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楊國棟被抓現行,十年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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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小紅哄騙楊國棟進行著粗暴的人身藝術時,房門猛然被一腳踢開,趙平安與西單菜市場某位副科長帶領著兩名公安衝了進來。
    “他強迫.....”。
    “他強迫我啊!!!”。與楊國棟的慌張相比,小紅則是像遇到救星一般捂著臉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來。
    “???”。
    “我....我沒有,不是,我們是....”。楊國棟本能的想要解釋,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平安一把將其從床上拽到了地上直接來了一個反手擒拿將其按在了泥土地上。
    壓根沒有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就將其控製住,趙平安冷漠的催促道:“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裏搞破鞋,你說他強迫你?”。
    “真的...他強迫我,我是無辜的,我沒有搞破鞋”。
    “我身上的傷都是他弄的”。小紅跪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向著眾人展示著身上的抓痕以及她剛才要求楊國棟的粗暴舉止留下的一些紅色印記。
    “你.....”。被按在地上的楊國棟這時候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致,扯著嗓子辯解道:“我絕對沒有強迫她,她是自願的,我...我們是搞破鞋”。
    眼下局勢幾乎已成定局,想要糊弄過去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時候他也明白這次恐怕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雖然他還不知道小紅是受人指使,但心裏已經是萬念俱灰。
    苦苦堅持了一年多,到頭來卻是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將來即便是老領導重新官複原職,他也無法再次重歸仕途了。
    “帶走!”。趙平安瞥了一眼小紅身上的傷痕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身旁的兩名同伴將其直接從床上拽了下來,將她雙手捆在一塊的時候壓低聲音在其耳邊嘀咕道:“配合點,有人打了招呼,不會為難你的”。
    聞言,小紅心頭的慌亂緩緩平息默默點了點頭繼續哭哭啼啼的說道:“我是無辜的,他強迫我,他還拿錢給我,威脅我不許報公安,否則他就要報複我”。
    緊接著兩人就被帶回了西單菜市場周邊的一個派出所審訊室內,在趙平安有意為之的操作之下已經將楊國棟的所作所為快速的在外界傳播起了輿論。
    軋鋼廠曾經的書記落馬之後對某位婦女同誌進行威逼利誘強迫其搞破鞋的傳言很快就引起了極大的反響,這一消息剛剛傳開就受到了廣泛的議論。
    當天楊國棟就遭受到了城區分局的嚴格審訊以及小紅目睹了全程過後,兩人就將搞破鞋的事情全數供出,由於有了趙平安在審訊室裏的警告以及桌下運作。
    小紅即便是嚷嚷的這件事情是許大茂在幕後操作又供述出了與其在防空洞裏纏綿的事情,許大茂也隻是在軋鋼廠保衛處一名副科級大隊長的陪同下來到了分局進行問話。
    在矢口否認了小紅所說的一切罪行,並且找到了三名時間證人,證實了許大茂在小紅所說的時間裏正在與其三人把酒言歡過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城區分局的審訊室。
    小紅當天夜裏就因搞破鞋以及誹謗汙蔑糾察組的行為被連夜送上了遠在上千公裏之外的勞改農場進行為期十年的勞動改造。
    楊國棟則是被遊行了三天之後,不堪受辱幾次尋死覓活過後也被送到了南方某處護林員農場裏進行長達十數年的勞動改造。
    在那種艱苦的環境之下,他常年養尊處優的身體情況,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因某種原因永遠的留在當地。
    事情結束之後,李大東就收到了李懷德親自下達的命令,對如今關押在軋鋼廠糾察組小黑屋內的楊書記一派的幾名階下囚進行了嚴厲的批判與高強度的勞動改造之後就順勢交出了糾察組的管理權限。
    “大哥....謝謝了”。李大東誠懇的衝著麵前有些唉聲歎氣的李為民欠身鞠了一躬。
    “不管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為之,楊國棟畢竟是因為你當初那件事情被影響了,現在他出了事,你還是先避避風頭吧”。
