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村長這腳咋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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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臭流氓,居然還好意思當村長?
簡直就是對這個職位的侮辱!身為一村之長,本應該全心全意地為老百姓謀取福祉、幹出一番大事業來。
可是看看你,整日裏盡琢磨那些歪門邪道!如今,可憐的鐵柱離我們而去,你卻趁機挖空心思想要欺負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寡婦,妄圖占我的便宜。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呸!你睜大狗眼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誰?我王翠花雖然現在成了寡婦,但一直以來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別說是你這個小小的村長,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得逞打我王翠花的壞主意!
你這個無恥之徒,怎麽沒讓那可惡的耗子夾子把你給夾死呢?真是老天不開眼啊,讓你這種人渣活在世上繼續禍害別人!呸呸呸!”寡婦王翠花滿臉怒容,嘴裏不停地咒罵著,那張原本還算清秀的麵龐此刻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罵完之後,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無力地癱坐在床邊,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湧出。
過了一會兒,王翠花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床邊拿起被子蒙住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低聲抽泣起來:“鐵柱啊,你怎麽能如此狠心拋下我們不管不顧呢?
你這一走,留下我們孤兒寡母,還有那個重病纏身的婆婆,叫我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這寡婦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人人都覺得可以隨意欺負我,個個都想占我的便宜。大寶他才那麽小,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嗚嗚嗚……”寡婦王翠花傷心的哭泣著。
癱臥在床上的瞎婆婆雖然雙目失明,但她的耳朵卻異常靈敏。就在此刻,一陣輕微的聲響傳入了她的耳中——有人正悄悄地翻過牆頭朝這邊靠近。瞎婆婆屏息凝神,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不一會兒,她便清晰地聽到那人來到了兒媳婦的窗戶外麵,並壓低聲音與屋內的人說著話。然而,突然間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是那放置在牆邊用來捕捉老鼠的耗子夾,夾住了那個人的腳!伴隨著痛苦的呼喊聲,那個人顯然難以忍受劇痛,匆匆忙忙地再次翻牆逃走了。
聽到這一切的瞎婆婆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嘴裏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好兒媳呀,你可真對得起我的兒子鐵柱啊!自鐵柱走後,你一直本本分分、規規矩矩,沒有做出任何讓他蒙羞的事情來。今天更是如此,麵對那不懷好意之人,你堅守住了自己的貞潔和底線,也算是對得起咱們劉家的列祖列宗啦!”
想到這兒,瞎婆婆忍不住連連點頭,眼眶中漸漸泛起淚花。過了片刻,她止住淚水,暗自思忖起來:“趕明兒可得好好勸勸兒媳改嫁。
她如今還這般年輕,卻要一輩子守活寡,實在太苦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隻怕外頭的人都會指責我這個身患重病的老婆子不通情達理,白白耽擱了兒媳的大好青春和幸福生活喲。
鐵柱呀,如果你的在天之靈能夠知曉這些,想必也一定會讚同為娘的這番決定吧……”就這樣,瞎婆婆一邊默默流淚,一邊思緒萬千地想著未來的事。
第二天,當寡婦王翠花帶著兒子大寶來村頭大隊等著分派活的時候,村頭圍了好多人了,寡婦王翠花低著頭,帶著兒子大寶站在角落裏“哎呦,鐵柱媳婦呀,又來幹活了”那群長舌婦們七嘴八舌的跟寡婦王翠花打著招呼。
“嗯,是呀,實在沒有辦法啊,家裏就我一個人操持,總得出來幹點活掙些工錢才能維持生計嘛。”寡婦王翠花微微點頭,輕聲回應道。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細微的議論聲:“哎呀,你們瞧瞧她那副狐媚樣兒,還說是什麽出來幹活賺錢,誰知道她心裏打的什麽算盤?說不定就是想借機勾引別人家的男人呢!哼,我可得把我家那口子給看緊嘍,決不能讓他被這個騷狐狸精勾了魂去!”說話之人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掩住嘴巴,生怕被旁人聽見。
另一個婆娘也湊過來附和道:“可不是嘛!最近這幾天,我家那口子對我也是冷淡得很呐!以前我倆多親熱呀,可現在倒好,他居然嫌我嘴臭,連親一下都不肯,可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刷牙的呀!我想來想去,覺得問題肯定出在那個小狐狸精身上,八成是她把我家男人的心給迷住啦!哎喲喲,這可叫我怎麽辦才好哇!”隻見這位婆娘滿臉憂愁,眉頭緊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哎呀,你可得趕緊盯緊你家男人啦!這天底下啊,哪會有不偷腥的貓喲?這男人呐,就跟那些個偷腥的貓一模一樣!咱們女人可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得時時刻刻地盯著自家男人才行。哪怕他就是去蹲個茅坑,咱也得老老實實地守在他旁邊,絕對不能給他留出半點兒出去偷腥的機會!”另一個婆娘也滿臉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嘀嘀咕咕著。
而這所有的話語,都一字不漏地傳進了一旁寡婦王翠花的耳朵裏。隻見她氣得渾身直打哆嗦,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瞬間盈滿了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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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扯開嗓子大喊道:“你們要是想說什麽,那就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嘛!何必這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說呢?還有啊,你們還是先管好自家男人吧,小心哪天被外麵的狐狸精給迷得丟了魂兒!”
王翠花這番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原本喧鬧嘈雜的人群中炸響。刹那間,整個場麵變得鴉雀無聲,先前還嘰嘰喳喳議論不休的那幾個長舌婦們,此刻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誰也不敢再多吭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村長一瘸一拐地緩緩走了過來。他那原本挺直的身軀此刻也因為腳部受傷而微微彎曲著,臉上還帶著一絲痛苦和惱怒的神情。
“哎呦,村長您這是咋了?怎麽一晚上不見,這腳就傷成這樣啦?”人群中有個膽子比較大的人扯著嗓子大聲詢問道。
村長聽到這話,沒好氣兒地瞪了那人一眼,嘴裏嘟囔著說道:“哼!昨晚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覺,想著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誰能想到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放的耗子夾子,正好就讓我的腳給踩上去了,哎喲喂,疼死我啦!”說著,村長還抬起自己受傷的腳晃了兩下,似乎想以此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村長受傷的腳,有人忍不住咂舌感歎起來。然而,村長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眼神迅速地朝著寡婦王翠花所在的方向瞟了瞟。雖然隻是短暫的一瞥,但還是被一些眼尖的人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
“唉喲,村長,俗話說得好哇,這傷筋動骨可是要足足一百天啊!您可得好好養著才行呐,要不然萬一落下個病根啥的,那可就麻煩咯!”剛才問話的那個人笑嘻嘻地繼續說道,言語間既有幾分關切,又隱隱透著些許調侃之意。
村長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揮揮手,沒好氣兒地吼道:“行了行了,都別囉嗦了!趕緊幹活,幹活,幹活!”隨著村長的一聲令下,人們便不再多說,各自忙碌起手中的活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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