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令人意想不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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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實,在零幾年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我第一次遇見了那個自稱宋先生的中年人。記得那是個陰沉沉的傍晚,天空像是被一塊巨大的鉛板壓著,沉甸甸的。我當時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四處尋找賺錢的門道,就在一個昏暗的地下賭場裏,經人介紹認識了他。
    他看起來溫文爾雅,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氣質。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後來才知道,當年的那起九幾年的真相其實是他們隨即挑選的對象,那個時候的他們為了賺錢,為了利益,完全喪失了人性。他們盯上了一些無辜的路人,就像在挑選貨物一樣,隨意決定著別人的命運。那些可憐的人,有的是剛進城打工的年輕人,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有的是普普通通的小商販,隻想靠自己的雙手養家糊口。可在宋先生他們眼裏,這些人不過是可以用來謀取暴利的工具。
    他們把這些人綁架後,囚禁在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裏。那地方彌漫著一股腐臭和鐵鏽混合的味道,四周堆滿了破舊的機器和雜物,陰暗潮濕,宛如人間地獄。被囚禁的人整日擔驚受怕,哀求聲、哭喊聲回蕩在這個罪惡的角落。
    而宋先生他們,就像一群嗜血的惡魔,對這些人的痛苦無動於衷。他們通過各種殘忍的手段,逼迫這些人參與一些非法活動,比如走私、販毒。要是有人敢反抗,等待他們的就是更加殘酷的折磨。那些畫麵,至今仍像噩夢一樣纏繞著我,每當夜深人靜,我閉上眼,就能看到那些絕望的眼神。
    為了讓這些非法活動順利進行,他們還買通了一些當地的官員和警察,形成了一張龐大的保護傘,讓他們的罪行得以隱藏多年。而我,當時為了能在這個圈子裏生存下去,也被迫參與其中,幫他們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現在想想,我真是罪孽深重……
    直到那年,也就是九六年的時候,他們當中的其中一人跟我說,那個女孩,其實也是當年的受害人之一。那是個寒冷的冬夜,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壓抑,他在一處陰暗的角落,壓低聲音跟我講述著這些,神色中帶著幾分恐懼與不安。
    他們這些人神出鬼沒地,行事極為隱秘,讓人難以捉摸。並且,那個叫柳艾青,隻不過是他們當中其中一人意外結識的。據說,那是在一個喧鬧的集市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其中一名成員在人群中注意到了柳艾青,她年輕漂亮,眼神中透著單純與天真,絲毫沒意識到危險正悄然降臨。
    不知出於什麽目的,他們開始接近柳艾青。也許一開始隻是抱著交朋友的心態,但很快,他們的惡行便將這個無辜的女孩卷入了無盡的深淵。然而,事情並未就此停止。後來他們又挑選了另外一名女性,成了替代品。原因或許是柳艾青察覺到了他們的異常,或許是他們覺得柳艾青不再那麽容易掌控。總之,他們冷酷地拋棄了柳艾青,轉而將罪惡的黑手伸向了另一個同樣無辜的女人。
    而那個人的所認識的女孩,卻成了這場罪惡遊戲的犧牲品。柳艾青就這樣被無情地拋棄,她的命運從此急轉直下。當她發現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試圖逃脫時,卻發現早已深陷他們設下的重重陷阱。
    她的呼救無人回應,周圍的人似乎都被這些惡人的勢力所震懾,不敢伸出援手。最終,柳艾青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如同夜空中一顆墜落的流星,無聲無息,隻留下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後來,他們為了掩蓋真正的屍體,竟喪心病狂地將那個短發女孩的屍體切成了一片一片。那場景光是想象,都讓人毛骨悚然,仿佛能看見鮮血在冰冷的地麵蔓延,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他們當中有一位外科醫生,手法精準,下刀很精確,每一刀都像是經過精心計算。這個人叫張政,原本他應在救死扶傷的手術台上,可如今卻淪為罪惡的幫凶。我後來才知道,他因為醫療事故意外被開除,從此便走上了這條黑暗的道路。