    “要不然名聲太響了,不少眼睛都盯著你,到時候說不準就會把你逼到粘上血了”。李為民擺了擺手有些無可奈何的繼續說道:“二叔在這件事情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隻是現在其他幾名副主任對你頗有微詞,他也隻能重新規劃某某會內的權利變動”。
    “我明白,大哥您放心吧,我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異議”。
    “當年我就說過了,我在庫房待著就挺滿足的,這些年沒有您提攜,我也就是一個登記員,現在當了代理科長,已經是我不敢想象的了”。李大東強壓著心裏的喜色裝出一副忠心的樣子解釋道。
    本來就想著這幾年趕緊犯點錯誤,讓李懷德卸了他這個所謂的副主任職務,省得將來被有心之人繼續當做手中的刀子使喚。
    結果沒成想,幾名副主任早就對他權力過大導致心生不滿,沒少在李懷德耳邊訴苦,一來二去再加上這次楊國棟的事情,去年那件事情再次被人舊事重提,成了幾人抨擊他的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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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麽想就最好,糾察組組長還是光天,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會對你有什麽想法”。
    “有我在一天,就不會有人敢趁著你手中無權的時候對你進行報複”。李為民站起身來抬起手掌拍了拍麵前的左膀右臂安慰道。
    “那肯定啊”。
    “我是誰的小兄弟,軋鋼廠還有人不知道嘛?”。李大東傻嗬嗬的扯起一抹笑容。
    “就是,東子,你就安心先休息休息,等過陣子那幾個家夥搞不定糾察組的工作,你又能官複原職了”。徐英,趙正陽,周正幾人陸續開口安慰道。
    李大東的能力,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逐漸的也明白了,對於李為民而言,他就是內定的副手。
    再加上李大東即便是成為了某某會的副主任,手中的權利以及地位超過了他們父親的時候也從未有在他們麵前擺過架子,反倒是一如既往的一口一個趙哥,英姐,周哥的叫著。
    讓他們對這個當初頗為喜愛的小弟弟也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偏愛。
    ....................
    時間飛逝,轉眼時間來到了1976年10月份,剛剛經曆了一場地震過後沒多久,某某會就徹底迎來了一紙批文下達。
    李懷德以及一些副主任紛紛因為十年期間裏的一些問題被隔離審訊,連帶著李大東也被進行了為期將近一周的審問時間。
    因李懷德掌權期間並未對一些被風刮到的幹部痛下毒手以及身後勢力的庇護,被調離了軋鋼廠之後連帶著李為民也一並離開了四九城。
    除李大東之外其餘副主任先後也是調離的調離,提前病退的病退,軋鋼廠短暫的陷入了停滯當中,直到上級部門派來了許多平繁過後的一些幹部才恢複了正常的運作。
    “東哥,新來的王廠長好像對咱們沒啥好感啊?”。
    “今兒個開會的時候話裏是夾槍帶棒的”。許大茂,劉光天,譚虎三人圍坐在辦公桌前分別抽著煙,眉宇之間顯得有些擔憂。
    這八年時間裏,在李大東的運作之下前者人也是先後盡數被他安排到了後勤處庫管科擔任一股二股庫房擔任股長。
    現在整個糧食庫房以及物資庫房的人員基本都被李大東徹底牢牢掌握,雖隻是個科長,但加上與保衛處長期以往培養出的友誼,在後勤處裏也是話語權極重。
    也因此惹得新來的王廠長似乎是在想要挑選一名軟柿子進行立威時挑中了他。
    “趙處長還在,咱就不搭理他”。
    “你們都規規矩矩的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會處理的”。李大東盤著兩顆核桃哈欠連天的靠在椅子上不屑的說道:“一個外來戶,他可能是不了解軋鋼廠後勤處這一塊的事就想要拿我當墊腳石?”。
    經過十年的動蕩,李大東苦心經營的人脈關係網早就已經成熟了,光是便宜姐夫趙平安也早在兩年前擔任了南鑼鼓巷交道口派出所所長的職務。
    再加上那十名被他悉心庇護的幹部也逐一被平反,從而回到了原有職務,陸續都在四九城裏擔任一些單位的代理或是副處級職務。
    現如今他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剛剛進入軋鋼廠時一門心思想要抱緊大腿貼上派係標簽尋求庇護的小年輕了,再加上接下來馬上就迎來改革開放的春風。
    他也不會在軋鋼廠裏待上多久,隻要那位王廠長不要得寸進尺,他也懶得搭理對方。
    但對方要真是不依不饒的非得拿他當做用來立威的墊腳石,那他也不介意在離開之前給對方惹上一些極為頭疼的大麻煩。
    “行,聽您的”。
    “對了,東哥,今晚咱幾個還一塊去院裏搓一頓唄?”。
