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大院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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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我國的法律法規,那四個混混肯定會麵臨相應的懲罰。
    但這位年輕人並沒有將此事交給法律處理,而是自行行動。
    即使對方是罪孽深重的犯罪分子,隻要他沒有正在對他人實施犯罪行為、威脅到國家安全或是危及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的時候,任何人都無權取走他的性命。
    這是我們國家法律明文規定的。
    如果碰到了一個曾殺害多人的 ,除非對方對你構成直接威脅或正在行凶,否則任何人沒有資格結束他的生命。
    必須交由 來進行司法審判。
    那位年輕人也因此因觸犯了相關法規被判了刑罰,並處以,緩期兩年執行!很多人並不了解這種判決的實際含義。
    人們往往誤解,認為這必然意味著 ,誤以為兩年之後會真正執行。
    然而陳國慶沒有詳細解釋這一程序的複雜性。
    “大家覺得這位年輕人的做法是對還是錯?在我看來,他這樣做並沒有錯誤,所謂‘血債血償’的道理。
    不過他的行為確實違反了國家的法律,所以仍然要麵對法律製裁。”
    他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在你們眼裏值得理解的行為可能很多,一旦選擇報案,則進入司法程序便不能撤案,必定會有人因違法而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賈張氏立刻驚慌失措,急忙說:
    “我們不報警,自己可以解決,隻是一點小糾紛!”
    陳國慶收斂了嚴厲的表情,然後表示道:
    “既然你們不想讓警察介入,那麽後續如何解決就與我無關,這是你們鄰裏之間的問題。
    但是在我的管轄下,誰也不能觸法。
    任何違法行為我會依法處理,不要指望我們多年的交情可以網開一麵。
    提前告知你們這點,希望大家別再觸法,不然後果自負。”
    聽著這些話,何大清和賈張氏隻好哼了一聲各自回了家,以免繼續糾纏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
    屋內的臭味刺鼻,再加上兒子如今一塌糊塗的生活狀況,何大清感到極度惱火。
    看到兒子何雨柱醉倒在床上,忍不住給了他一耳光,責罵說:
    “你還算男人麽?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要上吊自尋短見?你怎麽能這樣軟弱?”
    被打蒙的何雨柱愣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立即對著父親發起了質問:
    “我現在的模樣不是拜你所賜嗎?當年你拋下了我和妹妹跟著個寡婦跑了。
    要是你還守在家裏,我現在早就結婚生子。
    你看其他人都在父母庇護下過得很好,而我呢?連爹都沒了,被遺棄後還被一個寡婦騙得團團轉,都三十多的人了還在做單身漢。
    要不是你的不負責任,我能變成現在這樣嗎?”
    聽見這些話,何大清頓時又傷心起來,隨即一掌打過去,怒不可遏地大喊:
    “你這人怎麽如此不明事理,我的所有決定不都是為了你考慮嗎?如果我不離開,你可能連一份穩定的工作都找不到。
    當初我修改背景身份,不也是為了讓你和雨水有個更好的未來?走之前我已經盡力把廚藝教給你了。
    我擔心以後譚家菜難以謀生,才費盡心思讓你學會更接地氣的川菜。
    畢竟那是一門人人都能享用的手藝,在任何地方都不至於挨餓。
    而且我本已為你安排好一切,還留下了信件和轉接的工作。
    隻是後來易中海那個偽君子私吞了我留下的信和五百萬當時的幣值大概相當於現在五百元),他倒是沒動家裏剩下的五十萬,確保你們至少不會餓肚子。
    原本你會直接成為正式員工,可易中海非要刁難,說如果我仍在帝都的話,背景審查一旦開始,不僅你的工作不保,就連雨水的求學都會受到影響。
    像許大茂的妻子婁曉娥,由於出身的問題,根本讀不了大學。
    如果不是為你們考慮,我又何必遠離家鄉?
    當時我是食堂主任,你做廚師也知道這個職位背後有多少油水吧,即便食堂隻有三千人,采購方麵的收入也是相當可觀的。
    所以那時候我並不缺錢。
    我完全可以找個繼母給你們在帝都安頓下來,但我沒這麽做,是為了給兄妹倆留下好的未來。
    這麽多年我每月寄十五塊錢生活費,開學過年過生日還有其他節日,我也總是寄些錢支持你們。
    我一直盡力在幫助你們,問心無愧地履行一個父親的責任。
    隻可惜事情提前敗露。
    要不是易中海扣下了寄給雨水的錢,也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聽到這裏,何雨柱想起過去的種種,心情異常複雜。
    若何大清沒有遠走他鄉,而易中海依然會作惡多端的話,自己的處境隻會更加惡劣,甚至可能會失去工作。
    他意識到自己本不應是這樣的人,作為一個高超廚師的傳人應該傲視群雄,而不是陷入這樣的困境之中。
    突然他腦子一片混亂,仿佛思維停滯了。
    何雨柱雙手抱著腦袋哀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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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兒子這般情景,何大清著急不已:畢竟他是自己的獨子啊。
    他擔憂是否因為之前的衝突導致何雨柱腦部受傷了。
    何大清焦急關切地問道:“柱子,你現在感覺如何?”
