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送走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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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主任還沒回過神來時,陳建國揮出一道靈氣就將這位高校的副校長兼g會主任給弄暈了過來。
    來到此人身前,他一手按在了倒伏在桌上露出的後腦袋,靈力湧入將他腦袋裏,將他這幾十年的記憶一段段的抽取出來。
    許久,陳建國才鬆開了手,熟練的打開了牆麵隱藏著的保險櫃,將裏麵的數百件首飾和存單掃進了自己的伸縮袋裏。
    回到他的辦公桌,模仿著這人的筆跡,將手裏幾十份人事檔案的評定從五類份子改為已經全部接受教育,認定為積極擁護g份子。
    這樣一改,再蓋個章後,至少這些人往後不會再被拉出來遊街,工作也保住了。
    至於已經上報到他這裏的包括吳教授一家在內的,陳建國也不能做得太過分,否則將來反正後,對他們來說又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隻是將包括吳教授在內的七位教授,給出的處理結果是發配到東北老林場進行改造,蓋完章開了條子,就算是完成了。
    將這些資料處理好,夾在送往部委的資料裏,陳建國再將這段記憶打入這位王主任的腦袋裏,也就揮手離開。
    走出京大的校園,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不知不覺都快下午兩點了。
    心中有了計劃的他,又去了一趟京都圖書館,仔細的查起了東北那邊的地理和民族成份。
    鄂倫春族是世居我國東北部地區的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
    分布於貝加爾湖以東、黑龍江以北,以精奇裏江為中心的廣大地區
    經過上千年的繁衍,到了近代他們已經固定在我國的大小興安嶺周邊,具體是位於黑龍江省北部和內蒙古自治區的東北部。
    西為大興安嶺,北為伊勒呼裏山,東為小興安嶺。
    這裏的河流湍急,綽爾河、格尼河、諾敏河、畢拉河、奎勒河、甘河、多布庫爾河、那都裏河、南甕河,由西向東南流匯嫩江。
    北部是伊勒呼裏山,盤古河、呼瑪河從山北流出匯入黑龍江。
    寬闊的衝積盆地遍布於峽穀之間,土地肥沃,宜農宜牧。
    小興安嶺山勢平緩,海拔500~1000米,麵積約7.8萬平方公裏,300~500米高的丘陵和洪積台地遍布其間,東麓的遜河、沾河、庫爾濱河、嘉蔭河流匯黑龍江。
    鄂倫春族是一個能歌善舞的民族,無論男女老少,都會唱歌跳舞。
    每當打獵歸來或是喜慶節日,都要歌舞狂歡。
    鄂倫春族很注重禮儀,尊老愛幼是傳統。
    無論在什麽場合,都必須讓老者坐在正位,飲酒要由老人開杯,吃肉吃飯要等老人舉刀動筷後,其他人才能動。
    鄂倫春族好客,賓友光臨,除好酒好肉接待外,客人臨別之際,還要饋贈自家的土特產。
    鄂倫春族待客純樸、誠懇。
    獵人馱肉歸來,不管相識與否,隻要你說想要一點肉,主人立即把獵刀交給你。
    從何部位割,割多少,都由客人自己動手,主人十分慷慨大方。
    看完手中的資料,又在地圖上圈了個圈,確認了大概的定居位置。
    再回到鐵道局,查看著火車到達的地方和東北林場火車接駁的路段後,才最終確認了將這些即將被下放和批鬥的老學者往後暫時居住的準確地點。
    處理完這些事,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下午六點了。
    陳建國出了鐵道局的資料室,先回到皇城根下那套院子,給自己換了身衣服。
    才出門打算去赴那位長得很像紅樓裏他的寶珠美妾,現實中叫李紅珠的姑娘約會。
    看了看天色,帶了兩把大傘,施展起隱身法術施展後騰空而起。
    在空中輕輕轉了幾道彎,就出現在了京都的市人民影劇院門口。
    看著天色已經變黑,天空開始飄下的雪花,陳建國找了個躲避風雪的地方站著。
    抬手看了看腕表,離兩人約定的七點還有點時間。
