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賈家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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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在醫院短暫的包紮,那些斷了腿以及運氣好沒斷腿的流氓團夥盡數被帶回了審訊室,所長得知這些人今天是觸了李大東的黴頭,立馬就下令要從嚴處理這些違法亂紀的黑惡勢力。
    在經過錢隊長的特殊關照以後,這些人哭爹喊娘的將這輩子犯下的所有錯事全數交代了出來,事後還特意將這些人可能要麵臨的刑期通過電話轉達給了許大茂。
    某處一座破敗的四合院裏,一名身形消瘦皮膚黝黑的男人一瘸一拐急匆匆的跑進了後院其中一間屋內,沒有理會屋內的四名兩老兩少的女人正在吃飯就將房門反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棒梗,你這是咋了?”。皮膚黝黑渾身透露著一股蒼老秦淮茹以及頭發花白骨瘦嶙峋的賈張氏放下手上的饅頭與筷子關心的問道。
    “你這窩囊廢,又惹事了?”。一手拿著饅頭一手用筷子夾著餐盤裏為數不多肉塊的槐花與小當滿臉嫌棄的撇了撇嘴,悶頭吃著飯,對這個血濃於水的親哥似乎極為厭惡。
    “侯三出事了,被人抓了,我,我剛從草廣胡同那邊看到好多公安跑進了那邊的院子裏搜查”。棒梗氣喘籲籲的坐到飯桌前端起麵前的茶缸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溫水,心有餘悸的說道。
    “啊?那麽隱蔽的院子怎麽會被公安發現?”。原本漠不關心的小當與槐花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與賈張氏跟秦淮茹如出一轍滿臉擔憂的反問道。
    “誰知道啊,反正最近肯定要不能再去那邊了,要不然容易引火燒身”。棒梗緩緩平複了緊張的心情,伸手從盆裏拿出一個饅頭大口咬了上去。
    “真晦氣,好不容易找著一個地方上班,現在又得換地兒了”。
    “誰說不是呢,在這樣下去,咱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風了”。小當與槐花不悅的罵道:“這些公安也是的,吃飽撐著,有賊不抓,非要找我們麻煩,一群狗東西”。
    “行了行了,安全最重要,最近你們先在家裏歇歇吧”。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心裏即便是舍不得兩個閨女上班能夠穩定掙到的生活費,但也無可奈何的囑咐道。
    “行吧,反正我也快來事了”。小當撇了撇嘴繼續低著頭吃著飯,槐花同樣一副習以為常的聳了聳肩,小口小口的吃著手裏的饅頭。
    一家人就這麽沉默不語的吃完了這頓午飯,飯後棒梗就直接躺在了一張用兩張板凳以及一張模板組成的床上呼呼大睡,時不時還會打著呼嚕以及磨牙。
    坐在一旁的床鋪上看著兒子這副不成器的模樣,秦淮茹的心裏也是五味雜陳,自從她刑滿釋放出來之後,先是因勞改犯的身份不被四合院接納,又因房子被收回之後不甘回到農村生活。
    一個人獨自流離失所的通過賣慘在城裏四處為家,過得十分淒慘,在某天夜裏她正準備找一個橋洞過夜的時候發現了胡同門口躲在黑暗中幾名坦胸露乳招攬客人的女人。
