可都在這兒啊!我王翠花有幾句話要講清楚,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我要找的男人,那必須得是我自己相中的,頂天立地的男人才行!不僅如此,他還得心甘情願地幫我撫養我那可憐的兒子,盡心盡力地照顧好我家裏那位雙目失明的婆婆。
最重要的一點,他得倒插門到我家來,踏踏實實的跟我們一塊兒過日子。要是做不到以上這幾點呀,誰都別想打我王翠花的主意,更別妄圖壞了我王翠花清清白白的名聲!”
話音剛落,人群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突然,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呦,鐵柱媳婦,瞧你這著急上火的樣子,不就是說幾句玩笑話麽,至於這麽較真嗎?”原來是村裏出了名的長舌婦李嬸子。她滿臉堆笑,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有些假惺惺的。
寡婦王翠花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嬸子,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李嬸子,您這玩笑可不是隨便能開的!我這孤兒寡母的,帶著孩子和重病的婆婆已經夠不容易了,哪經得起您這樣胡亂開玩笑呀。以後啊,還請您嘴上積點德,莫要再開這種沒分寸的玩笑了!”
李嬸子被王翠花這番話懟得麵紅耳赤,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周圍的幾個長舌婦見狀,也都紛紛識趣地閉上了嘴巴,有的甚至還朝寡婦王翠花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不敢再多嘴了。而此時,人群中的其他人則紛紛向寡婦王翠花投來了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自讚歎這位寡婦的剛強與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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