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我是走姿派,但剛因為重大立功摘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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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樓的每層樓兩邊都有廁所,三層樓加起來就是六個,再加上九層樓道,全讓樊憶苦一個人打掃,她的腰肯定真要斷了。
以前廁所和樓道衛生,都是樓裏的家屬輪流打掃的,樊憶苦承包了樓道衛生後,輪到打掃衛生的軍嫂們都特別開心,但現在樊憶苦閃了腰,她們又得去掃樓道,心裏不由生了埋怨。
覺得樊憶苦太不爭氣,掃幾天而已就閃了腰,肯定是故意偷懶。
走廊上有不少人,駱欣欣故意說得很大聲,很多人都聽到了,都情不自禁點頭讚同。
“駱同誌說得沒錯,艱苦的環境才能磨煉人,樊同誌你腰好了後,把廁所也給掃了吧。”有人跟著附和。
“沒錯,樊同誌就是活幹得太少了,多幹點肯定不會那麽容易閃腰。”
大家七嘴八舌,將樊憶苦給架到了道德最高點。
畢竟都嚐到了甜頭,有人願意接手家屬樓的衛生,自然沒人願意再幹,沒誰是天生愛幹活的。
床上躺著的樊憶苦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心裏很不是滋味,怎麽都沒想到,以前捧著她的軍嫂們,現在跟著駱欣欣一起踩她,人心果然難測。
駱欣欣眼神冷漠,並不覺得自己過分,誰讓這樊憶苦先犯賤的呢!
“我腰不好,雖然很想幫嫂子們打掃衛生,可心有餘而力不足,真的吃不消,駱同誌你年輕力壯,覺悟又高,要不你幹?”
不甘心的樊憶苦,忘了丈夫的叮囑,挑釁起了駱欣欣。
“我確實年輕力壯,覺悟也很高,可惜我的時間很寶貴,要給組織幹更重要的活,掃樓道和廁所這些小事,還是樊同誌你幹吧,腰不好沒事,我有祖傳膏藥,三貼下去絕對活蹦亂跳,再掃一幢家屬樓都吃得消!”
駱欣欣拿出三貼黑乎乎的狗皮膏藥,是她自己瞎配的,沒有任何療效,也沒有副作用,主打的就是惡心人。
“駱同誌,你家祖上是大夫?”有人大聲問。
駱欣欣點了點頭,大大方方道:“我家祖上是太醫,傳了十幾代,我爺爺在滬城也是有名的大夫,內科婦科骨傷科都挺拿手的,他在前進農場衛生所上班,方圓十幾裏的人都找他看病呢!”
“我生了孩子偏頭疼厲害,你爺爺能治不?”有個嫂子問。
“你這個是月子沒做好,得慢慢調養,我爺爺能治。”
駱欣欣給了肯定答複,駱為安人雖然不咋樣,可醫術確實牛逼。
以前在滬城時,駱為安就給很多富太太治月子病,效果都很不錯。
“那敢情好,得空我去趟前進農場,找你家老爺子看病,我這腦袋疼起來可真要命,死的心都有。”
偏頭疼大嫂心動了,決定抽個時間去前進農場,好好調理下身體。
“你啥時候去喊我聲,我去看看胃,總是反酸水,吃啥都不得勁兒。”
“我也去看看,全身沒勁兒,幹點活就暈,像要死了一樣。”
……
走廊上的嫂子們都生過孩子,多少都有些婦科病,而且她們不是一開始結婚就能隨軍,在老家既要侍奉公婆,還得照顧孩子,家裏家外的活都得承包,比牛馬還辛苦,很多病都是累出來的。
在老家條件艱苦,大家都是能忍則忍,現在條件好了點,她們自然不想再忍,一聽說有好大夫,都想調理好身體。
樊憶苦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覺得駱欣欣搶走了她的風頭,明明以前這些嫂子們都捧著她的,現在卻去捧駱欣欣這個走姿派了。
“駱欣欣你怎麽不說你爺爺是走姿派?去前進農場勞動改造的?”
心不甘的她,一時衝動說了出來。
走廊上的嫂子們都驚呆了,駱欣欣爺爺是走姿派,那她應該也是吧?