    紅著眼眶的何雨柱抬起頭,滿臉痛苦地說:“那你為什麽早點告訴我這些呢?”
    何大清算算坐下後,喝完茶缸裏的水,歎了口氣說:“咱們爺倆確實被易中海騙了。
    我以為他是為了我們一家著想,才會一同去八大胡同,甚至有些事情我們會一起處理。
    我以為彼此情誼深,從沒想過他會算計我和你。
    我之所以沒提前告訴你,就是擔心你年少容易被騙。”
    接著,他們沉默許久……
    終於,還是何大清打破了靜寂:“孩子,其實這些年我對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一直心有疑慮。
    直到現在我才徹底明白了他的真麵目。”
    何雨柱聽著老爹的話,似乎內心有某種解脫的感覺。
    他知道雖然時光不能重來,但此刻明白了 也算對過去有所慰藉。
    “好吧,”
    他輕聲說道,“讓我們想辦法麵對將來的事吧。”
    說出實情之後,你和雨水未來的出路該怎麽走呢?
    所以正好有一個寡婦要返回保城,我就假裝和她好了,並跟隨她一同去了。
    憑借我的手藝,去哪裏都能謀生,賺錢糊口不成問題。
    隻是我沒有料到,大院裏除了易中海在算計我們,還有那個耳聾的老太太也在打我們的主意。
    更有個寡婦也在暗中算計。
    要是我早些得知這些情況,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麵,唉。
    其實這也怪我自己,但是過去的事情實在讓人無計可施——確實我們曾賣過包子來維持生計。
    我也學了譚家菜的手藝,但我一直都是為他人掌勺的廚師。
    這些年我們雖然賺到了不少錢,但那也是靠著一盤一道地給他人做飯所得的。
    何雨柱聽了何大清的話後,陷入了沉默。
    盡管這幾年他的為人變得有些不羈,但他並非不講道理的人,如果真的不懂事理,也不可能讓易中海有機可乘。
    正是因為經曆了這一切,何雨柱才看清了大院人的心思。
    他知道,何大清這樣做是為了大家好。
    如果不這樣做,他和他的妹妹將陷入困境,無法繼續上學和擁有現在的生活條件。
    想想閻解成,雖然高中畢業後一直在做臨時工,但這主要是因為當初家裏登記的成分是小業主所致。
    當時閻埠貴家裏為掩蓋這一情況刻意裝窮,說是上輩的問題。
    他們現在的日子也過得不太容易。
    假如他也被定成小業主成分的話,自己的工作也會是臨時性的,而現在軋鋼廠掃廁所的工作雖不高尚卻是正式編製。
    隻要自己不犯錯就能一直做下去,享受正式職工的福利,哪怕隻是初入職的工資水平。
    而一旦被開除,臨聘人員根本不用給任何理由即可辭退。
    看著沉思的何雨柱,何大清停止了他的責備並歎道:
    “傻柱子,你現在清醒了嗎?我所作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何雨柱回想起若不是因為院子裏發生的事故迫使從秦淮茹那裏拿了回一千多塊的錢財,他自己其實也沒什麽積蓄。
    但這一千多塊錢真是他的全部財產嗎?
    其實並不是。
    這麽多年以來,除了定期給賈家送盒飯和現金外,他還因為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影響,購買了很多不必要的物品。
    這些都是有開銷的。
    至於妹妹那邊,除了負擔學費和基本生活費用外,真的沒有剩下多少。
    也因此,妹妹不願意認他。
    他還多次為賈家背黑鍋。
    每次何雨柱幫賈家處理麻煩時,比如棒梗或者賈張氏闖禍需要賠償的錢,都是他自己出的。
    而秦淮茹從來沒有幫他算過這些花費,這也是她對何雨柱冷漠的原因之一。
    秦淮茹害怕何雨柱有一天找她算總賬,要求回報。
    現在她手上雖然還有兩千六百多塊,但若真的算清楚了,最後可能就剩下幾百塊錢。
    因此秦淮茹不願意和何雨柱有任何經濟上的交涉。
    正因為她在心裏也有這筆賬,當初在街道退還這筆錢的時候,秦淮茹一聲不吭,甚至沒去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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