    “是啊,東哥,我都定了一隻烤鴨跟一隻香酥鴨,待會咱一塊喝點唄?”。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後一臉諂笑的發出了邀約。
    如今除了許大茂因為前些年體檢時查出了不孕不育的悲慘症狀之外,譚虎以及劉光天也有了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就連李大東與秦京茹也生下了兩個兒子。
    從而導致這四個大老爺們閑來無事也總喜歡借著談論子女問題的事情總是湊到一塊喝酒侃大山,一來二去也形成了一種習慣。
    “行啊,大奎今兒個好像也沒啥事,大茂,待會你順帶去菜市場弄點羊肉跟配菜回來,咱們在涮個銅鍋”。
    “好嘞,那我一下班就去”。許大茂笑盈盈的迎了一聲,這些年絕戶的名頭一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在最初的時候無時無刻總覺得周圍人看他的眼神總是充滿了嘲笑以及憐憫。
    但在李大東的撮合之間,譚虎與劉光天兩人先後讓自家大兒子跟他認了一門幹親,許諾將來會讓自家兒子一並照顧他,讓他晚年不受人欺辱。
    這一舉動,讓原本是因為罪證在李大東手上以及想要依附對方尋求庇護的許大茂是萬般感動,從此之後更是像發瘋一樣一個勁的在三家人之中瘋狂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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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現在晚飯在四合院裏也是今兒個去一家明個兒去一家,主打的就是一個提著飯菜上門增進感情,搞得譚虎,劉光天也是滿心無奈。
    “對了,東哥,傻柱昨兒個好像....又去了那種地方”。譚虎臉色有些異樣色彩的挑著眉頭低聲說道。
    聞言,許大茂以及劉光天兩人臉色同時也變得格外的精彩,顯然對傻柱前去的地方有所了解。
    “又去了?”。李大東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皺著眉頭罵道:“回頭找個機會讓他再去保定找一找老何吧,他這成天跑暗門子裏又找娘們,也不怕得病!”。
    “我估摸著...他都有病了”。
    “上回我在公廁裏遇見他蹲著一邊拉屎一邊撓褲襠,那力度就不像是撓癢癢.....”。許大茂抖了抖身上冒起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棄的罵道:“得虧他沒撓屁股,要不然我都懷疑他跑去當兔兒了”。
    “艸....”。
    “那下回我們得躲他遠點,要不然被他傳染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譚虎,劉光天兩人想起傻柱平日總喜歡鬧褲襠的舉止也是一身寒意。
    當時他們隻不過是以為對方沒了媳婦兒,成天又不修邊幅邋裏邋遢的所以才會有些瘙癢,撓一撓隻不過是止癢罷了。
    可現在看來,傻柱十有八九是在暗門子裏染了什麽髒病,才會導致襠部奇癢難止,所以才會一直伸手去撓。
    ...........
    下班之後,李大東與譚虎,劉光天先行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裏先是與隔壁院的羅大奎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各自回到了家中。
    “寶貝兒賊”。
    “來,讓老爹親一口”。李大東進屋將公文包放置一旁換了一雙舒適的布鞋之後就走到一旁茶幾處泡了一杯茶,一左一右將大兒子與小兒子抱了起來,在兩張稚嫩的小臉上各自親了一口。
    九歲的大兒子李少傑與七歲的小兒子李少龍滿臉不情願的抬起小手擦掉了臉上的口水掙開了來自於父親愛的束縛,直到看到李大東從褲兜裏跳出的大白兔奶糖之後才轉悲為喜,興高采烈的拿著糖果跑到了一旁的書桌上繼續寫著作業。
    “媽....”。待得房門再次打開,李少傑與李少龍順著開門聲將視線投射到房門口的秦京茹身上時,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鉛筆快步跑上前。
    “媽今天給你們做好吃的”。
    “你爸估摸著又得跟你們劉叔,虎叔跟許叔喝酒了”。
    “咱娘仨自個兒做自個兒吃”。秦京茹一進屋就將手中提著的一份熟食放到了飯桌上隨後開口抱怨道:“代會少喝點,別回頭又一身酒氣熏人”。
    “喲嗬?”。
    “兩個小兔崽子寫作業去”。李大東先是一人一腳將兩個兒子踹回了書桌上才一臉玩味的趴在秦京茹耳邊賤兮兮的說道:“上回是誰趁著我喝多了一個勁的往我懷裏鑽的啊?”。
    “去你的.....”。
    “你個老不正經的!”。秦京茹一想起上次半夜心血來潮時被李大東有意無意的撩撥,直到最後她直接翻身騎上去的行為,臉頰猛然發燙,惡狠狠的瞪著眼睛罵道。
    “哎喲喲,今兒個可不能在爬上來了啊,要不然第二天起不來上班可別又埋怨我!”。李大東笑嘻嘻的趁著兒子們正在寫著作業,一巴掌就拍在了秦京茹的臀部上順勢掐了一把。
