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和芳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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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王大帥怒氣衝衝地直奔張麻子家。一路上,他的腳步如飛,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可當他趕到時,卻發現張麻子並不在家。王大帥在院子裏四處查看,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一無所獲。
“哼!這個膽小鬼,肯定是做賊心虛,躲起來了。” 王大帥冷哼一聲,心中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決定立刻上山尋找芳芳,他深知張麻子熟悉山裏的路,如果要將芳芳帶出城,必然會選擇山路。
就在王大帥剛踏出張麻子家的院門時,張麻子的母親腦栓嬸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她看到王大帥,立刻橫眉豎目,張開雙臂,阻攔在王大帥的麵前。“王大帥,你要幹什麽去?是不是又要去欺負我家二狗?” 腦栓嬸大聲質問道。
王大帥不耐煩地說道:“腦栓嬸,讓開!芳芳被綁架了,我懷疑是張麻子幹的,我要去找他!”
腦栓嬸一聽,卻耍賴皮地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地麵,哭鬧起來:“你胡說!我家二狗才不會幹這種事!你肯定是想誣陷他,你這個壞蛋!” 她的哭聲引來了不少村民的圍觀,大家都在一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王大帥看著腦栓嬸的鬧劇,心中更加惱怒。他深知和腦栓嬸這樣糾纏下去隻會浪費時間,於是他咬了咬牙,用力甩開腦栓嬸的手,大聲說道:“腦栓嬸,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等我找到證據,看你還怎麽包庇你兒子!”
說完,王大帥帶著獵狗,頭也不回地朝著山上奔去。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與憤怒,它緊緊跟在王大帥的身後,嘴裏不時發出低沉的吼聲。
王大帥一邊奔跑,一邊在心中暗暗發誓:“張麻子,你這個卑鄙小人,我絕對不會讓你把芳芳帶出大山。芳芳是我們大涼山的希望,她對我們村子的發展至關重要。你搶走芳芳,不僅是對我的挑釁,更是對整個大涼山的挑釁。我一定要追上你,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惡的下場!”
山路崎嶇,荊棘叢生,但王大帥全然不顧。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盡快找到芳芳,將她平安帶回來。他的眼神堅定而又執著,腳步從未有過絲毫的停歇。
王大帥的推斷沒錯,芳芳確實是被張麻子擄走了。自從芳芳被王大帥做主嫁給憨子後,張麻子心中便充滿了不滿與怨恨。他覺得芳芳本應是他的妻子,卻被他人橫刀奪愛,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
而腦栓嬸也在一旁不斷地煽風點火,她對芳芳本就沒有好感,如今看到兒子失魂落魄的模樣,更是心疼不已。在腦栓嬸的催促下,張麻子決定采取行動,搶回芳芳。
張麻子在村子裏糾集了幾個平日裏無所事事的無賴閑漢,這些人整天遊手好閑,隻盼著能有機會撈點好處。他們聚在一起,商議著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芳芳弄到手。最終,他們決定趁夜潛入芳芳家,來個突然襲擊。
夜晚,大涼山被黑暗籠罩,隻有幾戶人家還透著微弱的燈光。芳芳在學校忙了一天,回到家後,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坐在桌前備課。她的眼神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
當牆上的掛鍾敲響十二下的時候,張麻子帶著那群無賴閑漢悄悄地來到了芳芳家門外。他們貓著腰,眼神中透著狡黠與凶狠。張麻子做了個手勢,眾人便猛地推開房門,衝了進去。
芳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她剛想大聲呼救,一個無賴便迅速衝上前,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巴。其他幾個人則一擁而上,將芳芳的手腳捆綁起來。芳芳拚命掙紮,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與憤怒,雙腳不停地亂踢,雙手也用力地扭動著,試圖掙脫束縛。但她畢竟是個女子,哪裏敵得過這些身強力壯的男人。
張麻子看著被捆綁起來的芳芳,心中雖然湧起一股欲望,但他想起自己身體尚未完全恢複,強行施暴恐怕會加重傷勢。於是,他決定先將芳芳帶走,等身體好了之後再做打算。
“走!” 張麻子低聲喝道。眾人抬起芳芳,趁著夜色匆匆離開了村子。他們知道,王大帥很快就會發現芳芳失蹤,必定會追來,所以他們選擇了一條荒廢已久的老路。這條路雜草叢生,鮮有人跡,但卻能避開王大帥可能的追擊路線。
