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手動有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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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縣主府。
蕭風嵐一路陰著臉回來的,揣著一肚子氣,直到安頓好了蕭景明,回到喻初晴的房裏,他才把這口氣發出來。
“這臭小子,他可真是……”
他雙手叉腰,氣呼呼地道:“他還有臉說她喜歡你?堂堂的太子之尊,自己沒有能耐打自己的弟弟,竟然叫所謂的意中人幫你披荊斬棘?他怎麽敢的!”
“臉都不要了簡直是!”
“晴晴……”
他一轉身,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的喻初晴,道:“比起來,他更喜歡權勢,對吧!你不會覺得他對你很深情吧?”
明明說的都是事實,但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是有一種……
怎麽說呢?
茶味兒!
似乎每一句都是奔著中傷對方去的,就隻差最後一句綠茶標配了。
不想,喻初晴剛這麽想,他就來了——
“他怎麽能跟我比?我隻會心疼晴晴,恨不能把你護在身後,絕不會叫你去為我打江山!”
喻初晴剛入口的茶噴了出來:“……”
“哎呀!”蕭風嵐見她把衣裳弄濕了,趕忙上前,拿帕子給她擦拭。
剛剛怒氣衝天的臉色,立刻變得溫柔起來,細聲細氣地道:“茶太燙了嗎?”
喻初晴:“不是茶太燙,而是你太茶。”
蕭風嵐一頓,緊張的神情立刻換成幽怨:“晴晴,你嫌棄我!”
跟川劇變臉似的。
喻初晴被他逗笑了,麵對近在咫尺的臉,她微微傾身夠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不用解釋。
嫌棄的話,不會親。
果然,一個小親親,就把蕭風嵐給治愈了。
他眉開眼笑地捧住她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哪有送上門的零嘴不吃的道理?
他回來得太不巧了,剛好她來月事,幾日過去雖說也可以了,但他也還是忍著,怕對她不好。
這一忍,都忍成烏龜了。
本就禁欲太久,這幾日又忍太狠,親這一下就跟打開了機關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本是喻初晴坐著的,變成了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腿上。
有個什麽杵著,硌得慌。
“晴晴,你衣裳有點濕了,我幫你脫掉換一件,好不好?”
喻初晴笑笑,問他:“先脫掉,一個時辰後再換一件?”
“晴晴懂我!”蕭風嵐當她同意了,將她外衫脫去便把人抱起,朝內室那邊去。
喻初晴沒反對,畢竟的確是分別很久了,偶爾她也會念著這一口。
兩人在床榻上滾了幾圈,終於把衣裳脫得差不多了。
誰料,外頭卻傳來喻尚武的吼聲:“晴晴,大哥喊你過去,有事要說!”
喻初晴:“……”
蕭風嵐身子一頓。
他都快要爆炸了,這時候讓他收?
“估摸是要說太子的事。”喻初晴看了一眼外麵。
青天白日的,她實在找不出借口,總不能說我白日宣淫,有事明日再說?
為何是明日?
狗東西折騰起來,沒一個時辰是不會罷休的,她整累了是要睡覺的,一覺睡醒,估摸半夜了。
“晴晴,那我怎麽辦?”蕭風嵐見她坐起來,大有不做了的意思,可憐他箭在弦上,感覺自己下一瞬就會死過去。
喻初晴正想說什麽,外麵喻尚武又喊了一句:“晴晴,三弟說事情很急!”
“……”蕭風嵐放棄了:“你哥他們肯定是故意的,他們想要我死!”
喻初晴很是無奈。
興奮上來了戛然而止,她也不是太高興。
但,她還是揚聲應了:“我知道了。二哥你先過去,稍等一會兒我就來。”
“行,那你快一些!”話帶到,喻尚武就走了。
蕭風嵐不太舍得放人,仍舊摟著她不肯鬆手,粗礪的手掌還在她身前摩挲。
“晴晴……”他語氣充滿了撒嬌的意味:“你就這麽把我撂下了?”
她幾個哥找她談事,他不能湊上去。
沒辦法,還沒得到幾個舅哥的認可!
“要不,你自己手動一下?”喻初晴將衣裳披上。
蕭風嵐放開她,往被子裏一倒,絕望地道:“自己手動有什麽意思?那我還不如不管,一會兒就自己下去了。”
難繃。
他幹脆把被角扯過來,蓋住自己的頭。
然而下一瞬,他整個人僵住:“晴晴?”
“你快一點,限你一刻鍾內出來。”
隔著被子,喻初晴的聲音有點模糊:“太久我手酸,晚上拿筷子拿不好我就把你毒成不舉!”
蕭風嵐:“……”
無語。
但他顧不上無語,雖然沒能泊船入港,但這樣也有這樣的刺激。
自己手動沒意思,但心上人幫忙手動就有意思了啊!
何況,她是舍不得他難受,選擇這樣做。
這初衷,瞬間化為暖流,灌溉了他的整個心田,好像喝了蜜一樣甜。
“晴晴,你親我一下。”
他把被子扔開,仰望著她。
喻初晴剛剛已經把上衫穿整齊了,而他則是渾身淩亂,滿身汗水,腹部像是飲水灌溉稻田一樣,一塊一塊地稻田整整齊齊。
漂亮的臉蛋紅粉紅粉的,眼角有一抹紅,撩人得很。
喻初晴向來很喜歡他動情的樣子,有種欲說還休的意味,眼神燦亮,一雙眼眸裝滿的都是她的倒影。
她俯下身親他。
蕭風嵐趕忙摟住她的脖子,將急促的鼻息全都噴灑進她的頸脖,虎牙壓在她的頸部動脈上,蠢蠢欲咬。
“別在我脖子上留痕跡,如果你不想剛養好內傷,就又被打斷腿的話。”
要是他留下吻痕,一會兒她頂著這種痕跡去見哥哥們,保證蕭風嵐的腿今晚好不了!
蕭風嵐低低抱怨了一句:“行行行,都聽你的。”
卻不甘心地用牙齒咬開她的領口,在領口覆蓋的下麵,用力嘬出來一個自己滿意的痕跡,就跟蓋印章似的!
把要爆炸的炸彈安撫好,喻初晴動作迅速地穿戴整齊,來到前院的花廳。
喻昔詞與喻慕文端坐著,喻尚武則是拎著鐵錘在比劃招式。
除了喻尚武,另兩人的茶杯都空了。
“你把太子安置在了府裏?”
喻昔詞沒有廢話,也不願多談蕭風嵐,開門見山問出問題。
喻初晴走過去坐下,木棉去沏茶。
她頷首:“是的。並且,我之前請他幫忙,留給他一個信物做為承諾。現在,他要求我幫他奪回權勢!”
喻家兄弟幾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