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回京都過大年,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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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辦法,他也隻是休息了片刻,就隱身離開了自己的車廂。
    不多時,就出現在了最後一個車廂,那裏存放的全部都是野豬,熊和鹿等的骨頭。
    既然找到了增加靈力和體質的辦法,陳建國自然不會放過這幾千斤的骨頭。
    若說精華,這骨頭裏的精華一點也比肉的少,甚至更多更充足。
    不說骨髓,就是骨油和骨膠原的礦物質就蘊藏著驚人的能量。
    隻可惜他現在的實力不允許一次性就能將這些骨頭煉化軟後吃進去,隻能先慢慢吃,慢慢消化。
    感歎了一會,陳建國拿出一根野豬的後蹄,大部份的肉已經被剔除,他先是拿出小刀將蹄爪給去掉,再將髒的部份給去除。
    清潔幹淨,陳建國才凝起一道靈火仔細的烘烤著這根野豬後蹄。
    烘烤的關鍵是火力的控製,靈火的火力不能太大,太大了不光燒焦了表麵,更將骨頭裏的骨髓和精華給燒沒了。
    靈火的火力也不能太小,小了剛將一麵的骨頭烤軟,另一麵烤好的又硬了,吃進去考驗牙齒不說,也考驗他的食道喉管。
    仔細烤了十多分鍾,直到將整根後蹄用手捏成一團,陳建國才塞進嘴裏邊吸溜著骨髓和骨油邊嚼碎骨頭。
    還別說,這靈火烤出來的骨頭又軟又糯,帶著特別的肉香和骨香,讓他感覺剛到嘴裏就有精華開始被體內的靈氣捕捉到。
    還沒等吞咽到胃裏,所有的精華就已經被榨取一空,落到胃裏的不過隻剩下一些殘渣。
    隨後又被體內的靈氣化為雜質,從毛孔裏排出。
    這讓他就更欣喜了,都不需要打拳消化,隻是耗點靈火就能解決的事,太完美了!
    接下來直到天亮,陳建國一共烤著吃了近三百來斤的野豬骨頭。
    讓他回到自己的車廂打坐煉化時,感覺這三百多斤野豬骨的精華,至少抵他現在苦修三天得來的靈氣。
    野豬骨的精華就如此,那熊瞎子和梅花鹿的豈不是更好?
    所以第二天晚上,陳建國將兩付熊瞎子和三付梅花鹿的骨架都給烤了。
    至於他車廂裏那頭老虎的骨肉,本來是想拿回去給老爺子送人或是泡酒的。
    這時候他也不打算給老爺子了,他打算將它們放在自己住的那院子裏。
    他要趁著過年有幾天假期,一次性將這隻老虎精華給煉化,看看效果如何。
    在火車進入京都地界時,陳建國才緩緩的吐了出口清氣。
    兩付熊瞎子和三付梅花鹿的骨架精華,差不多可以抵消他一個月的苦修煉化的靈氣。
    此時他的靈力已經能每天運轉三個周天。
    若那老虎的精華能被他完全吸收,他估計自己能將周身的靈氣每天運轉到五個周天。
    那就代表著他煉氣進入到了辟穀期。
    也就是這付肉身隻用通過皮膚毛孔汲取天地靈氣就能抵消一日三餐吃到腹中食物滿足身體的需求。
    依著上一次的規矩,陳建國在進入京都地界後就隱身,提著自己準備的東西消失在火車上,先一步拿回居住的院子放好,才返回火車上。
    一來一回,正好在火車進站前半個小時返回。
    又仔細收拾了一下,也就提著自己的行李到車頭與列車長幾人匯合,看著列車緩緩的駛向京都火車站的站台。
    這裏的貨運站台,也就沒有像是客運站台那樣的燈火通明。
    站台上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在寒風中搖曳著,將眾人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
    等車停穩,陳建國提著行李跟在列車長身後。
    \"老劉,這趟辛苦你們了。\"前來接車的周主任等人笑嗬嗬跟列車長和司機幾人打了招呼。
    到了陳建國麵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沒讓我們失望,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貨,然後我親自送你回家!”
    陳建國客氣了一番,也就隨著眾人坐著拖車到最後兩節貨運車廂,看著工人已經將車廂門拉開,那裏堆滿了白花花的野豬肉。
    “哈!這肉看著就好!”
    後勤主任盯著那白花花的野豬肉,忍不住上前摸了一下,拍了拍凍得梆梆硬的肉堆大笑。
    眾人一起,很快就將兩節車廂裏的骨頭和肉都稱重完了,會計在一旁記賬。
    等都搬到大卡車上,會計也笑著過來,遞上帳單道:“建國同誌,這是計算出來的結果,你看一下沒有問題就簽個字,回頭年初三了,到財務室領錢!”
    陳建國裝著仔細看了一會,也就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嘶啦!”
