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真正的殺器,往往藏在花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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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拍門的東子也反應過來,順腰裏抽出一把攮子朝著江河就插了過來:"操你姥姥的!"江河後撤半步,風衣下擺卷住對方手腕順勢絞擰,伴著清脆的骨裂聲,那把攮子已插進土牆三寸深。
當東子抽出攮子突刺時,江河甚至能看清刃口泛著的靛藍——是關東軍特製的氰化物塗層。他側身閃過致命一擊,牛皮鞋跟狠狠跺在東子腳踝,反手劈在頸動脈的手刀帶著多年特訓的肌肉記憶。那貨抽搐著栽進汙水溝。
江河一個箭步朝裏衝去。
這是一個不小的四合院,順南屋衝出來四個大漢,人人手裏都抄著小臂粗的木棒。
一條木棒帶著風聲朝著邢奎的身子砸了過來。
邢奎手裏擒著那個女人,根本來不及躲閃。
“呯!”
一個抄著棗木棍的打手突然僵住——他的眉心正滲出細密血珠。
江河手裏的勃朗寧響了。
另外三個人抄著棍子怔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槍聲一響,行動隊的人已經跟著衝了進來。
正房的雕花木窗突然炸裂,子彈擦著江河耳廓掠過,在磚牆上鑿出火星。他翻滾著躲到照壁牆後,瞥見窗縫裏一個禿頭扭曲的麵容:"戴雨農的狗!"伴隨著歇斯底裏的咒罵,捷克式衝鋒槍的掃射把照壁打得磚石屑飛濺。
彈殼墜地的脆響尚未消散,江河已如獵豹般弓身竄向正房。腐朽的門框在軍靴重踹下迸裂,木屑紛飛間,一蓬槍焰在窗欞後驟然炸亮。子彈擦過他左肩,外衣頓時騰起焦糊的青煙。
"還你!"江河就著踹門的餘勢側滾,勃朗寧在腰間完成抵近射擊。玻璃爆裂聲與男人悶哼同時響起,屋內八仙桌轟然傾倒,銅燭台滾落地麵迸出火星。黑暗瞬間吞沒廂房,唯有粗重的喘息在瓷瓶碎裂聲中遊移。
邢奎怒喝部下:"他媽的都愣著當門神呢?上去幫周處長啊!"兩個黑影應聲撞門。
“慢著!”
江河攔住要往黑燈瞎火的屋裏衝的兩個行動隊員。
順手抄起那個女人扔進門裏。
“呯!”
“啊——”
女人在一聲槍響中發出慘叫。
江河順著槍焰開了一槍。
屋裏一聲男人的悶哼,再也沒有槍聲響起。
女人的尖叫從東西廂房炸開,混著此起彼伏的撞門聲——七八個衣衫不整的妓女正瘋狂推搡著反鎖的房門。
正房裏,剛突入的行動隊員僵在那裏,黑暗中寒光驟現——一柄武士刀劈開幔帳,堪堪掠過他們的咽喉。
江河閃電般甩出彈匣砸中刀身,金屬撞擊的火星照亮胡為猙獰的麵容,這個肥碩的禿頭穿著緞麵馬褂。
禿頭嘶吼著再度揮刀。江河俯身躲過橫斬,順勢抄起滾燙的銅燭台砸向對方膝蓋。
禿頭“哎吆”一聲栽倒。
“捆上!”江河命令。
反應過來的兩個行動隊隊員這才如夢方醒。
跟著邢奎來的人不是怕死不敢上前,這些人都是邢奎的得力部下,身手也不錯,隻是他沒有見過江河這個平時在站裏不顯山不露水的“花瓶”處長表現的這般老辣,一時看得有些傻。
兩個人拖著被捆成粽子的禿頭出來扔到地上。
“胡副省長,久違了!”江河說。
邢奎和手下都愣住了。
胡為是總部督辦緝拿的要犯,有傳言說他去了港城,還有傳言說他去了滿洲國投奔他的日本主子去了,萬萬沒有想到江河竟然帶著他們在雲城這個暗門子裏把他給逮到了!
"這..……這真是咱們認識的那個周處長?"年輕隊員嗓音發顫。
邢奎望著正屋裏躺著的幾個大漢,突然想起主持站裏工作的前副站長丘新航那句意味深長的叮囑:"眼睛別總盯著槍套——真正的殺器,往往藏在花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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