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陳國慶把所有糧票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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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後的未來讓她擔心不已,曾經家裏依靠劉洪昌的幫助過得還不錯,兄弟姐妹也能安心讀書;而現在離婚後的處境讓她倍感迷茫。
    沒想到剛剛離婚不久,國慶麥香已經捷足先登和劉洪昌結婚了,這令何文惠難以接受。
    為了重新得到洪昌哥的心並回到之前的安穩生活,何文惠隻好過來爭吵,期望兩人因此分道揚鑣。
    因為一旦失去了洪昌哥,何文惠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麵對生活的艱辛。
    以前沒有工作時隻要有他在便可以支撐全家的生活,可如今已不同以往;何文惠實在不知今後該怎麽走下去。
    在這個當下,未來的美好願景無法填補眼前的現實困難,她知道隻有劉洪昌才是她的依靠。
    如今找個合適的工作實在太難了,幾乎所有好工作都在國營單位裏,不是隨隨便便想進就能進去的。
    現在的就業形勢確實嚴峻。
    得知劉洪昌結婚的消息後,何文惠頓時心急如焚,天天蹲守在劉洪昌家門口。
    不管國慶麥香還是劉洪昌誰回來,她都鬧個沒完。
    有一天,何文惠爭辯道:
    “你別胡說八道,我和李建斌之間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
    國慶麥香曾在工作中多次目睹過何文惠和李建斌的情景。
    她反駁說:
    “你還跟我玩這套,當初如果我不擔心劉洪昌因此不高興影響生活,早就把事情告訴洪昌哥了。
    你真敢說你和李建斌沒有牽過手?”
    麵對質問,何文惠低著頭沉默不語,顯得十分落魄。
    可是國慶麥香根本不打算寬容她。
    要知道,當初聽說何文惠跟劉洪昌結婚的事兒,她差點沒氣瘋了,幾天茶飯不思。
    於是國慶麥香又繼續追問:“你和他有沒有過更親密的行為?”
    盡管心虛,但何文惠依然倔強地堅持:
    “那些有過是不錯,但這並不代表什麽,我們沒有越雷池一步!”
    聽到這,國慶麥香冷冷一笑問道:
    “你說沒關係,那請問你在與我洪昌哥結婚三年期間,你對他表露過多少關愛嗎?”
    麵對這個問題,何文惠選擇了繼續沉默。
    國慶麥香憤怒地指責:
    “你還來找事,我洪昌哥日日夜夜為了你奔波勞累,不僅白忙還常常連熱乎飯菜都沒得吃。
    作為一個妻子,你根本就沒盡到義務,還厚臉皮過來攪擾?
    你不願開口承認錯誤是你的權利,但我要說實話,自從你們結婚以來,我再也沒有打擾過洪昌哥的生活。
    你也知道,這裏是軋鋼廠職工院,住的大都是工廠的工人們。
    當我知道你們倆的事情,我心裏痛苦不已。
    我從心底無法忍受看到洪昌哥受傷害,可你是怎麽對待他的?你們離婚後其實我挺欣慰的。
    曾經我以為我永遠也沒機會和他重新開始,但是你放棄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卻還想怪他?
    為什麽我現在這麽著急呢?
    隻因為我不願再次錯失良緣,在感情這件事上我一直太過保守,錯過了很多機會。
    所以這次我想抓住最後的希望。
    離婚後的你沒有資格來幹涉我們的幸福。
    我自己也意識到皮膚沒那麽白,但我以我的健康膚色為傲。
    其他的我也不輸給任何人,因為我可以真正成為一個賢妻良母,為你傳宗接代,而這一切我是心甘情願的。
    你自己做得不夠格反而來多管閑事,有何顏麵批評別人?
    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不解,不知你還想怎麽樣。”
    何文惠委屈巴巴地說:
    “你這人真是太刻薄了!”
    國慶麥香並沒有絲毫的同情,並且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你覺得我過分?嗬嗬,你知道嗎?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我真的發火,說不得還有更厲害的。
    你別再攪鬧了。
    要不是我看在你家不易,早就在你來 的時候攔住洪昌哥報警了。
    按洪昌哥的脾氣,哪還會有你在這胡作非為的機會?
    聽到了國慶麥香的話,何文惠大聲回道:“不可能!”
    劉洪昌走過來淡淡地說道:“為什麽不可能?要是沒有麥香攔著我,報警的事早就做了。
    你的家庭情況我會不清楚嗎?多年來,你弟妹的生活開支,連同讀書費用都是我承擔的。
    他們有沒有真心感念過我的好?
    你呢,拿著我的錢供他人,甚至連大名都直呼。
    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你在洗頭,你就冤枉我耍流氓,害得我都落下這個名聲。
    作為我的合法妻子,竟這樣說我是耍流氓!