眾人踏入大涼山深處,四周一片寂靜,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山穀中回響。走著走著,有人不禁想起了上次在這山裏遭遇狼襲的經曆,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他們的腳步變得有些遲疑,眼神也開始四處張望,仿佛隨時都會有狼群從黑暗中撲出來。
張麻子看到眾人的反應,心中雖也有些害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安慰道:“別怕,現在是夏天,狼群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隻要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就不會有事。”
他們沿著運輸隊曾經踩出的小路匆匆趕路,這條小路雖然狹窄崎嶇,但在這茫茫大山中,卻像是他們的指路明燈,給他們帶來了一絲希望。張麻子不時地回頭張望,心中擔心著王大帥會追上來。他深知王大帥的厲害,若是被他追上,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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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走快點!” 張麻子焦急地催促著眾人。他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惶恐。
芳芳在途中不斷地掙紮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雖然被堵住了嘴巴,但她還是努力地咒罵著張麻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仿佛要將張麻子千刀萬剮。張麻子卻對她的咒罵充耳不聞,他現在隻想著盡快逃離大涼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眾人就這樣一路走著,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他們一夜未眠,又累又餓,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驚雷,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打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措手不及。
天空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撕裂,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如洶湧的洪流般傾瀉而下。
那雨勢極為迅猛,毫無預兆地就席卷了整個大涼山。雨滴如密集的箭鏃,狠狠砸向地麵,瞬間讓山路變得泥濘不堪,又膩又滑。張麻子一行人艱難地在這濕滑的山路上前行,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也僅僅隻能挪動分毫。
“不行,這樣走下去不是辦法,得找個地方避雨。”
張麻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聲喊道。眾人抬眼四望,發現不遠處有一處凹進去的石岩,仿若一個天然的庇護所。他們如獲至寶,急忙帶著芳芳躲了進去。
石岩內,芳芳被繩索緊緊捆綁,她的身體因寒冷而瑟瑟發抖,腹中的饑餓感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襲來。漸漸地,她的額頭開始發燙,整個人陷入了發燒的迷糊狀態。張麻子等人圍坐在一起,麵色凝重,他們深知,在這大雨傾盆的天氣裏,隻能等待雨停才能繼續趕路。
那雨像是被激怒的巨獸,肆虐了整整一個下午,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夜幕降臨後,依舊如注而下,直至第二天黎明時分,天空依然被陰雲籠罩,雨勢依舊磅礴。
就在此時,王大帥帶著獵狗,渾身濕透地在雨中艱難跋涉而來。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石岩,將張麻子等人焚燒殆盡。
“張麻子,你個混蛋,給我納命來!” 王大帥的怒吼聲在山穀中回蕩,震得周圍的樹木都微微顫抖。
張麻子等人聽到這聲怒吼,心中大驚,恐懼瞬間蔓延至全身。他們知道,王大帥來了,來者不善。張麻子慌亂中一把抓住芳芳,將刀子架在她纖細的脖子上,聲嘶力竭地喊道:“王大帥,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立刻殺了她!”
王大帥的腳步戛然而止,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芳芳脖子上的刀,心中的憤怒如被遏製的火山,熊熊燃燒卻又不敢噴發。“張麻子,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放開芳芳!”
張麻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猙獰,“想讓我放開她?可以!你給我跪下,求我!否則,我這就送她上西天!”
王大帥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內心在痛苦地掙紮。為了芳芳的安危,他咬了咬牙,緩緩屈膝跪下。芳芳看到這一幕,淚水奪眶而出,她的心仿佛被千萬根針紮著,痛苦不堪。
“哈哈哈哈!” 張麻子得意忘形地大笑起來,“王大帥,你也有今天!現在,我要你抽自己耳光一百下,每一下都要用力!”
