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劉海忠的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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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被押回軋鋼廠關進了一間昏暗的小黑屋並沒有任何人對他進行審訊或是批判,就這麽靜靜的過去了一個晚上。
翌日清晨。
李大東一大早就蹲守在了李為民的辦公室門口將婁家的一些隱秘的事情作為意外獲取的情報說了出來,主動要求要在會議之前先麵見李懷德。
“大哥,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情報來源是許大茂親口說的,他母親當年也是婁家的一名傭人”。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昨晚的事情事情婁家肯定也收到了消息,樓半城現在肯定是驚弓之鳥,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啊!”。
在李大東的孜孜不倦的勸說之後,成功的將“假大哥”李為民說動了,兩人一並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內進行匯報工作。
進入了辦公室,李大東先是替叔侄二人點燃了一根煙才緩緩的將許大茂提供的情報以及自身的上帝視角的些許看法說了出來。
“主任,現在外界對資本家的言論越發激昂,遲早會有人率先忍不住對他們動手的”。
“與其便宜了其他人,倒不如咱們提前部署,逼他跑!”。
“就算他不跑,咱們也不虧啊,無非就是耽誤幾天的時間罷了!”。李大東猶如古代謀臣一般慫恿道。
當機立斷的帶著人去搜查婁家,即便查出了婁家藏匿的資產又如何?不過就是打倒了一個資本家,趁亂收取一些金銀玉器古董字畫罷了。
但是要在婁家叛逃的路上將其抓回來,從而揪出協助他叛逃的一些幹部,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勞,就憑這點就可能影響到李家叔侄兩個人將來的走向。
即便不行,那也能讓李大東接下來在李懷德在位時期的地位越發穩固,也省去了與其他副主任的一些勾心鬥角。
“你跟許大茂能查清楚他藏匿對方的窩點?”。李懷德虛眯著眼睛目光銳利的掃視著麵前的年輕人,語氣略顯沉悶的問道。
“我之前一直在做許大茂的思想工作,他到底是咱們糾察組曾經的一員,經過昨晚的事情,他已經向我保證會盡快替咱們查明具體位置了”。
“他隻希望主任在事後能夠庇護他,將他與資本家的名頭劃分開”。李大東一臉認真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噠噠噠,李懷德的手掌放在桌麵上不斷的敲打著桌麵,眉頭微微緊鎖正在權衡利弊的考慮著李大東所說之事。
見狀,李大東不露痕跡的衝著自己那位假大哥投去了一個“幫幫忙呐”的眼神,後者撇了撇嘴巴微微搖頭示意此時他不方便開口勸說。
無奈之下,李大東也隻好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答複。
一根煙的時間過去,李懷德突然一聲輕笑過後抬起頭說道:“李大東啊李大東,從一開始就你是抱著對婁家的敵意做的這一切吧?”。
“是!”。李大東直言不諱的承認了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就是自己的所為。
“目的呢?”。
“我當上糾察組副組長的那一天,大哥說讓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懶散,成天就知道跟人聊天侃大山”。李大東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李為民,語氣平緩的繼續說道:“他說當個科長沒什麽前途的,現在是乘風而起的好時機,讓我多表現多立功”。
“是我說的,二叔,我之前就跟您說過,東子是我的左膀右臂,將來我們將來也會像您跟陳主任一樣相處”。李為民恰逢時機的開口說道。
“像我跟老陳那樣?”。
“嗬嗬.....”。李懷德目光欣慰的看向自家侄子,從其臉上看出了那一抹認真神色後仰頭哈哈大笑道:“盯上婁家的人可不少呐,許大茂提供出來的線索還不夠”。
正當李大東剛要開口的時候隻見對方先是擺手阻下了他後繼續說道:“不過有一個婁家的人提供情報,你的計劃可以嚐試嚐試,半個月之內如果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效果就不要在等了,直接快刀斬亂麻先將東西查抄,把婁家抓起來!”。
“是!”。李大東壓抑著心中的喜色,腰杆筆直的站在原地語調不由自主的高了一些。
得到了李懷德的允許,接下來的內部會議上探討的內容就從婁家是否存在問題上全數轉換成了著重對劉海忠的處分問題。