    饑腸轆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喚,迫使她都想要學著這些人將胸口那兩坨肉露出來招攬個能夠讓她吃上一頓包飯的客人,奈何在勞改農場裏麵,她已經被人破了相,臉上留下了橫七豎八的幾道漆黑的傷痕,再加上常年在農場裏高負荷的體力勞動與暴曬,皮膚以及身體已經枯瘦如柴,沒了當年那副嬌滴滴的模樣。
    回憶起了曾經四合院裏美好的生活與過往的點點滴滴,秦淮茹頓時緩緩蹲在了牆角處雙眼不斷流著淚水,哭泣聲也引起了正在招攬客人的兩個暗門子。
    還未等秦淮茹向兩人哀求要一口飯吃,就突然發現兩人的相貌極為眼熟,與此同時兩人也赫然在秦淮茹的臉上察覺出了一抹熟悉的感覺。
    待得三人保持著對視的狀態,半晌之後槐花才率先開口喊了一聲“媽”,緊接著秦淮茹徹底認出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閨女。
    三人就這麽狗血的相認了,緊接著槐花與小當兩人思慮再三之後考慮到現在棒梗因帶著她們逃離農村時不慎摔斷了腿,沒有及時醫治導致缺了一條腿,再加上一並逃離農村的賈張氏也需要一個人照顧。
    又或者是念及當年秦淮茹確確實實也生養了她們,兩人當天有夜裏就提前收了工,帶著秦淮茹回到了四人租借的一間老舊院子裏。
    一家人相聚之後,秦淮茹就順理成章的接替了賈張氏,在家裏幹著家務活以及伺候需要在夜晚出賣身體換取錢財養家糊口的小當與槐花的日常生活。
    棒梗則是與同樣在草廣胡同周邊的閑散人員混跡在了一起,負責通過拉幫結派形成小型的流氓團夥專門負責她們這類人群的安全,處理一些想要白嫖以及預防其他團夥對其進行勒索的行為。
    一家人分工明確,在城裏安穩的生活了許久,直到今天棒梗睡醒之後閑來無事想著去草廣胡同與小當的某位工友私會發泄心中欲望的時候,還沒走進胡同就看到了外頭停的一輛警車。
    待得他走到胡同外查看,就看到了七八名公安已經給他那位相好戴上了銀白色的手銬往胡同外走來,嚇得他連忙躲進了人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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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胡同裏許多與他相識的“好兄弟”以及暗門子盡數被關進了警車後座後,他才劫後餘生的拍著胸口一瘸一拐的跑回了所居住的小石橋胡同的某條胡同深處的院子裏。
    “唉,棒梗都三十了,到現在還沒能娶上媳婦兒”。
    “淮茹啊,這可咋辦啊?”。經過了在鄉下受盡虐待的賈張氏,現在身體也已經大不如前,如若不是小當與槐花養著她,她恐怕也早就餓死街頭了,現在他與秦淮茹也是不敢於憑借出賣身體掙錢養家的姐妹兩人彰顯什麽長輩姿態,生怕兩人一個不滿意就會棄養她們兩個已經無法通過勞動掙錢糊口的老太婆,隻能對姐妹倆表現得越發卑微與細心的照料。
    “唉,我哪知道怎麽辦,槐花跟小當是按天給的夥食費,錢也攢不下來,棒梗又瘸了一條腿,咱家連房都沒有,上哪有姑娘肯嫁給棒梗啊”。
    秦淮茹早就認清了現實,也知道棒梗現在一無是處,別說正經人家的姑娘不願嫁給他,哪怕是暗門子裏的女人對棒梗也隻是看在槐花與小當的麵子以及對方的姘頭也經常鑽小當與槐花被窩的份上,才勉為其難的讓棒梗嚐了幾次葷腥罷了。
    ......