    在加入這個罪惡團夥後,經他手處理的屍體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了。他那原本應該用來拯救生命的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每次處理完屍體,他都表現得異常冷靜,仿佛那些被他肢解的不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而僅僅是毫無生命的物件。
    那些被他處理的屍體,有的是像短發女孩這樣被隨機挑選的受害者,有的則是知曉了團夥秘密、威脅到他們利益的人。每一次罪惡的行徑後,他們都妄圖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掩蓋真相,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然而,他們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喪心病狂,天理難容。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在這個團夥裏越陷越深,內心的愧疚與恐懼也與日俱增。每一個夜晚,我都被那些受害者絕望的眼神折磨得無法入睡。我深知,自己必須做點什麽,否則,我將永遠活在這無盡的黑暗與罪惡之中。”
    此刻的孫榮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說了很多。而且據他所了解的宋先生,隨後他也一股腦兒地吐露出來。此時的他,內心多少像是被徹底擊潰了似的,整個人顯得疲憊又頹然,便繼續說道:
    “ 其實,我見過宋先生一次,那是在一個極其隱秘的場合,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當時周圍光線昏暗,隻有幾縷黯淡的燈光勉強照亮四周。
    但是當年的他,戴著一頂圓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的一半臉,我隻隱隱約約看到他半張臉的模樣。那張臉上,眼神深邃得如同黑洞,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栗。”
    孫榮頓了頓,咽了口唾沫,像是在努力回憶著每一個細節,又像是在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如果按時間來看的話,他現在估摸怎麽也快七十了,至少六十五,六十七八了吧!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的模樣變成了什麽樣子。
    但我記得,他身上總有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即便隻是看到半張臉,也能感覺到他絕非善類。他掌控著整個局麵,所有人都對他唯命是從,包括那個變態的張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跟著他們幹的這些事,早晚會有報應,但卻始終無法掙脫。
    現在,我隻希望能將這些都說出來,給自己一個解脫,也讓那些受害者能討回一個公道。”說完,孫榮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解脫後的釋然。
    “行了,你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線索,隻不過,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畫像師,放心,你隻要說出一部分樣貌,我們的畫像師說不定就能畫出來,這樣,待會去另一個房間,跟我們的畫像師細說,行了,就先到這吧!明天上午再把他帶回去!我們還得趕時間呢!”
    李隊把話說完後,梁明卻明白了組長的心思,畢竟時間緊,很多案情還需要梳理一下。所以與此同時,他們不光在和狡猾的罪犯鬥智鬥勇,還在與時間賽跑。這起案件猶如一團錯綜複雜的亂麻,每一條線索都可能牽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理清頭緒,將罪犯繩之以法。
    孫榮被警員帶出審訊室後,李隊和梁明立刻返回辦公室。辦公室裏,燈光通明,牆上貼滿了各種案件資料和嫌疑人的照片。兩人圍坐在會議桌前,攤開記錄著孫榮口供的紙張,開始仔細研究。
    “你看,孫榮提到的這個宋先生,應該就是整個犯罪團夥的核心人物。從他對宋先生的描述來看,這個人非常謹慎,隱藏得很深。” 李隊指著記錄上關於宋先生的部分說道。
    梁明點頭表示同意,“沒錯,而且他的年齡也符合我們之前對一些陳年舊案的推測,說不定這些案子都和他有關。還有那個張政,一個被開除的外科醫生,竟然淪為碎屍幫凶,真是喪心病狂。不過,張政雖然死了,但是這背後的團夥成員還有不少,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刻....”
    “嗯,行了,我知道了,得盡快讓畫像師畫出宋先生的模擬像,然後在數據庫裏進行比對,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真實身份。” 李隊迅速下達指令。
    “ 明白!” 轉眼吳偉便領命了李隊的意思,可是,這這一切還是需要等待著;時間轉眼在一點一滴地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