王大帥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緩緩抬起手,正準備抽向自己的臉時,一直跟在旁邊的獵狗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屈辱,它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如離弦之箭般向張麻子撲了過去。
張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他慌亂地揮舞著手中的刀,想要驅趕。在這混亂之中,他用力將芳芳推了出去。芳芳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朝著石岩外無底的懸崖滑了下去。
“芳芳!” 王大帥驚呼一聲,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下懸崖。他的身影在雨中迅速墜落,隻留下張麻子等人呆呆地站在石岩內,麵如死灰,不知所措。
王大帥對養命溝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兩山之間一道狹窄而幽深的縫隙,仿若大地開裂的一道傷痕。傳說中,這裏生長著一種神奇的薺薺菜,曾在災荒之年救過無數人的性命,養命溝也因此得名。這片地方極為隱秘,且不知為何,長久以來隻有王大帥的祖上被允許在此采摘那珍貴的薺薺菜。
此刻,芳芳被綁縛著墜入了這養命溝,王大帥心急如焚,想也未想,便緊隨其後縱身跳下。下落過程中,他迅速抽出腰間的匕首,拚盡全力朝著山壁刺去,試圖以此減緩下墜的速度。金屬與山石碰撞,濺起一串串火星,可巨大的衝擊力仍讓他難以控製地不斷下滑。
幸運的是,山崖下茂密的植物和交錯縱橫的樹杈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兩人的身體在一陣劇烈的顛簸後,最終卡在了樹枝之上,停止了那令人膽寒的滑落。
王大帥顧不上自己的狼狽與傷痛,急忙檢查芳芳的狀況。他輕輕解開芳芳身上的繩索,仔細查看,發現她除了因發燒而滾燙的額頭和略顯虛弱的身體外,並沒有明顯的外傷。這讓他稍稍鬆了一口氣,可心中的擔憂卻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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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雨水仍在不停歇地傾瀉而下,寒冷如影隨形。王大帥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芳芳那被雨水濕透後緊貼身體的衣衫上,勾勒出的曲線若隱若現,他的心中竟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他趕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告誡自己此刻必須保持理智。他開始四處張望,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終於,在不遠處,他發現了一處凹進去的山岩。那山岩仿若一個天然的避風港,雖不大,卻足以暫時庇護他們。王大帥小心翼翼地抱起芳芳,朝著山岩挪去。
進入山岩後,他迅速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又在周圍收集了一些幹燥的樹枝和樹葉,生起了一堆火。火焰漸漸升騰起來,溫暖開始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彌漫。王大帥看著芳芳那濕漉漉的衣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幫她褪去。在這個過程中,他意外地發現,芳芳竟然仍是處女之身。這個發現讓他的心中一陣震顫,一種複雜的情感湧上心頭。
隨著火焰越燒越旺,山岩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王大帥卻感覺自己的內心愈發焦灼和燥熱。他的目光不時地落在芳芳那近乎赤裸的身體上,身體也不自覺地變得緊繃起來。他在心中進行著激烈的鬥爭,一方麵是道德與責任的約束,另一方麵是內心深處那蠢蠢欲動的情感與欲望。
猶豫再三,他最終還是緩緩靠近芳芳,將她輕輕抱緊,讓她的身體能夠更靠近篝火,盡快暖和起來。而此時,芳芳其實早已醒來。她的心中一直渴望著王大帥的親近,在感受到他的擁抱時,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與狐媚。她沒有說話,隻是主動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向王大帥,那柔軟的身軀如同一條靈動的蛇,緊緊纏繞著他。
芳芳躺在王大帥的身旁,身體因發燒而滾燙,意識卻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心中清楚,這或許是自己能接近王大帥唯一的機會了。她那狐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於是,她開始主動出擊。她的手輕輕搭在王大帥的手臂上,微微用力,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往他那邊靠。
王大帥察覺到芳芳的動作,心中一驚,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糾結與掙紮,說道:“芳芳,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做。”
芳芳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她微微抬起頭,看著王大帥,聲音帶著一絲虛弱與嬌嗔:“大帥哥,你要是現在推開我,我就再也不會幫大山梁的孩子們了。你知道的,那些孩子多麽需要我,多麽需要我們。”
