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執刀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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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王哥叫你。&34;小伍眼瞅著王大抹子不行了,探頭衝那個跟班招呼。
那小子剛探進半個身子,就被門後的江河扣住頭——頸骨&34;哢嚓&34;的斷裂聲淹沒在伐木號子裏。
這小子的腦袋以一種高難度動作垂了下來。
搜了王大抹子的身上,除了一遝票子,那把槍也被摘了下來。掀開工棚的氈布,後麵就是丈許人的雪窯子,兩個人一人拖一個,把兩頭死鬼投進了雪窩子。
休病號的伐木工眼睛一翻,嚇暈過去了。
遠處的工人們還在忙活,兩個人瞧沒人注意這裏,分別騎了王大抹子和跟班的馬,順拖運木頭的山道一路向下跑去。
從這裏到鎮上還有十多裏,兩個人不再進囤子,而是直接趕往鎮上。
天色漸暗。
鎮公所很好找。
在門外就能聽到裏邊的猜枚劃拳聲:
“哥倆好啊,六六六啊!”
“五魁手啊,三桃園呐!”
……
兩個人大踏步進了院子。
江河警戒,看著小伍子施為。
一腳踹開風門的刹那,熱浪裹著酒氣撲麵而來。
居中而坐的王保財看到摘下帽子、露出真麵目的小伍子,臉色瞬間白成了一張紙:“你,你是老伍的兒子?你沒死?”邊說邊伸向腰間的王八盒子。
小伍子手中雙槍齊發。首當其衝的王保財仰麵栽倒,眉心綻開血洞。這貨五短身材,滿臉橫肉堆出三層下巴,蒜頭鼻上布滿酒糟紅斑,呢子製服緊繃著滾圓的肚皮,活脫脫像頭套著人衣的肥豬。
&34;跟小鬼子混的沒一個幹淨!&34;小伍子槍口噴火,子彈潑水般射過去。彈殼叮當落地時,五具屍體橫陳,牆上的&34;日滿親善&34;錦旗濺滿腦漿。
又在幾具屍體上摸了一遍,整出來好些綿羊票子,都順手揣了起來。
“哥,咱們是走還是?”兩匹馬融入夜色有一陣子,小伍子問江河。
“不是還有鬼子嗎?一起幹了!”
兩個人又悄沒聲回了屯子。
這個時候,伐木站、鎮公所全都亂了,伍家堡屯子裏的小鬼子和王大抹子的妹妹也得了信,家裏亂成了一團糟:派人向關東軍駐軍報告、派人去伐木站、鎮公所勘察,所有人都沒想到江河和小伍子竟然又返回身。
建在小五子家老宅上的鬼子正在屋裏嗚哩哇啦亂叫,忽然看到兩個人進門,大聲喝問 :“你們嘀,什麽地幹活?”
王保財的女兒從裏屋出來,借著燈光認出了小伍子:“你……你……”
小鬼子看到女人臉上撞見鬼的樣子,也想到了是怎麽回事,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小伍子的槍就響了。
槍火在昏暗的屋裏炸開,南部十四式手槍子彈旋轉著鑽進小鬼子眉心。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整個頭顱向後仰去,後腦勺“砰”地撞碎紙拉門,飛濺的腦漿在門紙上潑出扇形血花。子彈穿過顱骨時帶出塊指甲蓋大小的碎骨,深深嵌入壁龕裏的天照大神木雕右眼——那神像頓時成了獨目。
小鬼子的屍體像被砍倒的樺樹般轟然倒地,抽搐的右腿蹬翻了矮桌上的清酒壺。渾濁的酒液混著腦髓在榻榻米上蜿蜒流淌,他死不瞑目的雙眼瞪得滾圓,殘留著驚愕的八字胡在血泊裏一翹一翹。被擊碎的頸椎骨刺破後頸皮膚支棱出來,白森森的骨茬上還掛著絲縷神經。
王八盒子槍口飄起的青煙裏,血腥味裹著硝煙味在屋內彌漫。小伍子踩過粘稠的血泊,在地板上印出一個個暗紅腳印。王保財的女兒癱坐在屍體旁,衣服下擺浸透了混合腦漿的清酒,正順著綢緞往下滴答。
小伍子順手也給了她一槍。
說實話,小伍子自打家破人亡之後,就沒走過正道。
抄家的本事更是門清:炕櫃子裏、枕匣子裏,鈔票、黃的、白的抄出來不老少,順手抽條枕巾包了係在腰上:“哥,咱們走了!”
兩個人踏出門剛上馬,卻看到遠遠一溜燈光照射過來。
他媽的,這小鬼子搖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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