    會計又交給周主任和後勤主任各自簽了名後,才開了領款的條子,撕下來交給陳建國。
    此時已經到了後半夜,大家也沒回去的打算,剛好車上的列車長領著司機跟站裏的廚師整治了三桌熱騰騰的夜宵。
    有酒有肉,還有著炭火在一旁提供熱氣,陳建國也就跟著周主任及站裏的師傅們,陪著他們樂嗬樂嗬。
    大家都辛苦了一大半夜,吃完這頓陳建國他們是能回家好好休息過個年,但周主任等人,還要繼續新一天的班。
    鐵道部門,沒有放年假一說。
    如果輪到了休息,那是幸運的事。
    更沒有加班和三倍工資或是補假的說法,就是大年三十夜和初一早上,該正常上班還是得正常上班。
    陳建國拎著行李走出貨運站時天空還沒亮起來,坐上了回城裏的大卡車到了家附近,天空也才泛起一點魚肚白。
    他也趁著這個時間,一個閃身就拎著行李隱住身形回了皇城根的大院。
    先將沒必要拿的行李和包裹放下,再補充了一部份煙酒票據和現金裝到要帶回去的包裹裏。
    趁著天還沒完全亮起來,回到了下車的那個路口。
    使勁的跺了跺腳,將頭上的棉帽壓了壓,他才一手拎著另一手牽著背上的行囊向著自家的胡筒方向走過去。
    走了近一裏地,才在一片連綿著的上百棟的大小不一的四合院胡筒口停了下去,再往裏走三條街,就是自家住的胡筒。
    看了看天色,大概也在七點多鍾,他沒有停多久,又繼續朝前走。
    再往裏進,胡筒裏也聽到了各家各院起身做早飯的聲音,還有幾聲狗叫或是貓叫聲,更多的是老婆婆小媳婦的嗔罵聲和小孩各種吵著要糖吃的娃娃聲。
    各家各院的院門口,雖然沒有貼春聯或是點紅燈籠的,但也將木門擦得幹幹淨淨。
    有些院門有小獅子的,也都擦得油光水亮。
    門外的積雪也不太深,顯然是各家各院都天天掃雪清理過。
    到了自家住的大院門口,這時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也顫顫巍巍的將院門打開。
    這是住在門房的宋大爺一家,宋大爺七十歲了,隻有一個老伴還在陪著他。
    住在院裏過得雖然有點辛苦,但兩人沒有兒女在一旁,也算是另類的清閑。
    聽說沒兒子,隻有仨閨女。
    不過仨閨女中隻有二閨女爭氣給夫家生了兩個兒子,被供著過得好。
    另外兩個閨女一個嫁農村,一年到頭回來不到二次。
    另一個閨女嫁給了城裏的一名公安,倒是時不時的回來接濟兩位老人。
    此時見到宋大爺顫顫巍巍的推門。
    陳建國也沒幹看著,上前將拎著的行李包裹放下,打了聲招呼,就跟宋大爺一起推開兩扇厚重的實木大門。
    陳建國幫著宋大爺推開那兩扇吱呀作響的實木大門,清晨的寒氣從門縫裏鑽出來,帶著一股子陳年的木頭味兒和煤爐子特有的煙火氣。
    \"喲,是後院的小陳回來啦?\"宋大爺眯著昏花的眼睛。
    待看清是陳建國後,皺紋裏擠出幾分笑意,\"你這次可又出去了快有十天了吧,這天寒地凍的,可有的罪受,趕緊回家,你媽可天天念叨著你。\"
    \"是啊,宋大爺,去了趟東北。\"陳建國哈出一口白氣,彎腰拎起行李。
    ,\"您老腿腳不好,這大清早的開什麽門,等會兒院裏各家各戶出來倆人,再來開就行了。
    這大過年的,後生給您老拜年了!\"
    說完掏了掏口袋,拿出一盒大前門和一小包奶糖,就塞到宋大爺手裏。
    宋大爺看著就想擺擺手,可手裏被陳建國放著的東西給塞滿,又不敢動,怕是一動就掉了!嘴裏也隻能客氣道:老規矩了,幾十年都這樣。小陳了,可不敢給老頭兒這些,這些可貴著哩!
    對了,你媽知道你今兒回來,昨兒就蒸了年糕,說要你吃,你趕緊回去看看。\"
    陳建國心頭一熱,雖然他心裏對於這一世的父母沒有太多的親子感情,但一家人對他的愛他看在眼裏。
    就這會兒,院裏已經熱鬧起來。
    陳建國小聲的提醒宋大爺先回家,一會人來人往看到了又不好說,特別小孩出來,那糖可就保不住了!
