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收回金鑲玉,與方芳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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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堅持被陳建國送回到家門口的劉映紅不舍的看著消失在風雪中的陳建國,遮掩在圍脖下的紅唇動了動。
似乎感覺到了陣陣疼痛,那依戀的眼神瞬間換成幽怨。
心中暗啐自己的情郎,將自己的紅唇吻得都腫了。
想到這,下意識的又輕輕掙紮著插在衣兜裏的手。
似乎這樣能擺脫情郎那雙魔爪在自己胸口做怪時讓自己心中癢得難受。
可這一動,不免又夾緊了雙腿,心中又多啐了幾口。
這混蛋連自己的大腿和那地方也沒放過,不知道他是不是將同樣的手法用在方芳身上。
想想又讓她又羞又恨。
這一番不過三五秒下來,讓本就還有幾分戀戀不舍的心情轉換成了一個女孩羞澀又幽怨的心情。
心中不停的暗啐那遠走的冤家,那手段怎麽那麽讓她難受。
同時心中卻又讓她更加的舍不開他,恨不能追上去,不讓他走。
已經消失在風雪中的陳建國自然是不知道還沒進門的劉映紅那麽多想法。
他此時也有點恨這時間過得太快。
若再慢個小時,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就可以在劉映紅身上突破了。
同時也感歎這小姑娘的身體也太嫩太滑了,比方芳雖然小了一號,但在他手裏感覺也隻比小黛玉的差了一點。
同時也明白這是那粒自己丹藥帶給她的效果。
否則以之前在鄉下時她那幹瘦的身體,就算回到杭城經過一個月的調養,也不可能達到這嬌嫩的效果。
想到那遠在千裏外魔都的姑娘,陳建國就有種想去探查一番的衝動。
想想他三世為人,雖然第一世窩窩囊囊,但好歹也吃過喝過。
更不要說第二世開局就是國公嫡傳血脈,娶的是紅樓第一美人,摟的是紅樓十二釵。
還跟公主郡主這樣的天之驕女訂了親事。
更不要說修得一身仙法道術,若不是時間不夠也不會被更高階的修士斬殺。
沒想到自己如今也是有後台的人了,能再活一世,他可不會就這樣被一個女的不明不白給甩了。
抱著要查明真相的衝動,在火車到魔都站的淩晨三點,下完旅客後車要在魔都站休整一個半小時。
陳建國也就趁著這一個半小時先借口上廁所消失在了火車站。
先飛到半空,仔細辨別了他送給方芳那兩個金鑲玉裏包裹著自己一縷靈氣的位置,才閃身撲向確認的方位。
此時方芳一家子已經入睡。
她家住的不是這個時代的筒子樓,而是一棟小三層的別墅。
可見他家裏長輩當前的職位當真不低,他父親說過,方芳家的長輩以前是誌司負責後勤的兵團副司令級別的高階將領。
潛入二樓某一個房間,看著這充滿著少女風的臥室,陳建國也不感覺意外。
在這漆黑的空間裏,他憑著一雙火眼,還是能將整個房間裏的一切看得仔細。
床上安睡的是比兩人分別時長得更水靈的方芳,對於這個姑娘,陳建國本來也沒有多深的感情。
隻是看到她掛在脖子上的不是自己送給她的金鑲玉,而是一件質地比較古老的玉器,而那玉器雕著的是一隻彩鳳,也大概明白了這件玉器的來由。
要麽是這段時間跟人家訂親的信物,要麽是人家下聘的聘禮。
陳建國見狀也不再關心這人,而是沿著氣感,將被方芳放在一個角落吃灰的那件金鑲玉給取到手心。
然後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再潛到另外一個房間,將同樣丟在角落的另一件金鑲玉給取走。
至於其它的物品,他沒放在心上。
這兩件金鑲玉裏藏著他的靈氣,雖然不多,但能保一人平安,護她幾十年的安全也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既然自己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說不得要收回帶有自己氣息的東西,至於其它的那些,就當著自己付給方芳陪自己在火車上耍樂三天的報酬了。
回到火車站,鑽進自己的值班室小房間,陳建國將兩枚金鑲玉拿出來放在手心。
看著這兩枚金鑲玉幾乎就沒怎麽佩戴過,卻也留下了兩母女的一縷氣息。
陳建國靈力湧出,瞬間就將殘存在兩枚金鑲玉上的氣息給抹除。
做完一切,他才將它們給收進了伸縮袋裏。
自己閉起了雙目,靜心行氣,等待火車發車時刻的到來。
而就在陳建國將金鑲玉上殘存的氣息抹除之時,睡得正香的方芳卻突然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坐起來後,她迷茫的雙眼看著黑暗的房間不知道自己突然發生了什麽事。
在適應了房間裏的黑暗後,又無意識的用手捂上了心口。
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好像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也就是被這突如其來又毫無根據的意外將自己從沉睡中嚇醒。
在捂上心口的同時,她也蹙起了秀眉,仔細的想著自己到底有什麽東西是即將要失去的。
可是任她怎麽想,也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麽東西被她即將失去。
隻不過在無意識的揉著胸口時,碰到了掛在胸前的玉佩。
手也下意識的去抓著這塊質地古樸的玉佩的同時,她臉色也微微變動。
再次轉身下床,摸黑將床頭的小燈打開,就朝著她放置用不上的小東西的置物角落走去。
蹲在那裏,打開了一個實木的箱子開始翻找了起來。
她記得,自己似乎是將心底裏那人送的金鑲玉放到了箱底。
冥冥之中,她感覺今晚自己的異常原因就來自於那塊金鑲玉。
可是任她接二連三的翻找,卻是怎麽也找不到。
在找到第四次後,方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反而閉上眼仔細的抽動著小鼻子。
她從來都是個冷靜理智且堅定的人,不會太被自己的情緒左右思維。
很快她就發現,在這箱子旁邊有一股很細微很細微的味道是不屬於自己的。
再聯想到明明自己藏在箱底,卻無緣無故消失不見的那塊金鑲玉,一時間心頭似乎已經明悟。
她不是不關心陳建國在做什麽,恰恰相反,她知道陳建國幾乎所有事情。
包括陳建國什麽時候路過魔都,他所值班的列車幾點到幾點停在魔都火車站她都知道。
可惜的是,就如陳建國所想的那樣,回到魔都的她被父母安排進了一樁婚事裏。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可是父母理智的告訴她,如今對於高級幹部的形勢很不穩,她家的情況很不好。
若她不能為家裏人分擔,她最好的選擇,就是再次下鄉當知青,遠離魔都遠離父母。
可是那三年的艱苦讓她已經回到安穩舒適的環境後,又讓她重新體驗,她著實不願意。
也就半推半就下,先答應跟對方處處。
對方也不是普通人家,甚至如今她處的這個男孩也不是普通人,年紀隻比她大一歲,如今卻已經在魔都一個市直屬部門任正處級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