大家的眼神立刻變了,走姿派可不是好人,都是剝削勞動人民的壞分子,她們才不要和走姿派玩。
“我爺爺是走姿派沒錯,我以前也是,但因為我有重大立功,組織看到了我的忠誠,年前給我摘了帽子,而且我以後還會繼續努力,為國家做貢獻,樊同誌,我這麽一個曾經的走姿派覺悟都這麽高,你可別拖你們貧農的後退,趕緊貼膏藥,把樓道衛生和廁所衛生掃了!”
駱欣欣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但也說了她的重大立功,有時候該顯擺就得顯擺,不能太低調。
果然,嫂子們的眼神都變得火熱,能摘帽子的重大立功,是不是能和部隊的一等功媲美了?
沒想到看起來嬌滴滴的駱欣欣,竟這麽厲害。
駱欣欣撕了一貼膏藥,無視樊憶苦的掙紮,掀起她的衣服,啪地貼在了後腰上。
貼好後,她還用力拍了一下,樊憶苦被拍得跳了起來,倍精神。
“果然立竿見影,我家祖傳的膏藥絕對不是凡品,樊同誌,去幹活吧!”
駱欣欣抓起牆角的掃帚,塞進樊憶苦的手裏,催命一樣地催。
樊憶苦感覺自己像是被牽著走的提線木偶,節奏一直被駱欣欣帶著走,等她反應過來時,手裏多了把掃帚,還被推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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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欣欣,你憑什麽指派我幹活?你算什麽東西?”
樊憶苦火大地掙開,將掃帚扔在一邊。
駱欣欣像看猴子一樣看著她,慢條斯理道:“讓你幹點活就急,虧你叫樊憶苦呢,想當年革命前輩爬雪山過草地,餓了吃草根煮皮帶,吃不飽穿不暖,後麵還有敵人追趕,那麽艱苦的環境下,前輩們堅持到了勝利會師,靠的就是比鋼鐵還堅強的毅力。”
有幾個感情充沛的嫂子,聽得不住抹眼淚,革命前輩們太不容易了。
“樊憶苦你隻是掃一點廁所和樓道,比起前輩們吃的苦,你這些算什麽?連這點你都吃不消,你有什麽資格叫樊憶苦?你幹脆叫樊思甜吧,別糟踐憶苦這個詞了!”
駱欣欣加快語速,狠狠的一頓輸出,樊憶苦的嘴唇都沒了血色。
這些話要是讓領導們聽到,肯定會懷疑她對組織的忠誠,駱欣欣這小賤人好毒的心思!
她現在後悔莫及,前幾天就不該多那句嘴,招惹上駱欣欣這麽難纏的賤人。
嫂子們看樊憶苦的眼神也變得不善,有個和她平時不對付的嫂子陰陽怪氣道:“小駱說的對,你幹脆改名叫樊思甜,承認自己貪圖享受,隻想吃甜不想吃苦!”
大家都不由跟著點頭,就是這個理,既然叫了憶苦,那就得名符其實,一點苦都吃不消,有啥資格叫憶苦?
此刻的樊憶苦,就像是架在火堆上,被炙烤得水深火熱,她咬了咬牙,拿起掃把出去掃樓道了。
整幢家屬樓的樓道和廁所加起來,勞動強度不小,樊憶苦一個人就得掃至少三個小時,所以她隻能早上掃一陣,下班回來再接著掃,每天都累得半死不活,才短短幾天,就被折磨得憔悴不堪。
家屬樓裏自然有不少閑話,有說駱欣欣欺負人的,也有說樊憶苦死要麵子活受罪,而且她先犯的賤,怪不得駱欣欣不依不撓,還有保持中立的,兩邊都不幫。
至於家屬樓的另一個奇葩何大嘴,這回一句話都不敢說,嘴比鋸了嘴的葫蘆還嚴,她是真怕了駱欣欣,這女人嘴毒心毒手毒,全身上下無處不毒,她惹不起!
經過這兩戰,駱欣欣名揚全軍區,就連崔誌國都聽說了。
他把厲嶸叫去談話,主要是調駱欣欣來部隊的事。
【三更完成,今天大風大雨,出門溜狗又把厚衣服翻出來穿上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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