    宋大爺剛轉身回家,陳建國也拎好了地上的行李包裹,正邁步向院子裏走。
    這時張家媳婦正提著煤桶往自家屋裏走,看見陳建國,眼睛一亮:\"喲,建國回來啦!\"
    那嗓門大得,驚飛了屋簷下幾隻麻雀。
    \"張嫂子早。\"陳建國點頭笑笑,目光掃過熟悉的院落。
    三進的大雜院住了十二戶人家,青磚墁地,雖然年頭久了有些坑窪,但掃得幹幹淨淨。
    西牆根那棵老槐樹掉光了葉子,枝丫上還掛著前幾天的雪。
    穿過前院,跨過中院,到了後院的主屋就是他家。主屋外麵跟中院連接的一個小花園裏,被陳家用木籬笆圍起了一個小院。
    推開小院的門,正麵是主屋的正門,小院左右兩邊分別是廚房和雜物房。
    此時主屋的窗戶上蒙著塑料布,裏麵透出昏黃的燈光。
    這時廚房那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母親王秀芝係著圍裙站在門口,手上還沾著玉米麵。
    見到兒子推開小院門回來,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建國...\"
    \"媽,我回來了。\"
    陳建國嗓子有點兒發緊,趕緊把行李拎走向這一世的母親進屋。
    母親也急忙上前跟他一起,接過他手裏的行李包裹,心疼道:“快快快,趕緊進屋。
    你爸在屋裏正燒著茶水呢,肚子餓了吧。
    媽昨天就蒸了年糕,一會你先坐著陪你爸喝口熱茶,我們一會就吃早飯!”
    邊說邊推著陳建國進了主屋的正房裏屋。
    門邊這會兒放了個五鬥櫥上,上麵還多了個嶄新的半導體。
    正屋的牆上高高掛著偉人的像。
    在偉人像下麵,是一家人的功勞匯總,有軍功章,有\"先進工作者\"獎狀,甚至還有“文明大院中的小院”這種榮譽獎狀。
    父親陳誌剛正坐在旁邊的炕上,邊燒水泡茶,邊用已經滑到鼻尖上的老花鏡看過來。
    旁邊是一張報紙,顯然在他進來前,父親是在看報紙的。
    “爸。\"陳建國叫了一聲。
    他的話剛叫出聲,陳父就下了炕將他身上的包裹給放下來,吐出一口氣笑道:”謔,這麽沉,是什麽好東西。“
    陳建國笑了笑,直接將自己的行李先放一邊的八仙桌旁邊,就打開了背在包上的包裹道:”都是我給自家留的好東西。
    有三對熊前掌,六隻野雞,六條野兔,還有二十斤的傻袍子肉,二十斤熊肉和二十斤鹿肉和一些曬幹了的蘑菇。
    對了,還有一些顏色好的成色不錯的狐皮和兩張不錯的熊皮,是給你們做皮衣和圍脖用的。“
    邊說邊翻出來放在一旁,都是用油紙給包裹著,這麽冷的天,也不會串了味。
    大包裹解開完,又探手拿來小包裹笑道:”這裏有十幾支山參和好的藥材,還有幾付山裏人做好的皮手套,都是用上等的狐皮做成的,給你們一人一雙,這樣出門也不會冷了。“
    邊說邊將除了自己一套衣服外的所有東西都翻了出來,籠共一起至少一百四五十斤的量。
    陳父看著兒子一件件往外掏東西,眼睛越瞪越大。
    最後忍不住\"嘖\"了一聲,伸手摸了摸那張油光水滑的熊皮:\"你小子這是把東北林子裏的活物都搬回來了?\"
    陳建國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那邊林場的兄弟實在,聽說我是給家裏帶的,都挑最好的給。\"
    他拿起一支用紅繩捆著的山參,\"這支是老把頭親自挖的,說是起碼三十年往上的參,泡酒最養人。\"
    王秀芝也在一旁驚醒了過來,手裏還拿著鍋鏟。
    指了指地下堆成小山的山貨,倒吸了口涼氣道:“老四,你這次帶的可比上次多太多了,沒犯什麽錯誤吧!”
    \"媽,\"陳建國笑了笑聲音,\"我能犯什麽錯誤,我都給局裏弄來了上萬斤的肉,這點東西拿回家合情合理。
    周哥他們也沒說什麽,領導還讓我多帶一點,我是沒好意思。\"
    他拿起一對肥厚的熊掌,\"媽,這對給您明後天走親戚拿回我姥爺姥姥家用的。
    或者你給燉好,再帶回去給兩老吃,免得你拿生的回去,兩老連味都聞不到。\"
    陳父沒將兒子的話放在心上,隻是拿起一隻皮手套試了試。
    狐毛柔軟厚實,指尖處還細心地加了層耐磨的皮子。\"手藝不錯,\"
    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東北老鄉實在。\"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大姐的嗓門:\"爸,媽,!我聽到建國的聲音了,是建國那小子回來了嗎?