經過李大東提議,李懷德率先讚同,其餘人清一色的舉起了手掌,全票通過了對劉海忠進行批判大會的提議,時間跟地點就定在了三天之後在廠內的大操場處進行。
待得宣傳科廣播響起的那一刻,劉海忠在得知自己成為了一名“仗勢欺人,使用職權無故打壓工友並被檢舉利用職權貪汙受賄”過後當場一口老血從嘴裏噴出,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小黑屋內冰冷又髒亂的地麵上。
當即,李大東就將譚虎叫到了辦公室內下達了對劉家的查抄任務,隱晦的示意此罪名是李懷德親自下令,務必要將事情做到最好。
譚虎就知道此次事件中劉海忠必須要承擔所有負麵輿論帶來的衝擊,轉身離開辦公室之後就帶走了五名糾察組成員前往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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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譚虎帶著人回來四合院裏徑直走進後院時,院內眾人紛紛跟了上去,隻見二大媽剛一開門就被譚虎以極為嚴厲的語氣嗬斥到了門外。
隨後五名糾察組成員進入劉家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你說劉家真的藏了金子嗎?”。
“你沒聽譚虎剛才怎麽說的啊?李主任親自下的令,這就說明老劉肯定偷藏了黃金”。
二大媽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出,作為二十幾年的夫妻,她還能不知道劉海忠前些天偷偷摸摸的回家時那副不自然的神態代表著什麽。
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顯然是趁著查抄別人家裏的時候順手牽羊,往褲兜裏塞了東西,想要利用這些東西對上進行賄賂。
可萬萬沒有想到,計劃還沒實施就因為許家的事情栽了跟頭。
“大家夥看清楚了吧?”。
“剛才我們可是在門外現行相互搜了身才進了劉家,現在這些東西,遲美麗,你解釋解釋是哪裏來的?”。譚虎一臉冷漠的接過幾塊小黃魚以及兩個雕工精致的玉佩走上前質問道。
“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我見都沒有見過!”。二大媽慌忙的搖著頭否認道。
“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譚虎壓根都沒有想到能在劉家貨真價實的搜出東西,連提前準備的道具都省了,索性也不再廢話一揮手就令人將二大媽強行押出了四合院。
回到軋鋼廠內,先後對二大媽以及劉海忠進行了輪番的審問,縱使兩人一口咬定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來路,壓根都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劉海忠甚至還嚷嚷的要見李大東的行為,讓站在門外的劉光天無奈的歎息道:“傻子....哥要願意搭理你,你還會進來嗎?”。
與此同時,李大東此時正在帶著許大茂來到了采購一科的辦公室內向李為民匯報著對婁家幾處藏匿窩點的粗略地點。
“還不能精準的確定位置嗎?”。李為民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略微思考後繼續說道:“現在劉海忠的事情傳播得很快,要是不能準確的確定位置,再查錯的話,很容易會造成更大的輿論,這樣一來對咱們的名聲可不好!”。
“暫時還不能,需要一點時間,不過....大哥你放心,我肯定會在規定時間裏把具體位置準確的查出來!”。李大東要的就是對方的謹慎,如若不然萬一李家叔侄心急起來直接派幾批人把那幾個半真半假的地點全查了。
那他沒日沒夜辛辛苦苦布的立功局就真的白忙活了。
許大茂站在一旁也不敢多說,生怕說錯話,隻好一個勁的附和著李大東所說的一切。
“行吧,盡快確定真偽,許大茂這次事情隻要你辦好了,將來糾察組一定有你的位置,在軋鋼廠這一片地區隻要你不故意招惹是非,就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聽見沒?我大哥給你承諾了,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我行動”。
“謝謝科長,謝謝東哥”。聞言,許大茂喜出望外的衝著兩人欠身鞠躬,有了這句話,接下來他也就不用再擔心會被人盯上了。
“大哥,劉海忠那家夥有點不懂事,一急眼了容易瞎說話”。李大東陰惻惻的出聲提議道:“我待會過去一趟,給他整點心理陰影,嚇唬嚇唬他?”。
前腳從對方手裏坑出了三千塊錢,以李大東對劉海忠的了解,那家夥一旦遇到這樣的絕境肯定是會亂說話的,為了封口,必須得提前給他上點手段。