    十幾數天時間轉瞬即逝,因草廣胡同的暗門子場所被查獲,小當與槐花兩姐妹持續入不敷出導致了兜裏為數不多的存款越來越少。
    倆姐妹就聯係上了同樣逃過一劫的一名年輕工友,三人在一塊談天說地抱怨著公安欺軟怕硬的行為,說著說著,突然就聊起了近期歌舞廳的火爆程度。
    三人都有著不幸的童年遭遇,長大之後又為了生計從事著皮肉生意,漸漸的對生活越發麻木,喝了一頓酒之後就在深夜一並前往了附近比較火爆的漠北歌舞廳釋放內心的狂野。
    翌日清晨,三人醒來之後各自都從一家招待所裏發現了昨晚同床共枕的床伴,經過自身高超的演技從對方手中拿到了三十到一百塊錢不等的賠償金。
    這一新發現,也是讓三人瞬間打開了新的思路,立即就展開了一係列偽裝工作,每天夜裏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借助著歌舞廳五顏六色的燈光遮掩了皮膚上的缺陷,與一些喝醉酒的男人廝混到了一起。
    形成了一條新的皮肉生意產業鏈,很快就壯大了自身的規模,從三人的小團體擴張到了十個人的規模。
    某天夜晚裏,李大東剛與生意上的夥伴談完了合作,駕駛著汽車路過了某家歌舞廳門口,恰好煙抽完了就停在了附近的一家小賣店門口購買香煙。
    “嘶.....,一年以後這群人起碼有一半都得領花生米咯”。點燃一根煙後,李大東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那家歌舞廳陸陸續續結伴走出來的男男女女,思緒也是有些恍惚,仿佛是看到了曾經後世商k大門口的畫麵一般。
    幾年來,李大東一直秉承著不涉及任何娛樂場所的生意,即便是身邊一些生意夥伴經常會提及當下這類生意如何暴利以及能夠以小博大的看法,他都隻是表現得絲毫沒有興趣。
    並且嚴厲的在內部會議上叮囑許大茂與劉光天兩兄弟,絕對不能背著自己對此類場所進行私下投資與入股的行為。
    為的就是要避開83年的那一次長達三年的嚴打期間,確保能夠憑借李氏集團的名聲與口碑,塑造完美的慈善商人形象。
    “老板,要不要人陪啊?我們是雙胞胎喲!”。兩名打扮得花枝招展,嘴上塗著鮮豔紅唇,袒胸露乳的女人在發現李大東左手腕處戴著一個大金表後相視一笑,扭著屁股就湊上前來搭訕道。
    “不用,你們換個人陪吧”。見狀,李大東微微搖了搖頭走向停放在店門口的汽車就準備離去。
    “呸,裝什麽正人君子啊”。搭訕失敗,兩人朝著李大東離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十分不滿的罵道。
    “紅紅,你們在這幹嘛呢?”。
    “裏頭有生意了,趕緊過去幫忙!”。小當扭著腰一邊用火機點燃香煙一邊走上前來催促著兩名剛入夥的小姐妹說道。
    “我們剛想忽悠那個開車的大老板呢,蘭姐,裏頭來生意?我們這就去幫忙”。兩名指著李大東的背影解釋完之後就急忙扔掉煙頭跟在了小當身後。
    “他?”。
    “開車來這種地方,被你們主動搭話還能走得了?”。小當停下腳步順著視線望了過去,心裏也是有些詫異,紅紅跟玉兒可是她的姐妹群體裏長相模樣最為傑出到底兩個銷冠,兩人打著姐妹花的名號沒少將一些出來尋花問柳的老板迷得五迷三道。
    “誰知道呢,我看他就是有色心美色膽”。玉兒撇了撇嘴冷哼道。
    聞言,小當輕笑一聲也不在意繼續領著兩人走進歌舞廳的某一處角落裏與兩名身穿西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低聲交談了幾句。
    “你們可得照顧好周老板跟謝老板啊”。
    “他們這次答應的價格可不低,你們可得拿出絕活來,把他們伺候舒坦了,以後說不定就過上好日子咯”。小當先是故意大聲的囑咐一句話之後又轉過頭壓低聲音在兩人耳邊說道。
    兩個外地來做生意的老板,沒有什麽關係網以及對四九城又並未了解,隻能通過歌舞廳的一些看場人員的手裏得知了小當的存在,並願意花費兩百塊錢尋一夜開心。
    在拿到錢之後小當從裏麵抽走了四十塊錢作為提成,將其餘的錢交給了兩人就扭著屁股朝著另一處角落走去。
    兩個來自外地的中年男人火速就領著紅紅與玉兒跑到了外頭,找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所居住的招待所,先是將屋內負責安全的小弟打發出去抽煙以後,立馬就褪去衣物將兩人壓在了身下。
    經過一番苦戰,兩名中年人完成了交換遊戲以後又從兜裏拿出了三百塊錢扔到床上說道:“一會伺候好我那三個弟兄,這就算是你們的辛苦費了”。
    “行,沒問題!”。兩姐妹對視一眼立即點頭應了下來,反正陪誰都是陪,現在還不用被抽成,也是笑眯眯的在兩人臉頰上留下了一抹紅印之後就先後清洗完身體躺在床上衝著回到屋內的三個大漢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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