    挑逗完對方之後,還未等對方惱羞成怒的罵出聲,李大東就已經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叼著一根煙背著手一邊哼唧著小調一邊走到了中院何家門外。
    剛要抬手開門就想起了下午與許大茂三人的對話,趕忙放下手掌用腳踹了踹何家房門喊道:“喂,柱子”。
    話音落下,屋內正在將褲子褪到膝蓋處偷偷摸摸往大腿根部擦著今天從某位治療男性疾病的老中醫手中買來用草藥熬製而成“偏方”藥膏,一聽見屋外的叫門聲就連忙將褲子提上從一旁架子上拿起洗臉毛巾隨意的擦拭掉了手上被沾染的藥膏。
    “嘿,東哥,您這是有啥事啊?進來坐著說,坐著說”。傻柱打開房門一臉笑意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將李大東迎進了屋內。
    在他正準備泡一杯熱茶招待對方的時候就被李大東擺手製止了這一行為。
    李大東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類似藥膏的味道以及瞥見了傻柱用來擦手的那條原本白皙現在充滿淡黃色斑跡的毛巾剛剛被使用過,頓時就在心裏將傻柱當成是一名“患有愛情病症”的患者了。
    “咳咳,那個柱子啊,我跟你說兩個事哈”。李大東率先在傻柱之前將自身煙盒拿了出來抽出一支飛快的扔了過去之後在瞧見對方停下了掏褲兜的舉動才鬆了一口氣。
    “啊?你說,是不是今兒個你們缺人炒菜啊?我立馬就準備,馬上就過去給你......”。傻柱傻笑著接過煙後一臉興衝衝的搓著手,一副想要一展身手的架勢。
    “不是不是,我是跟你說,你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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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的事?他都多少年沒消息了,這幾年我寄了好幾封信都沒回,而且我去年去找他也沒找著人”。傻柱低下頭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自從六八年開始何大清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徹底失去了聯係,傻柱最開始剛剛從小紅搞破鞋被送往上千公裏外勞改時的悲傷裏走出來,又突然失去了關愛自己的父親以及賴以生存的接濟。
    一時之間多方麵的打擊也是將這麽一個樂天派性格的傻柱傷得情緒格外低迷,要不是何曉的存在迫使他將所有情感都寄托在了這個兒子身上。
    恐怕都未必能熬到十年風暴結束就已經懸著上吊自盡了。
    “我個人猜測你爸可能是因為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才突然失去了消息的”。
    “現在風暴已經結束了,你再去找找他,興許就能打聽出他的消息了呢?”。
    “再說了,你現在工作又不穩定,幹一天吃一天的,你能熬得住,何曉還得長身體呢不是嗎?”。李大東瞥了一眼剛從屋外走回來渾身髒兮兮的何曉說道。
    看向兒子身上滿是補丁的衣物,傻柱有些愧疚的泛著淚光,從何曉懂事開始何家就一直處在生活的掙紮線上,時常連過年購置年貨的錢都湊不出來。
    幾乎每年都是由李大東以及許大茂四人輪流借了點錢給他過年購置年貨以及吃上幾頓熱乎飯菜,他也無時無刻想要改變生活現狀。
    可是奈何身為黑五類的他,一出門不被人收拾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那些飯館壓根就不敢用他,即便是他跪在曾經那名師傅身前將腦袋磕得都淤青了。
    也隻是換來對方的五十塊錢以及一句:“我要是替你求情讓飯館收下你,那些人整你的時候再把飯館砸了,那我就會害了所有的徒子徒孫們,這錢算是我看在你爸的份上,你拿著錢回去吧!”。
    隨後的幾年裏,也許是李大東念在他這些年來很配合自己的表演又或者是看在對方可憐的份上,替他尋了一份間歇性的臨時工,隔三差五就能去暫替一名年紀頗大但又沒有後代的掏糞工再南鑼鼓巷周邊掏糞運往城外。
    每個月也能混個六七塊錢作為生活費,維係著父子二人的生活。
    “這錢不用還了,明個兒趁早坐車去保定打聽打聽,要是能找到你爸,興許憑他的麵子還能給你找份穩定的臨時工”。
    “現在外頭風暴都撥亂反正了,他出麵替你求求人,你師傅或者他那些朋友或多或少也會幫襯你一些嘛”。李大東猶如當年一般從褲兜裏掏出了十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聞言,傻柱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抬手將桌上的錢揣進兜裏,親自將李大東送出門外之後苦澀的撇了撇嘴,先交代兒子換身衣服的同時趕忙再次脫掉褲子在大腿根部繼續擦拭著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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