“你看著處理吧,出現任何問題全部歸到他不配合問話並且今晚趁著夜黑風高試圖逃跑上麵”。李為民輕笑一聲說道,語氣仿佛就像是在隨意處置一個無足輕重的事情一樣。
有了自家二叔的默許,現在劉海忠就是展板上的魚肉,要是老老實實的配合還好說,一旦有任何影響到他們叔侄二人的名聲或是對婁家查抄計劃的話,那前者就得無休止的承受著無窮無盡的審訊問話直到咽氣為止。
有了對方的承諾,李大東走出辦公室後就帶著許大茂一並來到了關押劉海忠的那間小黑屋內。
“李副主任!”。
“哥!”。在門外的劉光天幾人起身打著招呼道。
“我要見李大東,李大東!!!”。
“我有話要說,讓李大東來!!!”。劉海中扯著嗓子不斷的嘶吼著,聲音從屋內傳到了外邊。
“他嚷嚷啥呢?”。李大東麵色淡漠的偏過頭看向了幾名糾察組員問道。
“劉海忠嚷嚷著他不服從組織問話,說組織管不了他!”,本就是李大東親自提拔的幾名糾察組組員對視一眼後趕忙出聲道。
“記錄下來,三天後在會議上一並宣讀”。
“是!”。
話音落下,李大東就推開小黑屋的房門帶著手腳有些發軟的許大茂走了進去,剛一進屋就看到劉海忠正被譚虎通過一根麻繩以及屋頂的鐵環吊在了半空。
“李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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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聽見推門聲,譚虎停下了手中用竹杆戳劉海忠腰部的動作,臉上扯起一抹笑容。
已經被吊得渾身大汗淋漓的劉海忠在一瞧見李大東走進屋內後連忙開口說道:“我交了錢的,我交了錢的....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你腦子有病吧?”。
“你利用職權私藏黃金,還惡意誣陷許大茂,你受到這樣的處罰有什麽不對的嗎?”。李大東緩步上前坐在了椅子上抬起頭看著半空中那道肥胖的身影輕蔑一笑。
譚虎順勢掏出煙盒與火柴盒替其點燃了一根煙後隨手將煙盒與火柴盒一並丟給了身旁幾名陪審的糾察組員,幾人紛紛致謝後就很懂事的走到了屋外。
“我.....”。
“許大茂家裏一定藏了東西,婁家是大資本家,婁曉娥不可能沒有從婁家帶進門”。
“查抄資本家,一定能查出東西來的!!!”。劉海忠鍥而不舍的堅定認為許大茂與婁家關係極為密切,強忍著手臂上的劇痛聲音沙啞的說道。
“看看吧,當年你還挺自豪的,還跑我家裏裝犢子,現在好了吧?資本家的名頭差點要了你的命”。李大東仰頭哈哈一笑後語氣調侃輕笑道。
“東哥....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咱就不提了”。
“我現在已經回歸組織懷抱了,我是您的人嘛”。許大茂臉上略顯尷尬的諂笑一聲彎著腰表著忠心道:“我跟婁家不共戴天!”。
“聽見了嗎?老劉,他是我的人啊”。
“你連我的人都想動?你說你該不該死啊?”。李大東站起身向著身旁的譚虎伸出了手掌。
在劉海忠眼神驚懼的注視下,譚虎眼疾手快的拿起了一旁幹淨的手套遞了過去。
穿戴上手套後,李大東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劉海忠的身前再次擺了擺手,譚虎就拎著一個沙發與繩子走到了劉海忠身前將其綁在了他的腳下。
“唔......”。
“啊.....不要,我,我錯了”。
“我錯了,疼,疼,我受不了了,解開.....快解開啊”。隨著兩個總計二十餘斤的小沙袋綁到了腳下,劉海忠本就重達一百七十斤的體重再次增加,被困在吊在上方的雙手承受的拉扯力度越發強烈,手臂上再次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
讓他漲紅的臉上青筋像是一條又一條的泥鰍不停的扭動著,兩隻腳不斷的踮起腳尖試圖減緩手上的疼痛,嘴裏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嗷......”。
李大東拿起一旁的藤條狠狠的揮下,伴隨著破風聲音響起來,啪的一聲打到了劉海忠的腳指頭上,疼得對方身體發出了劇烈的顫抖。
“很疼吧?”。
“當大哥的今天給你機會,讓你出出氣”。隨後李大東就將手套脫掉連帶著藤條一並交給了躍躍欲試的許大茂手中。
“劉海忠!!!”。
“以前我可是很尊重你這位二大爺的啊”。
“不提我在鄉下替你換雞蛋的事,光是在院裏,當年易中海把你壓得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整個院子也就是我一直在支持你”。
“可是你居然想整死我!!!”。許大茂戴上手套之後眼神裏爆發出了一股恨意,惡狠狠的看著麵前整個人幾乎要痛苦得昏厥的劉海忠怒吼道。
“要動手就趁早,不然一會他就要暈過去了”。譚虎撇了撇嘴,半年多的時間以來,他參與過了太多次審問環節,一眼就看出了劉海忠此時幾乎就處於昏厥的邊緣,趕忙出聲催促道。
“是,好嘞,我馬上!”。聞言,許大茂不再廢話右手高高抬起學著李大東剛才的舉動將藤條抽打到了劉海忠的小腿以及腳背上。