    他才將關注力放在人來人往的劇院門口,看著要麽是一家子,要麽是兩三人一起結伴而來。
    陳建國站在劇院門口的廊簷下,雪花在昏黃的路燈下紛飛如絮。
    他緊了緊呢子大衣的領口,目光在人群中遊走,打量著這個時代有時間和閑情來影劇院的人都是什麽樣的人群。
    忽然,一抹熟悉的紅色映入眼簾——李紅珠也沒有帶傘,而是戴了頂軍帽,穿著件嶄新的軍綠色格子呢外套,正從公交站台款款走來。
    \"建國同誌!\"她小跑幾步,臉頰被寒風吹得通紅,\"等很久了吧?\"
    陳建國笑著遞過另一把黑布傘:\"剛到。今天演《智取威虎山》,聽說楊子榮的扮演者是從長春電影廠特意請來的。\"
    兩人隨著人流進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雖然是並排坐著,可是這個進代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前後左右都有無數雙眼睛時不時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
    陳建國對這個時代的樣辦戲也很新奇,看著看著,覺得比後世的話劇好看。
    就是表演時有點誇張了一些,如果能收一點,倒是符合他的胃口了。
    他也留意著一旁的李紅珠,這姑娘看得倒是非常的投入。
    好幾次他都看到姑娘臉上的神情隨著舞台上的劇情不停的變化,高興時甚至還會拿著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
    陳建國能確認她不是故意的,但也不敢確認她是不是有意的。
    隻是在看完戲後,兩人有意無意的都牽過對方的手,走在一起的距離也從進劇院時的五十公分到出劇院時不足十公分。
    對於陳建國這樣的老手,他若是想,晚上當個新郎都沒問題。
    但終歸旁邊的姑娘不是寶珠,他也感歎這個時代不是後世。
    若動了人家姑娘,那就是被打了鼻孔的牛,在這個時代他還真不好脫手。
    原因也很簡單,這李紅珠姑娘的家庭很不一般,明麵上至少比他這一世的家庭要好太多了。
    出了劇院時間剛好八點,這個時間點,這種下雪的天氣,在這個時代也沒地方可去。
    幸好是姑娘家所住的地方還有公交車走,陳建國也不敢讓人家一個人回去。
    不容她拒絕,拉著她就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在飄雪的街道上緩緩行駛,車窗上凝結著薄薄的霧氣。
    陳建國和李紅珠並肩坐在後排,兩人的手不知何時又牽在了一起,卻又在每次車身顛簸時觸電般分開。
    \"建國同誌...\"李紅珠忽然小聲開口,手指絞著圍巾流蘇,\"下周日《紅色娘子軍》...\"
    陳建國望著窗外飛掠的街燈。聽完她的話抱歉的撓撓頭:\"下周我可能沒時間,我後天的火車南下,估計回到京都也要在半個月之後了,現在我也不敢確認回程,隻能說回到後,我再聯係你可以嗎?\"
    李紅珠眼底閃過一絲失望,隨即勉強展顏一笑:\"那等你回來再說。\"
    說完她報了個電話號碼,
    \"這是百貨大樓值班室的,我每周一到周六都在,最晚是晚上六點下班,你回來前就提前打這個電話給我。\"
    陳建國點了點頭,複述了一下她剛剛說出的那串數字。
    兩人突然又尷尬的覺得沒有了話題,一時之間都沉默不語,隻是兩人的手不自覺的又牽在了一起,隨著車輛的搖晃,又時分時聚。
    過了不知多久,公交車在一個紅磚樓群前停下。
    李紅珠見到後突然說道:“陳建國同誌,下一站我就到家了,你,你家住得離這裏遠嗎?要不,要不我,你騎我的自行車回去?”
    陳建國搖了搖頭,笑著回她道:“不用了,我再坐幾站,然後拐幾個胡同就到我家了。”
    李紅珠聽完又沉默了下來,直到下車前陳建國再次問她要不要送她到家門,她才笑著擺手道:“不用,我家就在公交站台後麵的胡同裏,那裏有值夜的人,不會有事的。”
    陳建國才點了點頭,正好車子到站,目送姑娘下車離去時,他才感覺到了這個地方果然不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
    至少普通人居住的地方沒的持槍的戰士在附近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