    有沒有帶啥好東西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撩開棉門簾進來了。
    進來的不隻是大姐,還有一直在上學沒回來,也就是陳建國穿越過來後一直沒見到的二姐。
    大姐二姐身後,跟著的是大哥大嫂一家子。
    大姐陳建紅一掀門簾,冷風夾著雪粒子就灌了進來。
    她眼尖,一眼就瞅見了地上堆成小山似的山貨,嗓門頓時拔高了兩度:\"哎喲我的老天爺!\"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桌前,伸手就要去摸那張油光水亮的熊皮,\"這得值多少錢啊!\"
    二姐陳建芳卻站在原地沒動。她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棉襖,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建國,嘴唇微微發抖。
    這是陳建國穿越過來後第一次見到原主的二姐——原主記憶裏那個總護著他的二姐。
    \"二姐...\"
    陳建國嗓子發緊,剛叫了一聲,就被大哥陳建軍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好小子!出息了啊!\"
    大哥今天雖然沒上工,但身上還帶著車間裏的機油味,手上老繭刮得人生疼,\"聽說你又去了一趟東北,我就知道這個年咱家要過個肥年了!\"
    大嫂李淑芬抱著他一直沒見到,放在鄉下她娘家養著的兩歲的侄子站在門口。
    她眼睛也一直往桌上瞟:\"建國啊,這些...都是給家裏的?\"
    她懷裏的孩子看見滿桌的肉,饞得直咽口水。
    屋裏一下子擠滿了人,熱氣混著各種味道——大哥身上的機油味,大嫂頭上的桂花油味,孩子身上的奶香味。
    王秀芝趕緊把熊掌往櫃子裏藏:\"都小點聲!讓隔壁聽見了還得了!\"
    陳建國笑了笑,從行李最底層又掏出個布包:\"大嫂,這是給孩子的。\"
    打開來,是件小狐皮襖子,\"東北老鄉特意給做的,說城裏孩子金貴,得穿暖和點。\"
    李淑芬眼睛一亮,接過襖子就往孩子身上比劃:\"哎喲,這可真是...\"
    話沒說完,孩子\"哇\"地哭了起來——被狐毛紮著了。
    一屋子人都笑了。
    陳建國趁機走到二姐跟前:\"二姐,這是給你的。\"
    他遞過去一個繡著紅梅的布包,\"聽媽說你一直想要塊好羊毛圍巾...\"
    陳建芳沒接,眼淚突然就下來了。
    她一把抱住弟弟,哭得像個孩子:\"你個沒良心的!回家也不到學校看我,我回家...你又出車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她的眼淚把陳建國的棉襖都打濕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二姐,最小的陳建設和陳建城雙胞兄弟也跑進了裏屋。
    一家人鬧哄哄的都看著拿到手上的禮物,反倒對地上還擺著的各種白花花的鮮肉來不及看。
    老媽王秀芝忙著把地上的肉找來個缸子往裏麵碼,一會吃完年夜飯,這些肉要麽醃起來走親戚用,要麽留著正月裏吃。
    陳父也讓開身子給一群兒子,自己則拿出刀準備往廚房走去處理熊掌。
    陳建國站在屋子中央,看著這一大家子忙忙碌碌的身影,胸口又暖又漲。
    這就是他穿越後得到的——不是金手指,不是係統,而是這實實在在、熱氣騰騰的人間煙火。
    見父母都要出門去,他也沒打擾兄弟姐妹,而是上前幫忙,將父母手上的東西一起搬出了裏屋。
    到了廚房和院外,陳父邊處理熊掌邊問道:“建國啊,前兩天有位叫劉映紅的女同誌過來找你。
    說是你的同事,我記得你下鄉時有個知青也叫劉映紅,是不是同一個人?”
    陳建國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爸,是同一個人,她比我們晚一個月回城。
    上個月倒是在杭城見著她了,她說是年後才隨爺爺奶奶回京都工作,沒想到那麽快就回來了。”
    陳父頭也不抬,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建國啊,我看得出來,那姑娘家世也不凡。
    你若沒跟人家發生什麽,最好是斷了!這兩年形勢更加的混亂,越是家世好的,越不保險!”
    聽完陳父的話,陳建國這才猛然想起,對哦,如今是一九七一年的年末,也就是一九七二年的年初。
    他上一世屬八零到九零後過渡的一代,對於這個時代不是很了解,但是對於這時代很多大人物的命運卻是有點印象。
    至少他知道,進入七十年代,開國的元勳們一個個身體都垮了,高層的變動也因為這些和某些原因變化很大。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也微微歎了口氣。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同時他也有能力保護住家人。
    隻是解釋不好解釋,所以幹脆也不好接陳父這一席話。
    “那姑娘沒留下地址,但既然她在你們局裏工作,我估計她是知道你回來的,說不準一會就上門,你呀,好好想想怎麽處理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