王大帥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他想起那些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臉,想起他們對知識的渴望。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麵是對家庭的忠誠,對妻子寶妹以及死去的丫蛋的愧疚;另一方麵是對芳芳的憐惜,還有對孩子們未來的擔憂。
芳芳見王大帥有所動搖,她趁熱打鐵,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了王大帥。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那柔軟的觸感讓王大帥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嘴唇輕輕觸碰著王大帥的耳垂,輕聲呢喃著一些曖昧的話語。
在芳芳的百般誘惑下,王大帥最終還是沒能堅守住自己的底線。他的理智被情感與欲望所淹沒,雙手不自覺地回應著芳芳的擁抱。在這養命溝的山岩之中,他們的情感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最終跨越了道德的界限,發生了關係。
事後,王大帥獨自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他的心中滿是羞愧與糾結,他不停地責備自己:“我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我對得起寶妹嗎?對得起丫蛋在天之靈嗎?” 他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表情痛苦不堪。
芳芳看著王大帥痛苦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她緩緩起身,走到王大帥身邊,輕輕坐下。她的手放在王大帥的背上,輕輕撫摸著,說道:“大帥哥,你別這樣。這是我自願的,我不需要你負責。我一直相信‘不願天長地久,但願曾經擁有’。我們就把這當作一場美好的回憶吧。”
就在他們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時,外麵的大雨依舊傾盆而下。這場大雨足足下了三天兩夜,整個大涼山都被雨水洗禮。而在村子裏,在雨中狂奔,它渾身濕透,卻不顧一切地朝著村子跑去。它衝進村子,徑直跑到寶妹麵前,不停地吠叫著,用嘴拉扯著寶妹的衣角。
寶妹心中一驚,她知道一定是來報信的。她顧不上許多,立刻朝著工地跑去。在工地上,她找到了張建國和憨子等人,焦急地告訴他們王大帥和芳芳的事情。
張建國和憨子聽聞後,立刻組織人手,帶上繩子和轆轤,朝著養命溝趕去。他們沿著陡峭的山路前行,心中滿是擔憂。
當他們趕到斷崖邊時,看到了被困在下麵的王大帥和芳芳。眾人齊心協力,將繩子緩緩放下。王大帥先將芳芳小心地綁在繩子上,確保她的安全後,才讓上麵的人開始拉。在眾人的努力下,芳芳被成功拉上了斷崖。隨後,王大帥也順著繩子爬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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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大帥平安歸來,眾人歡呼雀躍。寶妹更是激動地衝上前,緊緊抱住王大帥,淚水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大帥,你可算回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而此時,張麻子早已趁著混亂逃走了。芳芳回到大涼山後,她的心中仿佛經曆了一場洗禮。她對憨子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她開始主動關心憨子,為他做飯,給他洗衣。晚上,當憨子靠近她時,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她用自己的溫柔與熱情,補償著憨子。兩人的炕上生活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芳芳成為了王大帥生命中經曆的第三個女人。但她沒有再糾結於過去的情感糾葛,而是踏踏實實地在大山裏做起了人民教師。她每天認真備課,用心教導孩子們,將自己的知識與愛傳遞給每一個孩子。
在大涼山的另一邊,山外的修路隊正朝著村子的方向不斷推進。大涼山的路也在村民們的努力下不斷延伸。終於,兩隻修路隊伍隔山相望。他們激動地互相高聲呐喊和慰問,那聲音在山穀中回蕩。漫山遍野都是人們的嬉鬧聲和歡呼聲,仿佛在慶祝一場盛大的勝利。
王大帥站在村子裏,望著遠方正在修建的道路,他的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大涼山與山外世界徹底融合的那一天,看到了村子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可能,看到了村民們過上幸福美滿生活的美好景象。他知道,雖然前方的道路可能依舊會有坎坷,但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大涼山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
1988 年的夏末秋初,大涼山的山道上仿佛被點燃了一般,塵煙滾滾彌漫在空中,炮聲隆隆震耳欲聾。隨著那最後一聲炮響的餘音在山穀中回蕩,兩隊修路的人馬終於勝利重合。
他們望著彼此那被汗水和塵土沾染的臉龐,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隨後緊緊相擁,喜悅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這一條山路,凝聚了大涼山人太多的心血與汗水,是他們用手中的鑿子一下一下地開鑿,用沉重的鐵錘一下一下地敲打,曆經了整整八年的漫長時光才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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