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工作安排,劉映紅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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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一臉驚愕的家人們,陳建國又詳細講了這些海鮮的做法。
    最後被母親逼得他不得不用方芳做擋箭牌,又提了提她的家世,才總算把這事給圓了過去。
    看著母親珍而重的將一串帶著那顆孔雀綠色珍珠和五顆龍眼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鏈子收起。
    又看了看同樣高興的捧在手心當成寶貝,隻是比給母親的那串個頭小一點的珍珠串的大姐和嫂子。
    陳建國總算是安撫好了家裏的一群女人。
    至於還在學校讀書沒回來的二姐,就讓大姐交給她。
    見一家三個女人將東西打包收拾,父親給了他一個眼色,將他帶到隔壁的主臥。
    讓他坐下就直接敞開說道:“你明天就要去報道了,晚上你跟我提點東西,就拿一隻大龍蝦和兩條海鰻,五隻鮑魚跟我去你周伯伯家坐一下。
    你周伯伯說了,你明天報到後,就要進入鐵道部下屬的學校先封閉學習一個月。
    第二個月才能跟車當試用工,半年後給你轉正式崗。
    一會好好洗洗睡一覺,家裏看著點。
    另外,你說的那位方芳女同誌的家,你爸我也算了解。
    當年她父親也在誌司負責後勤,我在戰後的歸國宴上遠遠的見過人家一麵。
    入朝前人家可已經是兵團副司令級別,歸國後又被授了將軍銜。
    一門三將軍啊!在我軍中也不多見!
    建國啊,我們家跟人家相差天上地下那麽遠!
    爸雖然也有心氣,但對上老首長家的閨女,實在不願意她來咱這種家庭受苦。
    若你能不耽誤人家女同誌,就早點分了吧。”
    陳建國見父親歎氣的樣子也有點好笑,直接也說道:“爸,我跟方芳也還沒有確認男女朋友的關係.
    同在一個知青點,我隻是照顧照顧她而已.
    再說了,人家小姑娘當時可能感性了一點,我想她回到魔都,回歸家庭後,也許很快就會忘記我是誰了!”
    陳父想了想也點了點頭道:“人家給那麽貴重的禮物給你提回來,估計也是婉拒的心思!那我也就放心了。”
    說完站了起來,上前拍拍陳建國的肩膀感慨道:“建國,你也長大了,在鄉下曆練了快三年也懂事了。
    但爸還是想跟你說,談對象的事不急,娶妻娶賢!
    要看對眼更要看對人,否則你後半輩子可就遭老罪了。
    好了,我們要去上班了,家裏你收拾一下。
    晚上你三姐會從學校回來,到時候一家人好好吃頓飯。”
    陳建國跟陳父走出房間時,外麵已經收拾妥當。
    海鮮放到了父母的房間先存著,藥材給嫂子收了起來,肉和零嘴被姐姐收進了她們的房間。
    陳建國的其它衣服等物品被搬進了兩個弟弟的房間。
    隨後一家人也跟他告別,陳母特意叮囑他中午不必起床做飯,她會從食堂帶回來給他,也就急匆匆的出門上班去了。
    陳建國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他轉身回到自己暫住的西廂房轉了一圈。
    \"看來必須要搬出去住了。\"
    他低聲自語,目光掃過房間裏擠著的三張木板床——兩個弟弟的被子還亂糟糟堆著,散發著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汗臭味。
    窗台上的鬧鍾指向九點半。
    陳建國拎起熱水瓶倒了盆熱水,慢條斯理地刮起胡子。
    鏡子裏,那張與前世有七分相似的臉龐上,一雙眼睛格外明亮。
    \"叮鈴——\"院門外突然響起自行車鈴聲。
    陳建國聽到了,但沒有理會。
    此時一個穿綠郵遞員製服的小夥子已經進了四合院,正舉著個牛皮紙包裹:\"陳建國在家嗎?有你的一封加急掛號信!\"
    陳建國聽完愣了一下,答應了一句就出了後院,走到中院那裏接過郵遞員遞上來的一封信簽收。
    回到院裏看著信封上的郵戳,竟然是他離開知青院的第一天就寄出來的,看著字跡,很像是那沉默少言的劉映紅寫來的。
    陳建國嘴角扯了扯,將信給打開一看,心中對自己之前的判斷,又暗罵了幾句。
    這小姑娘跟方芳一樣的年紀,下鄉時還隻有十七歲,屬於讀了高中就下鄉的理想少女。
    看著書信裏的那一字一句,這小姑娘也不是被他暗示給勸退。
    而是將心事藏在心裏,默默的想用時間來感化他。
    卻也沒想到被方芳不講武德給打亂了陣腳,二是沒想到他和方芳先後都離開了知青院,回城參加工作。
    如今這信上說的,除了後悔她當時太過靦腆外還說她不會放棄,就算是陳建國跟方芳真有什麽,她也會一直等下去。
    信的最後還告訴他一件事。
    也就是在他收到信的這一刻,這小姑娘的家人也給她安排了工作,寄完信她也要回城了。
    工作單位還好死不死的是杭城鐵路局。
    看完信的陳建國都有些傻眼了,這時代的姑娘還有那麽戀愛腦的一麵?
    不是說這個時代的女孩都很理智的嗎?
    他跟方芳表麵上說是沒確認對象的關係,但在知青院和生產隊誰人不知他倆多多少少有一腿。
    那個不曉隻要陳建國坐下來沒多久,方芳必定是又送喝的又送吃的。
    關鍵陳建國也沒拒絕,喝了喝了,吃也吃了,說他倆沒關係,生產隊的狗都不信。
    可信裏寫的,唉!
    他還是看錯眼了,這劉映紅還真是個,認死理的戀愛腦。
    看完信,陳建國唏噓了一番,指尖就驟然閃出一道火苗。
    三五個呼吸後,信封和信紙就化為一堆飛灰,被他手一甩,甩到了後院角落那株梅花樹下。
    這裏可不是紅樓世界,在那裏他隻要願意就能將方芳和劉映紅同時娶回家。
    這裏可是藍星的華夏,還是一九七一年的華夏,這種想法光是想都不行,就別說能執行了。
    陳建國將飛灰甩飛的瞬間,也是希望劉映紅對他的感情能像這飛灰一樣。
    在離開了知青院回到杭城後,隨著見識和經曆,盡早的將對他這份心思甩到犄角旮旯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