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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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這番講述,關震山一臉驚訝,感歎著:“你就是老孟常提起的那個小陳呀!孟慶霖是我的堂弟,他可是晚年才有女兒,這可憐的弟弟,結婚十多年一直沒孩子,好不容易有個閨女,他老婆卻因為在生產時年紀太大難產去世了。
    要是朵兒再出什麽事,他可真承受不了!雖然他後來寫了信,那是去年的事。
    我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去了國外都沒能照顧他們……這回身體稍微好一點了,我就來看看他這個苦命的弟弟!”
    聽著關震山的話,陳國慶不禁好奇追問:
    “你和孟叔?”
    關震山緩緩說道:
    “孟慶霖是我姑姑的孩子,另外還有個表兄弟叫何大清,也是姑姑生的。
    孟慶霖的母親是我的五姑,何大清的母親是我的三姑。”
    “記得嗎?我三姑嫁給了一個廚師,當年我們家也曾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由於我爺爺嫌棄三姑愛上了個廚師,斷了與他們的一切往來。”
    “而五姑則嫁給了東北紡織廠老板的兒子,生下了我的弟弟。
    雖然一家在東北,一家在帝都,但我們之間仍有聯係。”
    “遺憾的是,我們還有一位四姑,她嫁給了位秀才,在當時可是個令人羨慕的好婚配。”
    “可命運弄人,四姑父剛中秀才,春風正得意時,清朝覆滅不再看重秀才了,隨後又是戰亂連連的日子。”
    “四姑父是個剛強性子,沒讓姑姑回來投靠家人。
    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消息了。”
    陳國慶聞言愣住:“你那四姑父叫什麽啊?”
    “這……我也不知道他的全名。”
    關震山搖搖頭說,“聽父親說是姓蔡,但詳細的名字我也記不真切了,這麽些年不見,也沒什麽往來!”
    聽到這話,陳國慶明白了,原來這位蔡全家是關震山的堂兄弟。
    “怪不得長這麽大像呢!”
    陳國慶感歎道。
    “是的,家裏長輩們說,因為我是家中嫡出的長子,繼承家財比較多,但家族子弟就我爸一人,所以我跟幾位堂兄弟關係還是保持密切。
    今天能在這遇見到認識的人真算是件意外的喜事!”
    陳國慶心中暗笑:“沒想到這緣分還真不淺呢。”
    接著補充說:“我就是小陳。”
    現在的關震山五十來歲了,喚句叔也是合情合理。
    想到此處,陳國慶心裏泛起一陣趣味:這個年代的故事居然在這個世界裏都有呈現,《南來北往》、《正陽門下》,《人世間》,以後是不是也會上演《鐵飯碗》?
    然而這些對他而言並不是重點,畢竟他自己的傳承絕不比關震山的差,相反要優勝許多。
    自己手上有懸壺濟世訣,應該說是玄天寶錄和濟世訣這兩種傳世技藝,一個是極境之修行法典,另一個則是精妙醫術的傳承。
    二者足以為他在都市裏縱橫開去。
    更何況自己修行的空間未來還會演化為更大的世界。
    他滿懷信心地說:“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我是這列車的乘警,有什麽情況直接來找我就好。”
    到了寧陽之後,我帶您去找孟叔。”
    關震山微笑著點頭:“那就拜托小友了!”
    關震山三次改變稱呼,從同誌、小陳到小友,顯示了他對陳國慶的信任與認同。
    當初韓春明還是個孩子時被他看中,也隻是因為感覺投緣。
    而今對陳國慶更是如此,陳國慶也笑答:“這都是應該的!”
    像關震山、孟慶霖和蔡全無這樣的朋友,陳國慶覺得值得交往。
    這些人脈不僅可靠而且有共同點。
    既然自己看過前世的電視劇,知道這些人都 安安地活到了新世紀,盡管有時表現得很低調,但他們都沒出過什麽大問題。
    因此,陳國慶願意結交這樣的朋友。
    說罷,陳國慶又補充了一句:“關叔,我還得工作,就不打擾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話隨時聯係!”
    隨後告別關震山,開始檢查下一個車廂,並囑咐乘客保管好個人財物,不要過於顯眼地露富。
    巡查了一遍後沒有發現異常,陳國慶回到了餐車,發現張標和沈天在飲茶聊天。
    畢竟這段旅程長達三十六小時,若是延誤時間就更難說。
    閑聊成為了他們消磨時間的好方法。
    陳國慶走進餐車後對師父張標和沈叔打招呼:“師父,沈叔!”
    沈天隨即為他讓了一個座位,並問:“巡完了一圈?”
    陳國慶點了點頭,又神秘地補充:“師父,沈叔,今天我發現了個有趣的事情。”
    兩人好奇地問:“什麽事?”
    在這種單調的旅行中八卦總是最好的娛樂方式之一。
    陳國慶描述了關震山和孟慶霖之間驚人的相似性,紀玉琢也在一旁附和,提到去年在月台上抓人販子的事情。
    陳國慶心想著如果大家見到了他們四兄弟,或許還會以為是四胞胎呢!