    你們一家人真算不上正派人。
    如果不是麥香勸阻,我們報警後, 恐怕都無法幸免。
    就算我們夫妻之間沒什麽實質關係,但考慮到三年婚姻之名,我不想計較那麽多。
    這次放過你已經是最後一次警告。
    何文惠,以後你若再來打擾,我可就顧不上那麽多了——離婚已成事實!
    聽完這話,何文惠哀求著對劉洪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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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昌,我知錯了,真的錯啦!給我機會,我會為你生孩子的,請相信我……”
    劉洪昌擺擺手:“不必再說了。
    領證當天我們就洞房,若非因為你的行為,我又怎能知道國慶麥香是個多麽善良的女人?
    放棄她去選擇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那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我要告訴你的是: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你複婚。
    李建斌入獄、前途盡毀才讓你又想起我?晚了!
    我已受夠你的攪擾。
    我就是個普通廚子,根本不配搭上你何文惠。
    若是你當初還是待嫁的女兒,或許能找更好的對象,
    而你的現狀隻有你自己最清楚,起碼我娶的麥香始終如一的大閨女。
    現在雖不能辦婚禮,但這輩子我都會善待麥香。
    你,還是忘了吧,再來找茬我不敢保證會怎麽應對。”
    旁人都指指點點地望著何文惠。
    何文惠沒想到他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隻得無助地說
    “劉洪昌,你怎麽變了?”
    劉洪昌輕蔑一笑:
    “我當然變了。
    難不成我要像以前那樣天天寵你、順著你、做苦力,
    還得像奴隸般任勞任怨?
    很抱歉,這已是無法企及的過去了。”
    麵對何文惠的辯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劉洪昌已經不耐煩:“過去的事莫提。
    我們現在吃飯,你請便,以後莫來這裏,沒你容身之地。
    我們回去,麥香!”
    國慶麥香欣然地點點頭,緊緊挽住劉洪昌,隨即轉身離去。
    劉洪昌沒有理會何文惠的呼喚,直接走進家門,重重地關上了門。
    何文惠感到無比淒涼,她對著大院裏圍觀的人們喊道:“你們都在看什麽?”
    許大茂卻在一旁嬉皮笑臉地說:“這大院是你的家啊?”
    明白到自己剛才的態度已經得罪了大家,何文惠知道繼續留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麽好處。
    於是她一甩辮子,迅速跑開了。
    目睹何文惠離開後,陳國慶覺得沒什麽好繼續看的,也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秦淮茹喚住了他:“小陳!”
    陳國慶停住腳步,問到:“嬸子,有什麽事麽?”
    盡管被稱呼為“嬸子”
    讓秦淮茹有些不快,但她無從反駁,因為大部分人都稱她作“秦姐”
    ,陳國慶這麽叫並沒有不對。
    秦淮茹隨即問道:“小陳,你有糧票麽?”
    陳國慶有點吃驚地答道:“嬸子,我隻有糧本,並沒有去領過糧票。
    怎麽了?”
    “我就問有沒有多餘的糧票呢。”
    秦淮茹略帶疑惑地說。
    陳國慶搖了搖頭:“對不起,嬸子,其實我是有糧本但一直沒領糧票,因為家裏糧食足夠,這些補貼都給了在執行任務中犧牲同事的家人,我也從沒見過糧票是什麽樣子。
    這麽說您能理解嗎?”
    秦淮茹聞言十分意外——沒想到陳國慶會把所有糧票捐出去。
    一旁的賈張氏接口說:“小陳啊,我們家就兩個寡婦,日子過得很苦,你能不能要回一些給我們啊?”
    “他們的家屬都是烈屬,你們呢?”
    陳國慶淡然應答,話語間的潛台詞顯而易見:她們為國家付出太多了,而你們為國又做過什麽?
    看到兩人口訥不言,陳國慶接著說:“他們在保護國家時失去了生命,他們的家庭更加困難。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吧,再說現在也沒辦法要回來。”
    秦淮茹心裏非常鬱悶。
    但是無奈之下,她隻好嚐試換個請求:“那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呀?棒梗最近下鄉要花很多錢。”
    陳國慶回應道:“四五千塊錢不夠麽?嬸子,大院的人都知道,您家裏還有不少存款。”
    聽罷,賈張氏忍不住反駁說:“那可是我積攢下的養老錢,怎麽能隨便拿出來花呢?”
    陳國慶平靜地說:“婆婆,你還年輕著呢,何必這麽著急考慮養老呢?再說了,棒梗現在還小,等長大了他肯定會對你們好的。”
    以上就是修改後的描述,盡量使用不同的表達方式並保留原文意思,希望對你有幫助。
    你現在對棒梗這麽無所謂,以後他也可能會對你不理不睬。
    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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