“我錯了.....”。
“對不起,放了我,大東,大東,饒了我,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伴隨著許大茂一次又一次的將藤編打到腳上,原本快要昏厥的劉海忠被劇痛刺激得再次仰著頭發出了道道哀求聲。
五分鍾後,在李大東的示意下,譚虎將牆壁上鐵環旁邊的草繩解開,劉海忠撲通一聲跌落在了地麵上,渾身猶如一坨爛泥紋絲不動。
“呼.....”。
“大東,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饒我一次,給我個機會,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你讓....讓我,往東,我就往東”。劉海忠視線模糊的望著麵前那雙皮鞋,微微張開嘴發出了極為虛弱的聲音。
“不想在被吊起來的話,三天以後你要好好的在大操場上悔過”。
“這是李主任下的命令,如果你表現不好,從今往後每天早中晚吊你兩回,讓你生不如死!”。
“明白了嗎?”。李大東緩緩蹲下身露出了一抹溫和笑容輕聲說道。
“知,知道了”。
“我配合,我聽話,不,不要,再,吊了”。話還沒說完,劉海忠腦袋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去醫務室叫個人過來看看他的情況”。
“好”。譚虎應了一聲之後就火速往醫務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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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劉海忠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發現兩隻手臂以及腳背上腫了一大圈,還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嘴裏就不斷的傳出細微的吸冷氣聲響。
嘎吱......。
開門聲音傳出,隨著房門打開一道陽光也是投射而來,讓昏暗的小黑屋內有了光亮,劉海忠強撐著劇痛感緩緩靠在牆壁上往門口方向看去。
待得看清楚來人是誰,他的身體就不斷的發出顫抖嘴裏本能的開口哀求道:“不,不要吊我,我知道錯了,我什麽都聽你的,不要再吊我了,求求你們了”。
說著說著,劉海忠的眼淚連帶著鼻涕一塊流了出來,下半身更是傳出了溪水聲。
昨天下午的慘痛經曆,讓他這位多年來從未受過苦難的老師傅受盡了苦頭,尤其是他還記得在他即將昏迷之前李大東那張猶如惡鬼一般的笑臉以及那一句:“每天早中午吊你兩回”的警告。
光是一次,他就感覺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沒了,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讓他感覺到了度日如年的痛苦。
要是真按照李大東所說,他每天要被人吊起來六回,恐怕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現在知道錯了啊?”。譚虎緩緩走到了劉海忠的身前伸出手掌拍了拍對方那張慘白的肥胖臉龐,目光中滿是玩味神色。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我悔過,我一定好好悔過”。感受著對方眼神裏的戲謔以及語氣裏的淡漠,劉海忠驚恐萬分的連連點頭哭喊道:“我聽話,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不,不要在整我了,我受不了了,我渾身都疼,太疼了啊!”。
現在他這位近三個月內以整人為樂的進步中年人才意識到被人整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可是後悔也已經晚了,他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無休止的被人批判以及被關押在這間不見天日昏暗的小黑屋內直到有一天被認定為“真心悔過”後才會像傻柱那樣被放回家裏。
“來,簽字畫押吧”。
“昨晚你昏得不是時候,都讓東哥等了好久呢,現在眼瞅著快到上班時間了”。
“東哥來廠裏的時候要看不到認罪書,我可就算是失職了”。
“劉大爺,您不能讓我受批評吧?”。譚虎將手中拿著的紙筆以及印泥放到了地上催促道:“你還有五分鍾的時間”。
“我寫,我簽......”。劉海忠像一條悲涼的老狗一樣趴在地上咬著牙忍受著手臂上的疼痛撿起紙筆就在空白的紙張上寫下了認罪書以及簽下了名按上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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