    但他沒說出來,隻對師父張標提出建議:“師父,我們這次東北休息七天,你有什麽安排嗎?要是有空來我家吧,我可以為您做頓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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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標打趣道:“再去你家啊?你師娘上次還不許我回去了呢!”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一陣笑聲,這群大多都是東北人的朋友深知其中的情誼與調侃,表麵上都說家裏自己有多權威,可心底誰都清楚其實他們挺怕老婆的。
    平時絕口不提自己在家多麽老實。
    盡管大家笑成一團,紀玉琢仍打趣道:
    “老張,你媳婦不教訓你嗎?還不趕你回去?看把你樂的!”
    眾人大笑不止,胡娜則笑著說:
    “行了,行了,我還在這兒呢。
    你們幾位可得當心點,
    等我回頭告訴嫂子們啊。”
    張標和沈天心裏頓時一沉,擔心老婆得知他們在外麵調侃,回去後恐怕不好交待。
    張標輕咳兩聲說:
    “好了,大家閑著呢?趕快回去幹活吧,陳國慶,你也去!”
    陳國慶裝出一副委屈樣:“師父,我剛回來啊,不信你看,我屁股下的椅子還溫熱著哪!”
    在場的人都被他逗樂,哄然大笑。
    ……
    胡娜心裏清楚,他們都是鬧著玩,並不是真的會把事情傳回家。
    列車上總要找個樂子解悶,日子才不至於難熬。
    眾人聊了一會兒,看了眼時間,就開始各自忙碌起來了。
    列車上有一套嚴謹的工作流程:乘務員、車長、乘警都要定時巡檢,可不是讓人聚在這裏閑聊的。
    這次張標也未休息,而是跟陳國慶一起去巡視了。
    在巡檢過程中,陳國慶突然對張標低聲說:
    “師父,站住,有小偷,哼,在我負責的車廂偷東西,活夠了!”
    說完,張標就徑直朝那方向走去了。
    他相信陳國慶的判斷,並看著後者朝一個戴帽子的人走去。
    還沒等這個人把竊來的物品藏好,陳國慶已將他控製住了。
    這個盜賊剛剛在陳國慶麵前刻意暴露過以迷惑他。
    盜賊心中暗想,自己剛到手就被逮住了。
    此前他曾聽說,帝都這班車上多是有錢人,又是扒手禁地,卻不想碰上了高手如陳國慶。
    現在盜賊隻能苦笑道:
    “警官,這是什麽意思?”
    陳國慶嚴肅地質問:
    “啥意思你自己清楚吧!”
    盜賊見無法掩飾便認了賬:
    “你是那個‘貓警’吧?”
    聽到這個稱號,陳國慶惱怒斥責:
    “亂說什麽貓耗子的,廢話少說,你為什麽被抓你知道得很清楚!”
    這個小偷自知理虧,連忙承認,唯恐惹惱陳國慶。
    “知道,知道……”
    陳國慶戲謔道:
    “怎麽,沒打算硬撐到底?剛才看你虎背熊腰的樣子還以為你想抵抗呢。”
    沒想到這次反而成了機會建功,現在小偷似乎變得越來越稀罕了。
    陳國慶的話幾乎讓這個小偷哭笑不得——這怎麽說呢?
    對陳國慶而言,似乎小偷不過是用來展示業績的對象。
    如果自己不坦白,攜帶贓物就等於人贓並獲,
    根本沒有抵賴的可能。
    到時判刑會更重,或許坦白交代能夠減輕一點罪行。
    再看警察那副不想多廢話的態度,小偷趕忙說:
    “我坦白,我承認!我確實做了 ,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受罰。”
    看著小偷立刻認輸,陳國慶明白自己的言語已經起到了打擊作用。
    他將小偷從地上扶起來,然後吩咐道:
    “跟我走,做個記錄!”
    無計可施的小偷隻得隨陳國慶離開。
    剛走不遠,車廂裏就響起一陣驚叫聲:
    “哎呀,我的包丟了!”
    “還有我的錢!”
    “我的手表也不見了!”
    張標立刻大聲安撫:“大家都冷靜!剛才陳警官已經抓獲了小偷。
    丟東西的旅客跟我來登記核對失物,物品一經確認就會馬上歸還。”
    張標提醒大家不要慌亂,“犯罪分子正好喜歡鑽這種空子。”
    聽到這些話,眾人安靜下來開始依次詢問:
    “真的都抓到了嗎?警官說的是不是事實?”
    ……
    張標舉起手示意:“大家放心,確有其事。
    車剛剛開沒多久,到下一站還要兩個多小時。
    隻要您的東西沒被小偷扔掉,在我們下車前一定會找回。
    現在請所有失主跟我去製作筆錄。”
    聽了張標的說明,大夥漸漸平靜了下來,一個接一個地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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